第272章又是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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場中第一盤已經結束,寇仲與徐子陵表現不佳,李閥兩勝一負,拔得頭籌。一把將還在發呆的小鶴兒從椅子後面‘拎’到前面,放在腿上後,元越澤才道:“你們怎會在一起的?”小鶴兒伏在他口,哭泣道:“元大哥,我求你了,別再鬧了,小倩她…她遇到麻煩了。”小鶴兒過年後就將十七歲。
在這種人人早的古代,早是可以嫁人的大姑娘了,而且她出落得的確水靈,眼下正是比賽的小休時間,大部分人的注意力自然在元越澤這一塊區域內,他和他的一眾嬌
是這賽場最美的一道風景線,能養眼,不看白不看!
當看到元越澤就這麼把小鶴兒抱著,許多人開始了議論,說什麼的都有。元越澤哪管別人的目光,為小鶴兒抹乾淚水後,愕然道:“她是長安第一紅阿姑,連皇帝都要給她面子,她會遇到什麼麻煩?”周圍幾女亦不解地望著因害羞而小臉紅撲撲、言又止的小鶴兒。一旁的蕭琲看出點苗頭,舉手道:“若不是緊要的事,小妹回去再說不遲。”小鶴兒立即點頭。旁邊貪吃的商秀珣和宋玉致又將好吃的乾果
給她,將她逗得破涕為笑後,他們才把注意力放回球場。
小休過後,第二盤在少帥隊以全攻的姿態進迫,寇仲與徐子陵二人明顯練了許多,連入兩球,到第三球才被李世民靠點幸運成份和巧妙手法,從對方較弱的隆盛手中把球奪走,在對方意料不到下擊球入網。
元越澤遙望了一眼安靜坐在西臺上,小腹明顯隆起的連貴妃,對著嫻雅端坐一旁的衛貞貞道:“貞貞這幾與那連貴妃
往,可有什麼發現?”衛貞貞湊了過來,輕聲道:“她一直在隱諱問我幾種很少入藥的草藥需要在哪裡採,說要為將來的龍子龍孫做打算,我昨晚與美仙姐研究許久,才發覺那幾味藥都是大補的藥材,混合在一起也無害,適合給
力過度損耗,虛火上升的人進補。”祝玉妍一直在用心聽著,若在以前,她不會懷疑,但在白清兒那裡得來的消息已使連貴妃的身份
漸明確,她絕非尋常女子,很有可能也是尹祖文那一夥人的幫兇,所以萬事能小心則必小心,否則只會事後追悔莫急。
小鶴兒舒服地坐在元越澤腿上,好奇地看著場邊擬訂戰術打法的兩方人馬的肅穆模樣,道:“不就是打馬球嗎?怎麼都像行軍打仗那樣嚴肅!”元越澤捏了她可愛的鼻子後,凝望場中的目光突然變得深邃,道:“有個吳某人曾說過:”真正的比賽,就是打仗!
‘“身邊幾女觸頗深,自從來到長安後,他們就與明暗勢力展開了鬥智角逐,其兇險更勝過鬥力,一子錯,滿盤皆輸,但若真能笑到最後,那就像打了場勝仗,必將是令人振奮的。祝玉妍突然低聲道:“石之軒來了。”元越澤抬頭望去,只見石之軒如魔神在世般凌空而立,在虛空中筆
的身姿越發給人一種神秘莫測的詭異
覺。
他站的距離非常遠,若非凝聚目力或是靈覺異常,元越澤絕無法發現他。在元越澤望過去的瞬間,石之軒同樣望向他。電光石火間,二人不分先後地看到對方。
二人的目光在虛空中相碰,起一圈圈無實質的
神漣漪,修為不達到一定境界者,定
受不到如此龐大氣機牽引下所引發的壓力。元越澤喃喃道:“不得不說,石之軒確是百年難出的天才。”單美仙
口道:“他到底有什麼本錢與我們對抗?就算我們最後落敗,他也得不到什麼好處吧?楊虛彥已經背叛了他。”祝玉妍搖頭道:“他彌補了破綻,重回遇到碧秀心前的樣子,這樣的他,有沒有人助他都沒關係,他比誰都要自負。”元越澤微微一笑,剛想說一句:“可惜,他碰到了我。”時,鼓聲再起,首局最後一盤宣告開始。第三盤李唐方改變戰略,以攻對攻。在四人中,以球技論,實以李元吉居首,以馬術論,則是長年征戰的李世民第一,李淵在隊中只能算三號人物。
只看他這一局將進攻重點放在兩個兒子身上,可知他在面子與逞強面前,選擇了面子,對少帥隊,李唐輸不起。
一切都在李淵預料中發展,就在他與兩個兒子施展妙的過人後,飛速追逐距空門三十步不到的球兒時,卻見本還在他身後的寇仲一聲暴喝,提韁躍馬,馬兒的速度在突然間升至極限,升離地面,如閃電般跨過近兩丈的空間,先一步落在球兒右前方。
然後大半邊身子往左探出,鞠杖伸展,堪堪勾著滾來的球兒,李淵趕至時剛遲卻半步,成功本在望,最後卻是功虧一簣。在慣的作用下,李淵直衝至西門才能勒馬調頭,寇仲早控球馳奔東門方向。全場的歡呼變成嘆息。
獨孤鳳道:“李唐方肯定守不住此籌,士氣也失,第一局已經結束了。”她也是個中好手,當然看出李淵重整陣腳後的如虹氣勢,受此重挫肯定潰不成軍,四對三下肯定李淵方不止輸掉一球那麼簡單。因為若李淵方此盤連輸三球,此仗必敗無疑,除非接下來的三盤有一盤能全勝,另兩盤多取一籌。
但照眼前雙方實力比較,這是沒有可能的事。在徐子陵也打入一球后,鼓樂嗚奏,上半場終告完結,雙方下馬施禮,各自離場。
李淵出奇地沒有返回妃嬪堆內接受安,立在場邊,與早已候在那裡的李建成和李秀寧談話。李元吉恨恨地道:“那突厥人跋鋒寒怎會與寇仲混到一塊去的?”李建成道:“跋鋒寒不久前才到長安,他們該是從前認識的吧。”李世民道:“下半場該是獨孤鳳與傅君婥替下跋鋒寒與侯希白,秀寧這幾次與她們接觸,可看出她們球技如何?”李秀寧顯然有些走神,聞言忙道:“她們的技術都不俗,但絕達不到跋鋒寒與侯希白那層次。”李淵喝道:“那就好,下半場建成與秀寧替下朕與南天。
由於球路可能被對方摸透,所以開局時,暫由世民與元吉配合建成與秀寧,世民二人負責守衛後方,攔截對方攻勢並送球供建成和秀寧破敵取勝。我們上局已失三籌,下局換場後必須領先四籌始有勝望,記住,我們絕不能輸。”幾人齊聲允諾。李秀寧雖是個中好手,卻依舊玉容黯淡,因為她是對付寇仲的‘最佳武器’,而這實非她所願。石之軒只呆了片刻就消失了,看來該是寇仲二人引起了他的興趣。
元越澤一邊看著一高一矮兩位嬌在臺下與寇仲二人討論戰術,一邊給小鶴兒和蓮柔講些老掉牙的故事。
回到貴賓席處的李淵長身而起,舉手作意,鼓聲立止,全場鴉雀無聲,賽事下局何時開始,全看李淵的聖意。李淵發出指示,賽事重開的鼓聲震徹橫貫廣場。此局雙方換場地,李閥守的是西門,少帥隊守東門。
馬球放在賽場正中位置的小圈內,雙方在東西場上佈陣。鼓聲倏止。唱籌官報上雙方新入場者的名字。眾人大聲喝彩,英氣發的獨孤鳳、冷豔無雙的傅君婥、雍容高貴的李秀寧三女毫無疑問為賽場增加了真正的
彩,她們不是花瓶,而是球手。
只看她們那輕便緊身衣下包裹著如山川連綿起伏般美好的曲線及穩穩騎在馬上的颯英姿,就已讓人對下半場比賽無比的期待。李秀寧下意識地望向東臺,正巧看到元越澤眯起一隻眼,微笑挑起大拇指的瞬間。
隨後更是誇張地大叫一聲:“秀寧加油!”在周圍人莫名其妙的目光中,他身邊幾女笑得前仰後合。李淵父子心中惱怒,在他們看來,元越澤這簡單四個字,就將李秀寧的鬥志擊垮。周圍更是議論紛紛。
“秀寧公主真幸福啊,元公子這樣待他!”
“元大少的確不簡單,這簡單一句話,就把大唐隊的氣勢給瓦解了,此人心機好可怕!”
“嘿!兄弟,元大少這一招妙極,公主芳心肯定大為動呀!”
“話雖如此,不過也太不要臉了,小弟就算遇到喜歡的姑娘,在此光天化、眾目睽睽之下也做不出如此有失君子風範之事啊!”
“你懂個,這叫敢愛敢恨,至情至
,你個死酸儒給老子滾開!”
“哎呀呀!兄弟,別踹我臉,小弟可是靠這張臉混飯吃的,子曰…”
“去死!”李秀寧俏臉微紅,完全受得到元越澤的祝福,那其中不帶任何功利
,只是一個溫暖的,帶點曖昧的笑意。
她自認為較瞭解元越澤,元越澤雖心狠手辣,卻只是對敵人,甚至李閥與元越澤早已勢不兩立,元越澤卻依舊未把李秀寧當成個敵人。
從過往接觸看,李秀寧明顯覺到元越澤對他的愛憐,只不過因為她的身份,使得元越澤無法越過原則而與她結秦晉之好,接著,她做了個讓全場人驚訝的動作,同樣微笑著對元越澤豎起大拇指。
隨後一臉淡然地望向一側的少帥隊。直覺告訴寇仲:眼前的李秀寧既是悉的,又是陌生的,卻再非他之前認識的那個‘平陽公主’。李淵幾父子面
喜
。
***元越澤箍了箍小鶴兒的柳,道:“這才是真正的秀寧,她的身份決定了她沒法真正的享受愛情。”一直在旁邊大吃大嚼的商秀珣口齒不清地道:“夫君不想把她娶進家門嗎?”元越澤失笑道:“說不想那是騙人的。
但卻不是現在,而且還要在你們不反對的情況下,所以現在秀寧還是做回她自己的好。”衛貞貞嬌笑道:“夫君多娶一些才好,姐妹們每晚也可以睡個安生覺,否則都被你折磨得死去活來。”大膽的蓮柔雖還是黃花閨女,卻一副躍躍試的樣子,看得幾女失笑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