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7章許是五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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耿照背上下幾次,始終難以起身,卡在她縫裡的怒龍卻磨出了火,厚實翹的菇傘緣沾滿了黏滑的漿,滑動時益發快美舒暢,受也更清晰強烈。

明棧雪的陰戶便如一隻飽膩緊實的貝,外陰肥厚柔軟,須剝開之後才會出兩片鮑似的鮮片,觸柔韌而極富彈,曲折多褶的形狀猶如厚實完整的鮮撈藻葉,連摩擦時又脆又、黏滑深裹的奇妙觸也像。

總算耿照心底還有一絲清明,暗忖道:“不好!難道是我不知不覺水,才會黏滑如斯?不知…不知她發現了沒?”但身下的覺委實太美,見明棧雪雙目緊閉,身子不住輕顫,明知這是藉口,卻對自己說:“她睡著了,不知道的。我…我若離了她,誰來為她取暖?”咬牙股,緩慢的、安靜悄然的上下摩擦,下身的卻越來越重,直到發出細微的滋滋聲響,彷彿一邊研磨還一邊漏出漿來。忽聽男子道:“蓮兒,你這麼溼啦!能進去了罷?”少女握著愛郎的杵尖,攪得縫裡唧唧有聲,閉目呻道:“哥…蓮兒出好多水,好想要的…”男子抄著她的膝彎大大分開,肢一沉“唧!”靡汁響,陽已排闥而入。耿照聽得顱中烘熱,糊糊想:“原來女子磨著磨著,便出這麼多水。”想起橫疏影、霽兒情動之際,陰戶確是溼漉漉的又滑又膩,下身一陣廝磨,只覺水已沿著陰囊一路淌到股間,心想:“她…也想要了麼?”身子略微沉下,脹得紫亮紫亮的鈍尖剝開黏閉的柔韌內,擠入一團溫膩之中。明棧雪再也無法裝睡,奮起餘力想並起大腿,只可惜傷後乏力,徒勞無功。

她雙臂本環著耿照的肩背貼身取暖,此際也不及回過身前推拒,所幸她雙峰堅飽滿,久經高明武學鍛鍊的肌豐厚勁軟、無比彈滑,堪堪阻在兩人之間,勉強拱,足尖撐地往上逃開些個,無聲地湊近他耳畔喚道:“不…不要!”間芳澤迸裂、氣聲斷悠,卻遠比少女蓮兒的苦悶呻更加誘人。耿照聽得驚心動魄,再難自持,忽聽蓮兒迭聲叫喚起來,似是被一輪挑刺,原本晃晃悠悠的呻陡地拔尖,墜下時都斷成了一個個促急的短音,螓首亂搖,哀叫道:“不要…不要!啊…不要!死人啦!啊…”男子劇笑:“口裡說不要,卻扭得這般!還…要不要?還要不要?”蓮兒尖叫:“要…要!哥再…再大力些,快得蓮兒深…深的,啊…”耿照如受催眠,更無疑義,摟著她往上一送,巨龍擠過了一圈緊湊窄小的堅韌褶,滿滿入一隻雞腸似的溫熱細管中。

明棧雪正踮起足尖,抬想要躲避,這姿勢恰好合了陰莖由下往上的膣位,猛被貫得身子一跳,兩條渾圓結實的修長玉腿高高彈起,嬌有力的膣管內一陣命似的掐擠痙攣,不由自主地蜷緊剝蔥似的姣美足趾,死死咬著一聲嗚咽,渾身劇烈顫抖。

便在荒謬絕倫的情境下,兩人深深地合而為一。耿照再無退路,專心的、緩慢而有力的著美麗的女魔頭,配合著草牆之外放的偷歡男女,一次又一次撞擊著身下緊緻誘人的絕美嬌軀。

明棧雪的肢體柔媚動人,但每寸肌都有著與嬌柔的美態絕不相稱的、無比驚人的彈與勁力。

即使她無力掙扎,只能無助地任他盡情肆,絕佳的身體素質卻極為誠實地響應每一次的深入與,彷彿棋逢對手。

像這樣充滿力量的美妙體,耿照此生僅在染紅霞身上嘗過一次,但染紅霞的‮女處‬花徑卻是無比嬌,需要被人親憐密愛,難以承受縱慾狂歡的暴。

而明棧雪的膣戶卻截然不同,平滑的肌緊實有力,無論從哪個角度入,如何挑、刺、旋、扭,都被緊緊掐裹著不斷收束,便是靜止不動時,來自四面八方的掐擠也不曾停止,彷彿陷身鱆管一般。

耿照本來不及變換體位,或者改換什麼花樣,只是不由自主地抱緊她、使勁著,越是用力快越是強烈,不用擔心壞了她…

她的雙手無力地懸在頭頂之後,修長的美腿被大大擠開,軟弱地蜷著腳趾顫抖晃搖,閉目咬,斷氣似的劇烈悶,連搖頭哀鳴的力氣也無,看似任他欺凌強暴,一逞獸慾。

但與外在的柔弱全然無關,她體內深處的生命力異常強悍,那是自然發動的本能,明棧雪的身體正同樣有力地回應著、掐擠著,絲毫不落下風,像要把他擰斷一般…

男人的撐持終於到了盡頭。蓮兒一陣搐,失聲嬌啼:“蓮…蓮兒要丟了、要丟了…啊啊…”耿照咬牙一頂,緊抱著明棧雪膩滑結實的汗溼體,無比兇猛地噴了出來。

彷彿呼應著膣內緊迫到近乎疼痛的異常快美,他得又急又狠,濃漿噴薄而出之時,甚至被壓縮成塊粒狀的滾燙漿刮痛了馬眼,他咬著牙輕聲悶哼,脫力般俯臥在明棧雪堅傲人的峰之間。他從沒這麼疲累過。但不知為何,聞著她懷汗間那股子混雜了髮香甜的異嗅,枕著她溼滑粉膩的柔肌膚,指尖撫過她傲峰險壑的驕人曲線…

慾望的迴歸快得令他來不及心驚膽顫,陰囊中到隱隱虛疼的異樣尚未消退,龍杵倏地又昂揚,就地在溼潤依舊的緊湊壺裡硬到彎彎翹起,滿滿的撐擠著彈驚人的小

緩緩的動已無法滿足耿照的慾念,他撐起上身,攫住那對蹦跳如脫兔的高聳峰,支著膝蓋用力

明棧雪被他拱得柳懸空,豐滿結實的上半身不住亂搖,端莊的容顏、溫婉的氣質早已不知所蹤,低首的姿勢讓她白皙的股更加惹眼。

那佈滿汗珠的梨形豐渾圓碩大、曲線翹,屈起的腿處鼓起一球球肌,但卻一點也不消損她的美麗。

那是如母豹一般、既危險又瘋狂的美麗。草牆外的兩人云收雨散,累得幾乎昏睡過去,但也聽到身旁草堆裡傳出男人獸咆一般的低吼。蓮兒嚇得掩而起,失聲道:“慶如哥!有…有東西!”男人面鐵青,扶著柱子勉強起身,顫聲道:“別怕,是人!”鼓起勇氣大聲道:“是…是誰?快滾出…”嘩啦一聲草束飛倒,一名肌賁起如鐵的赤男子嚎叫而起,身上掛著一名膚光賽雪、玲瓏有致的美麗女子。

那慶如眼睛,終於確定女子身上之白,並非披著頂級的雪練白綢,而是真正赤身體,一絲不掛。

男子捧著她渾圓的雪上下拋擲,溼濡狼籍的粉紅股間套滑著一隻嬰孩臂兒細的暗紅怒龍,進出之際不住擠溢膩白漿。

女子昂首攀著男人的頸子,汗溼的濃髮恣意披散,咬著不發一聲,牝獸般濃的息卻異常催情。這般妖豔的景象哪裡像人?簡直就是佛圖裡走出來的、青面獠牙的大暗黑天!

慶如渾身發抖,驀地大喊一聲,竟扔下蓮兒不管,轉身朝倉門奔去!明棧雪正攀著耿照的頸子,苦苦承受他瘋狂的頂撞,每一下都刺入底花心,刺得她又美又疼。總算她還有一絲清明,張口往他肩頭咬去,嬌聲顫道:“別…別讓他走脫了!”耿照肩上一痛,清醒過來,不及放下懷中玉人,就這麼捧著明棧雪的雪大步追去,每跨出一步,龍杵便隨著腿部肌的劇烈張弛,在溼透的緊湊兒中絞扭上旋。

腳底板一踏地面,大如雞蛋的硬鈍杵尖撞入花心,兩人合處已無一絲縫隙,每一下卻都能頂出汁來,一路噴撒玉花漿。明棧雪終於抵受不住,張口嬌啼了起來,備極豔。

“好…好酸!啊…不、不要!要頂壞了…要頂壞了呀!啊…”耿照被她叫得心散神潰,到了出不出的簡要關頭,卻離慶如還有三步之遙,眼看一構不著,便要推門逃出。

明棧雪忽然回身一揚,一抹瑩潤細光正中慶如頸背,他倒頭撞上了門板又仰天彈倒,更不稍動。她又取下另一枚珍珠耳墜反向擲出,著倒在乾草堆裡的蓮兒嬌軀一彈,旋即沒了聲息。

耿照一把將她壓在柱子上,將她一雙渾圓結實的腿子抄在前,抵緊她無比彈滑的堅,踮起腳尖死命向上頂,只覺杵尖陷入一團又緊又酥、軟膩韌滑之處,遠比想象中更深更緊迫。

“唔…哼…啊…”明棧雪昂著天鵝般的雪頸大顫,渾身肌繃如鋼片,張嘴卻發不出一點聲息,如母獸一般,搐著受了他滾燙的濃,點滴無漏…***直到天明以前,耿照一共在她體內了四次。不,也許是五次,或者更多…他搖了搖昏沉的腦袋。與橫疏影、霽兒那次的歡好不同,明棧雪似乎榨乾了他身體裡的最後一絲力,明明是她嬌弱無力的受著、任他恣意蹂躪,耿照卻沒有那種佔據美人體,風一度後的昂揚與神。…昨夜,似乎是自己強佔了明棧雪。他不明所以、不知所之,甚至還來不及責備自己,怎地毫無來由的變成了一頭野獸,還未羞愧於背叛了姐姐、背叛了霽兒,只覺得疲倦而已。那是出乎異常的疲勞。明棧雪趴臥在乾草堆裡沉沉睡去,如嬰孩一般渾不設防。耿照勉強打起神,取下那蓮兒的外衣為她披上。便在她完美的體被衣衫一寸寸掩上的當兒,他仍不住地怦然心動。

一閉上眼睛,昨晚她的無助與順從彷彿歷歷在目,如果她因此變得善良、變得不再濫殺無辜,甚至願意彌補她曾經造成的傷害,或許能擁她在懷裡也會很好…一瞬間,耿照忽然生出一種“她是我的”的強烈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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