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2章彈狌十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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仔細觀察,發現眾小鬼散在院中,四下巡邏戒備,然而顯義的舍十丈方圓之內,卻只有白麵傷司能近。這些白衣無面的死士背對舍,將房子圍得鐵桶也似。陰宿冥手扶降魔寶劍,走上五級階臺,推門而入。

舍內本透著通明燈火,窗紙上也似有人影搖曳,約莫是貼身服侍鬼王的婢僕親信。明棧雪忍笑道:“說是九幽十類玄冥之主,到底還是得吃飯更衣、便溺洗浴,不能沒有從人服侍。走,咱們瞧瞧他卸下油彩之後,生得是個什麼模樣。”拉著耿照掠過整排茂密樹頂,躍上房脊。白麵傷司麻木不仁,若無鬼王袖中的鐵笛指揮,便如泥塑木雕一般,站著動也不動。

明棧雪的輕功已臻化境,鬼王自己尚且不能察覺,更何況是這班血活偶?

“陰宿冥對自己的武功過於自信,這陣仗不像是防著外人,倒像是擺給自己人看的。”明棧雪抿輕笑,隨意指點著。兩人覷準空隙,推開照壁板翻了進去,掠上舍的橫樑,躲入屋角隱蔽處。本以為陰宿冥講究排場,隨身僕役必多,以集惡道的聲名之壞,就算捆著十幾名強搶而來、供鬼王樂的美貌閨女也不奇怪。

誰知偌大的屋裡僅有一名灰髮老嫗,生得方頭大耳,鼻若鷹鉤,輪廓極深,糙的臉上長滿怪疣,眼尾、顴骨處還有麻皮也似的大片暗褐細斑,模樣十分醜陋。

身子雖有些佝僂,肩背臂膀卻厚實得緊,骨架甚是大,背影幾與男子無異。仔細一瞧,她的髮並非是白中摻灰,而是極淡極淡的金,頗為罕見。

老嫗步履捷,手腳利落,卻不似身有武功,見陰宿冥進門,端著清水瓷盆上前。陰宿冥蹙眉揮手:“擱著罷,我想直接沐浴,今兒累了。”老嫗依言放落,又指著屏風咿咿呀呀一陣,乾癟的嘴中缺了幾枚牙齒,本該出舌頭的地方竟空空如也,只餘一團短短的。耿照瞧得不忍,心想:““鬼王”百世一系,從不以真面目示人,服侍他的人若是口舌便給,豈能守住秘密?”比起炮製白麵傷司的慘無人道,或許拔掉舌頭在集惡道中人看來,本不算什麼。滅絕人之甚,直是令人髮指。屏風之後冒出滾滾白煙,香湯與炭火的氣味隨著水蒸氣充盈室內,本毋須老嫗提醒。陰宿冥揮了揮袍袖:“行了,這裡不用你了。歇息去罷。”隨手解下畔的降魔寶劍,忽又想起了什麼,嘴角綻出一抹似笑非笑的詭異弧線,回頭道:“是了,給我備好…”才發現老嫗低著頭一徑走向屋角,嘖的一聲,提劍往前遞去。(這樣…這樣也要殺人!)耿照義憤填膺,正要躍下,卻被明棧雪挽住:“別忙!先瞧著。”陰宿冥以鞘尖拍她右肩兩下,老嫗慢回頭。他比了個手勢,徑自提劍走入屏風。窸窸窣窣一陣,那件破爛的青綢袍揮開水霧,搭上了屏風頂,卻不見御寶甲遞出,顯是解在手邊。

明棧雪低聲道:“這人誰也信不過,寧可不要人服侍,寶劍、寶甲,甚至連號令白麵傷司的鐵笛都不離身。”天下至…集惡道的首領,信不過旁人也是理所當然之事。耿照奇道:“明姑娘,這很怪麼?”明棧雪只是微蹙蛾眉,並未接口。那老嫗從衣箱底取出一隻鼠灰的軟革皮囊,放在小几上頭,將那盆沒用過的清水移至幾邊,又擰了幾條雪白的巾子擱在銅盤裡,才褪鞋蜷臥在屋角的一張小上,背對著屋內,面壁而眠。

耿照恍然大悟:“原來她不只是啞巴,也是聾子,只是與阿傻一般,能讀語而已。只消背而眠,就算陰宿冥出了真面目也不怕,喚她時拍背即可。”須知天生耳聾之人,多半口亦不能語,老嫗的舌頭被人以利刃割去,恐怕雙耳缺陷也非天生,而是受人殘害所致。

陰宿冥進入屏風,隨侍的聾啞老婆子又面壁蜷臥,整間屋子形同空置,耿、明二人終於有餘裕四下打量,仔細端詳。

院首座的舍雕樑畫棟,自不待言,居中更置著一張金頂垂紗的撥步大。所謂“撥步”乃是將一頂四柱架子放在木製平臺上,四面加裝木欄鏤版,猶如置身一座小小門廊之中,華貴非凡。

那撥步寬逾七尺、長約一丈,這還沒算上平臺的部分。臺下共有十二足支撐,平臺的前方飾有雕花鏤空的門圍子,頂四周飾有同款花樣的鏤空眉板,前後十柱相銜,材質更是紅木貼金、嵌珠飾貝,哪還有一點兒像出家人修行的地方?

簡直就是大戶人家裡妾同、擁被樂之處。撥步之外,另有一架雞翅木製的斜背躺椅,長長的椅背低斜後倒,較一名成年男子的上半身還略長一些,弧狀的扶手彎如葫,每邊均是前後兩截相接,梯田似的分作上下兩層,卻不知有什麼用途。

椅座下另有一密合的小方凳,拖將出來,即是具體而微的便。躺椅兩邊共四截扶手都綁著紅繩,饒是明棧雪見多識廣,也不蹙眉:“這是什麼東西?”忽覺頸後吐息滾燙,回見耿照面皮脹紅呼濃重,奇道:“你知道那是做什麼的?”耿照有些扭捏,了口唾沫,訥訥點頭。明棧雪好奇心起,抿著一抹明媚狡黠,咬牙輕道:“再不老實招來,姑娘一腳踢你下去。”耿照吐吐半天,似乎解釋起來還是長篇大論,明棧雪勾著他的襟口拉近些個,湊上香噴噴的嬌豔雪頰,低道:“近些說,莫教陰宿冥發現啦!”耿照嗅著她的溫熱香息,鼻尖幾乎碰上滑膩晶瑩的玉靨,襠裡直硬得發疼,若非顧忌著梁下還有鬼王陰宿冥,便要將她一把撲倒,剝衣求歡。

微定了定神,小聲道:“那是行…行用的。女子仰躺在椅上,以紅繩將腕子綁在兩側上層的扶手處,男子跪在方凳上添,十分省力。”明棧雪粉臉一紅,卻機地抓住他話裡的漏:“那下層扶手的紅繩呢?總不會也是綁手的罷?”耿照老老實實搖頭,低聲道:“那是用來綁腳的。”那下層扶手雖長,卻不及女子足脛,除非將一‮腿雙‬兒大大分開,分跨兩邊,紅繩才能縛住腳踝。明棧雪本想反駁“誰忒無聊”一雙妙目居高臨下,掃過那隻雞翅木雕的斜背長椅,腦海中忽然泛起自己‮腿雙‬分開屈起,雪白的足踝被紅繩牢牢綁住的畫面,狀似一隻仰著肚皮的小雪蛙。

女子屈腿大開,膣戶變得短淺,花心易採,玉門的肌卻被拉得緊繃,男子的巨物出入時既痛又美,與破身又極不同。

一旦捱過了,更別有一番銷魂滋味。她想象自己被縛在椅上,白皙的粉腿因肌痠疼不住發抖,腿心的玉蛤毫無遮掩地分開,出新剝雞頭似的酥蛤珠。

私處示人的強烈羞恥挾帶著如快意,緩緩自縫中沁出羞人的豐沛珠,在滑潤如深琥珀的雞翅木椅面匯成小小一窪,濡溼了微顫的雪白股…

失控的想象力馳騁一陣,明棧雪大羞起來,用力擰了他一把,咬牙:“下!誰教你這些骯髒活兒的?”裙內的兩條玉腿卻不由緊並起來,微微廝磨著,滑如敷粉的腿處溫膩忽湧,一小注花漿出蛤嘴,沿著會陰菊滑入股溝,濡溼了踝上的雪白羅襪。

耿照當然不能說是當在橫疏影房內的偏室裡,就在那具披了衣衫的烏木牙之上,他將姐姐那一雙修長勻稱的渾圓玉腿分跨兩側,死死壓著一陣急聳,刺得橫疏影不住彈動搐,雪白腴潤的體裡掐緊著、絞扭著,暈陶陶地洩了又洩,死去活來。

他摸了摸滾燙的面頰,猶豫片刻,吐吐道:“白…白影城中,我曾見過這樣的椅子。”獨孤天威聲名狼籍,居城裡隨處亂擺具,想想似也成理,明棧雪才放了他一馬。

兩人在樑上等了兩刻有餘,屏風後的熱氣漸漸消散,耿照心想:“陰宿冥這澡也洗得太久了,莫非鑽入了什麼秘道夾層?”明棧雪卻一點也不著急,神情似笑非笑,透著一股莫名的篤定。他正想開口,忽見一人揮開水霧,從屏風後方轉了出來,全身上下一絲不掛,竟是一名女子!

耿照自幼耳目靈,遠勝常人,修習碧火神功略有小成,更是如虎添翼,沿路追來時,十幾丈外便能聽見眾小鬼的呼談,所處方位、人數多寡,甚至連衣衫摩擦的聲響亦聽得一清二楚。

單論耳力,實已臻江湖一好手之境。然而自進屋以來,他只辨出陰宿冥與老嫗二人的聲息。

這女子若始終都在屏風之後,這是多麼駭人的修為!這來路不明的女子若與鬼王連手,只怕氣力未復的明棧雪亦不能勝。耿照一動也不敢動,唯恐行蹤暴,連累了明棧雪。凝神摒息之際,悄悄打量起女子的身形樣貌來…

她肩膀寬闊,背很厚,卻非尋常女子般的軟沃腴,而是天生骨架大,肢結實,背影是線條利落的狹長倒三角,頗有幾分偉丈夫的意味。

女子膚呈現一種極其特異的白,明棧雪膚如凝脂,橫疏影玉質通透,兩人俱是白皙美肌的極品,肌膚之美難繪難描。但女子之白卻是堊上塗白,白得連一點光都不透,几上的象牙梳子與她的雪臂一映,只覺溫黃盈潤,毫不顯白。

她骨架雖大,卻有兩瓣豐腴肥美的雪呼呼、雪酥酥的,襯與異常白皙的膚質,猶如一隻大白桃,極是可口誘人。

骨架大的另一項好處,便是有雙修長的腿子。女子的小腿極長,足脛又細又直,腿肚肌鼓成一球一球的,線條分明。同樣修長的大腿儘管結實,卻如股般肥豐腴,彈十足,有著難以言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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