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6章蔭棈潰堤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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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下賤的奴才,絕不能放進尊貴的主人的身體裡!這下賤的奴才、下賤的雞巴!下賤的…下賤的大雞巴…下賤的、下賤的…好大好硬、好燙人的…大雞巴…”她像著了魔一樣,將股間溼漉的巾子撥至一旁,分開沾滿漿水的金紅細出肥美的陰戶來,將雞蛋大小的鈍尖縫。原本縫裡的粉褶因充血得太厲害,連脹成小指頭模樣的蛤珠,全成了無比豔麗的桃紅!

“好…好大!”陰宿冥支起大腿,一點、一點將陽物納進去。雖然無瑕之證已然破去,但明棧雪的推斷沒錯,她的花徑確實未經人事,連一手指都不曾全進,青澀一如處子。

靠著連續高的豐沛泌潤,美麗的混血女郎終於入大半,身子一顫,仰著豐腴的雪頸吁了口長氣,低頭赫見還有小半截在外頭,玉戶卻已是撐擠裂,初次到心驚:“這要是全進去,豈不要了人的命?”畢竟外陰與膣內不同,陰蒂的刺想快就快、想慢就慢,輕重各有妙處,高與餘韻同樣令女子沉醉不已。

但陽具進陰道,卻是不折不扣的異物侵入,即便不動,滾燙的陽物仍撐擠著膣管,刺疼痠麻、五味雜質,快美中也可能被暴的動作痛,撕裂的痛楚也許會伴隨著莫名的歡愉,難以捉摸。

陰宿冥適應了嵌入體內的長,便如一匹烈馬,搖著火焰般的濃密紅髮,雪白的嬌軀在耿照間慢慢起伏。

以一名初嘗雲雨的女郎,她算是藝高膽大又不怕疼的,笨拙而執著地搖動體,膣內的巨物偶爾刮疼了細的處子花徑,多半還是她自己橫衝直撞所致。

約莫‮套‬了幾十下,她兩手一撐,臂間夾著圓劇顫,暈涼涼地洩了一身,洩得手腕痠軟,差點脫力趴倒。

“好…好舒服…”她眯著眼輕聲嘆息,喉音出乎意料的嬌膩,總算有了點雙十年華的女兒模樣。入膣內與刺外陰還有另外一點不同…不是說拔出來就能拔出來的。耿照雙腋分開,潛運真力,壯碩的肌軟綿綿一陷,陰宿冥的兩手滑入他脅下,頓失撐持“噗唧!”一坐到底,疼痛、快雙雙湧至。她仰頭尖叫,渾身痙攣,聲音拔了個尖兒,出原本細綿的女聲,而非刻意壓低的中嗓音。

偷襲得手,耿照不讓她勻過氣來,箝著她的腕子,扣住她結實、極富的雪白腴一陣急聳。陰宿冥俯趴在他身上,被龍杵貫到了底,只餘部小半截飛快進出,唧唧的刨出大把花漿,濡得合處一片膩白。

陰宿冥嗚咽著瘋狂搖頭,裡外一片痙攣,膣裡兀自拼命緊縮,大白雪被頂得不住拋聳,連菊門沾滿了濺出的水。

“啊啊…要壞掉了、要壞掉了…不要、不要…啊啊…”她再也無法偽裝,無助的叫聲又尖又細,拖著長長的哭音呼天搶地,不久又洩了一回。

陰宿冥睜著濛的褐眼睛短暫失神,耿照乘機抱著她翻過身來,讓她仰躺在椅上,雙手拉過頭頂,雙腳大大屈分,將兩條修長筆直的雪膩足踝架上扶手,均以椅上的紅繩縛緊。

陰宿冥息稍定,略微攤平的兩團雪兀自上下起伏,淺褐的大眼眸裡微一聚焦,終於清了狀況,奮力掙扎:“你…你放開我!你這下賤的奴才!你膽敢…快點放開我!”無奈洩得神渙體酥,紅繩又綁得結實,越掙扎反而越緊,全然動彈不得。耿照並不擅長言語,但他從集惡道的拷打手法裡悟出一個道理:制其所、出其不意,遠比言語汙辱更能動搖意志。

與之相比,言語只不過是推波助瀾的一擊,而非粉碎意志的關鍵。他褪去全身衣物,壯的身體,一絲不掛跪在方凳上,扶著龍杵,送進了陰宿冥溼膩狼籍的陰戶。

她隨著進出的律動劇起來,每一下都是那麼紮實有力,長驅至底,得她紅髮亂搖,不時迸出幾聲呻,兀自咬牙恨聲道:“下賤的奴…

嗚…你敢這麼對我…啊…一、一定將你千刀萬剮…啊啊…”耿照也不還口,雙手攫住她綿軟巨碩的豪得一團雪面也似,偶爾啜著柔軟細小的尖,以指頭輕輕打圈。

陰宿冥初經人事,捱不過擺佈,神智漸漸被快淹沒,下身給搗得又酸又麻,又疼又美。那大的鈍尖像灌臘腸似的破開花徑,刮過每一道細小褶,重重撞擊柔軟的花心。

屈腿大開的羞恥姿勢讓通道變得更淺,卻使玉門繃緊,每一下都像被捅裂開來似的,疼痛才剛掠過腦海,搗入花心的酸、麻、快美又一股腦兒湧了上來…

不知何時,美麗的混血女郎已不再抵抗,頻頻動飽滿的陰合著,兩人四相貼,吻得難捨難分。(是時候了。)耿照強忍慾念停下動作,跪直起身。

陰宿冥正到了要丟不丟的緊要關頭,一下從雲端跌落在地,扭著雪向上廝磨,又想挪動下腹去‮套‬龍杵,卻難補所失。她快被慾火瘋了,忍不住閉目催促:“快…快些來!你這下賤的…”耿照又緩緩將杵退出些許。陰宿冥惱羞成怒,倏然睜眼,卻見耿照平靜望著自己。她畢竟有求於人,硬生生按下火氣,勉強擠出一抹冶豔的抿,緩緩動陰部,掐擠、絞扭著還在裡頭的小半截,道:“你快些進來!我…就快到啦!”媚眼如絲,尖翹微彎的眼角簡直滴出水來。她雖沒當過一天女子,卻照足了二十年的鏡子,深知自己的美麗與魅力。果然耿照徐徐退了出來,重重鼓搗幾下,每一下都讓她過足了癮,似乎還超過她的想象及所能承受。

“啊…”雪潤的混血女郎起巨搖晃,渴望著他糙有力的黝黑手掌。

“再大…大力些!啊…”然後他又停住動作,平靜地看著她。

陰宿冥狂怒起來,開始汙言咒罵,譏笑他不是男人、孬種,想得他變,暴地加以報復…但一切只是徒勞。無論她罵人或吐口水,耿照每一次都只退出一點。等她鬧得差不多了、幾乎絕望時,又冷不防地搗她幾下,挑她喜歡的位置、喜歡的力道,以她喜歡的姿勢,卻又都不用她反應最烈、最銷魂的那種。

然後起身、停止,任她被慾望灼傷的體慢慢放涼,於將滅的前一刻才又重新將她燃起。漫長的意志拉鋸持續了整整一個時辰,耿照憑著過人的天賦與碧火真氣始終昂立不倒,極有耐心的重複著整個過程。

陰宿冥罵他、詛咒他、吐唾他,拼命掙扎,最後終於哭了起來。

“求…求求你…要不放了我,要不好好幹我,好不好?”兩行清淚滑過輪廓深邃的瓜子臉,陰宿冥可憐兮兮地望著她沉默的對手。

一個時辰裡耿照一句話也沒說,唯一發出的聲響就是如獸一般的息,極能挑動她的情慾。她終於舉手投降。什麼都管不上了!再這樣下去,慾火會將她徹底燒乾的。

“求求…求你,好好幹我一次…”白皙的混血麗人著淚,細聲嗚咽:“求求你幹我…一次就好。好好的…好好的幹我一次就好,求求你…”

“…主人。”滾燙長的巨物再一次貫穿了柔的花徑,陰宿冥疼得迸出眼淚,唯恐他三兩下又了出去,忍痛扭著腴動雪,貪婪地湊著。

耿照一下又一下的,握著兩隻白膩汗溼的綿滑巨,膨大的粉尖由指間溢出,腫脹成妖豔的櫻紅。…現在,才終於到了使用言語的時候。

“再說一次,”他含著她的耳珠,嗅著她頸後微羶的脂香。

她的體味濃烈,略微刺鼻卻十分好聞,宛如麝貓,混合了汗水,以及月事剛過、膣裡刨出的淡淡腥甜,嗅來格外催情。

“你求我做什麼?”

“求…求主人幹我…”失在快中的女郎奮力抬著股,忽然想起是主人在問話,唯恐那物事又脫體而去,只剩滿滿的空虛,心尖一吊,陰道緊縮起來,死死掐著男子的偉物。

“求求主人…用主人的大雞巴我的兒…”一旦開口,之後就不難了。冶麗的混血女郎似乎因此興奮了起來,語不斷,隨著膣中的火熱人,用嬌膩的哭音喊得呼天搶地:“主人我的子,我最喜歡、最喜歡主人的大雞巴了,好大好硬…

啊…主人快…快用好大好硬的大雞巴,媚兒的小兒,狠一些!媚兒裡邊好…好癢、好麻…”耿照只覺龍杵在一團黏軟滾熱之中,水都磨成了燙人的稠漿,尖端擠過一枚脆滑柔韌的軟角,深深陷入一個軟如酥脂、膩熱如膏的窄小妙處,玉門卻緊束著一陣掐擠。女郎再也吐不出完整的句子,只能“啊、啊”的嬌痴哭喊,氣音又快又急,眼看將至盡頭。…原來你的名字叫媚兒。將發動汲字訣的一瞬間,耿照忽然聽出了“媚兒”兩字,稍一猶豫,濃猛然出,強勁的熱噴得陰宿冥…或者該叫媚兒…聲息一窒、死死顫抖,隨即大丟起來,洩出了女子最寶貴的陰。耿照嘆了口氣,默唸心訣,徐徐將陰元化而入,納為己有。***陰宿冥習武的過程,與歷代的九幽十類之主大不相同。想要一統三道,君臨玄冥,除了手段殘毒之外,還須有高強的實力做後盾。

但集惡道的武學清一是至陰功,如聶冥途的青狼訣、狼荒蚩魂爪等,就算練到了三道無敵的境地,也還是地道的陰寒功體。

以陰寒功體壓服三道,待掌權之後再來參研至陽至剛的《役鬼令》,不啻是事倍功半,甚至須冒走火入魔、功體盡廢的奇險,也未必能有所成。

因此三道冥主誰也不服誰,陰宿冥之師、先代鬼王縱使練有役鬼令神功,也沒有剋制狼首與惡佛的把握,彼此忌憚,勾心鬥角,終在蓮覺寺栽了大跟斗。陰宿冥卻不同。她雖是女兒身,投入其師門下時,集惡道的祖制早已不存,先代鬼王率領殘部遠遁他方,獨攬大權,再不用提防惡佛狼首,他的徒弟自不用從森羅冥象功練起,辛苦練了一身冥陰功,然後與其餘兩道培育的繼承人爭奪門主寶座,得勝後再捨棄半生陰功修為,從頭練過純陽功體的《役鬼令》。陰宿冥從小隻練役鬼令,內力極純。耿照一使出“汲”字訣,陰宿冥猛被推上高,陰潰堤而出,頓時了個魂飛天外,雪下汁水淋漓,淅淅瀝瀝的了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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