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8章晃蕩不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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耿照摟著她的奮力聳,撞得汁水四濺,再無保留。符赤錦甩著濃髮尖聲叫:“要啦、要啦…啊啊…”身子一僵,清澈的花漿自合處湧出。

猛至,膣裡劇烈搐,耿照眼一酸,滾燙的濃噴薄而出,灌滿了她那小小的銷魂。忽聽一陣淅淅輕響,一道清澈水虹自蛤珠下迸出,劃了道長弧,在地面匯成小小一灘,竟真個“”了出來。

寶寶錦兒大開的腿微微搐,玉蛤垂著幾顆晶瑩珠。她連都不帶強烈的臭氣,味道淡薄,只有一絲微麝。與其說是味,更像沾染了陰脂的氣息,離體後兀自溫熱,蒸散著淡淡玉蛤香。

符赤錦正丟得死去活來,體浮現片片嬌紅,勉強睜開星眸,不由得羞紅了臉,輕聲呻:“真…真羞死人啦,怎…怎這麼醜?”她平生從未如此,思前想後,自是耿照不好,軟軟地偎在他懷裡,伸手擰他臂膀:“都是你!得人家這樣,醜也醜死啦!”耿照扶她躺下,消軟的陽物“剝!”一聲拔出玉門,白濁的濃淌了出來,其量甚多。符赤錦的高未退,嬌軀輕輕顫抖,卻急著拿布巾擦拭,唯恐在錦被上留下穢跡。

耿照怪有趣的看著,符赤錦沒甚好氣,嬌嬌瞪他一眼:“笑什麼?還不都是你害的!了這麼許多…你是偷偷存到了什麼地方,怎都看不出來?”耿照接過她手裡的巾子,將她溫柔放倒,俯身摟笑:“我的寶寶錦兒好傻,真是白費功夫。”她蹙眉道:“怎是白費功夫?明兒…”耿照“噓”的按住她的瓣,笑道:“相公疼寶寶錦兒,才一次怎麼夠?”分開她的大腿,堅的龍杵裹著殘潤“唧!”長驅直入!符赤錦被一貫到底,愛湧而出,身體深處的合歡焰再度復燃,摟著愛郎脖頸扭動肢,放聲呻,像要化了似的將一雙膩貼緊他的膛,奮力湊…

直到兩人疲力竭為止,耿照一共在她身子裡了三回。做到後來,鴛鴦錦被已紊亂不堪,愛、濃、汗水等濡得東一塊西一塊,也顧不上清理了。

空氣中瀰漫中暖溼的媾氣味,雖無龍鳳燭燒,卻是再貼切不過的房風情。耿照心滿意足地摟著玉人,憋了一整天的熊熊慾火,終於獲得宣洩,不由得躊躇滿志,只覺天上地下,彷彿無一事不可為,大有小登科的丈夫偉慨。

他方才過頭兩回,本想為她餵養陽丹,但在緊要關頭時,誰能抵擋寶寶錦兒在耳畔嬌喚“給我”、“給寶寶”的驚人魅力?

一念狂馳,便通通繳給了她,得這頭雪潤潤的小媚羊魂飛天外,丟了個死去活來。也不知過了多久,耿照卻無睡意,睜眼盯著古舊的梁間,忽然開口。

“寶寶錦兒睡了麼?”

“寶寶錦兒睡了。”她枕在他臂間,偎著愛郎的膛,喉音嬌膩,雖未刻意扮作童音,聽來卻似頑皮的小女孩。耿照笑起來,半晌又道:“三位師父這麼疼愛你,我們這樣騙她們,是不是不大好?”這事其實已困擾了他一晚。青面神深不可測、白額煞暴躁剛猛,而紫靈眼卻像符赤錦的姐妹淘,以符赤錦擺佈她之得心應手,說不定寶寶錦兒還是姐妹淘裡的小姐姐…

遊屍門的過往姑且不論,他們對寶寶錦兒卻是真心的好,好到願意接納一名影城弟子做徒婿,只要寶寶錦兒幸福就好。對這樣的慈愛長輩說了假話,耿照心中甚覺不安。

“我們又沒騙人。”寶寶錦兒摟著他,濃重的鼻音似將睡去,又如呢喃般稚動人。

“你不喜歡寶寶錦兒麼?”耿照微笑,抱著她溫暖嬌軀的手臂緊了一緊。

“喜歡,喜歡死了。相公最喜歡寶寶錦兒啦。”

“我也喜歡你。”符赤錦閉目含笑,正打算舒舒服服地沉入夢鄉。

“這不就行了?我們倆也沒騙人呀。”

“寶寶錦兒…”耿照望著房頂,又道:“等這裡的事情都結束,你跟我回朱城山好不?我領了七品典衛的俸祿,打算將我阿爹跟阿姐接上山來,共享天倫。我阿爹雖然沉默寡言,但人很好。

我阿姐耳朵有些不便,但她溫柔美貌,在村子裡人人都愛她,你們一定很和得來的。”符赤錦無語,溫溫的鼻息呵暖了他的腋。

“你睡著了麼?”

“睡著啦。”耿照哈哈大笑,符赤錦也笑起來。

““等這裡的事情結束”

指的是你的事,還是我的事?”她仍側臥在他的臂間,動也不動,說話時吐氣在他赤脅之間,溫溫溼溼的有些刺癢,仍令他覺得很舒服很心安。

他對橫疏影是傾心相愛,可惜兩人聚少離多,除了臨別的那一夜,並不曾如此談心。明姑娘於他有恩,兩人在一起之時十分快樂,他對她既佩服又,卻沒想過與她說心事。

至於二掌院…也不必說了,她便是他的心事。回想起來,這一路管過他心裡歡不歡喜、痛不痛快的,除了短暫相處過的小黃纓之外,便只有寶寶錦兒了。

他們本是生死搏命,而後又相從於危難之間,連手對抗嶽宸風,直到寶寶錦兒將他帶到這裡來,把她生命中最重要的人和秘密與他分享,不曾有過什麼猶豫。…若非她那凡事輕描淡寫、嘻嘻笑笑的子,他該會更早些發現寶寶錦兒對他的好罷?

耿照從雜識中回神,慢慢說著,想到什麼就說什麼,從琴魔傳功、紅螺峪裡的旎情事、橫疏影的委身,一路說到了蕭諫紙的冷麵拒絕,把一切都告訴了她,毫無保留。

這些事九或許只知道一部份、橫疏影知道一部份,染紅霞與許緇衣又各是一部份,但只有他的寶寶錦兒,在這處舊院西廂的房花燭夜,聽完了耿照心中所有的秘密。耿照覺得如釋重負。他能對九吐奪舍大法,但為了染紅霞的名節,卻無法與好友分享對她的愛慕與無助。

許緇衣為此不惜動劍,更自行推敲出琴魔遺贈一節,但耿照卻不能讓她知曉自己與二總管的私情,更遑論化驪珠…對一名十八九歲的少年來說,他揹負了太多秘密,直被壓得不過氣來。

寶寶錦兒只是靜靜聆聽,一句話也沒說,除了溫熱的吐息顯示她仍仍清醒,便只有排扇似的彎翹濃睫不時輕輕掃過他的肌膚,可以想象她圓睜杏眼,邊聽邊思索的模樣。說完之後,耿照忽然覺得自己很想擁有這個女人,永遠把她留在身邊,跟她之間再也沒有秘密,有一股說不出的自在輕鬆。這念頭之強烈,連他自己都嚇了一跳。

“那,你的決定呢?”過了許久,符赤錦才輕聲道:“是像蕭諫紙說的,乖乖迴影城去,還是接受許緇衣的邀請,留下一起對付妖刀?”耿照望著梁頂。

“我不知道。不過眼前最重要之事,便是找回妖刀赤眼,莫忘了將軍訂下十期限,今夜一過,便算頭一天啦。找到赤眼之後,無論如何,我都想先回朱城山一趟,我要帶你一起走。跟我一起走好不,寶寶錦兒?”符赤錦撐起嬌軀,趴上他的膛,錦被順著背滑至下,只見她雪巨碩,在他前堆出厚厚兩團。

“就算你的事完了,我的事也沒完。我不能跟你走,我要留下來殺嶽宸風。”

“我幫你…”

“你幫不了我。再說了,你的事未必比我的好辦,先顧好你自己罷。”她單手托腮,伸出修長的食指輕划著他的膛,嘴角雖然含笑,眸中卻無笑意:“你說“只消不惜生命,我有自信在當世任何人的手底下保住寶寶錦兒”我的想法也一樣。

嶽宸風是人,是血之軀,只要不惜一死,就一定能殺死他!我不需要誰來幫我,不要你、不要五帝窟,不要我三位師父…不必牽扯這麼多人。人多要是有用,五島都能殺他一百遍啦。”她淡淡一笑。

“有我,就夠了。我一定能殺死嶽宸風!”耿照望著她言又止,沉默片刻,才道:“五帝窟幫不上忙,難道我也幫不上?

你說過我的刀法內功很好,大師父也說了,五年之內我一定能練到傲視東海的境地。姑且等我五年如何?我一定讓你親手報仇。”符赤錦嫣然笑道:“我大師父逗你呢,天真!別說啦,你若睡不著,再…再來疼寶寶錦兒,好不?我們再來一回…”抓著他的手按上酥,小手卻探至被裡,去捉愛郎腿間的寶杵。她是世間一等一的絕美尤物,耿照內功渾厚、真陽暢旺,便再三、五回給她也沒問題,豈能輕拒美人兒求歡?

他卻知她是顧左右而言他,若在平,笑笑揭過、盡興歡好一場便是,但此刻耿照卻突然焦躁起來,輕輕捉住小手,阻止了她的挑逗,坐起身來。

“你答應我,寶寶錦兒。赤眼之事告一段落,便與我同返朱城山,後要再回越浦探望三位師父,我一定陪你前來,我永遠是她們三位的徒婿、是寶寶錦兒的夫君,也一定幫你報仇,好不好?”符赤錦扭動藕臂,掙脫了他的握持,也跟著坐起來。燈焰下只見她一把葫,曲線玲瓏,房下緣儘管墜得飽滿,細潤的尖卻昂然翹起,便如頭尖腹圓的椒實,美得不可思議。

“你在朱城山上還有橫二總管、霽兒丫頭,我去做甚?”她冷冷一笑別過頭去,一晃,彷彿一對懸藤瓜,圓潤的瓜實間輕輕一碰又彈開,晃盪不休,令人神馳目眩。

“就算填房,我也只能排到第三,還是別了罷?典衛大人。”

“不是。

寶寶錦兒,我…”

“況且,這身衣裳的主人,”她隨手拎起棄置在榻沿的金裙紅兜,抱冷笑:“你那千嬌百媚、英風颯,還把清白身子給了你的染二掌院怎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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