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0章份量之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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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非他的巨碩,她從不知道自己兀自細小,一如破瓜。獨孤天威自來東海,便鮮少與她溫存了,寧可鎮與大批歌姬舞伶廝混,也不願與她獨處。

橫疏影這才驚覺:原來與愧疚是如此的沉重而堅固,一旦形成塊壘,輕易能將矢言相守的兩人一分為二。

她的才智預見長此以往,情分將消磨得點滴不剩,卻不知該如何挽救。當燭淚盡、長夜坐醒,恍然大悟的年輕女郎終於認清現實,轉而令獨孤天威依賴她的治事手腕,死了心似地投入影城的經營,以換取一處立足。

從沒有人像耿照這樣,不想從她身上掠取、不為什麼目的,只想給予。他能給她什麼?他不過是個孩子!橫疏影不由失笑…

似才這麼想著,耿照已然走出她的視界。這會兒,偷女人都偷上棲鳳館來了,真是好大的膽子!

“偷”之一字電光石火般掠過腦海,橫疏影忽意識到這名被偷的女子原來是自己,芳心一蕩,花徑裡暈陶陶地一陣酥麻,竟又漏出一小注的溫膩花漿來。

耿照與她貼面相擁,下體一潤,也不怎麼用力,杵尖擠蹭著一啄“剝”一聲滑入兩片酥脂間,小小的縫如封似閉,卻又溼得像是陷入泥淖,稍一觸便難自拔,玉蛤裡隱含啜之力。

心知玉人動情,再不猶豫,將她放倒在綿軟錦榻,昂起的雄壯巨物裹著荔漿,唧一聲直搗壺!

“呀…”橫疏影昂頸拱,嬌軀一僵,已被愛郎填得滿滿的。細小的身子在他黝黑如鐵的臂膀間不住輕顫,宛若受傷的小動物。她傲人的巨微微攤倒,厚度仍如小山,玉盤似的丘竟比她暈紅的小臉還大得多,隨主人的痙攣不住劇顫。

丘頂兩粒膨大的櫻桃忽而打圈、忽而起伏,時不時被細軟的沒,讓人產生“在汁中忽現忽隱”的錯覺。

耿照龍杵堅硬如鐵,橫疏影屈膝抬腳,壓平的玉趾高高指天,搖頭呻:“好硬!”平坦的小腹劇烈搐,猙獰的陽物一昂,小裡彷彿著一隻肌賁起的結實小臂,正頂著她的嬌軀,緩緩彎肘舉起。

她被得睜大杏眼,似難置信,卻無法停住檀口中噴洩而出的放蕩呻:“啊啊…好大…死人了!怎…怎能這麼…這麼硬…啊…”粉頸昂起,柔軟的肢一弓,毫無預警地大顫起來。

耿照抄起姐姐的膝彎壓至上,細雪般的腴自她膝腿、自他指掌間漫溢而出,壓得橫疏影整個上半身滿滿的都是雪白噴香的,每一動都能掀出一陣迭翻湧,映得滿目酥白。

他重重壓著,死命,單調如機械的動作急遽累積快。橫疏影顫如海嘯裡的一葉扁舟,雪隨衝撞拋甩失形,宛若碎,口中已無法吐出具有意義的字眼,忽急忽慢的“啊…”嬌卻無比銷魂。這次,她無法再有足夠的理智阻止他。兩人以最原始、最直接的方式盡情需索彼此,雙雙攀上高峰。耿照在她溼得一塌糊塗的兒裡用力噴,陽挾著強勁的噴力道,如顆粒般撞碎在充血腫脹的膣壁深處。

橫疏影在他身下烈扭動,咬牙無聲尖叫著,竟爾暈死過去。烈的歡是必須付出代價的。

橫疏影畢竟較他年長許多,又無碧火功的基,這一厥竟睡了半個時辰,才悠悠醒轉,閉目道:“姐姐都…死過一回啦。便再不能醒,也無遺憾了。怎能…怎能這般美人?”幽幽一嘆,嬌慵的嗓音如抹膏,令人血脈賁張。她昏厥期間,耿照為她把過脈,確定脈象平穩、非是受了什麼損傷,而是快太甚難以抵受,這才放下心,為她拭淨汗水愛,細細回味了姐姐的絕豔曲線與潤澤香肌,尤其是那對大如瓜、偏又細綿黏手的雪,替她蓋上薄被。

品香之餘,他不忘運起碧火神功,一邊調息回覆,一邊將渾厚真氣從她周身肌膚孔徐徐送入。

掐握雙峰時,手指陷入沙雪似的,兩隻大拇指輕抵她口“膻中”以真氣為她推血過宮,餘指則老實不客氣地享受絕妙的肌觸,掌中如將凝未凝的新鮮酪漿,滋味美不可言。

橫疏影平養尊處優,頗重調養,得碧火真氣助行血脈,要不多時便清醒過來,只覺神清氣,竟不疲累,身子裡兀自殘留著一絲熱辣辣的滿脹刮疼,餘韻不絕,熨得裡汩汩出汁,花心鬆動。

這般滿足的覺從未有過,比全身浸入適溫的熱水香湯更加舒,方知身為女人何其有幸,才得品嚐如此快美。

兩人相擁而臥,她雖不捨這片刻溫馨,仍把握時間問了別後種種。這段時間她間或由影城及姑的情報網得到零星消息,卻難窺全貌,見他功力大進,不由好奇起來。

耿照對她推心置腹,連與明棧雪雙修、拯救寶寶錦兒等香豔情事亦和盤托出,說著說著心頭一緊:“我口口聲聲說愛姐姐,卻與這麼多的姑娘好過。怎…怎生對得起她?”歉然道:“姐!是我不好。

我對你是真心的,你別惱我。”雙臂收緊,唯恐玉人氣惱,便要舍自己而去。橫疏影對小情郎的個知之甚深,輕搖螓首,微笑道:“你有什麼不好的?若見得那位明姑娘,我還要好生謝她呢,把我的小丈夫調教得武藝超群,連皇后娘娘的行館也敢硬闖。”耿照被她的俏皮逗笑了,不想姐姐如此大度,眷愛更濃,摟著她道:“姐,能娶你為,我這一生便不枉啦。”橫疏影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滴溜溜一轉,咬著紅豔的珠,笑得不懷好意。

“是麼?我聽說影城的耿典衛已然娶子是一位國天香、紅衣雪膚的絕豔麗人,賢伉儷于越浦驛館甫一現身,便即震攝全場,端的男兒英武、女子俊俏,好一雙如玉璧人,連素來挑剔的鎮東將軍都不為之傾倒,青眼有加呀!”耿照魂飛魄散,虎背上沁出冷汗,只差沒跳將起來,結巴道:“這…不是…唉,我…”橫疏影以指尖輕刮他膛,哼笑幾聲,不發一語。

耿照居高臨下,難以全窺佳人神情,但見汗溼的瀏海覆著白皙秀額,玉人眼簾低垂,兩片排扇似的濃睫動也不動,襯與膛上刺癢的指甲尖兒,當真殺氣騰騰,比之嶽宸風的赤烏角刀亦不遑多讓。

正不知如何解釋,忽聽一聲噗哧,橫疏影縮頸掩口,抬起一雙狡黠的嫵媚杏眼,抿嬌笑:“傻弟弟!姐姐逗你玩的。大丈夫三四妾直如常事,有什麼好著惱的?不讓你多娶幾個,姐姐與霽兒丫頭教你折騰死啦。”笑了一會兒,又道:“聽你一說,這位符家妹子也是苦命人,子頗義烈,教人好生相敬。我瞧她是真心歡喜你,若不嫌棄姐姐是伶人嬖妾,低三下四的出身,我也想多添個聰明貌美的好妹子。”耿照只覺口滿滿的哽著什麼,溫熱難,心緒為之震動:“姐姐如此寶愛我,也不惱我四處留情、辜負了她,不但與服侍她的霽兒姐妹相稱,現在連寶寶錦兒也肯接受。我…我何德何能,竟有如此嬌!”一時說不出話來。卻聽懷中橫疏影柔聲道:“但她是遊屍門之人,雖說七玄中不全是歹人,但行走江湖,難免有黑白正之分。

此事無關善惡,不過立場罷了。符家妹子若願拋棄門戶囿見,與你同上朱城山,姐姐自是無那歡。只是她出身七玄,做不得你的正,否則於你前途有礙,這點是必須先說在前頭的。”耿照對什麼立場門戶不甚在意,在他心中只有善惡之別,寶寶錦兒的三位師傅絕非壞人,這樣就夠了,聳肩一笑:“在我心裡,只有姐姐才能做我的正,別個兒我都不要。”

“嘴貧!”橫疏影伸出纖指,輕點了他額頭一記。片刻忍不住搖頭,嫵媚的笑容卻轉成了苦笑。

“我在心裡當你是丈夫,這輩子都是你的人,只愛你一個,卻做不得你的子。霽兒丫頭可以為你生下子嗣,傳宗接代,但她出身寒微,也不是合適的人選。”見耿照面微沉,知這話他不愛聽,緩和氣氛,故意誇張地嘆了口氣,咬著珠聳肩一笑:“在姐姐心裡,倒是有個人合適。”果然耿照濃眉一軒,霎時扭捏起來,強笑道:“哪有什麼人選?姐姐又來捉我啦。”橫疏影抬眸與他對望片刻,直看到他轉開視線,才嘆息道:“我說你啊,還想怎麼傷染家妹子的心?

連姐姐遠在中途,都聽說影城的耿典衛有個貌美如花的紅衣嬌,她人就在越浦,能裝作不知道麼?下次見面,你想好怎麼解釋了沒?”耿照神黯然,兀自嘴硬,搖頭道:“我與二掌院本沒什麼,有甚好解釋的?姐姐多心啦。”橫疏影凝視片刻,想起他武藝、歷練均成長了許多,男兒本好顏面,自己雖與他親密無間,卻不好迫太甚,反教他自阻言路,遂將話題轉開。

“是了,慕容柔發公文向主上要人,主上暴跳如雷。此番見你,有什麼裁示?”耿照把醍醐樓之事簡略說了。橫疏影聞言凜起:“主上要你繼續待在慕容柔身邊?”耿照鮮少見她如此嚴肅,不覺微詫。

“有什麼不對麼?”橫疏影沉不語,半晌搖頭,輕道:“就是想不出有什麼不對,才覺不對。”見耿照失笑,輕輕掙開他的臂圍,正道:“你聽過主上的渾號麼?最有名的那個。”她一起身,原本攤圓的兩團厚厚丘,又墜成瓜實般的渾圓半球,份量之沉,將鎖骨下的肌拉得一片斜平,滑膩的肌膚表面泛起粒粒嬌悚,更襯得膚質之細,較雪粉更加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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