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4章縱是泌潤豐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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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豔的面孔一霎間滿布愁雲,彷彿做錯了什麼事,神情泫然泣。(不…不是這樣。我不是…不是你想的那個人…)喀啦喀啦的清脆屧響,將他喚回現實。香風掠過鼻端,睜眼雷冥杳已不在原處。

猛一低頭,她竟屈膝跪在身前,白皙的小手摸索著解開他的褲,像捧什麼珍貴物事般,托出兩丸荔果似的紫紅囊袋。

酒意燻蒸,男兒本無慾念,雄象徵軟軟垂下,杵徑仍舊驚人。女郎拉耷著輕輕拈套,以嘴相就,爛嚼櫻桃似的小小檀口張成呼呼一圈,手裡握得滿滿的,不由驚呼:“怎沒硬起,便忒大了?發好的豬婆參都無此氣派…”夢囈般呢喃著,驀地腿間溫汩、坎兒裡細細一吊,連腳掌心都酥癢起來,忍不住湊上嘴

愛郎經常扮成各種不同的樣貌與她歡好,有時任她恣意打罵發洩,至見血仍不消停。有時又無比蠻,將她整治得死去活來、渾身青一塊紫一塊的,幾天都下不了

但她已許久未曾如此動情,如此渾身顫抖地企盼他的撐實貫滿。太常使用“飛魂煙”的結果,讓雷冥杳產生了相當程度的抗藥

雷亭晚分量一次下得比一次重,已到她無法不察覺的地步。雷冥杳仍裝作毫不知情,比起被藥麻痺了的如釋重負“下藥姦”毋寧更令她戰慄不已,一想起便帶來如,倏地將女郎捲入慾海,再難自己。

今晚的飛魂煙下得極重,焚藥的瑞腦銷金小獸擱在綺軒廊下,燻得附近的蓮葉邊緣蜷縮焦裂。雷冥杳視之為情郎的熱烈求歡,不想陽物巨碩如斯,卻未,活像發制好的頂級烏石參,瞧著怕人。

鮮潤微羶的奇妙口也像。她的舌尖小巧滑溜像泥鰍,恣意鑽攪,由囊底褶一路入馬眼縫裡,一絲縐折也不放過,滑滑的觸芽輕掃,異常銷魂。

耿照低頭看著她的荒唐豔舉,不知為何竟不覺得恐懼。就算半軟的麈柄被女郎握著也不怕,碧火神功的應,靈到了幾能聽見她脈中血的擦刮,嗅到她股間正墜著一抹晶瑩,愛沁出珠壓碎在雪白的大腿內側,緩緩向下淌…

女郎情滿溢,強烈到彷彿在他耳畔呼嘯。哪怕一丁點殺意閃現,他便立時捏碎她的秀顱…雖說如此,卻無出手的機會。

屈跪在他身前、捧著囊杵細細舐的美豔女郎只想媾,一心一意,別無其他。(走…走開!)他差點吼叫出來,陽物似呼應他的狂怒,昂然硬翹起來!

雷冥杳正小口小口噙著菇,心想雷郎這回不知服了什麼‮物藥‬,那話兒膨大得嚇人,卻一點也不硬…

口中之物陡地暴脹,杵身硬如鐵鑄,明明男兒未動,怒龍卻自行突入了柔軟的咽底,貫得她身子一顫,兩隻玉晃盪,連抹也兜不住,微鼓的頷頸嗚搐,眼角迸出清淚。

耿照只覺前端被一團嬌軟裹住,與入膣中極深、直抵玉宮頸狹處差堪彷彿。他本較常人偉碩,遇著橫疏影那樣身子嬌小,或膣腔短淺的女子,添時毋須全進,便能撞著女子的寶貴玉宮。此處古稱“花種”又管叫“女子胞”乃孕育胎兒之處,嬌異常,形如一隻窄口囊袋,膣底接著囊頸,別說進去,稍稍使力一搗,都能疼得女孩兒面白如雪,額際沁出斗大的汗珠。

媾間偶一為之,既疼又美,倍增快,一徑招呼那就是折騰了。耿照見她淚珠滾落,本能要拔出,豈料雷冥杳摟住他的股,索改用高跪姿,縮頷微微一壓,暴脹的龜頭竟被完全納入喉底。

強烈的異物侵入,使喉管全然不控制地痙攣,津唾從嘴角一路到雪白的脯,無論視覺或杵尖上的緊迫都美極了。雷冥杳緊促柳眉,冶麗的面龐因痛苦而扭曲,竟有著異樣的美,一邊極練地套陽物。

雷亭晚從不以真面目示人,二人歡時最不能碰的就是臉,為了彌補無吻可索的強烈不滿,雷冥杳早習慣於它處施展口舌。

她的口腔溼潤滑軟,明明咽底被得滿滿的,嘔又止,仍強著前半截杵身,白皙的面頰忽緊忽馳,嘴角溢出香津,口一片晶晶亮亮,濡溼了紗羅軟綢。

耿照從不曾在任何女子口中嘗過這種滋味,啜的力道堪比鱆腹蛭管,但薄薄的口腔壁無論附或剝離,觸都比膩潤的膣內更加銳利。

前端被壓迫之甚,已到了疼痛的程度,偏偏咽上那一小粒淚滴型的懸壅垂無比嬌,若有似無地搔颳著褶…

他忍不住低咆,十指暴地入烏濃的發內,按著她的頭不住聳。雷冥杳發出極端痛苦的“嗚”哀鳴,被噎得涕泗頤,汗淚俱下,髮絲沾黏著口,下巴仰起,嚥的角度也從上下改成了前後,喉管膨起的模樣格外哀婉,雙手卻緊抱他不放,充分利用食道的痙攣施壓。

耿照又被她入分許,檀口淌出的津唾呼嚕嚕夾著氣泡,連女陰都未必能全進的碩大怒龍,竟給沒大部,片幾貼上紫醬的硬脹卵囊。這已是足以窒息的深度。噎咳使女郎無法再控制口腔肌,貝齒颳著杵,帶來薄而銳利的痛

嬌軟的瓣上下一合,漿汩汩地耷黏著囊褶,膩滑的觸妙不可言。耿照本怕嗆死了她,正要身,才驚覺是她無視嗆嘔,瘋狂地嚥著陽物,簡直就像要進肚腸裡似的,扣在後股縫間的玉手涼滑柔膩,與身前搏命一般的形成強烈對比。

洶湧如的舒迅速累積,驀地馬眼大酸,意毫無徵兆地湧上,他按著她的頭低聲咆吼,滿滿的了她一喉!

“剝”的一聲,杵莖拔出彤豔豔的櫻桃小口,雷冥杳脫力癱倒,伏地大聲嗆咳。

從口秀的瓊鼻下嗆出,連嘔帶咳,只抬得一隻小手虛掩著。片刻漿薄化水,鼻中嚏出更多,襯與口涎蜿蜒,彷彿被暴雨卷殘的悽絕牡丹,狼狽的豔容滿是汁水白漿,比在臉上更加靡。

耿照的稠濃如膏,量又極多,若非遇風化水,這一能生生窒死了她。饒是如此,仍嗆得女郎死去活來,劇咳如溺,雙臂連支撐身體的力氣也無,軟軟趴在樓板上動背脊,口鼻下積了一灘稀薄汁水,津唾汗淚混合殘,一縷絲牽上嘴角。

股下竟也漫出大片水漬,空氣中瀰漫著淡淡異味。尋常的大袖衫披覆於外,內裡不是穿件對襟襦衫、便是軟緞抹下還是系裙的。

誰知雷冥杳下半身空空如也,抹下緣虛掩腿心,半截覆著濃密烏茸的白皙丫字隱約可見。兩條白皙細直的腿,迭叉出藕薄紗,除了足上的紅繩木屐,什麼也沒穿。

她本就等著會情郎,聽見樓頂聲息,匆匆披上薄紗大袖,繫了帶子就來。若非還與雷亭晚賭氣,沒準連衣裳都不穿。此時狼狽癱軟,光自是一覽無遺。耿照狠洩了一回,慾火不但未見消退,彷似星火燎原,一發不可收拾。

忽嗅得她雪股間飄來淡淡腥騷,竟是水失,雄偉的紫紅怒龍跳得幾跳,沾滿女郎香津的龍首兀自甩著一抹黏,轉眼又翹如彎刀也似,尺寸硬度都極駭人。雷冥杳一身本領,學自號稱“醫毒雙絕”的轅厲山始鳩海,連喝的水裡都摻花蜂漿,為保青美貌,平幾乎不碰酒茶湯、五穀雜糧,三餐都吃以金論價、加急快馬送來的貢品珍果,偶爾配點鮮蔬,飲用大量花水。

須補充體力時,便喝上一碗濃濃的參茶。她排出的水,連微微的腥騷都是來自膣中的氣息,說是異嗅,更像出的催情,宛若芝蘭半腐、牡丹爛,足以令雄發狂。

淡淡的鹹味異常適口,比淚水更淡薄,腥甜甘美,令人回味再三…回神時,耿照才發現自己竟捧著女郎肥美的雪,意猶未盡地舐著顫抖的花。雷冥杳邊搐劇咳,縫邊淅淅瀝瀝地著水,透明無的清澈汁像是微帶腥鹹的花

他清楚知道那不是水,而是失。她的稠得略呈銀白亮澤,氣味強烈,從嬰指般的酥蒂兒下沁出一點珍珠也似,連失水都沒衝化多少,一舌板上便微微發麻,竟比顫動的芽還要溫熱。(我…我在做什麼!)殘存的理幾乎令他鬆手驚起,但這一幕只在識海中掠過,實際上並未發生。

他又低頭了她幾口,女郎飽滿的陰部透著詭麗嬌紅,從不斷開歙、猶如鯉魚嘴般的花,到菊處都是,不似見過的那種橘酥酥的粉潤,就是極豔麗的鮮紅

雷冥杳稍咳得大力些,膣腔一縮,噴出一道強而有力的柱,連陰中稠漿都被刮出少許,濺得他一臉都是,旋被忘情埋首雪股、吃得津津有味的男子所

女郎開歙的花彷彿另一張櫻桃小嘴,為解求吻無門的苦悶,熱烈回應著他的舐。她嗆咳不止,連話都說不清,悲鳴似的嗚咽聽來卻格外催情。

“來…雷郎…要…”耿照惘地扶著龍杵,抵著熱烘烘、溼漉漉的縫。女郎被他抱著雪股提將起來,擺成了屈膝翹的牝犬姿態,癱軟的上身還趴於樓板,濃髮披散,拱著纖薄的背脊繼續嗆咳,渾不知兇物已兵臨城下。

她的嬌谷中泥濘不堪,飽滿脹紅的外陰大大翻開,兩片鯉魚嘴似的酥嬌脂卻密密貼緊紫紅的猙獰龍首,不住啜著即將排闥而入的侵略者,一點都沒有抗拒的意思。他深一口氣,握緊女郎嬌,直要掐出血痕來“滋!”一聲汁水四溢,狠狠一貫到底!

雷冥杳嗚咽著向前大拱,迸出一聲慘烈哀鳴,縱是泌潤豐沛,她悉心保養的嬌花徑也沒受過這麼大、這麼堅硬的物事,剎那間還以為下半身被撕裂了,為藥的恍惚神識一霎顫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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