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9章兩者之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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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旦北、東兵戎相向,央土決計沒有手的餘裕。屆時擅攻的慕容柔不得不採取守勢,擅於防守的染蒼群卻要千里揮軍,殺入東海為寶貝女兒討公道…

這畫面光想就令人無比期待啊!佛子極力忍住笑意,姣好的面上滿是慈悲,清了清喉嚨,口宣佛號,長身而起,對著遠方面凝然的鎮東將軍合什開口…***漆黑,無邊無際。耿照不知道自己是昏是醒、是死是活,也不知在黑暗中待了多久,時間與五俱都消淡,彷彿被懸在虛空之中。這與“入虛靜”的玄奧體驗全然不同,有一股強烈的危機催促他要儘快甦醒,彷彿虛空深處藏著什麼可怕的惡獸,正以絕難想象的速度穿越無邊無際的黑暗,即將裂空而出…

而最先恢復的實,居然是氣窒。耿照只覺肺臟似被壓成扁平一片,再也不出一丁點空氣,連忙“嘶”的大一口。

腔鼓脹的瞬息間,背門、腦後猛地撞上冷硬堅石,間隙窄得難以想象,隨即一陣沙沙塵落,嗆得他劇咳起來。懷中一具又香又軟的溫熱嬌軀微微一搐“嚶”的一聲,片刻才隨著芝蘭般的溼暖香息,傳來一把悶悶的恍惚呢語:“耿…耿郎?”(幸好她沒事!)耿照放下心來,調勻了氣息,低聲道:“我沒事。你輕輕動一下,看身子有沒有哪裡疼?”染紅霞沒有作聲,卻依言挪了挪腿肩膊,溫馴得像一頭乖巧的小貓。

她的體玲瓏有致,肌束結實彈手,兼有女兒家的香軟,便只在耿照的腹這麼微微一動,已是曲線宛然,,起伏傲人的峰壑在他掌臂間輕輕轉扭,隔著衣布仍覺肌膚酥滑,猶如敷粉。

“沒事,不覺得有哪兒疼。我…”她話沒說完,瓣已被銜住。耿照低頭堵住了她的小嘴,吻得女郎渾身發軟,心魂醉,差點又暈過去。

好不容易稍稍回神,驀覺腿心裡一又硬、又滾燙得怕人的物事緊抵著,隔著綢褌汗巾等幾層布仍清晰可辨,那巨物透著灼人的火勁,明明身子未動,仍不住往內頂,頗有撕裂薄布的猙獰架勢。

染紅霞豈會不知是什麼?不由面頰發燒,嬌美的身子裡一陣痠軟,黏閉的縫間竟沁出珠,豐沛的泌潤濡透了薄薄的衣布,連男兒的褲布也被浸潤,的怒龍一頂,女郎“嚶”的一聲身子扳起,蛇輕顫,男兒的巨物裹著三層溼糹,暴地擠開花,卡在膩軟烘熱的玉戶口。

對嬌的玉戶來說,絹質的騎馬巾仍是太過糙,所幸染紅霞花漿豐沛,清澄的珠滲進絹布的糹眼,稍稍填潤了錯縱橫的經緯孔絡,不致傷玉戶嬌脂,但強烈的擦刮卻被保留下來。

染紅霞顫抖著,私處又疼又美,將被貫穿似的異物雜著驚惶羞赧,還有一絲興奮期待…剝奪了所剩不多的理智。耿照的舌尖輕易撬開她的牙關,憑著雄侵凌的本能,貪婪需索著丁香顆似的小舌,不住攪拌彼此的津唾,觸動她口腔裡每一處酥癢、柔弱又無法反抗的私密之地。

女郎苦悶地扭動身子,雙手被他摟在前,卻沒有掙扎推開,只用力揪他襟口,指甲幾乎抓破膛,裡外幾層衣布被得溼縐,發出充滿慾的“唧唧”聲響,襯與四相接、津唾,雖置身險境,濃烈的慾望已攫取二人,再也無法忍耐。

耿照厚實的肌被她抓得熱辣辣一疼,慾火更熾,顧不得身上束縛未褪,微微從伊人的嬌軀上仰起…這是預備長驅直入、一貫到底的動作…忽然“碰!”一聲,背脊撞上石塊,沙塵簌簌而落。

他來不及開聲示警,一把將染紅霞抱入懷中,以免她被落石擊中。豈料身子一壓,又硬又燙的怒龍杵裹著溼布向前頂,自不能貫入女郎體內,卻是摁著玉門頂的蛤珠擦滑過去。

染紅霞情慾正熾,原本細小的蛤珠被杵尖又壓又,膨大如透的蓓蕾,自花苞似的幼褶中剝出,赤地顯於外,正準備來更烈的蹂躪與疼愛。

這下極硬與極軟的扞格錯位,蛤珠所受的刺不下於蛇竄蟻齧,強烈的疼痛與快齊至,再難分清,極富彈肢猛然拱起,仰頸抬頷,不顧耿照將她遮護在懷裡,修長的四肢伸展開來,身子劇烈顫抖,居然狠丟了一回。

男兒杵尖雖也飽嘗玉戶的膩滑,到底不如女子牝戶奇巧,能帶來如此強烈而持久的快。耿照驀覺身下一片溼暖,懷中玉人顫動不休,不由心驚:“莫不是受傷血了?”關切情亂,急喚道:“紅兒、紅兒!你怎麼了?”染紅霞正魂飛天外,咬著牙嗚輕顫,周身如電竄閃,整個人被高高拋過幾個頭,餘韻本還要持續一陣,被連喊幾聲倏然回神,最先恢復的卻是疼痛…

適才她動情已極,蛤珠充血腫脹,被耿照魯磨蹭,豈能不疼?是快一瞬間漫過了痛楚,尚且不覺厲害。

此際回神,嬌的私處竟熱辣辣地痛了起來。她本能夾緊大腿,濡滿愛巾被飽腴的腿著一縮,恰恰捂住玉戶,溼暖的絹布貼熨著蒂兒,不但腫痛略消,溫溫的包覆其上,似又喚回一絲酸美,快又將延長。

耿照哪裡知道其中周折?急得連喚,驀地頸間一疼,卻是女郎張口咬落,細細貝齒印入中,痛得分外麻利。

他乖乖閉上了嘴,維持原有的姿勢不變,耳畔一溫,一股溼暖香息噴來,悠斷瘖啞的氣聲裡帶著令人驚心動魄的撥與魅惑:“抱…抱我!”耿照聽得蕩氣迴腸,可惜石隙之下空間窄小,僅容兩人貼面,環著她後的手掌往下滑,抓住渾圓翹的瓣一握,指腹陷入既綿軟又緊實的股之中,觸妙不可言。

汁水浸透的褲布被這麼一纏絞,股間束緊,染紅霞嗚咽著仰起頸背,放心大顫起來,持續了一會兒,劇烈起伏的脯才漸漸平息,鼻息由濃轉為輕促。男女之事,耿照可比她知道得多,擁著女郎休息片刻,才道:“紅兒…”冷不防頸側又一痛,染紅霞柔軟的嘴貼上脖子,觸絲滑,面頰卻熱得發燙,連空氣都炙滾了,幾能想見她滿臉通紅,一聽愛郎詢,情急之下張嘴咬他的模樣。

耿照忍痛沒有作聲,心中卻暖洋洋地淌過一片似水柔情,知她臉皮子奇薄,沒敢笑出聲,摟著她的雙臂緊了緊。女郎見他無取笑之意,十分溫順地偎在他懷裡,細品著殘留身子裡的酣美微倦。

兩人在黑暗之中並頭臥,聽著彼此的呼心跳,也不知過了多久,到底是耿照務實,一心想著要脫離這個狹小漆黑的險地,開口道:“你…”染紅霞心中羞惱:“還問!”姣好尖細的下巴一抬,水月嫡傳的“聽勁”功夫之所至,黑暗中辨位如白晝,無比準地咬向男兒的脖頸,三口都落在同一個位置上,果然是水月門下武功第一。

殊不知碧火神功發在意先、快絕天下,耿照搶在伊人的貝齒前一仰頭,意識才追上身體的反應速度,暗呼糟糕:“…莫惱了紅兒!”忙收束真氣,碰的一聲,腦袋已撞上石樑。

染紅霞一咬落空,又羞又怒,欺他無法騰挪,低頭改咬膛。水月停軒的二掌院不同一般,在如此狹窄的空間內,變招可謂奇巧,貝齒咬上情郎的肌,竟還搶在耿照撤去護體真氣之前,渾厚的鼎天劍脈之氣反震,不但震破了嘴角,更震得她微向後仰,正遇著耿照吃痛低頭,下巴撞在她後腦勺上。兩個人窩著半天都沒說話,眼角雙雙迸出淚花。

“紅兒…”耿照察覺她身子微動,怕她又來,趕緊搶白:“我說正事,你莫咬我。”染紅霞被他搶了先,好勝心起,不肯落人口實,賭氣閉起小嘴不說話。片刻約莫自己也覺好笑“噗哧!”笑出聲,趕緊抿住。兩人靜默了一會兒,不約而同大笑起來,耿照背脊撞上石樑,粉塵、碎石簌簌而落,兩人笑完又咳、咳完又笑,一時間忘了身處險地,心懷俱寬,十分酣暢。

“哎唷!”染紅霞氣,眼皮子眨巴眨巴地擠出淚來,艱難地弓身道:“我的肚子好疼…嘴裡都是沙,呸呸呸。”

“我幫你清理。”耿照自告奮勇。喀的一聲脆響,嚇得他趕緊收嘴。

“再來咬你鼻子!”空氣裡一片烘熱,不只臉蛋,她該是連脖頸、耳都羞紅了吧?儘管嬌膩的語聲裡似還帶著一絲笑意,但貝齒清脆的咬合聲委實令人膽寒。

鼻子不比膛脖頸,耿照自忖碧火功難以抵受,乖乖打消念頭,心頭又浮起適才石蓮傾倒、九死一生的驚險畫面來。

其時周圍的蓮瓣型巨石接連倒落,兩人進退無路,瞥見不遠處的青石磚隙回映著金屬鈍光,耿照靈光一閃,拉著染紅霞撲去,果然是一片鑄鐵活門,手把以鐵鏈鎖頭扣住,但另一側的鉸煉已隨固定處的青磚震裂而變形。耿照提刀相就,門煉的材質自不能與“文武鈞天”的得意作相比,但鑄件被震得畸零拱起,曲面受力不易,藏鋒刃薄,難以一氣分斷。

連斫幾下,好不容易才削斷了一枚鉸煉。染紅霞福至心靈,忙拖過沉重剛硬的昆吾劍,使勁砸落!

“匡”的一響,餘下的鉸煉應聲迸開,活門鋃鐺陷落,出黑黝黝的方孔來。

“…跳!”兩人及時躍下,掉入蓮臺基座的內室之中。內室無窗,十分幽暗,僅頂上的門孔能透光,耿、染二人才剛踏上冰涼的青石鋪板,天花板“轟”的一震,如地動山搖,粉灰磚碎唰唰而落,頭頂驟暗,方孔已被轟倒的石蓮壓塌堵住,室內伸手不見五指。

短短一瞥,室內並無屋舍慣見的大梁,而是以方柱的形式嵌進牆裡,空間明顯較外觀狹小得多,兩者之差,絕非是砌石壘磚而已,其中必定埋設了足以支撐建築的樑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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