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8章倒像失血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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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這看起來一點兒也不正常。玉斛珠其人至少有三張面目:無辜的稚弱少女、榨乾男人的冶女魔,還有一個是二十出頭的妙齡女郎,身負高明媚術,於笫間卻有著過度的自尊心,喜歡將快美的呻死死咬在嘴裡…

胡彥之一度以為這是她的真面目。如今看來,玉斛珠竟有第四副截然不同的面貌。她看上去…像是全然不同的另一個人。這般走路模樣,會讓人誤以為她一雙極其修長的腿子,習慣自高處俯視他人,明明玉斛珠是個嬌小的姑娘。胡彥之心頭沒來由地掠過“借屍還魂”四字,背脊微悚,暗提真氣,將那小婢孫自貞扯到身後。

玉斛珠踮著赤足踏前,眉目霜凜,悉的五官上有著全然相異的表情,偏又無比鮮活,絕非人皮面具等易容術。

胡彥之估量著她該從藍花褙子底下出一把劍,沒想到揪著襟的白皙小手一鬆,她甩開唯一的一件衣裳,玉足輕點,飛也似地朝二人撲至!真是麻煩,翠十九娘想。胡彥之是個不能摸不能動的主兒,毋須主人三令五申,翠十九娘也明白其中輕重。這麼個瘟神般的人物,避開總行了罷?偏生又找上門來“羨舟停”偌大基業,卻不能扛著著,跑給一個人追。

請神容易送神難,便將胡大爺請出門,回頭少主少不得要起疑,是不是自己行事有什麼不周,洩漏了這處據點…

她滑進鋪著白狐氈子的長背椅中,輕捏眉心,搶在主人駕臨前少憩片刻。那隻自天花板上垂落的鏡筒對正椅座,不管她願不願意,抬眸便能望見字號上房裡的動靜。

龜奴們抬走了‮體玉‬橫陳衣衫不整、醉得不省人事的眾侍女,疲力竭、癱如一堆爛泥的七八名字院紅牌亦被攙出,只一名脂粉未施的青衣少女怯生生地蜷在架梯邊…

翠十九娘眸光一銳,坐直身子湊近鏡筒,果然認出了少女的面孔。該死!是誰敢自作主張,將囚於後進的女子帶來此間?她多看了幾眼,才發現悉的不只是少女的容貌而已。

在胡彥之身上扭動的、背對覘孔的嬌軀分明是斛珠兒,但她已命人將玉斛珠抬出上房歇息調養,況且以適才虛耗之甚,沒元陰洩盡已是對方手下留情,豈能在轉眼間復起歡?

她一把湊近鏡筒,赫見斛珠兒那短髮遮不住的左肩胛上,慢慢浮起一團彤暈,就像是烈的媾時,易體上會出現的片片飛紅一樣,但那團紅斑卻比她身上各處的酥紅更深更濃,凝而不散,漸漸形成一枚吐蕊盛開的牡丹痣,襯與周身雪肌,益發耀眼…

翠十九娘頸背一悚,魂飛魄散。──是明端!那不是別人,而是她的寶貝女兒翠明端!***翠十九娘雲袖拂去,數尺外的紙門“唰!”應聲滑開,蛇一擰,牡丹裙旋若金鰂散尾,掠出門的瞬間逕取直角,玉頸一俯,大敞的後領灌風曳開,幾能直望至,連緋的肚兜繫繩亦清晰可見。

堂堂金環谷翠大家顧不得體面,身形微凝,下一霎已如電蛇驚竄,僅著羅襪的玉足幾不沾地,唰唰掠過曲折廊道,過彎時竟不稍停,猶如貼地滑行,至上房的對開門扇方頓止。

門前,少女趴臥於銑亮的烏木地板,雪裳裹了雙修長玉腿,裙下出兩隻新筍尖兒似的著襪小腳,一望便知是翠明端,但外罩的藍花褙子已不知所蹤,只餘內裡的白綾紋對領上衣。

周身穿著無不妥適,連頭髮都沒亂一,那長褙衣顯是自行褪下,非受外力所致。翠十九娘蹲在女兒身畔,卻不敢伸手觸碰。她適才展現的輕功,在東海黑白兩道絕對能排進前十名,照理原不該驚動任何人,然而廊上不知何時多了幾條勁裝裹身、如鬼如魅的人影,手持奇形兵刃,忽自影子裡浮上來也似,弓身貓步,作勢來。

十九娘及時擺手,影子們隨即不動,十幾只異常爍亮的眼瞳帶著殘忍安靜的殺意,轉眼又沒入廊井梁間的幽暗部,彷彿不曾來過。此際的翠明端決計不能被驚動。這是“超詣真功”最大的弱點,卻不能說是缺陷。

要怪,只能怪她沒把明端教好。十九娘不知告誡過她多少次了,此法斷不能於倉促間施展,須得在安全的密室裡、眾辰拱月層層戒護下,才能不受驚擾,以免走火入魔。

“《遠引臨非篇》得自遊屍門上屍部的一位要人,珍貴異常。”主人賜下秘笈時曾道:“我讀了幾遍,推斷應是札記一類,其中記敘難免駁雜,故撕去幾頁無關武學的部分,雖不完整,仍有可觀之處。你好生鑽研,切莫負我。”主人永遠是對的。就算所賜武功不夠完美,也必在主人完美的計畫之中。主人便叫翠十九娘去死,她也絕無二話,況乎練武?

對歷任秘閣椽曹的翠氏一脈來說,脫胎自《遠引臨非篇》的“超詣真功”是意外契合、堪稱量身打造的武功也說不定。

主人心思縝密,由此可見一斑。偏偏遊屍門的武功極重資賦,不是想練就能練得來。被縱的“如意身”不難培養,但能以一縷魂識寄於他人、如臂使指般縱其身,這麼多年來也只出了明端一個。這孩子一向很聽話的。自小讓她深居靜室,斷絕一切外界接觸以養其神,她也無不順從。

想到這份難,儘管明端跟同齡的女孩不太一樣,對任何事都漠不關心,卻會執拗地做些令人摸不著頭緒的細瑣事,幸而無傷大雅,也就由她了…

怎偏在這時發作,還挑了這個主兒?十九娘腸子都快悔青了,定了定神,嘴微動幾下,樑柱邊灰影閃動,一人如鷂鷹般撲往後進的潛院報信。房中呻益響,顯到了緊要關頭,她心尖兒一吊,不由得豎起耳朵──胡彥之本以為玉斛珠惱羞成怒去而復返,衝上來是要拼命的,豈料她把裹著的長褙子一扔,縱體入懷,腳往他際一陣亂摸,癢得老胡差點怪笑而起,驀地省覺:“蛤?原來她還想…再來一炮!”顧客回頭店家也光彩,這就叫口碑!心中得意,仰天哈哈兩聲,正想扯下遮羞布來場盤腸大戰,瞥見一旁嚇呆的孫自貞,稀薄的羞恥心幾從馬眼噴出,趕緊夾起卵蛋,捧著身上亂啃亂吻的玉斛珠三兩步跨上高臺“撲通!”扔進浴桶裡,回頭對孫自貞笑道:“大爺帶你回家之前,呃…先洗洗澡!你坐底下休息會兒啊,洗完我們就回家,啊?”孫自貞嚇傻了,訥訥地點頭,就地抱膝坐下,果真一動也不動。玉斛珠跌入桶中,骨碌骨碌連了幾口,才“嘩啦”一聲冒出水面,劇烈嗆咳一陣,忽地兩眼發直,恍若靈魂離體,身子一歪,堪堪被老胡接住。

“這是…這是酒!”她咳了半天突然“呃啊──”一搐,倏忽回神,沒頭沒腦地迸出這一句來。

老胡啼笑皆非,趁著玉人在抱,信手把玩起那隻又綿又潤的渾圓右得滿掌酒香。

“喂,你別不認帳啊,這上好的西山白酒裡摻了一絲騷味兒,還是你適才的…”玉斛珠一聽“”字臉都變了,攀著桶緣便要起身,胡彥之笑罵:“你個小蹄子,點了火頭還想跑!”抓牢小股一頂,“噗滋”擠開玉壺口,路直抵花心。

“玉斛珠”──該說是翠明端──慘叫一聲,小手死抓著桶緣大口氣,縱使玉斛珠的身子本能地溼潤起來,股心裡被滿的異物仍教她酸到脊深處,彷彿浸著滿缸陳醋。她施展“超詣真功”的寄體秘法遙控玉斛珠,就像蓋了件密不透風的厚重棉襖窺視外界,而織成襖子的正是玉斛珠混亂的雜識。相較常人,修習初層心法“泯心訣”的如意女,更易受同源武學縱,故翠明端得以穿透雜識,控制其四肢百骸,接收官知覺。

若強行侵入未習心訣之人的識海,將被紛至沓來的紊亂思憶所纏,無法逕行穿透,反難控制其軀。

即使在如意女中,玉斛珠的承受力亦是數一數二,娘說這是因為斛珠兒天生,能察覺身子裡各種細微變化,特別適合修習媚功。面對“超詣真功”的與干預,這種易的特質也將身體本能的防禦降至最低。

透過她,翠明端能接收到更多、也更貼近現實的知覺,就像穿著一件名為“玉斛珠”的衣裳出門,而非如夢遊般,須努力穿透身主的雜識才得與外界接觸,其知介於醒寐之間,彷彿要從某個惡夢裡掙扎著醒來,回魂時總累出一身香汗。翠明端做夢也想不到有這麼一天,自己竟會受斛珠兒的“”所害。

膣裡被撐擠脹滿的程度簡直難以想像,與過去所做的練習全然不同。難道這廝陽物特別巨大?鏡筒裡也沒瞧出來。瞧他那副猥瑣形容,定是入了珠,說不定練有專門炮製女人的噁心功夫,把那話得像木頭一般硬…

啊,好…好酸…怎…怎能脹成這樣?一、一定是…啊…都是斛珠兒沒用!生得這般窄,才會被他…呀、呀…被得這樣滿…“一斛珠,你怎叫得這麼清純?”身後的猥崽男子嘖嘖有聲,輕佻的口氣令翠明端面頰發燒,直想回頭一劍刺死他──現實裡,卻是斛珠兒過份短淺的花心被一輪挑刺,股心深處似有個鬆軟軟的物事被捅破了,眼一僵,噴出大把漿水。

那溫黏的絕非失,倒像失血似的,刺之強勝過排百倍,得她死命想逃出浴桶,擺脫這引人發狂的可怕異樣。豈料斛珠兒飽滿的房卡得嚴實,連想探出一寸亦不能,翠明端自己緻絕倫的鴿幾時有過這種困擾?

往前一掙,非但沒能撲跌出桶外,反撞得腋紅腫,仍被一下一下得嚴實,揪著木桶細細哀叫,動聽的喉音迴盪於廣間,說不出的冶誘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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