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6章臉泛紅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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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平望睡過無數養尊處優、身分尊貴的命婦貴女,沒一個比得上你。”

“少…少主不…不棄…”

“你也別惱明端啦。”鬼先生笑道:“真起來,你叫得比她還純,娘倆兒一般的沒用。”翠十九娘羞不可抑,不服氣又不敢反抗,平高高在上的跋扈與幹練蕩然無存,既舒又幽怨地搖著小讓指尖再沒得深些。

鬼先生以指腹飽嘗她塗似的溫潤嬌脂,心思也沒閒著,隨口道:“我瞧那孫自貞在三人裡,模樣不是最漂亮的,但賭氣時眉宇間那股子凝肅的神氣卻是最像,身量也算合適,可惜落到老二手裡。要滅口容易,搶回卻難。另外兩個怎樣?”十九娘忍著股心裡人的快美,咬牙細聲道:“於…於媺樣貌要好些,看上去人也聰明,可惜身子骨稍…稍弱了點,打扮起來反而不像。”鬼先生蹙眉道:“秀才的閨女麼?我自來便覺她不成。玉面蠨祖英氣,還得披金甲持大杖,扮她可是體力活兒,找個病美人來做甚?那個農家的女兒呢?”

“吳…吳阿蕊身強力壯,反抗得厲害,她的食水裡都摻了藥,免得清醒時還要鬧…呀!少主!別…好深…”她昂著頸子吐了口長氣,嬌軀哆嗦個不停。男兒的中指突然整隻滑了進去,直沒至,原本撓著玉壺口的小鉤頓成一柄彎鐮,擠開縫長驅直入,令她兩腿一軟,一股麻利的意沿著脊柱竄上,還來不及開口討饒,稀般的汁水已沿著少主的指掌淅瀝而出,了一地。

“哎呀,怎麼了?”鬼先生笑得不懷好意:“翠娘別急,我讓人來收拾。”

“別…少主…不要…”向來予人明幹練形象的翠大家,此際卻像貓兒似的蜷在窗邊,結實的小不由自主地上下動,甩得滔天、酥白耀眼,雙丸幾乎溢出抹,咬著可憐兮兮道:“別讓下人看…看見…好丟人…”閉著眼睛雙頰暈紅,直是羞急死,唯恐這副狼狽的模樣被底下人瞧了去,威信蕩然無存。鬼先生盡情享受折磨她的快,怡然道:“你瞧,管她三貞九烈,幹得多了,沒有不聽話的女人。

別給吳阿蕊下藥啦,壞了身子,我們也沒好處,找幾個強壯的男人狠幹她幾天,那個於媺也是,要是沒死的話,起碼也算堪用。”十九娘被他靈巧霸道的手指擺佈得死,心思卻不糊塗。這般法,兩名女子便是身子骨過了,心神十之八九也要崩潰,良為娼都不用這種法子,把人搞成兩具行屍走般的娃娃,要用也用不久長,麻煩得很。

“對了,給她們開苞之前,先想法子教會她們“泯心訣””鬼先生笑著補充。

“《遠引臨非篇》初層心法我記得不難,以你的聰明耐,想必是件簡單的事。”十九娘突然會過意來。

“少主的意思是──”

“時間有限,這些擄來的女子要教到能夠上場扮演雪豔青,令天羅香內八部威服,還得乖乖聽從我們的指揮,怎麼想皆非易事。

如今蚳狩雲重傷昏,雪豔青下落不明,正是將天羅香一舉納入本門控制的大好時機,斷不可失之臂。”鬼先生正道:“玉斛珠她們在天羅香臥底多年,始終混不到更高的位子。

你買通籠絡的那名內應現下是出頭了,卻不敢為我們下手除掉蚳狩雲,眼看良機將逝,須有更積極的作為。你將於、吳炮製成“如意女”挑選狀況佳的當作玉面蠨祖的替身,由明端縱,為我們奪下天羅香!”說到昂處勁貫指節,十九娘頓覺膣裡如鐵筆,連叫都叫喊不出,嬌軀一僵,失似的又一地,軟軟趴倒在窗枱上,雪股坐在自己噴出的溫熱漿水裡。

“多…多謝少主…提…提拔…”她枕著白皙綿軟的大脯劇烈息,壺裡熱辣辣地疼痛著,摻雜了難以言喻的刺與快美,似將超過身子所能負荷,心中卻極是歡喜。

天羅香不僅是七玄中版圖最大的一支,更是現今東海正道七大門派以外,唯一高舉反面旗幟的外道勢力,實力不容小覷。少主以明端所縱的“如意女”君臨之,正是對秘閣翠氏一脈的至高肯定,也讓明端在復興本門的大業中佔有一席之地。

對身為母親的十九娘來說,可比少主把天羅香送給自己更歡欣雀躍。

“別說謝,我也是見了適才明端表現,才決定採取這著。七玄大會在即,咱們定要在會前掌握天羅香。”鬼先生拔出汁水淋漓的中指,有意無意在十九娘面前一晃,的氣味濃烈如麝,帶著她無比悉的肌膚香澤,另有一絲淡淡的騷,不住刺著鼻腔,無比靡,令她羞赧得無地自容。

成大事,明端的火候仍稍嫌不足。她能隔多遠縱如意女?能縱多久,控制到什麼程度?”他見十九娘無言以對,也不生氣,微笑道:“我翻過秘閣的記錄,早在烏衣學士死絕之前“超詣真功”的研究便已無尺寸之功,顯然剖析《遠引臨非篇》這條路已到了頭,再淘不出一點有用的金渣來。”十九娘揣摩不出他的真意,再加上高尚未全褪,腦袋瓜裡昏沉沉的,不敢貿然接口,咻咻細片刻,低道:“屬下…屬下無能。”鬼先生搖搖手,幾滴水濺上她紅撲撲的臉蛋兒,十九娘自己雖看不見,光想便知是極靡的。

這種任人擺佈、身不由己的無力令她倍覺羞恥,害怕在他眼裡看到嘲輕賤之意,垂落濛星眸,不敢與他視線會。鬼先生卻刻意用那隻淋了的手掌,捏著她的下巴輕輕抬起,饒是十九娘好潔,也不敢閃躲反抗,只能由他為所為。

“翠娘,你一點兒都不無能。要不,我母親也不會如此倚重你。”他笑著說:“那本薄薄的破書我來來回回翻了個遍,對照“超詣真功”厚厚一摞的心訣,秘閣也算是絕招盡出啦,我相信這已是原典的極限,烏衣學士們若不能再榨出點兒什麼,代表書裡已無東西可榨,只能從書外求。”鬼先生雖看不見她的表情,但從香肩瞬間的繃緊微顫,確信自己的猜測八九不離十,怡然道:“《遠引臨非篇》是部札記,放在書案近手處,隨時想到什麼緊要的,便信手錄於其上。既然札記所載,已不能滿足我們,也只能從“誰寫了它”這節下手──這恰恰是秘閣的拿手絕活,對吧?”十九娘魂飛魄散。十數年來,她只有這件事未主動向主人稟報,非是有什麼異心,而是當初主人在付札記前,已先行撕去了有洩漏原主身分之虞的部分,顯然不旁人知曉。

對翠十九娘而言,就算知道是誰寫了札記,也決計不會洩漏,主人卻未必如是想。為避免不必要的猜忌,她和烏衣學士們極有默契地保守秘密,未曾在言語間論及過札記主人一事。

但少主說得一點兒也沒錯。當書的內容再不能提供更多,唯一的方法就是由書外著手。

“屬…屬下罪該萬死!”她掙扎著想要跪地乞饒,無奈全身軟綿綿地提不起力氣,只能側坐於地,支撐身體的兩臂間夾著一雙吊鐘似的碩,沾溼的裙布繃出線條緊緻的腴潤大腿,更添動人風致。

“屬下不是…不敢…”

“我娘也沒告訴我。”鬼先生打斷她的慌亂驚恐。

十九娘愕然抬頭,正著他一派輕鬆、滿不在乎的懶憊模樣。

“不管這本破書是誰寫的,翠娘你和秘閣對本門的忠忱都不會受到質疑。萬一哪天我母親知道了、怪罪下來,就說是我讓你查,又不讓你稟報的,知道麼?”翠十九娘愣了一會兒才會過意來,破涕為笑,紅著臉乖順點頭。

“是,翠娘一定聽從少主的吩咐。”

“那總可以告訴我,這本《遠引臨非篇》是誰寫的了罷?”鬼先生聳肩笑道:“我只知道這裡頭的武功,出自遊屍門上屍部一脈。

遊屍門餘孽不多,等閒難覓,正逢七玄大會在即,有幾條苟活的漏網之魚在左近,咱們順藤摸瓜,不定能拷掠出《遠引臨非篇》的來歷,找到增益補強“超詣真功”的線索。”

“毋須如此麻煩。”這回卻輪到十九娘面微笑了。

“超詣真功的原型,脫胎自遊屍門上屍踞部的鎮教神功“紫影移光術”雖經秘閣演繹發揮,兩者已大不相同,畢竟是一脈同出,若能得此功加以參酌,必能彌補真功之不足。”

“紫影移光術!”鬼先生劍眉一軒,面微變:“莫非…是他?”

“回少主的話,秘閣的烏衣學士一致認為,此書乃出自遊屍門主之手。《遠引臨非篇》這部札記,應自從“血屍王”紫羅袈的案上所得。”***耿照牽著染紅霞的手鑽出水道的一瞬間,差點兒以為被陽光刺瞎了眼。兩人依偎在淺水潺潺的水道出口好半晌,待雙眼重新適應了午後驕陽,才又拉拔著一躍而上,站上覆滿青綠藤蔓的小土丘。但見四面皆是深山老林,地形高低錯落,一條約十丈寬的河道自翠嶺中切削而過,河中不見亂石堆雪,可見其深。

河水速極快,絕非能夠徒步涉過的程度。遠處隱有轟隆聲,下游應有段差之類,甚至形成瀑布。

“這兒是什麼地方?”染紅霞揚聲問。

“我也不知。”耿照四下眺望,試圖尋找眼的山稜形狀,以推斷究竟身在何處。無奈林相太過茂密,視野狹隘,難以極遠,片刻才放棄了比對。

“應該還是在越浦左近,靠近三江上游的水源地。沿著河走,便能下到平地,運氣好的話能接上舟行水道,返回越浦。”染紅霞點了點頭,忽然臉泛紅,並緊了修長的玉腿,許久不見的扭捏姿態又重現江湖,倒是先了二掌院本人一步。

“怎麼啦?”耿照不由關心。她嬌嬌瞪他一眼,懊惱道:“這樣…衣不蔽體的,怎生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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