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5章倘若能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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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她才十歲,正是愛作夢的年紀。方蘭輕和別的護法不同,有種下一霎眼便要泫然哭泣、卻忍著不在人前顯似的,惹人憐愛的氣質,不止姥姥,連盈幼玉這樣的小女孩都歡喜她,看不出她的武功長居八大護法之首,在天羅香內僅次於門主和姥姥,出手異常毒辣。
“姥姥年輕的時候,也是用劍的。”當她練劍遭遇難關,沮喪灰心時,方護法對她如是說。
“她先教了我,才又教了你。此外便沒教過其他人啦。”盈幼玉破涕為笑,拍手道:“我們倆很像姥姥麼?所以姥姥才教我們,不教別個。”方蘭輕不知怎的渾身一震,半晌眯起眼底貯淚的兩彎臥蠶,笑得水光滿溢,偏不滾落面頰,輕聲道:“是啊,說不定真的很像。不是姥姥的,是我們本來就會這麼做…我是真的很像她啊!”她們再沒聊過這個。盈幼玉心裡隱約明白髮生了什麼事,只不知自己會不會同方護法一樣,也忘不了那個拿走她紅丸、又被她親手毀去的男人,一輩子噙著淚花“想想”但現在,連方護法也不在了。放眼天宮再沒有半個能商量、信得過的人,她必須獨自肩負起匡扶教門的重責大任,就像姥姥過去所做的一樣──這就是姥姥在那麼多女童裡挑中她的緣故。她從沒信過神鳥族後裔那一套,如果可以的話,她希望自己像其他女孩一樣白皙,而非琥珀般的
肌膚,也不要蘭麝般濃烈而特殊的體香,
髮別這麼烏濃鮮亮,有著異常結實的
莖…
超越外表上的殊異,姥姥看見了她的本質,在幼小的盈幼玉身上發現了過去的自己。
“…我才是姥姥的繼承人!”她望著紗帳上逐漸浮現的天宮輪廓,攢緊了粉拳,喃喃輕道:“換作姥姥,也會做一樣的事。”半琴天宮是由十三座高低錯落的閣子組成的塔群,猶如捆束的竹莖,中央巍峨的宮殿有八層,是最高的一座。做為入口的夷賓閣最低,但也是三面挑空的四層樓宇,華美自不在話下。
閣子與閣子之間,以錯縱橫的飛橋相連接,分佈如蛛網懸絲。整片建築像一具被攔
斜斬的古琴,迸散的琴絃纏轉於琴身上,故爾得名。
軟轎直抵居中的主殿,兩名僅著肚兜、外披薄紗褙子的少女已在殿門外等候多時。貂豬在送入“貂房”前,須沐浴清潔,修剪指甲髮,有時視情況得養上幾天清清腸胃,才好讓
香副使們享用。
這些事前的準備都有專人打理,如這兩名穿著養眼的半少女,便是浴房派來的,乃是清理貂豬的第一道關卡。
盈幼玉自進入天宮範圍便離轎步行,以免惹人非議,見一女頗眼生,長相不過中人之姿,偏肌膚白膩,直是吹彈可破。
輕紗底下的肚兜更是鼓脹驚人,行走間拋甩如顛,大把大把的雪
呼之
出,柳眉微皺,沉聲喊住:“你是哪個分壇的,我怎沒見過你?”一旁的侍女趕緊道:“回姑娘的話,她是新來的…”
“她是啞巴麼?”盈幼玉冷冷一乜,哼笑道:“自個兒不會說?”侍女給瞪得縮回去,乖乖閉嘴,沒敢再拂逆盈姑娘。那少女似有些怔傻,一雙大眼睛眨巴眨巴的,女伴以肘輕撞才會過意來,福了半幅,嚅囁道:“回姑娘的話,我才剛來一個多月,在浴房當差。我洗什麼都很乾淨的,一定洗得滑溜溜亮晶晶,旮旮旯旯兒都瞧過。”眾人你瞧瞧我、我瞧瞧你,也不知是誰先“噗哧”起了頭,全都笑起來。盈幼玉也忍俊不住,不好再端架子罵人,連瞧她的那份不順眼似都淡薄幾分,憋著笑板起面孔道:“一會兒洗得不夠乾淨,我讓浴房嬤嬤你耳刮子!”少女連連搖手:“一定乾淨、一定乾淨!崩旮崩旮的亮!”眾人俱都笑彎了
。
近天宮氣氛詭譎,難得有片刻酣暢,拜傻女之賜,盈幼玉心情放鬆了些,對另外那名浴房侍女低道:“洗乾淨了直接送練功房,後頭的全省下。離穢房的嬤嬤問起,便說是我的吩咐。”那侍女浮香每月均伺候副使們補充元陽,
門
路,明白不合規矩的事須得保密,不敢多問,躬身行禮,與新人合力抬了男子下去。忽聽新人驚呼一聲,差點失足,浮香急道:“你幹什麼?”新人嚅囁道:“這人…這人好髒。”宮門外的僕婦聽見,笑罵:“廢話!不髒要你洗來做甚?當心沒洗得崩旮崩旮亮,盈姑娘
你耳刮子!”又笑成一團。盈幼玉沒再理下人間的無聊調笑,逕回房沐浴更衣。各部教使在半琴天宮內均有居停,卻未必都在中央主殿,如玄字部這種大部甚至能分得東南角一整棟的五層閣宇,其餘部壇也多是三兩部合用一樓,當中浴房、膳房、議堂乃至練功房等無一不備,許多正副織羅使待在宮裡的時間,甚至多過在本部。
盈幼玉摒退侍女,獨自在房中洗浴。自有自己的房間,她連覲見門主姥姥前後都要沐浴更衣,除了天好潔,也跟洗澡的速度有關。
盈幼玉極少盆浴,寧可從桶中舀水衝淋,也不想盯著身子瞧。至於梳頭穿衣都有婢女服侍,只消打理完事瞥一眼滿意與否,平幾乎不用鏡子。
明知眼下分秒必爭,她卻罕見地坐在浴桶裡,將身子浸於溫水之中,彷彿這樣就能消除自肌膚底下透出的焦灼燥熱似的。
盈幼玉身量不高,拜絕佳的比例所賜,有雙細直勻稱的美腿。她低垂眼簾,指尖在水底撫過修長結實的大腿,從大腿部撫上了恥丘,終於確定那種怦然的
覺無關情慾,更可能是來自緊張。
外四部那些的子婊,是怎麼看待這種事的?像鬱小娥那樣到處勾搭男人、忝不知恥的蕩婦,初夜時也會這般坐立不安麼?想到鬱小娥,
中生出一股不服輸的膽氣“嘩啦”一聲霍然起身,信手取棉巾抹了身子,腿
、股溝,乃至美背足脛等各處都還掛著水珠,將匆匆披上的大袖衫濡出點點水漬兀自不覺,微溼的半卷濃髮也未讓人重新梳理,光著腳丫子推門而出,來到長廊盡處的靜室。
常服侍她的六名婢子奉命退出了樓層,宮內的僕役也被吩咐不許擅入,廊間悄靜靜空無一人,盈幼玉仍心虛地張望片刻,如驚慌的小褐兔般跳過朱檻,反手閉緊厚重的實心門板,帶上橫閂。
修習內功最忌吹風,練功室四壁無窗,另以暗道通氣,地上鋪著打磨細緻的灰石,赤腳踩著十分舒適。盈幼玉踏出一個個小巧的溼足印,捲曲的髮梢滴落一路蜿蜒,來到居中的榻邊。
這張烏檀牙並不是平的,側面形似雲波,跪於其上,可以輕易扶著
頭拱起的
板。若雙手向後一撐,則恰落於
尾坡頂。
中央有安裝玉具的暗格,供少女翹
蹲坐,馳馬般上下起伏。
暗格並非完全封死,下設引通道,能收集玉具刮出的
水,引至
下墩臺,避免積於榻上,令少女失足,為玉具所傷。
修習腹嬰功之初,姥姥會在墩臺放上一隻小小玉杯,約莫半口的量,練功的女孩兒若不以水貯滿,絕不放她下
。盈幼玉還記得自己忍著膣內痠麻,邊抹眼淚邊搖動小
股的模樣,清楚得像是昨兒才發生的事。
鬱小娥的貂豬刷洗乾淨,赤地仰躺在榻上,雖未送去離穢房剪髮修面,身上的傷倒被妥善裹起,雪白的纏佈下透出清冽藥香。
盈幼玉又氣又好笑,略一分神,心中忐忑竟稍見平復。哪個蠢才幹的好事!貂豬不能算是人,被乾後左右是個死,就像宰殺取
的牛羊,哪來的白痴給牠們包紮裹傷?
況且合之際汁水淋漓,一身藥氣混著汗水溼布黏來沾去,噁心透頂,誰想這般餿主意!(定是那傻里傻氣的巨
妹!)若在平時,她非叫浴房嬤嬤
那蠢丫一頓才解氣,眼下卻沒心情計較,咬
猶豫片刻,終於褪去半溼的大袖衫爬上牙
,跨過男兒
際,抓起他腿間的物事往下一坐,但覺腿心裡溼涼涼的一片,原來恥丘上的一小撮剛
汲飽了水,猶帶輕
,抵著外物貼上柔膩的玉門,
得她機靈靈一顫,如夢初醒。
想起男兒尚未全硬,豈能破瓜?握在溫軟的掌心裡輕捋幾下,覺那物事膨大起來,又不
肚裡躊躇:“這…這般巨物,怎能進得來?怕連身子都要擠裂啦。”思之心怯,不知該如何是好。她平
慣用的玉具就擱在
頭小几上,觸目能及,只覺掌中之物怕沒有三五倍
。
“不行!”她暗忖:“鬱小娥都用得,我豈不能?”忍著與男子接觸的不適,咬牙徐徐坐下,腿心裡劇痛難當,疼得她直迸淚,進又難進、出則不甘,顫著身子垂頸嗚咽,鬧了個僵持不下。進退維谷的當兒,門外忽有人叫了聲:“代使!”盈幼玉的決心正與現實的痛楚奮力拉鋸,大驚之下,半溼的腳丫在滑溜的檀木
板上踩滑,本想使個“千斤墜”穩住身形,豈料腿心裡卡
著異物,一身武功使將不出,一
股狠狠坐落!
盈幼玉眼前倏黑,痛得幾乎慘叫起來,那龐然巨物已排闥而入,滿滿了她一膣。她幼
的膣管從未容納過如此駭人的徑圍與長度,剎那間產生了會陰破裂的錯覺,總算她骨盆嬌小,一坐之下大腿卡著男兒熊
,未以一字馬的姿態一坐到底。
那可怕的巨物似已捅進玉宮,她連呼之際腹間的些微起伏都覺疼痛。睜著模糊淚眼低頭一瞧,居然並未全入,男兒的腹間烏茂濺滿血漬,怒龍的
部亦有一縷朱豔蜿蜒,想也知道是誰見了紅。
她顫抖著深呼幾口,總算緩過氣來,來人的聲音一下沒聽出是誰,也不想知道,倘若能夠,她只想捅那廝幾個透明窟窿,一腳踢下樓去。眼前卻不容分心,盈幼玉咬牙怒斥:“滾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