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0章一時竟難全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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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纓綿軟碩大的瓜正頂著她的
瓣,整個上半身推著她的
腿往前傾,敢情那又溼又涼、破殼兒小蛇似的靈巧異物,竟是她的丁香小舌。
盈幼玉連他人之手都碰不得,哪想得到她竟以口相就?舌尖的溼濡與瓣的柔軟涼滑
得她魂飛天外,不自覺地扭起小
股來,痛楚卻遠低於前度,進出之間膣裡漸漸品出巨陽擦刮的
利滋味,咬
道:“怎…怎會這樣的?好…好舒服!嗚…這、這是怎麼一回事?”黃纓腹裡暗笑:“那是你資材好啊,天生的子婊!”嘴上斷不能如此奚落,笑道:“我給代使推
股。好使力了,啥事都順心!”須知女上男下的姿勢,
合最是扞格。黃纓推她身子前傾,膣管與怒龍之昂翹同向,出入牴觸大大減少,自是樂多於苦。
盈幼玉只覺這巨妹直是不可思議,雙手彷彿有什麼神奇的力量,被她一摸,連
媾這種毫無樂趣的苦差,都突然變得妙不可言,便想斥她逾越驅趕下榻,卻怎麼也開不了口。
黃纓體態雖盈,手腳一點兒也不笨拙,指尖舌尖兩頭分心,猶有餘裕,連沃雪肌也是大殺器,貼著盈幼玉的背門一滑,二姝都是膚質細膩、幾無
孔的身子,這下竟不見遲滯,黃纓乘勢溜上烏檀雲榻,環住盈幼玉的身子,對腿心的攻勢絲毫沒落下,另一隻手卻握她堅
的玉峰,將幼細的
蒂夾在指間,以指節硬處輕輕箝住。
盈幼玉美得魂飛天外,早已忘乎所以,身下的耿照可清醒得緊。黃纓出的餿主意,簡單說就是“擒賊擒王”只消收服盈幼玉,該把“貂豬”藏哪兒,就是盈姑娘要傷腦筋的問題了。
以她堂堂一部教使的身份,自比浴房丫頭或貂房的活動陽具有辦法。
“況且,”黃纓試圖從另一個角度說服他。
“你身上的傷,靠雙修採補才好得快,不是麼?我瞧這兒的人都是這樣做的。普天之下,只有採天羅香的補你不會睡不著覺,她們採死的男人能堆成一座山啦。咱們這叫“劫富濟貧”乃是大大的俠義之舉。”耿照哭笑不得。
“你有把握再…再做一回,便能讓她幫咱們?”
“靠你自然不行。你強姦她幾回,不過報仇時多斷成幾截罷了,她一有機會還不討回來?”黃纓眉開眼笑。
“這事,你得靠我。”黃纓著盈幼玉既
又軟的
峰,邊齧著她昂直的鵝頸,輕吻滑膩的頸背與肩胛,喃喃道:“代使,您的
子真是好看極啦,這般
,又細軟得緊,像還沒壓出水的鮮豆腐,輕輕一刮,便能片下滿滿的一匙。”指腹順飽滿的
房下緣一勾,果然又彈又顫,掌裡大半隻翹
都晃起來。盈幼玉閉著眼看不見自己,耳蝸裡磁顫顫地迴響著巨
妹的
濛低語,半邊身子都麻了,連睜眼的力氣也無,
官卻為她的話語所引導,比親見還要清晰,輕
道:“果…果然…好晃呢。”黃纓越過她細薄的美人肩,直視榻上的耿照,捧起盈幼玉的翹
恣意蹂躪,笑道:“任誰見了代使,都想
一
的。”耿照心念一動,想起與黃纓閒聊的那些
旎豔事,驀地省悟:“她是
給我看的!”見她紅著小臉
出一絲壞笑“
進她身子裡”的心思復又燃起,杵徑陡地脹大分許,又燙又硬,盈幼玉忍不住驚叫,顫聲道:“又…又變大了!怎會…怎會這樣的…好硬…好硬!嗚…”黃纓咬著櫻
雙目放光,彷彿在想像男兒那
長的巨物,是如何在身子持續膨脹,硬燙如燒紅的烙鐵一般,扣住盈幼玉陰蒂的指尖更霸道、更
烈地向上猛提,盈幼玉連
息亦不可得,纖
一扳,
股像被指尖勾起似的,整個人幾乎趴上耿照
膛,隨著她瘋狂的
捻奮力搖動!
“啊啊…”耿照盯著黃纓的臉龐,暴脹的怒龍向上戳頂,想像少女豐盈的身子裡,是不是也這般緊窄刮人…
浮上黃纓雪靨的兩團嬌紅鼓舞了他,彷彿在身上搖動的非是麥肌彈手、美腿修長的細緻女郎,而是她身後的雪潤少女…“…呀!”高轟至,盈幼玉驚促一喚,旋即無聲,頹然倒於男兒的雄軀,耿照也
近臨界,黃纓的一雙小手忽然自盈幼玉
下穿出,按於耿照
膛。
他再也忍耐不住,起半身回過雙臂,緊緊抓住黃纓豐滿的雪
,掐得她低低呻
一聲,摟住男兒脖頸。便在三人
疊、難分彼此的瞬間,滾燙的陽
二度注滿了盈幼玉狹小的膣管。
她生平頭一次被兩人一前一後、渾無罅隙地夾在中間,肌膚相貼,擠滑著大把汗水,卻不覺討厭,反有種莫名的安心之,維持著這樣的姿態遁入空明,重新結丹,與他體內的陽氣搬運周天,像是浸入了暖洋洋的溫水,說不出的舒泰。直到
烈的拍門聲將她吵醒。
“幼玉,開門!”夏星陳自來藏不住心思,聲音裡的怒氣直要迸入門隙:“你再不開門,別怪我不顧情面啦!快開門!”咆哮聲中還夾雜著勸和,盈幼玉聽出是自己的侍女。她吩咐了她們守住長廊兩端的樓梯,誰也不讓進的。身後的巨妹驚醒,慌慌張張地滾下雲榻,右手末三指卻勾著她的掌緣,嚅囁道:“怎…怎麼辦,代使?我…我要不要去開門?”盈幼玉直覺便想甩開,手掌卻未揚起,遲疑一霎,在她手背上拍了拍才縮回,淡道:“找地方躲好。沒我的吩咐,死都不許出來。”見那巨
妹拔腿
跑,忽然想到:“是了,你…你叫什麼?”巨
妹愣了愣,嘻嘻笑道:“我叫阿纓,代使叫我阿纓就好。”盈幼玉忍俊不住,心想:“這有什麼不一樣?”終究沒說出口,只低聲道:“要命的,就快躲起來!”一撐雲榻俐落下
,落地時腿心熱辣辣一疼,似提醒她適才的
烈與荒唐。
“砰”的一聲,兩扇門扉倒撞開來,被巨妹
回去的門閂從中分裂,如當斧鋸“匡匡”兩響,落在盈幼玉赤足旁。
夏星陳與孟庭殊並肩而入,手裡分拉一條燦亮的絲線,燭映下不住反耀目虹暈。那是在本門的至寶“天羅絲”上沾金剛砂製成,她二人從門縫間將絲線穿入穿出,齊齊施力,才將堅實的門閂“鋸”成了兩截。
此物各部教使皆有,但用於主殿裡的教使修室,恐怕是破題以來的頭一遭。夏星陳見雲榻上赤身體的
壯少年,怒火更熾,信手將天羅絲一放,柳眉倒豎:“盈幼玉!
你口口聲聲說要團結四部,一齊對付鬱小娥,卻私藏貂豬,不顧眾姐妹陰功反噬,你…你還有什麼話說?”孟庭殊好整以暇地收卷天羅絲,見夏星陳上前理論,伸手挽住,一抬下頷道:“沒甚好說的。比起咱們,盈代使現下怕要同鬱小娥更近乎了。”夏星陳垂眸望去,發現盈幼玉腿間一片狼籍,新藕
的大腿內側還沾著片片猩紅,一縷白漿從微隙的玉蛤口卜卜
出,看來無比
靡。
“幼玉!你這是…這卻又為了什麼?”她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盈幼玉是姥姥最寵愛的教使,前程遠大、傲視群倫,怎會學鬱小娥那自甘墮落的賤婢,把處子元陰費在貂豬身上?
莫非她與那貂豬…也有不可告人的情意?連隨後搶入的兩名侍女都目瞪口呆,作夢也想不到一向敬愛的盈姑娘居然與外四部看齊,做出這等令人失望的勾當來。
“盈幼玉…”孟庭殊看她的眼神似有三分悲憫、三分惋惜,更多的卻是嘲與輕鄙,微微嘆息著,搖頭笑道:““狗急跳牆”說的也就是這樣了。你做這等蠢事前,怎不與我等商量?”盈幼玉冷笑。
“商量什麼?你們全給鬱小娥嚇破了膽,夾著尾巴逃出定字部,說一句“喪家之犬”怕還客氣了些。我沒有和這種對像商量的習慣。”
“你…”孟庭殊杏眸一烈,居然搶先動手。
她長年被盈幼玉壓在頭頂,不管怎麼努力,永遠是坐二望三,總得不到師長最關愛的眼神,積怨已深。
與大剌剌的夏星陳不同,她一見盈幼玉的模樣,便知她用了陰丹心訣。此法雖能使功體倍增,頭幾次施行時卻是以自身功力為籽為渠,來灌溉男兒丹田,此際盈幼玉非但不比平,怕連六成功力都未必有,正是乘虛取之的好機會。
她自夏星陳身畔掠出,食指逕取盈幼玉口,看似單刀直入,卻隱有五六手後著,無論盈幼玉如何格擋,終不免落入陷阱之中。盈幼玉竟不閃不避,在指尖將按上玉
的瞬間,反手拿孟庭殊的腕子。
硬碰硬對功力不足的盈幼玉來說,不啻是下下之選,孟庭殊本擔心她仗著招式妙,多少有些周旋,見她居然捨棄拆解,心中大喜:“教你輸得心服!”驀地腕上一股奇異陽勁透體而入,全身內力頓滯,盈幼玉反掌一甩“砰!”將她摔上了雲榻。孟庭殊差點撞暈過去,盈幼玉嫌惡地甩開她的腕子,長腿勾起地上半溼的大袖衫,連衣帶踵砸在她
上!孟庭殊“哇”的一聲眥目吐氣,連話都說不出,張著櫻桃小口奮力
息,宛若離水金魚。
盈幼玉單腿將她壓制在榻上,腿心妙處大開,纖毫畢現。孟庭殊艱難轉頭,見她淺潤肥美的玉蛤沾滿晶亮水漬,細小的口像是經歷過什麼極其巨大的物事,一時竟難全閉,開歙間散發出蘭腐般的腥麝氣味,刺鼻卻不難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