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2章藉機狠咬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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姥姥說得沒錯,八部教使中確有叛徒。蘇合薰並未為黑衣人領路,等於間接洗刷了鬱小娥的嫌疑…無論這人是怎麼進來的,決計不能是鬱小娥提供的協助。

還有另七名織羅代使,可以利用她們手裡的領路使者達成此一目的。上的女郎肯定是重要的線索之一,若此姝非是鬱小娥用來“款待”黑衣人的禮物,必與放他入谷的叛徒脫不了干係。

跟蹤她,便能循線逮著那個不忠於姥姥的代使!

“鬱小娥不是我要找的人。”最初,她將鬱小娥的所作所為回報姥姥時,姥姥如是說。

“她的一舉一動看似背離教門,然而,只消稍稍刺她一下,即能為教門所用。有野心的人看的是利益,背叛天羅香於她毫無益處。”蘇合薰垂手靜聽。

她並非總是贊同姥姥,只是沒有反駁的習慣。姥姥定定望著她。

“我要找的,是一個極蠢笨的人。此人目光短淺,卻自以為聰明。無定見,卻渴望受人矚目。不思進取,卻妄想依靠強援,渾不知在外敵眼中,自己不過是塊腴罷了。

“你再繼續觀察鬱小娥,看看她是不是這樣,同時別忘了留心其他人。咱們趁這個機會,把這裡的毒刺一舉拔出,永絕後患!”蘇合薰從雜臆中回神,聽耿照喃喃道:“是他…居然是他!我怎麼到現在才發現?糟糕…棲鳳館!”見他起身動,伸手攔住,低聲道:“你做什麼?”耿照心念一動,指著覘孔:“蘇姑娘,你有沒辦法,將此人留在谷中?”蘇合薰搖了搖頭。

“不是我帶他來的。”耿照心思飛快,早已想過這個可能,頓時明白事情的嚴重:八部中,除掌管定字部的鬱小娥外,至少還有一名代使私通外敵,而且不同於鬱小娥把綠林好漢帶進谷裡當貂豬使用,此人引入的是鬼先生這般級數的陰謀家,稍有不慎,天羅香便是全谷覆滅的下場。

既有其他的入谷門道,寄望蘇合薰以領路使者之能,困鬼先生於道中,未免不切實際。以鬼先生之智,若無十足的把握,決計不會孤身犯險,闖進冷鑪谷這樣的死地來。

看來他對掌握另一名叛徒甚有信心,不但能全身而退,於谷內現狀亦有充分了解,深知此際正是天羅香最脆弱的時候。

“我去引開那人。”耿照想了想,沉聲道:“你把握時間,將那名姑娘救出。這兒的地形通道你,能越快帶得人走,我越不容易被他纏上。”

“不行。”蘇合薰料不到他身無內力,竟還想逞這個英雄,咬牙道:“我須同姥姥代。”耿照並不生氣,只是定定望著她的眼睛,似乎就這麼望穿了她,直至眸底心內。

“蘇姑娘,這事你比誰都看不過眼,是不是?你我早一刻伸出援手,那位姑娘也少受些委屈。”蘇合薰動也不動。

“你的染姑娘呢?”耿照渾身一震,卻未停步,逕往甬道出口行去。

“救完這位,我們就去救她。紅兒…染姑娘若知我沒有這樣做,她會惱我一輩子的。”

“要沒帶上你,我現在就去救。”蘇合薰淡道:“你要記住,壞事只須熱血一衝,要把事情辦好,卻得耗費偌大心神。你要亂來,我便帶你回石窟去。”耿照正辯駁,忽聽叩叩幾聲,從覘孔中傳來。

兩人換眼,心念一同,齊齊湊近,見鬼先生也已到了緊要處,低吼一聲,從女郎股間拔出怒龍,那彎翹滑潤的櫻紅柱長逾七寸,相較於驚人的長度,杵徑稍嫌細了些,卻絲毫不影響視覺上的震撼。

只見那沾滿薄漿的彎翹紅鐮跳動幾下,噴出大把大把的濃,一注接一注地噴在女郎雪白平坦的小腹之上,混著她豐沛的汗汨滑下起伏有致的體,狀極靡,令人眼酣耳熱。房外再度響起叩門聲,鬼先生哈哈一笑“啪!”一摑女郎沾滿穢的雪股,連聲嘖嘖:“喂,小‮狗母‬!人家催得急啦,還不快來把雞巴乾淨!”撥步間一陣窸窣,女郎似起身跪坐,以一條蓮紅緞面的肚兜掩,握著一跳一跳的彎長玉柱啾啾,汗溼的長髮散出榻。可惜鬼先生的物事太過頎長,站在沿往裡頭一伸七寸,連女郎的鼻尖都瞧不見,遑論相貌。

她小心著含著,黏膩的漿濡聲在廂房內迴盪著,連叩門之人都停下了手,鬼先生卻不肯安分享受,忽伸手一揪,似抓她腦後濃髮,下彎鐮向前一頂,但聽“嘔嘔”幾聲,女郎微青筋的白皙小手死死揪著他,渾身顫抖,鬼先生卻極享受這般人近死的快,終於肯拔出時,已嗆得女郎劇咳不止,幾暈厥。房門“砰”的一聲猛被撞開,進門之人身形嬌小,步履間卻帶著一股火氣,正是定字部的當家鬱小娥。

上女郎見有人來,抱著衣物從的另一頭翻了開去,身形沒入屏風,隨即傳來窸窸窣窣的穿衣聲響。

這座獨院廂房本是定字部賓之用,房裡擺置的金絲楠撥步極是奢華,鏤空的花圍扇架層層疊疊,再加上簾幔掩映,直與小屋無異。

那女郎雖一絲不掛,手腳卻甚俐落,藉掩護遁至屏風後,連鬱小娥也沒能瞧清。正探首,鬼先生卻大喇喇坐起,雙臂一攬“唰!”一聲降下垂幔,敞開的兩片衣襟散於體側,還未消軟的緋紅彎鐮沖天昂起,與嬌小如女童的鬱小娥一襯,更顯猙獰,盡佔上風。

“代使好大火氣!”他怡然笑道:“要不吃點甜的,寬寬心?這串糖葫蘆滋味不壞,代使品過必不後悔。”鬱小娥心知他有意示威,今是斷然找不出攜他入谷之人了,眉眼一挑,烈目笑道:“您要入谷,怎不通知小娥一聲?我好派人去接您。”眸底殊無笑意,毫無掩飾不忿的意思。鬼先生饒富興致地乜著她,聳肩笑道:“知道代使理萬機,未敢打擾,便自來了。怎麼,代使不歡麼?”低頭望著箕張的左手五指,似瞧什麼有趣的新鮮玩意兒。鬱小娥玲瓏心竅,明白他是在提醒自己:“你恃以宰制一部的武功,是誰傳授給你的?”想起這廝武功深不可測,此際還不到翻臉時,不敢太過無禮,唰地換過一副媚人甜笑,眯眼道:“主人說得哪裡話來?小娥歡都來不及。只是谷中忒多閒人,卻不知哪個與小娥一般,願受主人驅策,要是不小心誤傷了,豈非自家人難看?主人如信得過小娥,小娥也好與姐姐相認,共效犬馬。”她心思極快,一見鬼先生在此,便知冷鑪谷已非密不透風,如非蘇合薰早與金環谷那廂掛勾,私自帶人入谷,即是其他七位代使之中,另有金環谷安的細作。

唯今之計,須得儘快清這名細的身份,否則天羅香失去最大的屏障,與誰都沒有談判的籌碼。鬼先生哈哈大笑。

“代使這話忒不由衷。我垂涎代使豔已久,代使若有依喬之意,何不褪了衣衫,與我共度良宵?到得那時,也才好與她姐妹相稱。”屏風後的著衣細響頓止,隨即“咿呀”一聲,顯是女郎推窗而出,無論想再追趕或窺探,此際亦都不能了。

鬱小娥心中頓足不止,面上卻不顯山水,噗哧掩口:“您真愛說笑。莫說小娥姿平庸,又是殘花敗柳之身,難入主人法眼。便數金環谷中佳麗無數,個個都是國天香,怎麼也輪不到我呀。小娥於主人,只有一樣好處,卻是旁人萬萬不能及。”

“哦?”

“小娥辦事,”她低垂眼簾,福了半幅,周身再無一絲輕佻假媚,正道:“主人大可放心。為人下屬,這是唯一、也是最緊要的事。”鬼先生戲耍夠了,掩起衣襟,點頭道:“你是明白人。一直以來,你能從金環谷拿到“益功丹”以及四式爪譜,只因我對你的辦事能力相當滿意,別無其他。既然如此,你我廢話少說,你同十九娘說有急事見我,這回又要什麼?”

“本門《玉截蟬指》。”鬱小娥道:“若無全本,缺得一式,可以一枚益功丹相補。”

“你倒會喊價。”鬼先生淡淡一笑。

“拿什麼換?若非有價之物,我可要生氣啦。漫天要價,坐地還錢,委實可惱。”

“小娥豈敢?”鬱小娥心頭一凜,硬著頭皮恭恭敬敬道:“我近得一女子,千金難易,或可入得主人法眼。”說了染紅霞的身長、體重,的尺碼,以及‮腿雙‬之長。鬼先生於數字極是細,閉著眼睛一思量,女子的體於腦海中自然浮現,果是迄今未見之美材,無論健美結實,抑或浮凸誘人處,均不遜正牌的玉面蠨祖,睜眼笑道:“人在何處?”

“尚未送至。”鬱小娥撒了個小謊。

“小娥與主人約期,便在我定字部道之外,一手人,一手譜。主人以為如何?”鬼先生眉頭一挑。

“為何不像過去那樣,直接送到金環谷來?”

“我聽說金環谷近來了對頭,武功厲害,過去送入谷中的女子,已有泰半被劫。小娥武功低微,恐押送有失,令主人失望。本部道內外,小娥有十二萬分把握,縱使主人的對頭尋來,也決計搶人不走。”她這份盤算,在今夜之後自須大打折扣,但只要確定蘇合薰不是細作,則定字部道仍是銅牆鐵壁,主人便能由他部出入,難不成以他一人之力,能挑了天羅香不成?

鬱小娥在金環谷亦有秘密的消息來源,算準他非要這名女子不可,藉機狠咬一口,便是自此再無合作,也是穩賺不賠。鬼先生呵呵笑道:“代使,做買賣沒有“非要不可”這種事,你開得這般臭價錢,是成心不想做了,是不是?”鬱小娥不為所動,悠然道:“我只能說她是第二個雪豔青,主人便走遍天下,再尋不到比她更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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