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形狀略微寬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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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嫂子太怪,啥都不幹,合著是個懶婦。這種故事裡嫂子都是壞人,若非偷漢謀財、待公婆,便要拆散家中貌美小妹的娃娃親,賣與財大氣的黑心胖地主。”黃纓豎起拇指:“城主大人真是內行!敢情是偷買過幾個?”

““買”字拿掉,小丫頭。”獨孤天威哼笑:“想當年,本侯人稱京城第一佳公子,風倜儻,哪家的美姑娘不是手到擒來?男人獵豔,講的只一個“偷”字。

風月場中標賣,還不是你買他也買,有甚稀奇?”胡彥之大聲叫好,兩人又勾肩搭背、喝了一通。橫疏影輕咳一聲,耿照會過意來,趕緊打手勢。

“你的大嫂,究竟和你義兄做了什麼事?”阿傻黝黑乾瘦的面龐微微搐,神十分陰沉。

“我當時年紀小,沒想到私通,只是夜裡常見窗紙上有人影晃動,十分害怕。我與大哥、大嫂同住一院,下人們的住房與主院尚有一段距離,我與僕從們說起時,大家也總是笑我膽小夜驚,不以為意。

“某夜,我實在怕得不得了,便去敲隔壁嫂嫂的門,許久沒有回應,我大著膽子推開門,才發現房中空空如也,一個人也沒有。我嚇得兩腿發軟,縮在角落裡一步也走不動,不知不覺睡著了。”阿傻夢中,仍是止不住的鬼影幢幢,深魘淺眠,時醒時睡。好不容易捱到了下半夜,忽見窗紙上映出一片女子身影,輪廓十分悉,卻是嫂嫂回來了。

阿傻大喜,本想起身出,總算腦子裡還有一絲清明,心頭突地一跳:“我該怎麼向嫂嫂解釋,我在她房裡待了大半夜?”羞愧中隱有一絲血脈賁張的異樣,忙不迭地擁著薄被,躲進了鋪底下。

眼看一雙綠緞繡鞋輕盈地點入房中,裹著兩隻未著羅襪、踝圓趾斂的細白腳兒,裙襬搖曳,裙中漾著一抹幽香…

阿傻摒息掩口,不敢稍動,忽見鋪頂上伸來一隻鶴頸般的幼細皓腕,隨手勾去綠繡鞋,赤的腳掌擱上蓮墩,足十分纖長,形狀姣好,玉顆似的小巧趾甲染著彤豔豔的鳳仙丹。

那近乎刺目的丹紅令阿傻驚心動魄。總是溫柔嬌羞、一徑含笑的大嫂,竟有雙如此嬌豔的腳兒,雪斂微蜷的玉趾配上鮮紅的鳳仙丹,說不出的媚惑人。

年僅十四歲的少年怔怔痴望。他的世界一向安靜無聲,現在,連視野都只剩板到地面間的兩尺餘,但黑暗中那如魅似幻的景象並未停止。

一條採解下畔,接著長裙滑落,染有淡淡鬱金的薄紗衫子、絲緞小衣、桃紅錦的綾羅抹…一件接一件隨手扔下。踏在蓮墩上的細長腳兒微一用力,支起兩條光筆直的腿,隨著腿主人的款擺前行,視界裡所見愈多…

她的腿很細長,雪白的膝彎微青筋,窈窕的‮腿雙‬曲線一到大腿之上,便顯出結實的,連一絲餘贅也無。

梨型的飽滿雪在行走間繃出一團一團的肌曲線,上凹下兩枚拇指大小的圓痕,益發襯得丘高聳,翹處幾可置物。

剝去了裙履的遮掩,他初次發現:大嫂是踮著腳尖走路的。每一步,都不經意地踩著筆直的一線,錯、肢款擺,結實的股肌迅速而巧妙地束緊繃、釋放力量,慵懶卻又蓄滿勁力,猶如一頭捷的母豹,發散著危險誘人的魅力。

她一絲不掛地站在銅鏡與木屏風前,皎潔的月光灑在完美的體上,回映著若有若無的晶瑩光。

阿傻注意到她烏黑的長髮攏在前,先前束髮的絲帶連同衣物一起解在地上,頸背的柔絲耷黏著微帶清藍的柔肌膚。她一身是汗。意識到這點的同時,空氣中突然充滿了酸酸甜甜的汗嗅,帶著一股糜的氣息。

那絕非如花香般柔和的氣息,而是更驕蠻、更尖銳的味道,呼嘯著從鼻腔穿刺入腦,瞬間毀去所有思考的力量。阿傻轉過頭,大口用嘴食空氣,夜裡貼地的沁涼滑入喉管,他稍稍回覆知覺,才發現下身硬到發疼的程度。

散落在邊的衣物也帶著大嫂的體香和汗,濃烈一如催情的麝香貓。綠繡鞋上沾滿泥巴,還有細褌的褲腳和裙襬也是。然而,整座莊園的行道遍鋪青磚,這個家裡並沒能這樣髒衣鞋的角落。

大嫂取了搭在屏風上的晨褸披著,又踮著步子,貓也似的走回來。未繫帶、連對襟也沒掩上的薄紗晨褸,只鬆垮罩著玲瓏浮凸的曼妙體,什麼也遮不住。

阿傻不敢再看,慌忙轉頭。(大嫂方才…到底去了什麼地方?)思緒還未運轉,那雙姣美的足忽然停步,就這麼蹲下來。敞開的晨褸間,女人雪白的小腹沒有一絲贅,捲曲的烏亮細覆著渾圓飽滿的恥丘,同樣濡著晶亮的水痕。

再往下,便在腿盡處,有兩瓣蛤脂也似的更加溼滑,甚至沁出一抹珠…大嫂帶著妖豔惑人的微笑,向他伸出小手。接下來發生的事,他再也沒向任何人說過。***回過神時,他全身赤,屈膝跪在頂的香玉簟上,稚氣未脫的瘦白身軀擠在兩條結實美腿間,大嫂勾著修長緊緻的小腿,用足摩挲著他股後,那細膩至極的膚觸彷彿珍珠磨粉,滑得令他忍不住仰頭,單薄的身子微微顫抖。

她仰躺在寬闊的簟上,濃髮攤散、衣襟敞開,一對椒實般的尖翹圓高高賁起,膨大的如幼兒的小指指節,脹得櫻紅之中微微透出珠紫,宛若裂的紫葡萄。

大嫂始終帶著笑,時而俏皮、時而嫵媚,偶有一絲透出端莊秀顏的羞怯欣喜,就像他頭一回見到她時那樣。

這令阿傻覺得心安,可以忍著心怯,不跳下奪門逃跑。她一手握住他充分的下身,靈巧地‮套‬滑動,抿吃吃笑著,入手的瞬間略顯吃驚,隨即出讚許的神,咬的模樣似有一絲靦腆。

另一隻柔荑卻拉他的手,導引到自己腿心,熱烘烘的瓤中又溼又滑,會一縮一縮夾人的膣脆柔韌,印象中只有鮮切出水的上等淮山可比,但梨似的新切淮山片兒又不如她的柔溼熱。

他掏著掏著,指尖忽被一圈緊,拉出一條晶瑩絲,足牽了四、五寸猶未斷絕,漿膩處更勝淮山。

大嫂壓下膝蓋,起包子似的雪白恥丘,跨間線條柔媚的肌束緊。這個動作令股間加倍凹下一處美麗的三角谷地,幼指般的陰蒂剝出尖兒來,鴨梨似的陰部渾圓飽滿,淺褐的陰猶如對剖的梨片,微微裂開一抹縫。

她雙手握著他的彎長,一點、一點入其中,緊箍著莖的琥珀間,逐漸擠出荔汁似的半透明漿水。

“慢…慢點!好孩子。”她紅菱似的瓣歙動著,朦朧的眉眼一會兒揪著一會兒笑,隨著他的前進不住顫抖,似是有些吃不消。

直到全盡沒,才長長吐了口氣,眯著眼喃喃笑道:“海兒…真是好長呢!好硬好硬,都…都頂到我肚子裡啦!”隨手往平坦的小腹上一比劃,雙頰酡紅,嬌憨的模樣簡直就像天真的小女孩,又媚又痴。

阿傻難以自制地馳騁起來。初時動作還十分笨拙,但大嫂的泌潤委實太過豐沛,每一深入,都能清楚的杵身從無比緊湊的膣裡擠出一注漿水。

兩人股間如飛泉噴濺,不唯股菊門,連小腹、口都溼漉漉的,進出暢快無比,幾失速。

他的世界裡安靜無聲,但媾的烈,卻能從劇烈的撞擊、搐般的顫抖、飛濺的汗水愛,以及膣裡刨刮出來的濃烈氣味清楚受。

女人細白的雙手揪緊枕頭、揪亂了玉簟錦被,掙扎似的扯下了系起的紗帳,還試圖攀上他的脖頸。他卻昂起上身,只讓她撲抓他單薄的膛,留下無數紅豔爪痕…看不見,就聽不到。

看著她苦悶地扭動身體,渾圓聳的房在撞擊之下不住打圈,仰著雪頸張口吐息,阿傻彷彿可以想象那銷魂蝕骨的呻

“好…好孩子!好孩子…”他讀著她的瓣,只能依稀辨別出這幾個字,其他都是難以想象的顫抖和扭曲,而膣內的緊縮已超過初初深入的童男所能承受…

不過片刻,一股銳利的釋放猛地貫穿怒龍、衝出尖端,阿傻撲倒在她汗溼的峰巒間,杵身如遭無數小手掐握,洩得難以自停,一時天旋地轉,眼前倏黑,竟然暈死過去。

直到某種細膩的刮黏將他喚醒。睜開眼,發現自己躺在上,大嫂美麗的嬌顏正埋首於他的腿間,丁香似的紅舌尖輕刮杵莖囊底,從上而下,鉅細靡遺。

紅菱似的小嘴輕啄著龍首,小舌勾卷著舐去尖端沁出的一點漿,沾滿香唾的菇晶亮亮的,從櫻桃小嘴裡牽出一小條絲,模樣分外糜。

這是作夢也想不到的美景。須臾間,阿傻又起來,發育過人的杵身又細又長、彎翹如刀,澤有如上好的玉瑪瑙,通體光滑,渾無半點青筋。

他一出生便行割禮,自幼有僕從伺候洗浴,菇十分潔淨,形狀略微寬扁,前端卻異常尖翹,猶如筆腹。

大嫂跨上他的,握著玉白龍緩緩坐下,阿傻頓覺整條長物陷入緊湊的羊腸小道,彷彿是一枚枚大小不一的環圈就。

蹲坐一半,一條白漿顫湧著擠出蛤口,沿著杵莖淌下股溝,菊門一陣溼涼。她慢慢坐到了底,腿股不自覺顫抖起來。兩人同時閉目昂首,吐出一口長氣。他緊盯著她美麗的臉孔、高聳的脯,以及結實的小,捨不得稍稍移目。

這次她搖得極緩,有力的腿肌慢慢上下動,宛若剽悍的騎士。汗珠不住在起伏有致的體間滾動迸散,濺得他一頭一臉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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