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列車廁所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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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先說嘛,你說了結果,我就告訴你,到底掛沒掛黃手絹啊。”黃絹著急的催促我揭曉答案。

“嗯,他終於走到了村口,當他懷著忐忑不安的矛盾心情遠望家門的時候,你猜怎麼著?”我停下來笑著故技重施的賣著關子。

“哼,能怎麼著啊,肯定是看見掛著一條黃手絹唄。”這個電影本身也不是什麼以情節取勝的懸疑電影,所以黃絹也能猜得差不多。

所以她笑著咬了一大口剛削好的蘋果,咔嚓咔嚓的嚼了起來,顯然不想讓我這個包袱抖響,想把我晾在高臺上,下不來。

“不是,他遠遠看見,她老婆跟一個男人還有一個小孩子在他們家院子裡做遊戲。”我故意篡改了結局:“他最後失望的走了。連村子都沒進。”哼,小丫頭片子,我是什麼人,能輕易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嗎?

“不是吧,是這樣,唉…”黃絹眼睛裡出一絲失望,笑容僵在臉上,呆呆的嘆了一口氣,眼睛垂了下來,嘴裡也停止了嘴嚼。

不過好像想到了什麼,馬上著急的說:“那他也不該走啊,說不定她老婆沒收到他那封信呢?說不定那是他鄰居家帶著孩子來他老婆家玩兒,他就這麼走了,也太不負責任了吧。真是的,我還以為他是個痴情的男人呢。”

“哈哈,騙你呢,小傻瓜。”我見預期的效果達到了,心情大,不由得伸手在她尖尖的鼻子上面颳了一下笑著說:“當他看自己家門口的時候,他看見家門口的旗杆上掛了好多好多黃手絹,好多好多幸福的黃手絹。”

“是嘛,那太好了。你,你,你氣死我了,哼。你這個大騙子。”黃絹聽了這個美麗的結局開心得仰起粉拳捶了我一下,接著問道:“下面呢?是不是他們是不是生活的很幸福?”一個20歲的歲的小女孩總是不滿足於鏡頭的意象語言來結束故事,還渴望像童話故事一樣,最後王子跟公主幸福的生活在一起。

“下面啊,唉,真是福無雙至啊,他看見那整整一旗杆的黃手帕,太幸福了,幸福得變成了一個太監。”我忍著笑,一本正經的說。

“什麼?變成了一個太監?什麼意思?太監是什麼意思?”猶豫語言上下的不連貫,黃絹一時還沒有意識到太監這兩個音節到底是哪一個詞彙。

“太監你不知道是什麼意思啊?太監就是…下面沒有了。”我哈哈大笑:“就是沒有下面了,小傻瓜。”

“你壞死了,你這個大騙子,哼,氣死我了,連著被你騙了兩次。”黃絹咬著下拽住我的一隻胳膊,再次仰起粉拳,連著打了我好幾拳才解氣。打完嘟著小嘴,坐在對面的鋪位上氣鼓鼓的看著我,小臉氣得通紅,但是呢又強忍著笑。

這副可愛的表情,看得我不由心頭一蕩,愣愣得看著她,但是馬上又想起了跟她頗為相像的現在還是生死未卜的陳雨靈,馬上剛才那份能把一個小美女逗得能神經做體自豪一下子消失殆盡。

“你怎麼了?”黃絹見我臉黯了下來,收起生氣的表情,關心的問我。

“沒事兒,我想去菸。你坐。”我將她削下來的蘋果皮收起來放到方便麵的紙碗裡,端著就走出了包廂。這趟“綠皮”火車估計那種所謂的民工列車,所以雖然硬臥都買不到了,軟臥這重相對“豪華”車廂還是有空位的。人也不多,相對還算安靜。

只有一對貌似戀人的青年男女面對面坐在相鄰包廂對著的車窗邊的椅子上說笑著。女人正對著我,妝化得很濃,塗著厚厚的粉底,深深的眼影,看不出實際的年齡。

只是能從出來的胳膊上稍微鬆弛的肌看出來已經不在年輕,不過長得高高的顴骨,一雙倒三角眼,厚厚的嘴,卻是典型的婦像,看見我還眼睛一亮。,沒見過帥哥啊。走過他們的時候,我扭頭看了那個男人一眼,卻是個有著兩條的眉,20出頭的小夥子。

但是卻見他一手卻親暱的將女人的手攥在手裡把玩著,一手搭這女人的腿上,旁若無人的摩挲著。我心裡一笑,心想,哈,有前途,又是一個幼通吃的青年“干將”扔了垃圾,我站在兩截車廂中的菸處,掏出一菸,點上,悠悠的著。望著車窗外在夜裡,兩邊的景物都變成黑的影子向後面呼嘯而過,我又陷入了回憶。

我的腦海裡出現了這樣的景象:“你不要菸了好不好,你不是沒什麼煙癮嗎?”赤的陳雨靈糾纏著我的身子,趴在我身在壓著我不要我起身…雖然我沒有什麼煙癮,但是我在兩個時間最喜歡菸。

一個就是跟女人做愛之前,我喜歡著煙,享受著她們給我做口舌服務,看著她們撅著股趴在我間,含著我的小星暉,扭動身體和甩動頭髮。一個就是跟女人做愛之後,一支事後煙。

如果如果讓我二選一,我會選擇後者,我想大多數菸的男人都應該跟我一樣,因為陳雨靈有哮病,所以我放棄了前者,後者呢,我跟她做完以後,就會起身到另一個房間

而每次陳雨靈都抱著我的,不讓我去,將舌頭伸進我的嘴裡,笑著說:“那你我舌頭吧,我舌頭給你當煙,本小姐的舌頭應該比煙有誘惑力吧。”那種純情又帶著蕩的表情,還有柔若無骨的體,痴情的痴纏,讓我記憶深刻,現在卻使我心如刀割。

王星暉啊王星暉,這麼美好的女人,你為什麼不珍惜呢?為什麼會走到今天這一步呢?唉…我只能說,我是個男人,犯了天下男人都會犯的錯誤。

哈,貌似拾了成龍大哥的牙慧了,只是我比較倒黴一點,讓陳雨靈捉姦在車內。我正看著窗外沉浸在無限唏噓之中,有人走過來,用手輕輕碰了我一下。我緊張的猛得扭頭一看,原來是黃絹。她嘟著小嘴微紅著俏臉站在我身後,囁喏的說:“你是不是生我的氣了?別生氣了,你看你這麼大的個子,你。好不好,笑一個?”多悉的話,差不多一字不差。每次去陳雨靈的藝術工作室接她,她設計圖紙設計的忘我的時候,總是讓我傻傻得等好幾個小時。

每次她都會拉著我的衣角撒嬌道:“別生氣了,大男人不記小女子過嘛。”然後不顧身邊還站著的小文獻上香親我一下。恍惚中的我,一把將黃絹抱在懷裡,喃喃的說:“雨靈,對不起,原諒我,都是我不好。”

“你…你幹什麼啊,放開我。”黃絹的掙扎讓我清醒過來,趕快鬆開懷抱。

“對不起,對不起,我…我認錯人了,你們…你們…實在太像了…”我慌忙不迭解釋道。

“哼,王星暉,你也太老套了吧,我雖然沒有看過什麼黃手絹,但是我也看過許多電影的。這橋段也太老了吧。”黃絹雖然羞得臉通紅,但是沒有顯得太生氣,半嗔半怒的說。

她估計想報剛才我對她的戲之愁,也想調劑一下尷尬的氣氛吧。

“不是,不是,真的,真是你跟我一個朋友太像了,真的。”一時我百口莫辯,很是窘迫。一個逃亡的風大少,情商也低了不少。

“是嘛,那你的這個什麼雨靈,是誰啊?你的女朋友嗎?她怎麼了?你為什麼擔不起她了?”黃絹得理不饒人。我苦笑了一下:“不說也罷,唉,不說也罷。”

“哼,不說也罷,那你就是承認剛才…剛才是想對我圖謀不軌了?”黃絹咄咄人。

“不是,真的不是。你別誤會,剛才真的是對不起,我真得沒想對你怎麼樣,我怎麼會那樣呢…”

“噢,你的意思是,我本不配你對我怎麼樣是嗎?”黃絹翹著小嘴佯怒道。我沒想到現在得小女孩都這麼古靈怪。

一急之下掏出我的錢夾,在一個夾層裡掏出我跟陳雨靈的合照來遞給黃絹。唉,當初陳雨靈親手把她的照片放進我的錢包的照片夾層裡,好讓我沒次使用錢包的時候都能體會我們的甜

可是我卻她不在的時候把照片在錢夾的夾層裡去泡妞。她在的時候,我又放回照片夾層裡去泡她。唉…“還真的像我呀,這個女人是誰,好漂亮啊,是你女朋友吧。”黃絹看著那張照片吃驚的說。

“嗯,是,我們曾經是朋友關係。”我悽然道。

“曾經?你們分手了?剛才你說對不起,什麼都是你不好。是不是你欺負人家了?”黃絹眼睛裡帶著一絲蔑視看著我問道。

“嗯…這個…不說也罷。唉…”我自責的嘆息了一下,搖了搖頭準備走,回到車廂去。

“哼,是沒話可說了吧,我看你也是個花心…”

“噓,等一下。”我剛一頭,看到剛才的那對男女,拉扯著從車廂裡出來,走過過道,正一起鬼鬼祟祟的準備往廁所走去。所以馬上扭過身子把黃絹擠向車門。

坐過火車的都知道,菸的地方是在車廂過道凸字形頂上的那個小方格里,你要是從車廂出來不注意看,是看不到那個有車窗的小方格里有沒有人的。

“來嘛,happy一下嘛,這次刺嘛,剛才那對小男女,估計這會也在裡面情著呢,出去了這麼半天都沒回來。”的小夥子拽著高顴骨的騷女人,往一個廁所裡推。

“嗯,就你壞,什麼主意都想的出來。”騷女人很快就跟小夥子閃進了廁所裡。

“嘩啦”聲響,列車廁所的門,就從無人變成了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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