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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辦公室所有人一大早傳著八卦消息,熱切討論文書課陳經理頭上的腫包是怎麼回事?

"喂,伶兒,瞧見經理頭上的包沒?怪怪!可真不是普通的大哪!"林美憶在一旁偷笑。

"哦。"她敷衍回應了一聲,心情非常沮喪。一切的不順利,加上昨夜姨媽長途催錢的電話,讓她一夜未閤眼,她開始後悔昨天應該把那陌生男子的十萬塊收下的,起碼不無小補。

"怎麼了?瞧你一臉熊貓樣,這個月的薪水單下來了,我順道連你的也一起領了!拿去。"

"謝謝。"她漫不經心地拆開,一雙頹靡的眼在看到薪資單上的數字後,不由得瞠目驚愕。

一萬五?會計處怎麼搞錯了?薪水減了二分之一,連家用都不夠她立即跑去會計處更正,卻被回以"這是上面的指示"而不予理會。伶兒立即明白是陳經理搞得鬼,那個卑鄙小人!她改往他辦公室走去。

"這是怎麼回事?"將薪資單放在他桌上。

陳經理著煙,一副雲吐霧、態度傲慢地鄙視她。"我不懂你在說什麼?"

"為什麼我的薪水減了一半?"她隱忍著怒氣。

"為什麼?"他笑得佞。"高職畢業本來就是一萬五起薪,按公司的規定,我沒叫你把之前逾領的薪資全吐出來就不錯了!"

"既然當初公司用三萬塊聘我,沒理由現在才減薪,我知道是你搞的鬼,你無權這麼做!"他冷笑道:"你的薪水跳級是我爭取的,所以我當然有權降你的薪資。同樣的,我也有辦法叫你馬上滾蛋。"

"你公報私仇!"她氣得顫抖著,對那張醜陋的面孔到噁心。

"不錯!我就是公報私仇,不但要報這頭傷之仇,還要你把所有欠我的錢還來!這是借據。加上你砸壞的骨董花瓶價值三十萬,總共四十五萬,馬上還錢!"她面慘白,吶吶地道:"花瓶要三十萬,你、你坑人?

"我那花瓶現在市價是五十萬,算三十萬已經夠有良心了!這是你自找的。"

"我…沒有錢。"

"早知道你沒錢。"他笑得鄙夷。"你只有兩個選擇,一是馬上還錢,另一嘛…用你的身體來還。"

"絕不!"她嫌惡地瞪他,雙臂環往後退一大步。

“既然如此沒什麼好說的!限你三內還錢,否則等著坐牢吧!”"你好卑鄙!"

"沒聽過‘天底下沒有白吃的午餐’嗎?無親無故的誰會平白借你錢!要怪就怪你自己笨,連這也不懂,不過嘛,要是你改變了主意,我隨時等你。"她再也不想見到那張醜陋卑鄙的嘴臉,轉身就將他惡的笑聲拋在身後,逃離那汙穢的地方,連多呼一秒都嫌惡心。

她該怎麼辦?表弟手術費的沉重擔子壓得她不過氣來,現在又多了陳經理的四十五萬,無疑是雪上加霜,將她入了絕境?鹹歟∷趺窗?怎麼辦哪!

夜已深,郝伶兒步履蹣珊地走在清冷的街道上,她不想回到租賃的小窩,害怕接到姨媽催的電話,但又無地方可去,只好隨著一顆失魂的心四處飄蕩。走累了,便坐在馬路旁的欄杆上,無神地望著前方。

不知過了多久,一輛高貴的賓士停在斜前方,她不經意地看了一眼,這一瞄卻瞄到了令她驚訝的畫面,拉回了飄忽不定的心神。

司機開了車門,一位美麗的女子正要下車,還沒跨出半步,又被車裡的男人拉回,貪婪地吻她的紅,女子毫不吝嗇地回以熱吻,甚至讓男人她飽滿的豐

郝伶兒完全呆住了,那對男女不是陌生人,而是公司的常務董事及總經理李雪蕾。她應該躲起來的,但純真老實的她不夠機警,讓李雪蕾發現了她的存在。

她和她視線相對,可郝伶兒反而像做賊心虛,毫不考慮地轉身就跑,因為她看到了不該看到的畫面,李雪蕾與有婦之夫常務董事有染。哇!她抱著頭哭無淚,怎麼倒楣的事都找上她,她怎麼那麼背啊!

,心情惶惶的她還是來上班了,做了多年模範生的她從不無故曠課,更遑論上班缺席,好學生的本能驅使她來到公司,但早已做好隨時被公司開除的心理準備,走到這步田地,或許她也只能從命地回南部嫁人了…

不知何時桌上又堆滿了一大堆文件,全是麻煩難搞的信息同事推給她的。為什麼命運如此折磨人呢?沒有人可以聽她傾訴,她不住躲到倉儲室裡偷哭。每個人都利用她的善良將麻煩工作推給她,她並不是不知道,只怪自己硬不起心腸拒絕,又不擅諂媚逢那一套,錯把壞人當好人,才會被披著狼皮的偽君子所騙。

也許,她真的不適合都市叢林詭詐偽善的生活吧!淚水再度落下,讓她沒注意到有個人從剛剛就一直觀察她。

“你在哭這現實無情的社會嗎?”郝伶兒忙掩著早已哭紅的鼻子,惶恐地看向來人。"總…經理?

"一個人躲在這裡哭,看樣子又多了一個被騙失身的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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