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坤包掉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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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玉梁這會兒觀察著女病號的眼神,知道正在緊要關頭,便沒理會,低哼一聲,雙掌一合,幾乎包住那女子半拉肥,猛力運功一衝,通開了她憋悶陰脈,這才撒手笑道:“好了。下一位。”那女病號扶著下地,渾身舒泰眉開眼笑,衝著韓玉梁飛個媚眼,拉開簾子扭著股走了出去。

不知道是否故意,走過許婷身邊時,還故意用部撞了她一下,頂得她一個趔趄,急忙伸手扶了下韓玉梁的肩膀。

韓玉梁還未收功,又有意勾搭許婷的興趣,於是並沒收斂,讓功力在那裡本能反震,不輕不重彈了她一下。

許婷被彈得身子一晃,險些沒站穩,趕緊扶住病,挪開兩步,驚訝地看著韓玉梁說:“這是…這是氣功?”韓玉梁不置可否,只是進晚飯前最後一個病號,自顧自忙活起來。

新進來的女人聽見許婷的話,咯咯笑著扭股坐上病,反手脫掉外套出小背心裹著的瘦削上身,一下襬,亮出微黑的細,指了指想被按摩的地方。

看著許婷說:“可不是唄,這麼厲害的本事,我覺得肯定是氣功,就是韓大夫不承認,我看呀,他是怕咱們把他和那些江湖騙子說到一起去。”眼見著那女人舒服地眯起了眼,可韓玉梁不過只有一手指點在側而已,甚至連動都沒動,許婷滿肚子問號,忍不住湊近問:“姐,你這會兒什麼覺啊?”

“舒服。”那女人鼻音都已經有些嬌媚“我是坐辦公室的,跟你說啊,一天下來這一圈難受的啊…要是找普通推拿的,疼,還不如韓大夫這兒見效,而且…”說到這兒。

她嘶的了口氣,臉蛋紅了幾分,眼睛幾乎快要閉上,哼哼唧唧地說:“算了算了,這事兒跟你這小年輕…說不明白,等你也難受了,找韓大夫治一次,你就知道什麼叫妙手回咯。”見許婷走出來,葉櫻搖了搖頭“你要是沒什麼事兒,就趕緊回去吧。你姐說要幫韓大哥聯絡病號,我也答應了。別在我這兒一直看了,你看不會的。我讓他手把手教,都學不到個皮。”

“誰要學了,我才不當大夫。”許婷蹙眉走到門口,勉強還算有禮貌地說“不好意思打擾了,再見。”

“再見。”把暫時停業的牌子掛出去,葉櫻望著許婷遠去的姣美背影,暗暗嘆了口氣。晚上做飯時候。

她手一滑,不小心把醋放多了,嘗一口那菜,她酸得皺起眉,跟著,就自嘲地笑了起來,然後。

她拿起醋瓶,噘著嘴又往裡倒了幾下…吃過飯後,覺得牙有點發軟的韓玉梁正在洗手間裡漱口,他那部還只有幾個人知道號碼的手機,在兜裡響了,是沉幽。

“忙嗎,韓大夫?”

“這會兒還好,再晚點可能會有病號。週末嘛,比平時總忙一些。”韓玉梁拿著手機走到側門邊信號較好的地方“夜貓子進宅,無事不來,說吧,什麼事兒?”沉幽輕笑兩聲,說:“我可不是給你帶來厄運的夜貓子,我是來通知你好消息的。

狙擊你的殺手,我已經找到了。”

“這麼快?”以前江湖上消息最靈通的探子,在小鎮裡找個人也不能這麼快,韓玉梁不免有點懷疑“你怎麼找的?”

“商業機密。”沉幽淡淡道“具體信息見面再談,今晚你的病號都推了吧,十分鐘後從側門出來,我等你。”掛掉手機後,他去跟葉櫻說了一聲,叮囑她自己在家一定小心,雪廊的承諾有多可靠還是未知,不能因此大意,等到了時間。

他出門一看,一輛暗紫的跑車就停在路對面,車窗內,換了濃妝的沉幽笑著對他勾了勾白皙修長的手指,指了指旁邊副駕駛的空座。

他過去開門坐下,很快,跑車發動,拖曳出淡淡煙塵,消失在亮起紛雜霓虹的高樓大廈之間…砰!沉悶的響聲迴盪在寬敞的辦公室裡,張鑫卓氣,手掌拍在桌子上,疼得他差點繃不住表情。應該用沒被大哥揍過的那隻手發洩的。

他呲了呲牙,臉上的淤青也被扯到,讓他更加惱火,怒氣衝衝地說:“你給我好好解釋解釋,什麼叫他媽的查不到。診所你們都找專業的進去翻過了,需要的東西也他媽的帶出來了。

最後就給我一句查不到?合著那孫子是從天上掉下來地裡長出來石頭縫裡蹦出來的嗎!

““三少,你再怎麼生氣,對結果沒有任何幫助。”並不直屬於他的助手依然滿臉鎮定,平靜地說“可以確定的是,目前使用的所有渠道都查不出韓玉梁這個人的來歷,那不光是假名,多半還動過臉。

我已經把找到的頭髮寄去特安局的門路那兒,看看能不能對比出結果。我想,這可能是某個大組織曾經豢養的頂級殺手,現在雪廊也手了,我建議你近期不要再輕舉妄動。”

“我沒動。”張鑫卓抓著頭髮,強迫自己冷靜下來“我這陣子可什麼都沒幹,我沒去診所,沒找別的女朋友,整天就是好好上班,還他媽捱了我大哥一頓暴打,這夠安分了吧?”他又拍了桌子一下,這次記得換了那隻好手“可他媽‘冥王’的人呢?我給的錢難道就買了一顆子彈?沒打中就算了?

他媽的東瀛鬼,裝腔作勢有一套,這事兒都辦不成,我看大哥和他們的易也不樂觀。”

“關於那易,你大哥確實還在斟酌。”助手考慮了一下,輕聲說“據咱們的人調查出的消息,‘冥王’的目的好像並不單純,洗頭巷那邊已經有女染上毒癮的言傳出來,咱們這兒可是十幾年沒見過不要命的毒販了。不覺得太巧了嗎?”張鑫卓撇著嘴思考了一會兒,皺眉說:“你的意思是…咱們可能要被拖下水?”助手點了點頭,很嚴肅地說:“所以,你大哥的意思是,和那邊殺手的易,不行就取消了吧。

三少,你只是為了出口氣,君子報仇十年不晚,不必著急。現在,還是儘快回到能和‘冥王’隨時切割的狀態比較好。

“張鑫卓有些不服氣地抬起頭“我說,黑街這邊叫得響的三社一吧,咱們好歹也佔一個,至於這麼忌諱那幫開酒吧的嗎?”助手笑了起來。

“三少,鑫洋商貿雖然在黑街的地位舉足輕重,但咱們說到底,是做生意賺錢的。可那間酒吧,是靠做不見光的事賺錢的。三社加在一起。

也不會願意隨便開罪你嘴裡開酒吧的那些人。你在外上學太久,黑街的事你還需要更多瞭解,這次,就請聽我的吧。”張鑫卓不甘心地說:“咱們可賠進去了十幾個兄弟啊。”

“總比賠進去更多要好。”助手微笑道“至於女人,你大哥昨天剛給你買回來一個小美人,斯拉夫血統,得出水,這會兒應該已經洗乾淨在等你了。

三少,張家就只靠你傳宗接代,你難道還需要為了女人的事情費心麼?一個破落孤女,還已經有了男人,你何必念念不忘呢。”張鑫卓哼了一聲,伸胳膊抓起了手機“好吧,聽你的,這次就到此為止,算那姓韓的走了狗屎運。”助手暗暗鬆了口氣,柔聲說:“等你傷好了。

我建議,請韓玉梁和葉櫻一起吃頓飯,把這件事揭過去。韓玉梁那樣的人才,不管因為什麼落在外,被咱們用,總好過被其他人用。”

“他突然蹦出來。

搶了我難得動心打算認真娶回家的女人,我還要請他吃頓飯,想著把他拉攏過來?”張鑫卓瞪著眼睛扶桌站起“你不是在開玩笑?”

“我沒開玩笑。”助手淡定地說“葉櫻都還不是你的女人,當年你父親為了拉攏一個好手,可是把自己的‮婦情‬都讓出去了,你想幫你大哥分擔責任,就要先從培養氣度開始。”

“也許我哥該早點把你派過來。”張鑫卓沉默了很久後,把早就調出來的號碼撥了出去,這麼說了一句。

訊號穿窗而出,飛過霓虹燈映亮的夜空,穿過密集的高樓大廈,降落在鋼筋水泥構成的叢林之中,叫醒了沉睡在衣兜裡的另一臺手機,正要走進電梯的高個男人回過頭“誰啊?”

“三少。”掏出手機的瘦子翻開蓋瞄了一眼,邁腿擋住了要關的電梯門,接通“喂,三少,什麼事兒?”

“哦。”

“嗯。”

“好。”

“好好,我知道了,我這就跟大張上去。沒,沒偷懶,我們下來吃口飯。”

“稍喝了點,沒醉,放心,準把話帶到。”

“成成,我進電梯了,三少放心,掛了啊。”高個摸出菸,口音頗重“咋啦?”

“上去跟那個東瀛鬼子說聲,任務取消,定金不用退,咱們也可以收工歇了。”瘦子也拿菸跟他對了個火兒,沒誰理會電梯裡明晃晃的菸標誌。高個嘿嘿一笑,說:“叫個外賣唄?找個夠騷的,咱倆也3p一次。”瘦子點點頭“成,出去我就給雙角哥打電話,那狗手上有不少高端妞的聯繫方式,三少這回給了不少票子,咱也個上檔次的。”兩人笑著走出電梯,突然,那高個眼前一亮,很興奮地拍了拍瘦子的肩“嘿,省錢了。”

“啊?”瘦子一扭頭,眼睛也因為興奮而瞪圓。

一個穿著濃妝豔抹的美女正軟趴趴靠著牆半躺半坐,坤包掉在地上,東西撒了不少出來,面酡紅低著頭,像是醉死了過去。

暗紫短袖修身小西裝滿顯出女人的小,內衫領口開得很低,都能看到裡頭亮紫罩的花邊,堆雪一樣的溝更是清晰可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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