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5章舒服得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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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讓克西的手下將她打包送上廂式貨車,運送往他們下午就要去乘坐的船上,雖然不方便見面。

但葉櫻託舒子辰給韓玉梁帶來了一個行李箱,裡面按照汪媚筠的提醒準備好了很多身夏裝…

海蛇用那個三個女人考驗調教師的場所,是東南方一個隱秘的小島,那邊已經算是熱帶,並不受深冬影響。

在舒子辰的身邊,韓玉梁第一次看到了殺醫森長定。殺醫這個代號顯然指的是會殺人的醫生。

而不是充滿了醫鬧味道的那個含義。所以森長定的身上穿著一件頗為破舊的白大褂,不怎麼修邊幅的覺,但即便是邋里邋遢的模樣,也不得不承認。

那的確是個很俊美的男人。韓玉梁不願意對男人費太多心思形容,簡單地說,的確像是留了鬍子的柏原崇。只不過,比那個美少年演員氣質陰鬱得多,黑漆漆的眸子裡甚至透著一股死亡的灰敗

互相介紹之後,韓玉梁不太客氣地問:“殺人和救人,你到底更擅長哪個?”森長定面無表情地回答:“殺人。殺人比救人容易太多了。”

“那我能放心讓你動手術麼?”韓玉梁頗為挑釁地質疑道“耗子,實在不行你開車帶我去櫻以前那個診所吧,新扈最好的外科醫生據說就在那兒呢。”森長定的情緒沒有什麼變化,拿出一個金屬盒子,很淡定地說:“僅僅是安裝這麼個小玩意,會閹貓狗的獸醫就能搞定。”舒子辰笑了兩聲,拍拍韓玉梁的肩膀“就給他吧,他醫術可能不怎麼樣,但手術的本事還是很強的。挖彈頭更是黑街一絕。”森長定冷冰冰地說:“不,我把彈頭打進人身體裡的技術更好。”韓玉梁捏起那個小電子元件,舉到眼前“你們準備放哪兒?這得在不太顯眼的地方動刀吧?”舒子辰的口吻一派輕鬆“讓森來決定就好。他最近才做過兩次,練。”

“你們業務還真夠繁忙的。”韓玉梁看著森長定打開的箱子裡出的手術刀,搖了搖頭“行,那就快點決定要割我哪裡的吧。”外用麻醉劑塗抹,手術刀切開,皮下埋入,設定好裝置,覆蓋上那個很小的傷口,全程下來,一共用了不到十分鐘,韓玉梁身下趴著的墊子都沒捂熱。

就聽見森長定很冷漠地說了句ok。韓玉梁以前經常看葉櫻給到診所的病人打針。這次發器藏匿的位置。

就在左上半部分下不遠、葉櫻給人打針比較喜歡扎的那個地方。舒子辰調試了一下,給沈幽發了條信息。可能是進行了一下連接實驗,韓玉梁很快到那一小塊腫脹中發出微微的熱量。

“好,咱們可以出發了。”等到舒子辰給韓玉梁大概打理了一下容貌,主要改變了一點發型膚後,克西裹著厚厚的皮大衣出來,笑眯眯地說“你不暈船吧?咱們可要航行好幾天呢。”韓玉梁猶豫了一下,道:“我坐過小船,不怎麼暈。”可惜,那是一條大船。大得超出韓玉梁想象,在港口看到每一個運進去的集裝箱,就差不多有房子那麼大,看著碼頭熙熙攘攘的工作人員,他忍不住皺眉道:“我都不知道賣‮趣情‬玩具原來這麼賺錢。”克西笑著抖了抖皮大衣上的雪,衝著遠處破冰船的方向哈了口白氣“你得知道,這個世界現在有超過十三億女人,我們的玩具本來就很賺,不過,這船不是我們公司的。

只是租用而已。租金海蛇那邊付。”韓玉梁看向船側的碩大logo,除了中文的瑪爾斯克之外,還標識著好幾種語言。走近一些後,他曾經被火車刷新過一次的震撼,再次突破到新的高度。

儘管他自學來的那些知識已經足夠讓他理解眼前的鋼鐵巨獸為什麼不會沉進海中,但貨真價實站在旁邊,發現自己就像螞蟻一樣渺小的時候。

他還是覺得渾身不自在,懷疑這東西到底能不能平安離開海港。作為亞洲區的負責人,克西當然不可能有空到一路把韓玉梁送過去。兩個五大三的助手,才是韓玉梁此行的同伴。

一個叫比洛,一個叫喬,漢語不怎麼樣,只負責和海蛇那邊接,順便稍微保障一下韓玉梁的安全。

此外還有兩個已經在船上的商務助理,但她們的工作就和韓玉梁這邊關係不大了,唯一有可能集的地方,就是徹底處理好馬紫君後,把馬紫君給她們。

據說船上已經佈置好一切,韓玉梁登船休息一下後,就可以按步驟開始執行計劃。結果他暈船了,整整一個下午,他都在自己的小房間裡躺著。

蒼白渾身冒汗,拼命運功適應著這種隨著海漂浮,平衡被攪和得天翻地覆的滋味,直到深夜零點過後,他才適應過來,找到比洛,從他那兒搞了點酒和吃的,隨便了些,匆忙往下層貨艙過去。馬紫君還在那兒等他,抱著最後一線希望,那也是她最後區別於貨物的地方。

據說明天傍晚船靠岸的時候就要貨了,他如果動作不快點,萬一作失敗,對方比預想中堅強。

那麼跟著上船的醫學專家還來得及用‮物藥‬做最後處理。喬帶路,在底艙的小房間外停下,拿出鑰匙,遞給他。韓玉梁開門,看向裡面。屋內很黑,地方也並不大,除了船上機器發出的聲音外。

就只有馬紫君在裡面發出的奇妙息聲。嬌媚,又緊張。外面的昏暗燈光投進門口,把韓玉梁的影子拉長,連接在屋內的黑暗中。

“馬紫君,你在等我麼?”他清清嗓子,開口。馬紫君顫聲回應:“是…是的,我在等您,主人。我一直…一直在忍耐。忍耐著…等您…救我。”

“我說過,讓你在逃走之前儘可能保存體力的吧。

為什麼這裡到處都是你亂的味道?”帶著明確的責怪意味,韓玉梁沉聲說道,同時,打開了屋內的燈。

“別!不要…看我!對不起…對…不起…我錯了…我實在…實在是…忍不住了…主人你太久…沒來…”打開的燈光下,被鐵鏈栓著脖子的馬紫君棉服解開,衣掀起,褲子褪到大腿,用頗為少女的鴨子坐姿勢靠在頭,一手玩著紅腫的頭,一手伸在溼淋淋的下體,一邊道歉,一邊繼續瘋狂地自

燈打開後,她看向韓玉梁,但目光的焦點,卻好像落在了更遠的地方。旋即,她不知道第幾次地,一邊發出狗一樣的哈哈呼氣聲,一邊高了…***“能走了麼?”推拿了一會兒‮腿雙‬後,韓玉梁盯著馬紫君已經有些失神的眼睛,沉聲問道。

“可、可以了…”她扶著,顫巍巍站起來。儘管貼的位置已經被調整好,內褲裡也墊了厚厚的衛生巾,她看上去還是一副隨時可能高的模樣。

“多想想你的妹妹。”他拿出最後的法寶,扶著她的勵了一下。

“妹妹…小芬…”馬紫君似乎清醒了一些,地抱住他的胳膊“對,我…我還有家人呢。咱們…走。”隨口胡謅著本不存在地逃亡計劃,韓玉梁慢悠悠帶著她往上走去,走向那個早已經為她準備好的房間。

“咱們在這裡等一會兒。等到再晚一些,甲板上的船員換班,我就放下救生艇,跟你一起走。”站在最後的門口,韓玉梁依然柔聲發動玄真音,強化著馬紫君對自己的依賴。沒想到,就在這時,馬紫君的嘴動了動。

忽然輕聲說:“主人…我知道你對l-club有敵意,我有個秘密,還…沒敢告訴你。”韓玉梁握住門把的手急忙停下,扭頭問:“是什麼?”

“松平正男的上級,藏在…藏在警署裡的那個‘主辦者’,我其實…知道是誰。”

“是誰?”韓玉梁的眼睛亮了,同時心裡也暗暗吃了一驚。

沒想到這女人經歷了這麼漫長的調教,順從到這樣的地步,依然揣著一個秘密沒講出來“我是從小田良那邊的一些信息推測出來的,但…我有大的把握,沒有猜錯。

那人叫服部憲剛,是特政區警署的副署長,看起來古板嚴厲,很清廉的樣子。可實際上,他同時作為好幾個遊戲的觀眾,還擔當著一個殘酷的遊戲的‘主辦者’。”馬紫君低著頭,有氣無力地說:“我…做了不少壞事,想依靠男人往上爬,可是啊…卻沒有找到過真正的好男人。

依靠著壞人,我當然…也就跟著變壞了,我總是做噩夢,夢見被我害死的女孩子…血淋林的,拖著腸子來找我索命。只有你調教我…的這些天,我才能把什麼都忘掉。”

“主人,你真的很厲害,如果…我不是見多了男人,也會被你騙過去的。”韓玉梁一怔,扭頭看向她。

“和你做愛很舒服,你作為調教師的本事好神奇,也好溫柔…可我能覺到,你是討厭我的。我為你口的時候,你拿著手機發送信息…那個姑娘,才是你真正願意給予溫柔的人。

也許你調教了太多女孩,沒有談過戀愛吧,只要涉及到戀愛對象,男人的眼神也會不一樣的。只不過比女孩子…內斂一些罷了。”他轉過身,背靠著門,皺眉道:“馬紫君,你到底想說什麼?”

“我…我想說,夠了。”她緩緩跪坐在地上,抬起頭,淚滿面望著他“這門裡…沒有我逃走的機會。

那只是個…你打算給我最後一擊的地方,對不對?憐憫是假的,溫柔也是假的,你就是不想讓我太早壞掉,免得…我整天高個不停,舒服得要命,本不算是接受了懲罰。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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