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6章勤奮點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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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的任務主要還是消滅蹤跡,韓玉梁換了一輛轎車,把面蒼白不住哆嗦的瞿向晚打暈扔進後備箱,和行李堆放在一起,這次將呂瀟貞綁在了副駕駛上,加滿油,轉向東南大道離去。

開到沒人地方放下窗戶用冷風吹醒,他跟這個看起來沒那麼堅強的年輕姑娘開始了。首先。

當然就是把瞿向晚準備用她換自身平安的錄音放出來供她好好欣賞一番。呂瀟貞先是氣得滿臉發紅,跟著漸漸回落成雪白。

最後沒了血,無奈地嘆了口氣,說:“她說的倒也沒錯,真把我賠出去,被你玩死,她付的撫卹金…恐怕一百萬都到不了,比起五千萬,可是便宜多了。”韓玉梁隨口瞭解了一下她過來給瞿向晚當保鏢的經過,聽完之後,思忖道:“你跟她既然是純粹的僱傭關係,你只是為了錢而已。

這會兒她不講究僱主的規矩,你也就不用考慮做保鏢的職業道德了吧?”呂瀟貞被不聲不響帶出這麼遠,心裡早就發,小聲說:“我又不是正經安保公司介紹給她的,我都不知道保鏢職業道德是什麼。

她就是拿我當花瓶,帶著去各種地方,讓那些…臭男人揩油。現在看,還額外有個替她擋強姦的功能。”

“那麼,我問你一些事,你跟她一起一年多,肯定有所瞭解,希望你別隱瞞,我會錄音,這裡你是不是誠實,會直接決定我最後怎麼處理你。”呂瀟貞嚥了口唾沫,緊張地說:“你問吧。我知道的,肯定都告訴你,她的債,跟我有什麼關係。”韓玉梁趁著路口停車,拿出手機翻了一下葉櫻給他準備的便籤,道:“瞿向晚平常喜歡音樂嗎?”

“喜歡。”

“水平怎麼樣?”

“很不錯,特別愛哼歌,還會寫,可厲害了。”

“王庭的歌,她聽嗎?”呂瀟貞愣了一下“你說的是…之前失蹤了的那個女歌手?”

“嗯。”

“不聽。”她很乾脆地回答“我也完全沒聽她哼過。啊…不過她私底下寫的幾首歌,跟王庭的代表作風格還像的。都是那種偏抒情的pop。”

“她私下說話有口音麼?”呂瀟貞又是一愣“口音…她從小就在國外,會好幾種外語,都利的。平常我和她全英文,她口音很純正,比我強很多。”

“說漢語的時候呢?”

“我很少聽她說…不過她說漢語的時候確實彆扭,可能是外語說太多,母語用起來反而生疏了,每次咬字都特別認真。啊,對了,她還會模仿方言,有次喝醉了。

給同桌的華裔幫派大佬講笑話,東北口音學得特別像,我這個常看小品解悶的都說不了那麼像。”韓玉梁頂著滑雪帽喝了口水,嘴邊的線沾了點水珠,涼颼颼的“她吃辣麼?”

“呃…能吃,但不愛吃。有時候覺是在硬著頭皮吃,吃過之後就玩命喝脫脂牛。”韓玉梁瞄一眼標籤,都有點驚訝葉櫻遠在阿姨家做客怎麼還能把資料蒐集到這個地步,覺只差把王庭做愛最喜歡的姿勢扒出來了。

“她私下的穿戴風格怎麼樣,喜歡牛仔褲麼?”呂瀟貞這次無奈地低下了頭“瞿總平常不怎麼出門,出去都是談大生意,穿牛仔褲…恐怕不合適吧。”

“好吧,先到這兒。”韓玉梁伸手她的肩,讓她雙臂也恢復行動的能力,不經意般問道“你恨她麼?”她連忙搖了搖頭“不恨,要不是她的錢,我…只會比現在更慘。”

“那王庭的事你瞭解過麼?”

“沒,我就聽過她那首代表作,還是別人翻唱的。”

“這兒有簡單資料,你看看。”韓玉梁出一張紙遞給她,瞄一眼導航,把車拐進最後一段路。呂瀟貞看著看著,表情就變了“她…的錢,原來是…這麼來的嗎?”

“所以,你不恨她,有的是人恨她。”韓玉梁把車停穩,發了一條信息給奈奈,不一會兒,面前的院子大門就緩緩打開。臨時借用的調教所,到了。

他把車開進去,從後備箱取出瞿向晚,夾在腋下,從副駕駛系拎出呂瀟貞,就這麼一邊一個,帶去了看似很小的獨棟房屋裡廣闊的地下空間。

他們已經遠離了荒蕪的凍原,來到了五湖特政區最大的衛星城,也是區內第二大城市…安特里爾…的北郊。有sexydoll幫忙控制沿途的痕跡,天火就算想要找人,也是難如登天。

更何況,瞿向晚不是什麼身家百億的大富豪,天火恐怕還不會為了她那點可能的投資大動干戈。

這裡有足夠的食物和水,也有符合他需要的各調教道具,尤其是為了符合西方顧客的癖好,這邊還有很多更像是刑具的玩意,可供多機位拍攝特視頻。對韓玉梁來說,證據已經足夠多了,種種跡象都表明,瞿向晚就是努力拋棄了舊身份的王庭。所以他準備動手。

“你…這是要給她…嚴刑拷打?”被放在椅子上坐下的呂瀟貞看著眼前的各種奇怪東西心慌意亂,發問的時候聲音都在顫抖。

“不,我沒什麼想問她的了。”韓玉梁拿出順手牽羊帶回來的手機,接上線和這裡的電腦,給葉櫻遠程處理,跟著過去佈置好各處的攝像機“剩下的,就是給那些恨她們母女的人,一個遲來的代。”順便賺點外快,畢竟,以前歌星的名義出售的話,瞿向晚這個便器,肯定在市場上頗為搶手。

“那、那我呢?”呂瀟貞害怕地問。

“你有兩個選擇。”韓玉梁拿起一條鞭子,空揮了兩下,丟到她面前“一個是給我幫忙當助手,我對這個臭‮子婊‬有點提不起勁,事成之後,我可以分你一些收入。”呂瀟貞抖了一下,沒敢彎撿“那另一個呢?”

“在這兒等到我辦完事,不過你沒有髒了手,我要顧慮你洩秘密的風險,臨別前可能會給你洗個腦,讓你忘掉這陣子發生過的事。”他存心嚇唬,陰惻惻道“就是這技術還不太健全,可能會有點不好說的副作用。放心,肯定不會死的。”

“我還要佈置一陣,你想好了,就告訴我。”

“我給你幫忙!”她完全沒有猶豫。

就給出了自己的選擇。跳進水裡比較安全的時候,很少有人會堅持在岸上待著,而且,之前的錄音聽了,要說沒有氣,怎麼可能。

所以,這天晚上,被扒光了睡衣吊到半空的瞿向晚,最先來的調教,就是呂瀟貞的一頓鞭打。

“你不用客氣,這不是,而是懲罰。”韓玉梁端著攝像機在旁邊指揮,聽著口枷後冒出的痛苦呻,叮囑道“我會注意分寸,你可以再用多點勁兒。”啪!

“對,很好,正宗的皮鞭,本來就該是幾下可讓人皮開綻的刑具。”這一晚的調教,主題就只有一個字…痛,或者,與其把這稱為調教,不如說是在上刑。鞭打到渾身都是紅腫印痕後,換竹條股,股上幾乎全紫了。

再用蠟油滿身澆,哪裡有破皮,就往哪裡一把鹽,等呂瀟貞折騰累了,韓玉梁先用內功給瞿向晚消腫,跟著就用“仙針鑽”在傷處內部來回刺。不到兩個半小時的時間裡,瞿向晚暈過去三次,失了兩回,嘔吐了一股酸水出來。

吃的麵包和,大概被口枷封住不得不咽回肚子裡。臨離開前,韓玉梁指揮呂瀟貞灌了小半盆調和到她腸子裡,用有皮帶鎖的堵住扣好。

灌腸裡的刺成分,足夠讓她痛苦到明天准許拉出來的那一刻為止。剛開始下手的時候呂瀟貞還有點拘謹緊張,都不敢看白條雞一樣吊起來的瞿向晚。

不過等結束前她就已經基本適應,不管是灌腸還是上都順順當當,看眼神還有點小興奮的樣子,說不定被活了什麼隱藏的癖。雖說已經當了幫兇。

但安全起見,韓玉梁等到呂瀟貞洗過澡上完廁所出來,還是給她戴上了有長金屬鏈連著的項圈,她測試一下活動範圍,勉強能開著門撅股坐在馬桶上,不影響,就乖乖上躺下,看著在門口站著的男人,想問什麼又不敢問。

韓玉梁正在考慮之後幾天的程安排,瞥她一眼,隨口問道:“有話就說,這地下一整層只有咱們三個,不用顧慮那麼多。”

“你…”她猶猶豫豫磨蹭了一會兒,小聲問“晚上準備住哪兒啊?”韓玉梁靠在門框上,笑道:“你這話背後的情緒,是勾引呢,還是害怕?”呂瀟貞靠在頭,睜大眼睛“有什麼區別嗎?”看來她在演藝圈混不出來不是沒有原因的,演技不夠好,也不夠果斷。

“當然有,是勾引的話,我就住在這兒,是害怕的話,我就住隔壁。”瞿向晚全身整容偏偏沒有做美

那地方瘦得恥骨外凸,陰內外一副飽經風霜看破紅塵的模樣,韓玉梁毫無興致。比起來,還是這個不巧被捲進來的可憐女保鏢比較好吃一些,但這個不是目標。

他總不好用強,只能指望有個半推半就的機會順勢上壘,免得為了這麼件小事降家裡二位的好,得不償失。呂瀟貞打量了他一會兒,確認他不像是在開玩笑後,縮了縮脖子,說:“我是害怕。”

“晚安。”他擺擺手,去隔壁睡了,反正這個瞿向晚起碼要折騰一週到十天,在成品貨之前不能放呂瀟貞離開,徐徐圖之就是。

行內有個大前輩說過,調教這種事,其實是雙向的。施加影響的人,往往也會受到影響。因此圈內有句變體的諺語,叫什麼“當你凝視‮狗母‬,‮狗母‬也在凝視著你”呂瀟貞天賦不錯,這陣子要是表現好,不如就介紹給奈奈訓練成調教師,勤奮點的話,應該比當私人保鏢賺得多,而且,只需要考慮賣人,不用擔心被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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