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帶你遠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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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帶你去遠行,你願意隨我一起去嗎?”

“楚楚,你下來,有事找你”掛了電話,楚楚匆匆下樓。並不是電話那頭那位多麼重要,只是楚楚覺得沒必要費別人的時間和生命。俗話說,費就是犯罪,如果是在費別人的生命,那可就罪孽深重了…

沒想到的是,剛走到沈皓的身邊,他竟然沒頭沒尾,劈頭蓋臉,來了這麼一句。

“我想帶你去遠行,你願意隨我一起去嗎?”因為匆忙下樓,楚楚腳上踩著平底的拖鞋,足足比沈皓矮了大半個頭。

楚楚怔了一下,然後揚起下巴,眯起眼睛,看著個子高高的沈皓,眨了眨眼睛:“去哪呀,只要不耽誤今晚的自習,我可以考慮一下,太遠的話,我就不陪你去了。”沈皓苦笑:“我不是那個意思。難道你不明白我的心?”楚楚笑笑:“快哪來的回哪去吧,搞什麼呀,我以為你真有什麼事兒找我呢。我先閃了。”說罷,轉身上樓…

樓梯口拐角處,楚楚扭過頭,看向女生宿舍大門對過的馬路,沈皓離開的背影,茫茫然…

楚楚回到宿舍,舍友白果正坐在上,百無聊賴,看到楚楚這麼快就回來了。於是白果打算挑痘楚楚一下。

白果似笑非笑的對楚楚說:“我說,小‮女處‬,又那位帥哥找你?”楚楚有些沒好氣,她特別討厭這個外號。

楚楚撅起自己的小嘴,衝著白果說:“我說,叫誰小‮女處‬呢?”白果更來勁了,笑著說:“哦,哦,哦,明白了,你早不是‮女處‬了,(*^__^*)嘻嘻。”

楚楚假裝很生氣,說:“白果,你欠揍是吧,我,我,我當然…,我說你管的著麼,哼!”白果依然不依不饒,又說:“誰讓叔叔阿姨給你起這麼好聽的名字了,還“處處”呢,這哪能怪我,又不是我給你起得外號,幹什麼揍我,要揍去揍第一個這麼叫你的人去”第一個這麼叫楚楚的人是誰,楚楚早就忘了。楚楚見自己爭不過白果,不想在這事上費時間,於是打算轉移話題。楚楚大義凜然的說:“算了,算了,我大人不計小人過。”白果佔了上風,自然見好就收,於是也轉移了話題。

白果湊近楚楚,十分八卦的對楚楚說:“聽說你前老公,現在在追,咱們系那個韓國語專業的那個什麼班花,叫什麼珍的。那丫頭,長得那一個漂亮,而且聽說夠風騷。據說,追她的人,都能圍著學校場站一圈了。就連我一個女生,都眼饞她那美。唉,甭說,李毅鵬這見眼開的,能不去湊這個熱鬧嗎?”楚楚正在想事,追的誰,好像沒聽清。楚楚疑惑不解的問:“你剛才說什麼?鵬鵬追什麼人,貞子?”白果聽到楚楚對那位班花的稱呼,大笑不止:“我去,太狠了吧丫頭,小心她晚上來找你。還鵬鵬呢,早不是你的鵬鵬了,還叫的那麼親。是不是還放不下他呀?”楚楚忙忙辯解道:“哪有。”白果忽然意識到,自己剛剛的那番話,是不是引起了楚楚那些傷心的回憶。連忙又說:“我說,你也趕緊的找個帥哥從了吧,好氣氣那白眼狼。我看沈皓就不錯啊,長得又帥,對你也好。”楚楚刻意避開了白果的最後一句話,有些無奈的說:“你別老叫鵬鵬白眼狼了,我幹嘛非要和他治氣啊?沒有了男人,我又不是活不下去。幹嘛他找,我就非得找?為了氣他,找個男人,我合得著麼?”白果嘆了口氣:“哎,到現在,你還這麼向著他,叫他個白眼狼都不行,我說他就是白眼狼。”楚楚一本正經的說:“誰和你似的,憤世嫉俗的丫頭,我們是和平分手,還是朋友。”白果有點鄙視楚楚了,只好引用名言來拆穿楚楚:“嘢,嘢,你裝什麼裝啊,你沒聽說過一句名言:分手後不可以做敵人,因為彼此相愛過,也不可以做朋友,因為彼此傷害過。他那樣傷害你,你還和他做朋友,我說你的思想,還真是偉大啊”楚楚更加無奈了,今天白果是怎麼了,非要抓著她不放。楚楚說:“你哪有那麼多歪理呀,怎麼不能做朋友了,好歹咱們都是老同學又是同鄉,出來了總得互相照顧下。再說,以前,你不和他也都鐵的嘛,現在就不要老是針對他了。我覺得我們,至少能做個超越男女的好朋友”白果真的很無奈,可有些話,只能放在心裡:笨丫頭,我針對他,還不是為你不平,笨笨笨。表面上,白果依舊不依不饒:“你有沒有聽過另一句名言,男女之間,本不存在真正的友情,除非一個死不承認,一個裝傻到底。你是哪一個?你願做哪一個?”楚楚真的是有些無奈了,白果今天干嘛呀,我不就是接了沈皓的電話,下去見了他一下,怎麼扯出這麼多話題來啊。楚楚有些疲憊,畢竟,探討這些話題,讓她回想起了一點曾經的美好與不美好。楚楚話疲態:“我不想和你理論,放過我吧,大姐,我累了”白果有些雄:“別逃避話題,還累了呢,是傷了吧,我還不瞭解你,別忘了我們認識多少年了。你說那白眼狼也是,和你分手才幾天啊,咱們系裡,各班上有點名氣的女生都給他追遍了,好在現在的女生各個火眼金睛,不像當初的你,就好像沒吃過智慧果兒似的。”說起鵬鵬的記錄,楚楚覺得有點好笑,雖然那些曾經在她的眼中只有悲哀。楚楚笑了笑,對白果說:“什麼才幾天啊,3,4個月了吧,你對他也甭那麼苛刻了,再說,這一次是我鐵了心要分手的,自從來qd後,他不也變得好得了麼,你說呢?”楚楚又一次幫鵬鵬爭情理,忽然意識到,白果話裡有話,剛才自己竟然還沒反應過來,揮起自己的小拳頭,做出要揍白果的樣子:“哦,你剛才你說我瞎啊,直接是不想混了你。”白果伸出兩隻手,擋在自己身前:“我可什麼都沒說,昂,這可是你自己說的。你還替他說話,所謂江山易改本難移,就憑他,脫不了再犯,你不知道,狗是改不了吃*的嗎。說真的,我看追你那些,有好幾個都不錯的,你不選一個?還是您老打算要手下留情,給我留下個?”楚楚看了一下手機,不早了,光費時間在貧嘴上了:“好,都給你留著,快別說了,咱上晚自習去吧,都快走光了,咱倆不能每天都卡著點去上課。”白果更加無奈了:“大姐,都是我在等你好不好,你還催我,大晚上的畫什麼畫,所謂女為悅己者容,你又不找老公,畫什麼畫。”和白果打嘴仗的時候,楚楚一直在打扮自己:“我為自己,不行嗎。哎呀,我和你不一個理念,活著幹嘛在乎別人眼光,多累啊,我只為自己美麗,做人要囂張一點。哦也為你,呵呵。”說完,楚楚還不忘看向白果,衝白果眨了眨眼睛。

白果早已經習慣了遷就楚楚的磨磨嘰嘰,不到最後一分鐘絕不出門的作風了,無所謂了,只要不遲到就行。

一切準備妥當,白果以為可以出門了呢,沒想到,楚楚卻打開了自己的屜。

楚楚從屜裡取出一枚鑲滿水鑽的小兔卡子,遞給白果:“你給我從後面把這卡子帶上。”白果原本打算藉機再數落楚楚的磨嘰一番,抬手結果卡子,卻眼前一亮:“好漂亮,誰送的?”楚楚平靜的說:“鵬鵬送的,我以前一直收著,沒捨得帶過,怕壞了,現在分了,帶帶吧,以後有了老公,這卡子也就不能要了,總是放著不帶帶,到時候直接扔了,怪可惜的。”白果很動:“別扔,這麼多年他總算開一次眼,買一件好看得東西,到時候給我,我帶。”楚楚笑了,笑的很甜:“財。”鈴、鈴、鈴…,伴隨著預備鈴,楚楚和白果卡著點進了教室。

副班長,女生負責人,田雅超,抬起頭瞥了一眼楚楚,十分不友好的說:“小楚,以後能不能早來一會,萬一檢查滇前到了,你這樣卡著點,他們要是算你遲到,又要扣班裡的分數。”楚楚正打算開口。

田雅超又用奇怪的語調補充了一句:“你是無所謂了,反正有人罩著,不扣個人分。可是,班裡要再被扣分的話怎麼辦?”楚楚不明所以,有些惱火,勉強的笑了笑:“哼,我又沒怎麼樣,他們敢嗎?”田雅超以為楚楚在裝糊塗,很動:“他們怎麼不敢,上次就扣了咱班的分,我去學生會打聽了,就是因為你遲到。”聽到田雅超這麼肯定的說,因為自己扣了班級的分數,楚楚覺得有些不好意思,於是說道:“知道了,以後不會有這情況發生了。”

“哼。”那位副班長冷哼一聲,低下頭看書了。

兩人去最後一排,找了個空座坐下。白果小聲嘀咕:“是人都看出來,田雅超是針對你,咱倆一起來晚得吧,她就這麼說你,有意給你難堪。”楚楚趴在白果的耳邊悄悄地說:“管她呢,醜人多作怪,嘿嘿…”白果轉過頭來,笑著用手指了指楚楚,笑著說:“你這張嘴啊,要是不學新聞了,那可真是真是屈材啊。”楚楚壞笑著,謙虛的說:“彼此彼此,她那些外號,不都是你給起的,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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