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有信仰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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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離軍司令部比較近,走幾分鐘就到了,安全也不會出什麼大問題。星期一的早上,街上下著濛濛細雨,路人都行
匆匆,低頭疾走。我討厭雨天。
這樣的天氣那裡都去不了,我剛把視線從窗外移回房間,一個女招待敲了敲門,在我的回答聲中走進我的房間。
“美枝子小姐,滿鐵株式會社社長馳野本仁要見小姐。”
“現在。”
“對。”有沒搞錯,現在才早上七點多。滿鐵株式會社是最早來到中國搞情報的特務組織。社長馳野本仁一早來訪,一定是有急事。我打了一個哈欠,擺擺手叫他進來吧。
“由子,你衝一壺茶。”石野司令在上海給我找了一個丈夫戰死留在上海的女人,讓她來服侍我。
“是,小姐。”由子低頭答應著走進小房間。
“不好意思,這麼早來訪,打攪了小姐的休息。”馳野本仁一進門就向我低頭說道。
“沒什麼,我也起來了,本仁君請坐。”我指著一張沙發對著馳野本仁說。
“謝謝美枝子小姐。”馳野本仁走到沙發坐了下來。我在他的對面坐了下來。
“請喝茶,本仁君。”
“謝謝。”馳野本仁身子坐得筆直,彎拿起茶杯說道。
“請問美枝子小姐,這是北海道的茶葉嗎?”
“對,是北海道的茶葉。”
“好久沒喝上北海道的茶了,真香啊。”
“本仁君如果喜歡,我給你一包。”
“謝謝,太謝了。”馳野本仁起身一躬說道。
“不用謝,小意思。本仁君是北海道人?”
“我不是,我是扎晃人。”
“請問本仁君今天來是不是有事商量。”
“對的,美枝子小姐。昨天晚上,滿鐵在租界內的所有人都被支那人殺了。”
“啊。”我裝著驚恐的樣子發出一聲驚叫。
“是什麼人乾的?”
“是支那人軍統乾的。”我知道,這兩個月在租界所有本人都讓軍統殺怕了,他們再也不象以前一樣,穿著軍裝在租界到處閒逛,只能穿著便衣過來租界,但只要一開口說話,讓軍統發現他們是
本人,就會讓他們躺在租界的街面上,找天皇報道吧。
對於發生在租界裡的事,英美法都有責任。一方面他們不想和本人搞壞關係,所以同意
本人可以穿著軍裝不帶武器進入租界。
但是當本人得寸進尺時,搜捕抗
人士時,他們也只能步步退讓。當軍統在戴老闆的指揮下,展開了在租界殺
本人行動時,英美法又裝聾作啞,不去追捕軍統,讓軍統在租界裡大開殺戒。把
本人也殺怕了,他們再也不敢過蘇州河了。
“”你要我做什麼?
““小姐是記者,希望小姐能進租界內滿鐵照幾張相。報道一下租界裡的反暴力分子,他們是殘暴無恥殺害大
本平民。”媽的,小
本,才殺了你們十來個人,就說是平民。我們的南京,我們的上海,死在你們的刀下槍下,有多少多少平民。
再說,滿鐵裡基本上都是間諜,死了都是該死的。我心裡嘀咕著,但表面上裝出思考的樣子。我的眼睛仔細的觀察著馳野本仁,在這觀察一方面我已經是很少有失誤了。
如今,哪怕是一個照面,我都會識別街上的行人。他們從什麼地方來?做的行當是什麼?家裡都會有什麼人?這人的子又是怎樣的?如果能經過幾分鐘的
談便可以判斷出對方的智力高低,受教育的程度,大致的
情和心
。我也能輕易說出眼前之人的籍貫和職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