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曹波發出慘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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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是懷疑你是軍統的人,你是來聯絡的。”
“懷疑我是軍統的人,巴嘎。你們好好教訓他,然後叫他長官過來領人。”我說完就走了進去。
***第二天,剛下過一陣雨,青青的草和無名的花卉伏在司令部前面的草地,時值早上,薄雲後的太陽金黃金黃,給整個司令部四周都染上濃濃金黃,原新亞已經開著一輛小汽車在司令部門口等我啦。我身穿旗袍走出門口,原新亞笑容滿面地對我說。
“美枝子小姐,昨天晚上真的對不起,我的手下不識抬舉得罪了你。”
“算了,我們走吧。”我裝著沒有什麼事的樣子,走向小汽車。
我走進76號這座房子,從外表來看,只是一間非常平靜大房子,只是當我走進地下室時,一股血腥的氣味撲面而來,而且犯人的慘叫聲就像一曲動聽的樂曲,使我無比興奮。進了審訊室,一個男人站在中間,幾個打手正圍著他。
而在牆角邊一張桌子上,一個女人赤條條躺在桌子上,她雙手反綁,仰身躺在臺上,兩腿張開,腹下白的陰
高高鼓起,被那些打手撞得發紅,原本柔美的陰道像被巨掌
過般攤開,在雪白的身體下綻開一片鮮紅血
。
濃郁的氣息和打手們野獸般的體味,從女人體內散發出來,使她的身體看上去像是男人們用過的小便器。
沿著小腹向上,潔白的肌膚沾滿乾涸的斑,兩隻
房依然飽滿圓潤,鮮
的
頭被揪得紅腫,粉紅的
暈上還留著一排扭曲的牙印,這時,一個打手對著那個男人說。
“老曹,咱們言歸正傳吧,你的手下和電臺都藏在那裡?”
“我的人都不知道跑到那裡去了,我倒想問你們呢,你們是中國人嗎?”
“他媽的,還嘴硬。裝聾作啞不行啊,曹先生。”一個打手打了曹波一個耳光。
曹波只覺得嘴角滲出血來。
“我裝什麼傻。”曹波回敬一句,無比的仇恨一起湧了上來,他心裡暗暗發誓,只要自己獲得了自由。無論如何殺掉這傢伙。
“我說的是電臺和密碼。”那個打手拉著曹波讓他坐在椅子上。
“什麼電臺密碼?”
“行了,老曹,你太頑固了,不給點顏你看看,你是不會說的。”說完,這個打手兩手抓著一隻皮鞋,猛的朝曹波臉上打去,他兩手
叉著以同樣的速度
打著。
不一會兒,曹波的雙臉頰腫了起來,劇烈的疼痛向腦子襲來。打手不緊不慢,不重不輕,以一定節奏打著,那眼睛出的光有一股
待狂的味道。
這臉皮馬上就破,立刻出血。打手打了近百下,但他仍不停手,曹波將要昏過去了,那因過分忍受的神經似乎要斷了“住手。”曹波叫道。打手停住了手。
“在哪裡?”原新亞問道,話語中充滿殺氣。
“我說過了不知道,他們都躲起來了,我怎麼知道。”曹波的聲音很怪,因為臉頰被打腫了。
口內的粘膜破了,積在嘴裡的鮮血了了出來“你這是無益的頑抗。”原新亞的聲音冷冰冰的。
“你已經被俘了,你的部下對你本就不起作用了,還是說出來吧。”
“我真的不知道,你要我說什麼。混蛋。”曹波呻地說。
“混蛋!想嗎?”原新亞從椅子上站起來,一個耳光朝曹波臉上打去。
“還是堅持不說。”無論怎麼痛,也要爭取時間,那怕一個小時,同志們也能逃出生天,但因此被他們所殺,也要堅持。
“把他衣服剝光。”原新亞對著寧美蓉說。
寧美蓉來到曹波身旁。
“站起來,”她口中傳出冷冰冰的聲音。曹波站了起來。
他早有準備,被抓住的那一瞬間他就知道等待他的死亡。曹波雖然很懊惱,但也沒辦法。寧美蓉掉了曹波的皮帶,若無其事地脫下曹波的褲子,又拉下褲子,又拉下內褲。
曹波緊閉雙眼,他並不到屈辱,對手
著生殺予奪的大權,什麼樣的屈辱都得接受。如不順從,就要被殺,而眼下順從了,也不能保證以後是否也要被殺。
但他已做好準備,這是鬥爭的開始。曹波緊咬牙關。把眼睛睜開,原新亞命令道。曹波睜開了眼睛,寧美蓉回到座位上,她的臉白淨,視線直盯著曹波的大腿之間,雙眼罩著一層陰險。
一個打手拿著一錐形的刀,然後把錐刀抵住曹波
股。曹波咬住牙關,這是拷問的開場。一場兇狠的拷問開始了,這樣的拷問要持續到死。疼痛傳遍了
股,打手把錐刀深深地紮了進去。曹波的身體搖晃了,當他要倒下去時,打手抓住他的襯衫,又把他拖起來了。
打手拔出錐刀,又扎向股的另一側。曹波呻
著。錐刀毫不留情地紮了進去,扎進去後,打手又轉動起錐刀來。啊,曹波發出一聲慘叫,
到
股的
被割下來了,一股恐怖
直襲腦門。打手拔出錐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