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百八十章觀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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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宮主是心疼這些大螃蟹了,宮主既然喜歡吃,我們可以告訴暗箭他們,以後隔段時間就送一簍螃蟹來,免得送些亂七八糟的東西來,宮主不喜歡還得承他們主子的情兒。”朵拉接口道。

聽朵拉這麼一說,珍珠看向她,的朵拉又以為自己說錯話了,立刻低頭不語,慢慢後退,就又要回到角落裡去。

“朵拉你是說送東西的暗箭還沒走?”珍珠看著朵拉問。

“是呀,聽說為了保持螃蟹的新鮮,是用冰鎮著,用了水軍的快船,走到離我們這裡幾十裡的地方才抹黑兒上的岸,然後快馬加鞭的跑了一夜,天快亮的時候進的山,聽說是冰鎮的海鮮,就派人領著暗箭,連夜上山,所以才在天亮的時候來到神廟的。”朵拉一臉羨慕的道。前些子那個漢人的恆王爺來了,當真的長得漂亮極了,如同天上的天神下凡,穿著完全不同於山裡人的光彩亮麗的衣服,舉手投足之間都有著不同別人的氣度,不由的就讓人生出服從追隨之心。自己阿爸也被人叫成苗王,可和這個恆王一比,人家是山中美玉,阿爸就是一旁的石頭,阿爸在家裡只知道罵人打人殺人,平時就是喝酒吃和他的姬妾胡鬧,每次見了他,嘴裡都噴著酒氣。都說阿爸寵自己,那也是自己要什麼就給什麼,除了銀子,東西,別的就沒有了,朵拉神思不屬的東想西想。

珍珠聽了朵拉的話,也沒說什麼,恆王這樣讓她猜不透心思,讓她說什麼呢,吃好他的大螃蟹是正經。

“外面的擂臺打的怎麼樣了?”珍珠問。

“不是很清楚,我們雖然可以出去看,可畢竟當著差。從這裡到山門外得走上小半天的時間,還沒去看過呢。”松花道,“不過長老堂那邊選綵女我倒是去看了看,幾個小姑娘,全都水靈靈的,很是不錯呢。”珍珠能明顯覺到哈族長他們這些頭人對選狼兵很是上心,對綵女也不能說不上心,只能說是和狼兵比起來是差了那麼一點點。

“你不說我也都快忘了,長老堂那邊,這幾天也很辛苦。中午也請那邊的長老們過來吃螃蟹宴吧。”珍珠對松花道。

“走,在屋裡窩了好幾天了,既然你們都沒時間。本宮就帶你們出去看看。”屋裡伺候的小丫頭們全都歡呼雀躍,趕緊給給珍珠換出門的衣服,梳頭,半個時辰之後珍珠從天鳳閣出來,九九八十一級的臺階下面照例停著那頂鳳轎。珍珠很是新鮮。這轎子每次都是如何知道自己要出行的,美美都恰到好處的停在院子中。其實這就是珍珠秀逗了,她忘了她身邊不光有松花和澄妮這些綵女丫頭,原來還有許多穿黑衣的侍女,那些侍女並不是真的侍女,都是武巫統領的暗衛。只不過原來天鳳宮沒有綵女,松花她們才來又去學規矩了,這些暗衛臨時充當的侍女罷了。珍珠每次出行並不是真的只有表面上這些丫頭轎伕。暗處還有暗衛護衛呢,只不過她不知道罷了,這頂轎子每次準確無誤的停在臺階下,都是暗衛安排的,不然他們又不是能掐會算的神仙。怎麼會每次知道珍珠要用轎子呢。

珍珠帶著一行人,晃晃悠悠的去往山門外。只是離著還有老遠,就能聽到山門外喊聲陣陣,鼓聲震天,這讓珍珠身後跟著的小丫頭們全都興奮起來,特別想出去看看外面是個什麼樣子的。

珍珠這裡才出發,早有人去前面安排,說宮主親臨。外面臺上打擂的都神大振,比試的更用心了,臺下看熱鬧的也興致大增,叫好聲,喝彩聲,一高過一,好像在比誰的嗓門高一樣。從擺擂開始,珍珠這幾天都沒有出來看過比賽,今天說出去看看,所有人都興奮起來,有人立刻出去通知,說宮主一會兒親臨。

武巫正坐在一旁和各位頭人喝茶觀看比試,聽裡頭傳話說宮主出來觀看比賽,立刻臉就有些不自然起來,只是在座的頭人裡,只有哈族長是知道的,吳朗和白夫人因為道路遙遠,把人送到了,讓各自兒子帶隊,又留下老成持重的老家人,就跟珍珠告辭回去了,現在和武巫在一起的基本都是蠻族無家可歸的頭人,和附近山裡的頭人。哈族長因為站著天時地利條件,是每天開擂即來,天黑之後離開,族裡家裡有什麼事兒直接來山上找他。那些無家可歸的族人整天心情鬱悶無所事事,雖然得了吳朗的賠償,也能家園重建了,可失去親人的痛苦讓他們煩悶,蠻族本寨以後的繁華富庶那是可以預見的,是回到大山深處重建家園,還是留在本寨讓他們糾結不已。留在本寨他們就要聽哈族長的,以後他們就不再是頭人了,何去何從,折磨的幾個頭人吃飯不香睡覺不實,幾個人商量來商量去,這麼多天過去了,都還沒個結果。除了頭人們的小心思,他們帶著的倖存下來的族人是極力要求留下來,對於升斗小民來說,要的就是實惠,他們跟著誰混都可以,關鍵是要看跟誰過的子會更好。

這些頭人手裡攥著銀子,每天糾結來糾結去,唯一躲避族人的輪番轟炸和煩悶的就是來山上看比武,這是他們逃避的好去處,利用這幾天再好好想一想吧。

哈族長對於這些避難來的蠻族人,沒有什麼特別的想法,對於他們的糾結他也看在眼裡,但是決定還要他們自己下,回到大山深處重建家園他歡送,留在蠻寨定居他歡,一百多人對於他來說,翻不起什麼來。

山門裡鐘鼓齊鳴,山門打開,宮主就要從裡面出來了,廣場上喧囂為止一靜,所有人都面對山門五體投地的跪下,擂臺上也停止了比武,全都跪下接宮主親臨,只有一個人飛身而起,閃電般的消失在擂臺上,這讓周圍的眾頭人錯愕不已,此人不是別人,正是武巫。

珍珠的鳳轎飄然而出,喊聲雷動,“宮主千秋!”

“宮主長樂無極!”

“宮主長命百歲!”

鳳轎落地,珍珠扶著松花從裡面下來,緩步走上東邊的看臺,站在擂臺上對匍匐在地上人道:“大家都起來吧…”

“宮主要說‘都免了吧’”松花在一旁小聲提示道。

“哦,都免了,打擂繼續吧!”珍珠簡單的說了兩句,就轉身坐到身後的正中間擺放的圍滿鮮花的椅子上,在她坐下的那一刻,廣場上霎時鼓聲咚咚,人們喊聲如水般的起來,一高過一。因為珍珠的出現,人們的熱情得到空前提高,全都瘋了似的喊,十幾面大鼓敲的震天響,咚咚咚的聲音直衝雲霄,震得擂臺和兩旁的看臺都在發顫。

珍珠的心也在跟著顫,那每一聲強勁的鼓點兒,聽著也讓珍珠熱血沸騰起來,上天在她頭上,大山在她腳下,那個在敢多說話,她是這座大山的主宰,是九山的神女,她就是這裡的王!

擂臺上重新開始比試起來,上面的青年大概有十五六歲,上身赤膊,出健康的小麥,結實的緊繃的‮腿雙‬,糾結的臂膀,身上的肌一塊一塊的肌理分明,健美而陽剛,下身圍著皮圍裙,原始而野,赤著腳,此人手腕和腳腕上都帶著大大的幾指寬的銀鐲子,正和對面同樣穿著,全身光溜溜沒有什麼飾物的男孩比試。

“好個健美陽剛的小夥子!”珍珠端著手裡的茶沒有喝,用欣賞的眼光看著臺上的青年。

“呵呵,難得有入宮主法眼的人,不過這孩子確實不錯,就是戾氣太重了些。”哈族長笑著從西邊的看臺下來,來到東邊的看臺,覲見珍珠。行禮之後,哈滾崖坐下,看著對面擂臺上的打鬥,道:“此人和宮主也有手,怎麼宮主不記得了?”

“哦?和我有手的只有苗家的吳雲了,只是這換了裝束,我那裡還看的出來,哎呦!”珍珠手裡端著茶,驚叫一聲,從座位上站起來。

擂臺上吳雲和那小子纏鬥了十幾個回合,趁那小子不注意,一刀橫掃,那把閃閃發亮的彎刀,夾帶著風雷之勢,直奔那小子的繫而去,如果這一刀被砍中了,這小子就一分二,屍橫當場了,千鈞之間,只聽噹的一聲大響,火花四濺,另一把長刀擋住了吳雲的刀。擂臺上比試的兩人瞬間分開,他們中間多了一個手持柳葉彎刀的黑衣人,那黑衣人格擋開兩人之後,也不說話,就退到一旁。擂臺上的兩個人互相抱拳行禮,那小子抹了一把額頭上的汗,臉上沒有驚慌之,只是有些沮喪,轉身拖著自己的彎刀下去了。在神廟的多充保護下,選手們本就不用擔心什麼安危,只管盡情發揮就是了。這場比試完,吳雲繼續站在擂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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