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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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雪豔對趙遙月態度越來越差,打罵一次比一次出手要重。最後經常是被打得無法起。每次都是趙正天給被師傅打得遍體鱗傷的趙遙月治傷,看到妹妹一次比一次來的慘,早和妹妹作了合體之事的趙正天看不下去了。

有一次他抓住躺在上的妹妹的手,說道:“阿月,咱們走吧,看你這麼被師傅打罵,我…”趙遙月反手也抓住哥哥,說道:“哥,沒什麼,只要你能學好功夫,能報仇,有出息,讓我死都可以,難道我對你的心意你還不知道嗎?”聽妹妹這麼說,趙正天也不好再說什麼了。

但是俗話說:“泥人還有三分土。”雖然趙遙月格溫軟柔順,可老被師傅責打,而且很多時候還都是無端被打,慢慢的趙遙月也有點承受不了了。終於,她掉入了冰雪豔早就設好的陷阱。

這天冰雪豔傳授他們魔門的“無雙劍法”這是需要男女兩人同使才能發揮威力的合擊劍法。趙正天因為本身功力較高,並且理解的較快,已經基本能夠圓轉運使,但是趙遙月還是遠遠達不到和哥哥合練的水平。

冰雪豔單獨傳授趙遙月,可是教了好幾遍,趙遙月始終無法理解“氣衝雲霄”的劍意,冰雪豔有些生氣,就罵到“這劍法也練了有一個月了,還是這樣,就是豬都該學會了,你的腦袋連豬都不如嗎?”原來趙遙月對此也就使忍了,大不了笑笑而已,可一來趙遙月對師傅經常打罵她已有怨氣,二來她身子最近不很舒服,心情也很壞,就低聲回了一句“我還不如豬?那您去找頭豬做徒弟,教它劍法好了!”雖然趙遙月說話的聲音很低,但還是讓冰雪豔聽到了,她然大怒,說道:“你居然敢反駁?告訴你,你還真不如豬聰明呢!”說著,冰雪豔走上前來使勁扇了趙遙月一記耳光,把她打倒在地,接著說道:“你本事長了,居然敢反駁我?不教訓教訓你以後還不知道怎麼樣了!”倒在地上的趙遙月捂著被打得火辣辣疼的臉頰,眼淚刷就了出來。旁邊的趙正天看兩人越來越厲害,而且師傅從旁邊拿起劍鞘作勢就要打,於是過來想要勸解兩人。他抓住師傅拿劍鞘的右手,說道:“師傅,小月她也不是故意,要不我…”趙正天本來想說:“要不我私下多教教她”可他話還沒說完,變故突起。淚滿面的趙遙月從地上竄起來,哭著說道:“師傅,你也太欺負人了!”一邊用手裡的寶劍朝著冰雪豔刺過來,正是那式氣衝雲霄。

因為想拿劍鞘去打趙遙月,冰雪豔把寶劍換到了左手,而此時她的右手又正好被抓著,而且主要是她也沒想到趙遙月會做出這樣的舉動,所以冰雪豔只能用左手化解了趙遙月這連氣帶痛、來勢兇猛的一劍。

但是左手使劍畢竟不及右手,冰雪豔勉強抵擋了幾劍,突然一道銀光,趙遙月手中寶劍刺入了冰雪豔右,沒入兩寸有餘。由於這幾劍時間太短,趙正天一時本反應不過來,他只是抓住師傅的右手,然後就看到妹妹的寶劍刺入師傅的膛。

立刻冰雪豔前血如泉湧,她也忘了運功止血,只是死死盯著趙遙月,眼中充滿了奇怪的神情。

趙遙月也沒有想到自己的寶劍會真的刺傷師傅,他張大了嘴似乎想說什麼,但終於還是什麼也沒有說出來,然後她撒手扔了寶劍,雙手捂嘴,睜著眼睛呆呆的看著師傅和師傅口的傷處。

寶劍掉在地上發出清脆的聲音“噹啷啷啷啷!”聽到聲音冰雪豔首先清醒過來,她左手運功奮力一指,點在趙遙月小腹丹田上,全無防備的趙遙月被打個正著,應指而倒,昏不醒。冰雪兩眼死死盯著躺在地上的趙遙月,雙眼血紅。

趙正天也明白過來,這個結果遠遠出乎他的想像,但是他首先想到的還是先替妹妹給師傅求情。他仍舊抓住師傅的右手,然後說道:“師傅!師傅!小月她絕不是故意要刺傷您的,這我可以保證,您…”趙正天正想方設法向師傅解釋,冰雪豔轉頭看了他一眼,突然毫無徵兆的一掌打向趙正天口。距離如此之近,趙正天實在無法躲開,但是長期習武還是讓趙正天做出了反應,他馬上鬆開抓住師傅右手的手,然後雙手重疊,擋在前。

雖然趙正天反應速度奇快,擋住了冰雪豔這一掌,但是由於力道極大,所以連帶趙正天防禦的雙掌,還是結結實實的打到了他口上。

冰雪豔功力深厚,雖然被趙正天雙掌分散了一些力量,但是這一下還是打得趙正天飛了起來,撞到了身後的石壁上,然後“撲通”一聲,摔在地上。趙正天勉力想爬起來繼續和師傅說情,但是一起身就覺喉嚨一熱,張嘴“哇”的吐出一口鮮血,模模糊糊趙正天看到師傅一手捂著傷口,另一手抓著自己妹妹的頭髮拖著她出了石,然後趙正天也昏了過去。

很快,趙正天在為自己妹妹極度擔心之下,甦醒了過來,他扶著石壁慢慢站了起來,只到自己口難受之極,但他還是強迫自己去看看現在妹妹怎麼樣了。

他先來到師傅的居室,費力的敲了敲門,使勁說道:“師…師傅,您…您怎麼…怎麼樣了?”

“進來吧,我還死不了!”聽師傅說話中氣不弱,趙正天到師傅受傷可能不重,於是他推門走進了冰雪豔所居住的石室。

冰雪豔已經把剛才被鮮血染紅的那件衣服換掉了,現在她上身只是穿了一件紗袍,袍下出冰雪豔大片冰肌玉膚。但是趙正天卻對此視而不見,他只注意到師傅已經包紮完好的傷口,冰雪豔在傷口上裹了厚厚的紗布,但是鮮血仍然滲透過這層層紗布,在前印出一朵碩大的血花,可見受傷嚴重。

趙正天一進門就撲到師傅跟前,跪下不住磕頭,說道:“師傅!小月她絕不是故意的,您要相信我!”

“你抬起頭來看著我!”趙正天聽師傅的聲音彷佛又回到了自己剛剛墜崖第一次見到她時的樣子,預到事情不大好,他抬起頭來,看著冰雪豔。

此時從冰雪豔的臉上看不出任何寬容的跡象,如果有的話,那只是憤怒。

“你覺得我會怎麼處置你妹妹?”趙正天聽師傅問,低聲說道:“您大人有大量,會饒恕我妹妹的…”

“休想!哼哼!我是會饒恕她的,不過那要等她再也無法做出同樣的事情的時候。你跟我來。”趙正天跟著冰雪豔來到了平時傳授醫術的那間石室,而自己的妹妹趙遙月正躺在正中的石上,仍然昏不醒。

趙正天看到這個形勢,又聯想到剛才師傅說的話,他突然到自己有一種很恐怖的想法,過於緊張的他結結巴巴的問道:“師…師傅,您…您這是…是要做什麼?”

“哼!我想你應該看出來了,還記得我教你的東西吧?去,把趙遙月的手腳給我砍下來!”雖然知道這次師傅確實是很生氣,自己隱約也想到了師傅的意圖,但是趙正天聽到冰雪豔的話,還是傻了,他反問道:“您說,把我妹妹的…手腳,給砍下來?”

“你沒長耳朵嗎?還要我再說一遍嗎?”確定這次師傅是真的要這麼做,趙正天真的急了,才剛剛花季的妹妹,如果真的被砍掉手腳,那她以後還怎麼生活,那還不如就此殺了她更好一些。

趙正天跪在地上使勁給師傅磕頭,語帶哭腔的說道:“師傅,我求求您了,您不能這麼對小月,要不您打我罵我,怎麼著都行,請您放過小月這次吧。”可冰雪豔絲毫不為所動“你不幹是不是?好,連你也開始反對我。沒關係,我自己來。”說著,冰雪豔從旁邊桌上匣子裡取出銀刀,走到石旁邊,極其暴的幾下就把趙遙月身上穿的衣服扒個光,然後拉起她的左手,準備切下。

跪在那裡的趙正天,眼睜睜的看著光閃閃的利刃刺進妹妹雪白的肩膀,他腦子“嗡”的一下就懵了。由於冰雪豔點下手太重,就算是刀鋒入體,趙遙月依然沒有醒過來,仍然是安詳的躺在那裡,等待著悲慘命運的降臨。

鮮血立刻從傷口出,順著如玉的肌膚蜿蜒,淌到了石上。

見到妹妹的鮮血,趙正天從混亂中清醒了一些。

“師傅…”趙正天嘶聲說道:“還是我…我來吧…”與其被師傅暴地砍掉,不如自己動手,這樣還保留了萬一恢復的可能。如果是以前,就算他趙正天有這個本事,他也決不會,也不敢給自己的親妹妹作截肢,應該說冰雪豔對他的訓練還是起到了一定的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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