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皺著眉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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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號男奴抬頭看向凝兒沒到五秒鐘,小雪突然用手抓起他的頭髮,一巴掌狠狠扇在他的臉上。
“啪”的一聲清脆的聲音,男奴被小雪這一耳光打倒在地上。小雪剛想用皮靴去踢跺三號男奴時,凝兒抓住她的手問道:“姐姐,你幹嗎打他呀?”小雪冷笑道:“打他是輕的,主子的臉也敢盯著看,哼!還不快點爬過來。”三號男奴爬起來重新跪好。凝兒看著男奴從嘴角出的鮮血,愛惜地說道:“可憐的狗狗,來主人給你擦擦。”三號男奴聽到這個美少女主子這麼說,冒著再次捱打的危險,硬著頭皮爬到了凝兒身邊。凝兒左右找了半天,也沒找到擦拭的東西,只好在小雪的提議下,脫下內褲給三號男奴擦了嘴。
擦了幾下,小雪搶過妹妹的內褲,把它套到三號男奴的頭上。小雪笑著說道:“戴上這個,你就是凝兒妹妹的
奴了,女兵們就不會再肆意
待你了。現在用你的嘴嘴給主人的
服務一下。”雖然凝兒剛剛享受了男奴的口舌服務,但是看著三號男奴那張帥氣的臉,凝兒下面突然有些興奮起來,她溫柔地撫摸著男奴的頭髮道:“小帥哥,你也要對我妹妹很溫柔哦,那樣我也會對你溫柔的。”三號男奴,慢慢把頭靠過來,張大嘴,把舌頭完全伸出來,緩緩靠近凝兒的下體,用舌尖在
的兩側輕輕磨擦,這樣磨擦了很長時間,男奴才小心翼翼的伸直舌頭,送入到
花蕊的中心。凝兒在三號男奴的如此溫柔的
下,輕輕
動著
部,慢慢享受。
***凝兒紅著臉享受三號男奴侍奉剛要進入佳境,那邊傳來些許的喧鬧,原來,月月接到主子的命令,不顧身體,強打著神趕來。月月因為身體不舒服,所以沒有騎馬。
而是坐在一個像車又像椅的奇怪東西上來的。這個奇怪東西的下面是兩匹異常強壯的馬奴,上面則是一個寬大的躺椅。進了牢房,月月讓婢女攙扶著就要給小雪行跪禮。小雪連忙說道:“月月,身體不舒服就在旁邊好好休息。
主要是凝兒跟我玩不到一起去。現在你來了,我就回去休息了。”月月道:“主子,您放心吧,我一定照顧好凝主子的。剛才本想騎著馬奴來,不過怕顛的厲害,身體難受。
所以就從雯雯那兒借來這量新造的車椅,沒想到走的還蠻快的。”凝兒這時瞪大眼睛隨著月月的話,揶到了車椅上。車椅整體不是很大,分上下兩個部門,上面部分比較簡單,就是一個比普通躺椅大一點的軟椅。
而下面部分比較複雜,最下面是兩個男奴的四肢,與普通馬奴不同的是大腿和手臂用厚厚的皮革包裹著,雙手和雙腳都被鐵鏈鎖在軟椅下面。再往上是男奴的身體,從前後觀察,男奴的馬眼和眼都被硬物堵上了。
凝兒覺得車椅的構造已經超乎自己地想像了,不過當她再仔細觀察,發現兩個男奴鎖骨被打穿固定在車椅下面。
看到這個,凝兒整個人呆若木雞,呆傻了的凝兒甚至沒發覺姐姐的離去。凝兒善良的小女孩心又開始作祟,她甚至去想像著下面兩個奴隸的痛苦程度,她剛想跟月月說這事兒。
突然看到婢女們指揮著奴隸搬進來一個寬大的白大沙發,這個沙發足足有凝兒現在躺著的這個小沙發的五六倍還要大。
如果坐下的全是纖瘦苗條的美女,估計十來個都沒有任何問題。婢女們指揮著奴隸把大沙發、小沙發放在了一起,向凝兒和月月報告道:“茜營長聽說凝主子在監獄這邊玩呢,所以命人把這特製的沙發送來,還有兩個特殊奴。”月月拉著凝兒的手,扶她起來,結果凝兒不知道是忘了還是故意,她竟然夾著三號男奴的頭站了起來。
三號男奴只能配合著凝兒,立直了身體,用嘴包裹著她的下體,輕輕頂著她的部,盡力讓凝兒
覺到舒服。月月好像沒有看到凝兒
下的男奴。
她徑直走到特製的沙發邊上,隨意地看了兩眼,轉過頭向凝兒說道:“凝主子,看到沙發中間位置那兩個裡兩個男奴的頭了嗎?一會兒咱們兩個一人坐在一個上面玩一會兒。”凝兒道:“月月姐姐,以後不要叫我主子了,你就叫我凝兒妹妹吧。”月月道:“不行,禮數不可廢。”凝兒道:“姐姐你不叫,我就生氣了。”月月道:“那好吧,凝兒妹妹。”凝兒笑道:“月月姐姐,你給我講講怎麼玩。”月月也笑道:“那月月就放肆了。至於怎麼玩,凝妹妹你近距離看看男奴的舌頭。”凝兒問道:“男奴的舌頭有什麼特殊的呀?”月月回答道:“這些男奴可是隻有小茜那裡才有的,至於男奴的舌頭嘛,有可能比你下面這個男奴的那話兒還要大哦。”凝兒一聽,往三號男奴腿雙處看了一眼,便捂著嘴笑了起來。
三號男奴也聽到這話,他下意識地往身下瞅了瞅。結果聽到上面哼了一聲,接著凝兒猛地擺動了一下肢,用下體部門往他臉上一壓一推,把他放倒在地上。
月月看到凝兒不悅的表情,對著那邊的婢女們勾了勾手,指了指男奴,幾個丫頭立刻會意地揪起三號男奴的頭髮,左右扇起耳光。凝兒本意其實並沒有想懲男處奴。
然而命令是月月下的,又不好說什麼,她走過去對準男奴的下體,狠狠踢了一腳,算是結束了這痛苦的懲罰。
懲罰完三號男奴,凝兒就爬到沙發上,認真觀察起了從沙發窟窿裡出的男奴。凝兒看著一動不動的男奴,猜想男奴應該是被某個東西固定在了沙發裡面,而從沙發的高度去判斷,男奴應該是“∠”型跪在沙發裡面。
沙發裡的男奴看到一個頑皮、可愛的美少女從上面看著他,雙眼立即發亮,動了動他那光頭,這讓他口中的如同大陽具一樣的舌頭晃動不已。
月月指著男奴大的舌頭道:“妹妹你坐上去試試,這些奴隸在咱們
下可以輕微晃動的,這可不是綁不死他們,而只是想讓咱們的
股更加舒服而已。”凝兒分開大腿,雪白的小香
騎坐在男奴臉上,把他的舌頭融進
裡,上下左右晃動著
部玩。月月看著凝兒上去了,也坐在沙發邊上,叫來那邊的四號男奴用嘴把自己的內褲脫下來,讓五號男奴把私處沾上經血的衛生巾
入口中。
那邊的婢女早牽過來一個十五、六歲的小男奴,給月月著陰道口和陰
上殘留的粘
和經血。小男奴雖然訓練過,但是因為是第一次
經血,所以濃重的腥臊味使他不時湧來強烈的嘔吐
。
凝兒在那邊按著沙發的彈力,上下浮動著身體,看著月月,呻道:“月月…姐姐…這就是…月經奴嗎?”月月笑道:“月經奴當然而女奴了,女奴的嘴才柔軟。
而且也乾淨。賤妮子,過來給凝主子看看。”隨著月月的叫聲,婢女們牽出來一個僅僅穿著內衣內褲,口裡著一團白
巾的怯生生女奴。
女奴脖子上與其他奴隸一樣帶著狗項圈,婢女把項圈鐵鏈的一端遞到月月手上,月月向凝兒看了一眼,輕笑著一拉,女奴就不由自主地爬向月月的兩腿之間。
月月用私處夾住女奴的小嘴調笑著說道:“凝兒妹妹,你要知道月經奴的上嘴跟咱們的下嘴要完全融起來才行。你看我下面小騷貨的嘴是不是直接長在我上一樣?”下面月經奴聽到月月的調笑,眼神變得更加悲哀。
她知道被月月選為月經奴開始,她只能在食這些令人萬分噁心的東西,並且不斷取悅分泌這個東西的部位,自己才能繼續活下去,女奴強忍著噁心和屈辱,皺著眉頭,把自己櫻桃小嘴貼到了那還留有暗淡經血zd(…b的
瓣上。
與女奴痛苦表情不同,月月俏鼻享受的哼了一聲,腿雙用力一夾把她的頭完全淹沒在下,讓她的
舌更深地清潔自己的下體。因為經血已經被前幾個奴隸清潔的差不多了,所以女奴沒有吃到多少。
不過畢竟那些東西源頭是從那裡出來的,女奴
起來依舊有著一股讓人噁心的血腥味。凝兒在沙發上的
股和下面男奴的臉碰撞的速度從慢逐漸加快,雙手也環住坐在旁邊的月月的脖子,身體隨沙發的彈力,用力的上下起浮、跳躍。凝兒催促道:“月月,你快點上來跟我一起玩呀!
月經奴好惡心哦,不過姐姐記得一會兒送給我一個。”月月一腳把月經奴踢到一邊說道:“凝兒妹妹不急,姐姐這就來。”月月坐到另一個男奴臉上,指著被踢倒地的月經奴,說道:“其實這個小賤貨,我剛開始想讓她當奴來著,可是她卻嫌我那裡髒。這把我氣得,你看現在她的嘴比我那裡還要髒千百倍,你說賤不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