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九章突發大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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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秋。二十八道溝一家小旅店內。
老郝頭是土生土長的二十八道溝鄉b國族自治縣某聯辦參場老戶。這次他到一百多里外的二十八道溝辦完事住店時,在這個小店裡遇到了一個衣著不整、面憔悴的住客。因同住一屋,閒談中知道了這個長著絡腮鬍子、
能講的“店友”是黑龍江人,來此找活幹…
老郝頭問他有身份證嗎?
他說沒有。
問他叫啥名?
他說叫“劉子義”又說他是一步步走到這地方的。
老郝頭開始不太信。如今,誰出門不坐車還像過去老輩人那樣擱步量呀?但劉子義說真的,兩千多里地,他順著鐵路線一步步走到懸圃縣(與b國隔江相望),到了懸圃縣才知道中國地界至此就到頭了,因為沒錢住店吃飯,又當天餓著肚子返回來,想在二十八道溝鄉找個活幹。
老郝頭聽後大為動:這樣的人,吃苦出力肯定是個好傢伙!
這老郝頭,過去家境貧寒,沒文化,年輕時遭了不少罪,沒過上好子,卻有著一顆長角山區普通百姓都有的善良心腸。後來手裡有了倆個閒錢,年歲也大了,諸多原因,至今仍是老軲轆
子一人,無兒無女,跟這個劉子義閒嘮竟嘮出一汪老淚和
情來。
劉子義說他走了三個來月,從家鄉走到哈爾濱,再到吉林,又奔侗花,再奔角山,最後到了懸圃縣,才知道不能走了,前面是鴨綠江,對岸就是b國。老郝頭從自己的事中回過神來,問他這一路就沒找著點活幹?劉子義說找了,都不合適。
老郝頭慨地點頭:“咳,不易呀!”他想請劉子義出去吃碗拉麵,劉子義說吃了,不餓了。
“咳,塊兒八的,你要沒吃咱們就去吃點,也不算貴,請好的我也請不起,要是沒吃你就別
著,我這有錢。”老郝頭實實在在的說,劉子義說他真吃了,吃的也是拉麵。那也就罷了,老郝頭點點頭。
人為寶。更何況老郝頭又是憨厚朴實的山裡人,就為這個認識不到兩小時的“劉子義”指了一條後來誰也想不到的“路”躺在被窩裡,他邊一支接一支地
那七八角錢一盒的劣質香菸,邊問劉子義:“你家都啥人?”
“就我一個,沒啥人了。”
“父母…”
“過世了。”
“呵…那你都會幹啥活兒?”劉子義就說了一大串,包括泥瓦匠木工和鈑金。老郝頭又續上一支菸,咳嗽了一陣說:“這些活在山裡都不大用,管理參你明白不?”劉子義知道他指的是人參,在自己幾十年的波折生涯中,幾乎還沒什麼活他沒擺過,但管理參他真不懂,就說:“不明白。”
“那…”老郝頭又問“告訴你,能幹不?”熱心腸的老郝頭出劉子義是個明人,果然他答道:“教我肯定能幹好!”
“那就行。”老郝頭很寬心“要找活幹,明天你就跟我去老鋦所吧,那兒有的是地方用人,從到秋就是侍
參。”
“錢給的咋樣?”劉子義追問了一句。
老郝頭出了山裡人的憨厚和自豪,反問:“長角山有三寶,這地方家家都有人參,你說能咋樣?”
“那行,我跟你去。”劉子義暗暗鬆了一口氣。第二天一早,劉子義跟著老郝頭到客運站趕上了開往長角的長途汽車。
一路大山盤旋,森林纏繞。
整個懸圃縣都是大山區,別一百多里地好象並不太遠,其實不然,當時公路還遠遠沒有達到如今這種程度,而且又大多數都在高山峻嶺之間,跑起來費時費力,相當危險…
第一天黃昏時,所有乘客和汽車還宿在一個叫八道溝的小鎮旅店裡。第二天下午才能到達目的地。難怪連小地圖上都沒標,老鋦所實在是擠壓在長角山腹地一條褶皺裡的小山溝。不見得多富,但確實是個理想的藏匿之“所”樣子活也好找。
“這疙瘩咋樣?”下了車,老郝頭指著面前的一片青山綠水問。
一路上一語不發的劉子義,此刻面霍然舒展:“還行,
好!”老郝頭在路上碰到
人,對方與他打過招呼後都好奇地打量他身邊那個
壯陌生的漢子,種種目光讓劉子義
到不自在甚至緊張…
但劉子義很快就適應了當地的環境和生活。
他先在聯辦參場食堂幹了一冬天,開了又到老保隊參地做了一夏天飯,在一戶人家外屋的一盤小炕上住。白住,不要錢,山裡人實惠,一提錢就覺得不夠意思,有些生分了,所以也沒有人知道這個老郝頭從山外帶來的自稱老劉的人究竟是怎麼回事,反正礙於面子,讓他住就是了,反正閒著也是閒著,閒著也拉拉
。
不久劉子義又搬進一所被遺棄的木刻楞房獨居。
人們發現,劉子義這人幹啥活都地道,一點不笨,一告訴就會,不僅能吃苦,還能跑山,甚至比當地人都強,打獵、採蘑菇、挖草藥沒他不會的,槍法還特別準。
呵呵…正當壯年的劉子義,到了第二年手裡就由來時的空空如也而變成有了三萬多塊錢存款的“萬元戶”這在當時,在聯辦參場夠得上是個“大糧戶”了,經濟條件的寬裕使劉子義有機會接觸到當地許多女。這些女人,sāo,一起幹活時嘻嘻哈哈什麼難聽咧什麼,嘰嘰嘎嘎,這讓旁邊的劉子義慢慢得了手…
其中最有幾分姿的要數二十五六歲的許桂花和周景蘭。
俗話說:深山出俊鳥。綿延數百里的長角山區別山高林深,偏僻閉,卻是個出美人的地方。初來乍到,劉子義除了老實幹活不敢有任何非份之想。但離開老婆的滋味實在難熬,尤其在夜晚,白天那些在眼前走來過去的女人,使劉子義覺得不眠之夜特別難熬。而她們嘴裡胡說八道的那些刺
話,更讓他想起來便硬了…
長角山區女人有一個特點,腚大高,該凸的地方凸,該凹的地方凹,盡顯出山水之神韻與女人之靈秀。
漫漫長夜,劉子義常常無法遏制地想念他留在家鄉的三個女兒,但有時更加如飢似渴想念的卻是那個不醜也不俊的老婆。
開的時候,許桂花跟著劉子義上山刨藥材。結果不到中午這一男一女就“刨”到了一塊。
幹完那事,許桂花啥也沒圖,只給劉子義扔下了一句話:“告訴你哈,跟我有了這事兒,往後你就不許再跟旁人了。”劉子義答應了,也提出同樣要求:“那…你也不能再跟別人!”許桂花說:“行,這你放心,你這麼好,又有勁兒,我跟旁人還有啥意思哈?”許桂花哪裡知道,這一如兒戲順嘴一說的口頭“承諾”竟會為後一起更大的血案埋下可怕的伏筆…
居然給懸圃縣委常委、政法委書記兼公安局長孫偉和政委肖子鑫帶來這麼艱難困苦的一段經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