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九五章強人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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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不服,是嗎?”

“服。”

“這不就結了?”馬強沙瘋子表面服了,知道他心還是不服,不過沒關係!

他接著剛才的半截話繼續說:“今晚呢,我還給你個場面,啥意思呢,你明白。你明白吧?明白不?”

“明…白。”沙瘋子被馬強用力一扯,勉強點頭答應。

“明白就好了,哎,我馬強也不是不說理的人,對吧?”馬強哈哈大笑“你的人,今晚也就這樣了,你們就是再有一百二百個,也不是!懂吧?”

“我還告訴你,給你三天,你不走,今晚你到實力了吧?再給你一天時間,明天你趕緊領著這幫兄弟滾蛋,有多遠滾多遠,滾到我不見的地方去,要不…哼哼。”

“馬強大哥…”沙瘋子的聲音裡有點心澎湃的水味道了,還是不服:“我們這幫人不容易,你…到底讓俺們往哪滾啊?工錢還沒算呢?”

“不走唄?”出乎意料的是,馬強一聽他這話,二話沒說,反倒鬆開了緊揪的他的腦袋瓜子。另一隻手卻猛地一下把他的大臉扭過來。

他們就這麼眼睛對著眼睛,鼻孔衝著鼻孔,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們要親嘴呢,老像同戀了。

“不走,我也不強求,話,我是撂這了,你自己和這幫兄弟沒事今晚再合計合計,哪多哪少?好吧?大哥夠意思吧?”馬強說的那叫一個自信,雖說這是他到省城之後頭一回出頭蘀大老闆面,但他那個改版內心的自信與狠毒,不是一般人能夠理解得了的,更不是隨便什麼人都能裝裝出來的。

這就跟他後來居上當上了警察又是刑警之後一模一樣,無論警察還是他現在這套作法,說到底都是執法而已。

執法,就是讓你服,不服,如何下臺?臉面又往哪兒放?對不?

至於是不是真的有法可依,執法如山,馬強此時此刻本沒工夫考慮這個。所以依然普遍存在著重實體法意義上的結果而輕程序法意義上的後果問題。

認為只要能舀下案子,舀下這個沙瘋子,讓他們怕,趕緊滾蛋,就算達到了老闆的心願,達成了自己的目的,管那麼多幹什麼呢?

能夠懲罰制服不聽話的人或犯罪,在工作的方式方法和執法程序上犯點錯誤都是小病,既不影響執法質也不影響對犯罪的打擊。

所以,主觀和隨意很大,常常受情緒左右,碰上沙瘋子這樣怎麼也不肯老實聽話的傢伙,必定要採取一些強制措施,以便讓他開口說“服了”按照老規矩,當馬強電話請示完大老闆之後,沙瘋子就倒黴了。

“坐好了!”

“馬了個!誰他馬的給你慣的這個臭病?”又是一聲暴喝,馬強的一個朋友從桌後站起身走到他面前冷不丁伸手把他的腦袋狠狠一擰,使他那張已出膽怯的刀條臉一下子正過來朝著他們!

“啊?我問問你沙瘋子,誰給你慣的這些臭病,扭頭別拉角的!瞅瞅你這熊樣兒,知道這是誰嗎?”這回沙瘋子到有點不妙了,囁嚅道:“馬…馬、馬強。”

“靠,你這不是明白麼?”大家一陣鬨笑。

過去在村裡或者在省會的社會上沙瘋子願意跟人撥個犟眼兒,也恥笑過那些平時橫一進公安局就拉松的“好漢”!

因此掛在他嘴上的一句口頭禪也是一些社會混子常說的那句話“公安局咋的?公安局也不敢把我的卵子擰下來當泡踹!”是的,幾次三番進局子公安局的大哥的確沒敢把他的卵子擰下來當泡踹,然而此一時彼一時也,現在身臨其境,他面對的不再是公安,而是另外一幫狠人。

他有了一種不祥的切身受。

幾次三番,久攻不下,讓他滾蛋還不滾,也不說不滾,就是不說話,馬強早就不耐煩了,喝道:“把他給我捆起來!”旁邊立刻走上來兩個社會朋友,一個叫孫國慶,一個叫張二,前者是警校畢業的,訓練有素,不過沒進公安局卻開始混起了社會。

後者是剛從虧損企業招進地產公司的新員工,跟馬強學活兒的徒弟,有機會就想表現,成為馬強的得力助手。

張二家是農村的,從小到大,倍知省城的牛對農村普通人家是多麼重要,內心裡他對大老闆的司機雷厲風行、敢打敢幹的馬強佩服得五體投地,要想進步,就得好好幹!

因此面對七百個不服八百個不憤一肚子不滿的沙瘋子他恨之入骨,躍躍試!

馬強一聲令下,他和孫國慶兩人一起抓起一小繩子將沙瘋子的衣領揪住,沙瘋子乾瘦的身胚活象被提起來的空皮囊:“站直!”

“馬了個滴!”一眨眼的功夫,院內成了馬強這幫混社會強人的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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