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學的辯護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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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介《給下一輪太平盛世的備忘錄》(作者:吳潛誠)一代小說大師伊塔羅·卡爾維諾(1923-1985)在準備動身前往美國哈佛大學,發表“諾頓演說”的前夕,不幸因腦溢血辭世。卡爾維諾生沉默寡言,尤不願意剖陳自己,但卻歡有這個機會,談論文學創作的種種。他所構想設計的講稿,無可避免地提到他自己的作品,他的創作方法、企圖和希望。這本書因此被視為卡爾維諾贈予世人的遺產;他在書中心勾勒的文學價值,既可充當評鑑一般作品的尺度,也可以作為認識卡爾維諾的指南。

寫作這回事有什麼東西值得珍惜?卡爾維諾以五篇演講(五份給讀者的備忘錄),分別解說五種不可或缺的文學價值。第一講“輕”引述希臘神話、歐維德、薄伽丘、萬提斯、昆德拉、卡夫卡等等作品來詮釋:生命存在的沉重必須以輕盈的態式來承擔;第二講“快”闡述如何以捷來融合“行動”(快)和“沉思默想”(慢);接下來的第三講“準”強調的語言的確和明晰;第四講“顯”說明視覺想像系認識世界和自我的媒介;第五講“繁”是一份展示力作,生動而彩地描述文學如何送出常軌,企圖傳達人類面對無限的可能所的痛苦、困惑和振奮。

卡爾維諾出入古今典籍,旁徵博引,閱讀品味和學識見解,在在令人歎為觀止,這本書可說是專為悉和熱愛小說藝術的行家和讀者所寫的備忘錄,本世紀最雄辯而毫無防護意味的文學辯護書,給下一個千福年的貼切禮物,擔憂和關切文學之未來命運的讀者,可以在這裡發現十分有力的證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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