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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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了室內收到井原的短信:“芷卉你在幹嗎呢?”芷卉避開入口,站著給他回覆:“變成乾屍了。”

“怎麼了?”

“你從昨天早上到現在了無音訊,我靈魂都不在了。”即刻回過來的是一個省略號。芷卉剛想笑,手機就持續不斷地震動起來,按下通話鍵,聽見那端男生略顯無奈的聲音:“你在哪兒?我去找你。”轉身眯眼向被烈照得白慘慘的校園小路,走向自己的男生,覆眼的墨額髮被渲染上亞麻的光澤,微微被徐風吹動了。

去年的今,也不就是這樣麼?

陽光暈開他的微笑,風聲中夾雜著他的聲息。

從三年k班畢業的子,又過去整整一年,謝井原依然是謝井原,沒有改變。

那是因為,這整整一年,我們抬頭不見低頭見,科打諢鬧彆扭,縱使愉悅和焦慮各佔一半,也都是些可以反覆咀嚼的回憶。而離別,我不知道該用什麼表情去面對,更無法想象離別後的我和你,會變成什麼樣。

井原說“我放心不下麥芒"的時候,芷卉非常想問“那麼我呢”有些話對某些人而言,說出來不費吹灰之力,然而,對另一些人—你好,我覺得你很可愛,大一?

—可以給我你的手機號嗎?

—哦,沒關係,這是我的手機號,你會聯繫我吧?

“關於這個欸?”—唷,來的是你的bf,那再見啦,等你聯繫。

芷卉回身衝井原尷尬地笑笑,可男生沒有和她接上目光,只是面無表情地瞥著那人的背影:“搭訕的?”

“嗯。”

“這是什麼?"轉而發現被女生捏在手裡的便條,”那傢伙的手機號?”

“嗯。"等發現井原正以要把那串數字吃掉般的眼神死盯著便條,芷卉拽了拽他的衣袖“欸,幹嗎呢?”

“記住,約出來決鬥。”芷卉笑,隔過幾秒,開口問:“系裡通知下來了嗎?去的期。”

“八月中旬。”

“還有一個多月啊。”自從教務網發佈了有謝井原的美國高校換生名單,明確知曉將會分離這個事實,兩人的對話就經常出現大段大段的空白。

沉默如同不可更改的命運一般降臨。

隔過長長的幾分鐘,芷卉重又開口說話:“我和麥芒見過面了,旁敲側擊的問了問高警官對他說了些什麼。結果那警官只是一味地問麥芒,媽媽過世前家裡的情況。”

“只是問麥芒嗎?”

“對,他什麼也沒對麥芒說。”井原不蹙眉,這倒完全在他的意料之外。

03"不知為什麼,這兩天總覺得世界似乎有點異變。”中午去食堂的路上,麥芒鎖著眉頭歪過腦袋向衛葳尋求答案。

“你指的異變該不會是祁寒失蹤三天了吧。”

“什麼,他失蹤了?”

“孩子,你也反應太慢了吧!身邊的座位空了三天,到現在才察覺到‘似乎有點異變’,你當他是微生物麼?”

“可你不也是一直沒察覺麼?”

“誰沒覺察啊!我只是對此不興趣罷了,祁寒什麼的,完兒蛋去吧。”麥芒跟進兩步,以銅鈴大眼住衛葳的目光:“開玩笑!他是你男友啊,怎麼能失蹤了都不興趣?”衛葳腳下一個踉蹌:“他什麼時候又是我男友了?”

“上學期開學的時候啊,你說完‘我叫衛葳’之後,不是連說了兩遍‘祁寒是我男友麼’?”

“麥芒!你怎麼了麥芒?那是一年前的事了!這一年裡,你都去了哪個次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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