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五章開始動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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亮哥說這個女人不是也差點害了我的命嗎,在走之前隨我處置,讓我以消心頭之恨。女人給我磕頭,哭喊著讓我放她一條生路,說她當初也是受制於人。

我說放心吧,我本就不記恨她什麼,又怎麼好端端地會要她的命呢。

她擦著眼淚,連連給我磕頭道謝,額頭已經磕出血來。

亮哥發話道:“竟然狂哥說了不殺你,那就放你一條生路。”女人還未來得及磕頭拜謝。亮哥接著又說道:“死罪可免活罪難饒,這個賤女人就給兄弟們享受了。”亮哥的話剛剛說完,就有兩個小兵上去摸女人的臉,撕她的衣服。

女人惶恐的哭喊著不要,讓他們走開。我忽然想起了阿強的女人,於是拿起槍,朝那幾個小兵的腳跟開了幾槍。

我替女人求情。我說:“這樣還不如殺了她,既然說了不殺,那就應該放她下山。”亮哥站起來道:“狂哥是山寨最大的功臣,狂哥的話就是我的話,就是聖旨。”他朝天空放了兩槍接著警告道:“誰也不許碰這個女人,並且安全把她送下山,否則就是背叛我亮哥,背叛我亮哥的人只有一條路,那就是死。”經過一段漫長的旅途,我們三個終於抵達了三國界地帶的外三角地區。這裡是熱帶雨林氣候,炎熱的天氣使得我頭暈目眩,似乎有中暑的跡象。

我讓項羽趕緊去前面的小賣部買幾瓶冰水,不料卻被一群人圍了起來。我們三個都聽不懂他們在說些什麼。結果就動起手來。

項羽和馮玉林的身手自然了得,而我的伸手也不會太差。一群人幾分鐘的功夫便全讓我們放倒在地上喊哎喲。

一個人跑進前面的教堂,結果一夥人拿著刀追了出來。我們三個見形勢比人強,只有拔腿便跑。前面是一片廣闊的湖泊。我們正準備縱身往下跳。卻從一邊衝出一個女人,她正是前些子被放下山的女人。

女人拉我往湖邊的小路跑,上了一條小船,項羽和馮玉林拿起上的竹竿,撐起竹竿使勁劃,女人拉響小船的發動機。船緩緩向湖中心駛去。總算撿回來一條命。我癱倒在船板上,直接昏了過去。

我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深夜,躺在一間破舊的農家木屋內。項羽馮玉林那個女人,三個人各靠在一個角落裡,都睡著了。

走出小木屋,發現這是一個山谷,淡淡的月光填滿了整個山谷。放眼看去是一座一座黑乎乎的山體。我想我是到了該到的地方了。

女人被驚醒跟了出來。

我說:“謝謝你救了我們三個。”她說:“不用謝,你也救過我一命。”我問她這是哪裡。她說這是個快被世人遺忘的的地方,叫野窩谷,整個山谷裡只住了五戶人家,而這身後的破舊木屋正是她家。

她竟然是外三角的人。我盯著女人,女人好像回憶起了自己的往事。她靜靜地坐在屋前長長的木欄凳上,說起了她那不堪回首的往事。

當年一夥氓來到這個山谷,殺了她的父母,搶了她家的金銀,好在沒有把她玷汙了,說是要高價把她賣了,給噁心的富人當小老婆。好在那天正巧碰上進哥來這邊進貨,看她長得漂亮,就花了一大筆錢把她從這夥氓手裡買了回去。她說那一年她不過才十六歲。

看來我讓亮哥放了她是對的。她說她知道我們要來外三角發展,所以那晚下山後沒有離開,而是一直在等著我們。然後偷偷地跟蹤我們。當我們被那十幾個人圍著的時候,她就馬上去準備那艘她一直藏在湖草內的小船。

她說:“其實每年我都會回來這兒拜祭一次我爸媽,所以這艘船才沒有作廢。”她指著眼錢這一座座山體,說:“小的時候我跟爸爸去過山上,這山體底下統統都是玉石和翡翠,但藏得比較深,有人來開採過,稍微挖了一點,發現全是岩石和土壤,就認為少許一點資源,大動干戈前來開採划不來,而這裡掌控各大資源豐富山體的那些大家族對這**一處的山谷內更是看不上眼,但凡我們村裡人都知道,這些山體下是鉅富,只是我們村裡人都不會張揚出去,因為我們這個村所有人都很樸素,想過平安子,不想因為這些東西而引來外界那些大家族大勢力前來搶奪屠殺,得雞犬不寧。”她說只要我們一旦打開口子,那麼挖出來的百分之八十以上都會是值錢的東西。而且這裡進出只有這一條水路,就算三大家族來犯,只要做好防備,堅守湖口,那也未必會敗。

她是全心全意幫我來了。

我提醒她,說:“我這是用生命在拼,什麼時候會倒在別人的槍下,我不會知道,也許就在下一刻。”她說:“我的命是你救的,已經死過一次就不怕再死第二次。”現在對我來說缺少的正是人手,尤其像女人這樣瞭解此處情況的人。

我問女人叫什麼名字。女人說她叫戀優。我說很美的一個名字,就跟她人一樣。她說從她爸媽死去之後,就再沒人這麼叫過她,她幾乎快把自己的名字給忘記了。

“戀優,真的很謝謝你。”我從來就沒有這麼由衷地謝過一個人。

她說她也很謝謝我,謝我肯叫她名字,謝我給她自由。我說她本來就是自由的,生命可以被奪走,但自己永遠屬於自己。

她說,這些年她沒有尊嚴的活著,現在想想還真不如死去。

她說:“我以後會為自己好好的活著,誰要是以勢相,老子大不了死個痛快。”我搭著她的肩膀,說:“只要有我活著的一天,就絕不容許任何人再欺負到你頭上。”看著這漆黑的夜,我十分滿意,也十分清楚,在這裡,一切的人和事都是從零開始的,那麼一個新的格局必須立馬確定下來,於是我進去把睡得像死豬一樣的馮玉祥和項羽叫醒。我們四個現在正式結拜,我讓項羽拾來四木條,化香點燃,跪拜在月光下起誓,不求同年同生,但求同年同死。

據年齡排,項羽最大,是大哥。其次是馮玉祥,老二。再是戀優,老三。我最小,老四。

三姐帶我們三個去拜見另四戶人家的叔叔伯伯。講明我們的來意,希望得到他們的支持。四戶人家見戀優依舊活著,都哭著抱她,就當她是自己的親身女兒。都為當年沒能從那群氓手裡救出戀優而內疚著。

他們說戀優的事就是他們的事。我本來以為這些前輩們最多不過是為我們扛著鋤頭挖山而已。卻沒想到各個身懷絕技,其中有人不需要任何儀器,憑著經驗就能勘察出哪一塊山體下藏著大量的寶貝。

有人會配製火藥,有人懂製造土式槍支的,還有人專門安裝彈藥陷阱。

三姐說湖口到處都埋有地雷,只有谷里人才知道要順著用刀子割平頂部的小灌木走才是活路。我們這個小而強大的團隊正式成立,一切工作在繼續和待續中。

果然如三姐說的那樣,光是靠人工,在一個星期之內就挖掘了價值不菲的玉石和翡翠,然後立馬用這些錢購進了幾臺新型機器,準備著下一步的打量開採。

相信要不了多久,這裡將成為“外三角”又一個大型開採區。

那這也就意味著必定會跟三大家族發生衝突,而要想在“外三角”立足,本來就不可避免跟其他勢力對上,所以現在我們缺少的是不怕死的打手。

在開發這裡的同時,如果沒有自己的武裝力量,那這無疑是在給他人做嫁衣,一旦這裡資源豐富傳出去,那勢必有人前來搶奪。

三姐帶我們去了一個賭場。這個賭場很特別,在於不賭錢,而是賭人,賭本事和承諾。我四個擺開一張桌子,放上莊家的牌子,一個結實的大胖子過來一掌便把這張桌子給拍爛了。

他說:“敢來這裡做莊,我就跟你們賭手勁要是輸了就從我褲襠下趴出去。”我看了眼馮玉林和項羽,看看他們兩個誰上。

“我來。”他們兩個異口同聲地說道。

這裡馮玉林最悉,既然他敢開口答應,就證明了他有勝的把握,於是我說:“項羽,你退下,讓玉林來。”馮玉林打量了他一眼,道:“如果你輸了就得當我們四個人的手下,聽從我們的安排。”大胖子哈哈大笑,說:“從我進這個賭場,就沒有人贏得了我,要是贏得了我,那我的命就是你們的了。”說著讓人抬來一張厚實的鐵桌,還誇下海口,道:“讓你們三個,再加上這女的一起也沒問題。”扳手勁開始,馮玉林壓著不動,看來要把他扳倒的確不是件容易的事。但大胖子也佔不了任何上風,儘管臉憋的通紅,但就是不能動搖項羽那豎直的手臂分毫,周圍一群人嚷著叫好,讓大胖子扳倒項羽。

項羽突然怒吼一聲,接著就是大胖子的手背重重打在鐵桌上啪一聲響。大胖子站起來,身後忽然走過來十個相對較瘦的肌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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