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五章下一個目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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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小孩叫周軒,現在在第二十六小學上四年級,他爸,也就是我急需的這個人才叫周雄,”我說。
胡光耀道:“行,我這就安排下去,到時候你直接讓他帶著孩子去第一小學報道就可以了。”
“胡局,是這樣的,這事先不能讓周雄知道,我得先跟他辦好了一切,這樣才能讓他動,他也才會甘願為我們公司出力,為建築行業效力,為整個楊林市和國家做出貢獻。”我說。
“哦,要讓他動是吧?我明白了。”胡光耀思考一會兒,接著說,“那就這樣,我直接給兩個學校打好招呼,讓第一中學的校長親自去
接,這樣聲勢浩大,應該能
動他了吧。”
“這,這太好了,真是太謝謝胡局了,胡局,您幫了我這麼大一個忙,我真是不知道該怎麼謝您好,這樣,以後有什麼事您儘管給我打電話,我定當效犬馬之勞。”我趕緊握住胡光要的手,就差熱淚盈眶了。
“嗨,蘭總是您客氣了,放心,以後我有事一定找您幫襯,不會給你客氣的,您以後有事,只要是我能辦到的,也一定赴湯蹈火,赴湯蹈火,好不好。”胡光要一下下拍著我的手背。…我坐在保時捷內,等在楊林市第二十六小學門口。
周雄的出租車就停在我車子的旁邊,他沒有接到兒子,從人群中冒出來,一臉陰沉。我下車朝他揮手。他向我衝來,想出手打我。
馮玉林攔住他。
他指著我道:“撞你的車子本就是你設計好的,不用說我兒子被調到第一小學也是你的所為了,你到底想怎麼樣?啊?”我撥開他的手指,瞪著他說:“幹嘛把我說的那麼厲害,誰沒事給自己製造車禍?不過你兒子的事的確是我讓人安排的,難道進最好的學校,進最好的班不好嗎?你認為你對我用武有用嗎?放聰明點吧。”他咬牙說:“你玩我?”我冷冷說道:“當年你打斷我一隻手的時候就應該知道遲早會有這麼一天,有句話叫做出來混的欠下的,總是要還的,上車吧,沒有我你
本進不了第一小學。”全市最好的小學自然配備最嚴密的管理,沒有家長接,學生不能出校門,家長沒有得到學校的認可,沒有辦理綠卡就別想踏進學校大門。
我帶周雄去校長辦公室辦理綠卡時,面走來的居然是我的村姑,沒錯就是江筱柔,她怎麼會在這裡?在這裡幹嘛?她慢慢走來,低頭看著手裡的本子,並沒有看見正前方的我。再仔細一看,她手裡拿的是備課本?
她當了這裡的老師?她不是在大學裡教書嗎?怎麼又轉到了幼兒園成為幼師了?
她一步步接近,再接近,狹路相逢,兩邊沒有避開的小道。
要是這個時候掉頭往回走,本來不及,她也必定會注意我,懷疑我,憑藉我們兩個曾經滾身體那麼久,憑藉她對我身體的認識度,她豈會不肯定就是我。
周雄意識到我的難處,立即上前與她打招呼,我才有機會掉頭往回走。
但江筱柔還是注意到了我,故意大聲在我身後問道:“周雄,那位先生不是你的朋友嗎?”她好像有要追上來的衝動。
周雄纏住她,道:“筱柔,真巧,在這兒撞見你,你在這兒教書嗎?能帶我去校長辦公室一趟嗎?”
“行,跟我這邊來吧。”江筱柔應道。
我其實多想反身衝過去把她緊緊摟在懷裡,然後給她一頓瘋狂的親吻,再拉她去最近的賓館大戰三百回合。
周雄坐上車我的車,道:“江筱柔懷疑到是你了,你不想見她嗎?你回來不就是為了能把她從何良成…”我立馬憤怒地打斷,道:“別把這兩個名字放在一起,記住了,懷疑是我?哼,那又怎麼樣,我該怎麼做不用你過問。”他說:“我只是隨便問問,哪有資過問,綠卡我已經辦好了,還想我怎麼樣你就開門見山,我以前年輕氣盛,聽金成客的才得罪了您,還望您高抬貴手。”不知是時間改變了他,還是金錢提升了我,他終於像狗一樣被我馴服了。
我說:“從你剛才隨機應變應付筱柔來看,你是我想要的人才,其實我對你所做的一切並非純粹的想要玩你報復你,因為何良成才是我真正的仇人,這一點你最清楚,所以我只是想跟你達成一個共識,就是從現在開始,你聽從我的,以前你怎麼幫何良成對付我,現在就怎麼幫我對付何良成,只有這樣我才能對你前嫌盡逝,而且還能保證你榮華富貴。”他不吭聲,考慮著。
我咄咄人道:“你沒得選擇,這是修理車子的發票,你看看。楊林市沒辦法處理我那車子,車子運回沿海市整修,拖車費不算,就光修理費就是六十萬。”他接過發票,看著發票上的數字,傻了。
他憤怒地把發票撕碎,咬牙道:“好,我答應你。”他說:“現在的混混不跟你講義氣這一套,而是看你有沒有足夠的錢來供他們吃喝玩樂。”我一笑,道:“哼,自古以來就是這樣的。”我給了他張銀行卡,道:“裡面有五百萬,好好鋪好你道上的路。”他接過卡,說:“有了這筆錢,絕對不會讓你失望。”他下車上了自己的出租車,開車走人。
下一個目標應該是袁毅了,而我要周雄幫我做的第一件事便是帶我去見袁穎這個賤女人。
周雄駕著白林肯把我帶到一家小理髮店門口。
周雄給我拉開車門。
“袁穎,快點出來接客了。”周雄朝裡面大聲喊道。
袁穎像古代宜院裡的雞,出來招手道:“喲,雄哥好久不見了,聽人說你又重出江湖了。”她見我們身後的白
林肯,眼睛像狗眼一樣發亮。
她問:“這車…”只有金錢和勢力才能入她的眼,跟在周雄旁邊的永遠是小弟。
我上前一步,道:“袁研究生,好久不見了,可還記得我?”袁穎這才把視線落在我身上,發了愣。
周雄慎重地給她介紹了我,道:“蘭總,身後的這輛林肯加長就是我們蘭總的。”我想她永遠也想不到曾經被她玩於鼓掌之中的鄉巴佬有一天會是她眼前這輛林肯的主人。
她的笑容像冬天裡出來的血,凍僵在臉上。
我說:“袁研究生,現在有自己的店了,發展好了就認不到故友了。”我立馬糾正自己的錯誤,道:“哦,對不起,我錯了,袁研究生從來就沒有把我這個從深山溝裡走出來的泥腿子放在眼裡過。”她連連搖手,慌恐地說道:“不是,不是這樣的…”就像在法庭接受審判的強姦犯一樣。
她膽怯地說:“蘭總,您,您就放過我吧,我已經得到應有的報應了。”跟個三歲的孩子怕老虎似的,都快哭出來了。
她是被何良成整怕了。
她以為倚著何良成這棵大樹就可以為所為了,還妄想把我的村姑比下去,把何良成獨
。哪知何良成只是把她當成棋子,把我趕走後,她自然就沒用了,何良成也痛恨她在背後玩一套,因此就一直打壓她,害她丟了工作,找了好幾個男朋友,結果何良成直接去威脅她男朋友,結果她就成了沒人敢要的掃把星了。
我摸著她的頭,道:“別怕,我不是何良成,只是來洗個頭,按按摩。”她趕緊請我裡面坐。
我故意問她,道:“現在對何良成有怎樣的看法。”我見她不敢回答,接著說:“我是特地回來報仇的,周雄已經加入我的復仇計劃了,就不知道你願不願意加入。”於是她立馬咬牙切齒地說:“如果不是何良成那個狗東西,我堂堂研究生能淪落到這種地步嗎,虧我當初為他算計這個人算計那個人,我現在恨不得將他碎屍萬段,吃他的喝他的血。”我躺在靠椅上,衣領上的紐扣攝像頭正巧對準袁穎的臉,錄下她方才說的這番話。
我道:“那我憑什麼相信你?要加入我們必須有值得運用的地方,像周雄,他有道上的路子,而你現在只有這家小小理髮店,難道還能把何良成引來這兒,在給他刮鬍子的時候把他一刀給宰了?而且吧,我心裡多少還埋藏著一些對你濃濃的恨意,需要釋放,明白嗎?”她說:“我願意不惜一切代價,你讓我做什麼都行。”我說:“那我就明確地告訴你,你在我這兒唯一的用處就是被我幹,你還記得你以前對我玩誘嗎?”我的手已經順著她的大腿游上去。
她哪裡敢拒絕。
現在對她來說,只要我能消除對她的恨意,只要我不計前嫌,讓她加入我的團隊,讓她從此遇到何良成不必像老鼠見到貓一樣,就算我組織一個隊伍來幹她,她也會默默地承受著。
但請放心,我還沒有齷蹉到那種地步。
我承認我喜歡乾女人,男人喜歡乾女人就像女人熱愛被男人幹是一樣的道理,異相
本來就是事物發展的規律,是神聖的一件事,而遵循最基本的一對一,才能應正出當今社會的男女平等。
我扯下衣領上的紐扣攝像頭,趁她不注意時給周雄,吩咐周雄出去,把門給關上。
壓在我身下的長腿研究生,看我今天不幹得你昏天暗地。我心裡惡毒地想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