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遇上打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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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我什麼事?誰讓你兒子犯了罪,利用黑勢力威脅我們正當商人,我只是盡一個平民該盡的職責,警民合作,為名除害,清除像你兒子這樣的害群之馬。網”何良成冷冷的說。
武哥指著何良成,破口大罵道:“何良成,你這狗孃養的。”但就是無力掙開手上的鐵銬。
“警察同志,求求你,讓我兒子見他父親最後一面吧,送他最後一程吧。”武媽爬起來,又去求那個警察。
警察也很為難,說:“大娘,我們也是秉公辦理,你兒子的確犯了罪,所以沒有辦法,我們必須帶他回去做進一步的調查。”集在內心的仇恨再也無法壓制,這個奪走我深愛女人的人,這個毀我人生,將我趕盡殺絕的人。我拾起一大的木
,衝上去,當頭狠狠砸下去,就見血染紅了木
,何良成倒在地上,而我立馬被銬進警車。
一個滿臉橫,油光煥發的大肚子男人走進審訊室,對正在給我做筆錄的警員說:“警官你好,我是受害人何良成的父親,是過來跟行兇者談談的,能給我幾分鐘的時間嗎?”
“行,但只有十分鐘的時間。”警員說。
“唉,謝謝。”警員走了,他的笑臉立馬消失了,惡狠狠地指著我說:“要是我兒子有個三長兩短,我向你保證,我一定死你。”不愧為君正地產的董事長,久經商場的他說話乾脆利落。
我被轉移到了法院,爸爸也趕到了法院,在開庭之前,法院為我們設立了一個協商會,由兩方當事人先自行協商,何善喜一家人來得都差不多了,而我們家只有我爸來了這裡,我知道爸不敢告訴媽,因為媽的身體不好,怕她承受不了這樣的打擊。
爸走進來,低聲下氣地對何家一行人說:“何老闆,還請您高抬貴手,放我兒子一馬,所有的醫藥費,您放心,貴公子所有的費用我都會負擔。”
“稀罕你那點錢嗎?”何善喜說。
我想讓爸算了,何必求他們,求他們是沒用的,但還沒來得及開口,爸轉就是一記耳光打在我臉上,罵我道:“畜生,沒出息,還不趕緊跟何家人賠不是?”我的嘴角立馬掛出血絲。我知道爸爸是故意做給他們看的,想用苦計,但在這些鐵石心腸的人面前,全然是徒勞無功的,他還當是看一場無聊的話劇。
何善喜冷冷地說:“還是你兒子懂時局。”我笑著對爸說:“沒用的,我得罪的是他何善喜的兒子,就跟媽說我丟了工作,沒臉回去見她,出去打工了。”爸爸抱住我,難過地說:“都怪爸沒用,沒能力保護你。”我說:“沒事,要告就讓他們告吧,大不了蹲個幾年,出來照樣好漢一條。”陳恩慧突然也來了協商會現場,走上去,在何善喜身旁坐下來,也不知道在他耳邊說了些什麼,何善喜臉變了變,站起來走了出去,協商會似乎就這樣草草地結束,後面也沒有再開庭。
我被重新壓回了警車,我以為他們暗箱作,已經偷偷宣判完了,這就要把我直接送進監獄了,沒想到警察給我鬆開了手銬,告訴我說何良成已經沒什麼大礙了,何家已經撤銷了對我的一切控訴,所以我可以走了。
我道謝完警官,下了警車,朝法院後門繞了出去,卻不想,忽然一輛白的商務車猛然在我面前停了下來,車門拉開,下來兩個人,不由分說,也不等我來得及反應,就把我架上了車。
車上領頭之人竟然就是何善喜,穿過幾條街,車子很快開到了偏僻的路段,難不成他們還敢私自將我處決了。
何善喜說:“想不到陳老弟會出面為你這窮小子求情,也好在我兒子良成沒什麼事,就賣他個人情。”我不知道這般狗孃養的又要玩什麼花樣,盯著他一臉的橫,一語不發。
車子停了下來。
“前面就是監獄,自己好好去看看,如果再有下一次,我一定讓你進去度過餘生,滾。”何善喜喝道。
其中一人打開車門,狠命一腳把我踢滾下車,罵道:“讓你滾,聽不懂人話嗎?”車門砰一聲拉上,揚起一片塵埃。
我不知何去何從,索就真朝監獄走去,站在監獄大門外,我靠,難不成還真打算進去蹲個幾年?
一輛三輪車在監獄的大門外停了下來,是爸爸。我趕緊閃到路邊的灌木後。是的,爸爸並不知道我已經被釋放了,他看著警車開走,以為我也跟著被帶到這兒來了。
看著爸正在跟守門的獄警談,我竟沒有勇氣走過去,因為我無臉在被他看見。
陳萌的車子緩緩駛到我身邊。她搖下玻璃窗問道:“打算去哪?”我沒有回答,因為我自己本不知道。
拉開車門,上了她的車。
我說:“我知道是你讓你爸爸出的面,所以謝謝。”她笑了笑,說:“不用謝,當年多少是我爸爸對不起你們家,就當是補償吧!以後我們兩家就互不相欠了。”我看著她,沒有說什麼,但我知道這只不過是她的藉口,她還愛著我。而我愛的卻是筱柔,可筱柔這個小賤人早不知道從何時開始,在我心底劃下傷痕後,就全身而退了。
我拿陳萌的手機給我在外地打工的表哥打了一通電話,我說:“表格,我打算去你那兒。”表哥答應道:“好,幾點鐘的車跟我說一聲,到時候我去車站接你。”這裡已經不再屬於我,我決定暫時離開,去我哥那裡再做詳細的打算,我心裡暗暗發誓,等我賺夠了資本,我一定會回來的,不管是我愛的人還是我恨的人,你們統統都給老子等著吧!
陳萌給了我一疊現金和一張銀行卡,我一樣也沒收,只讓她給我買了張去我哥那兒的長途汽車票。
晚上下起了暴雨,臉貼在玻璃車窗上,冰涼冰涼,回憶跟著變冷,慢慢凍結我的心,於是寒意更濃。
大概凌晨一點多鐘,汽車靠外線停了下來。
“臨時檢查,大家醒醒。”司機說道。
車門打開,上來五個穿警服的男人,像司機說的那樣,大家都以為是臨時檢查超載或是查票的,沒有太在意。
結果聽到一聲槍響,接著那五個人中有一個人大叫一聲道:“搶劫,都給我老實點,坐好了。”司機已經被搶匪用一把刀子擱在脖子上,在搶匪的要挾下,車子朝一條小道下了高速,進入一片林子。
搶匪用槍對準我們,凶神惡煞地兇道:“都別吵,乖乖把手機拿出來,雙手舉高,誰要是敢報警,誰的腦袋就特麼開花。”其他人按搶匪的意思,把手機丟進搶匪準備好的塑料袋內。只有我還一動不動地坐在那兒。一個搶匪走過來,拿槍背往我頭上狠狠一砸,立馬頭破血,血
經眼角,我瞪著他,除非他把我殺了,否則別想從我身上拿走手機。
那人抓住我的頭髮,把我的頭往玻璃窗上撞,問我拿是不拿。我開始看不清眼前的事物,但我的手死死地握著口袋裡的手機。
無論搶匪用多大的力,我的手都沒有絲毫鬆弛。
搶匪怒道:“媽的,殺了你。”槍頂在我的太陽上,接著扣動扳機,一聲槍響。
我子彈就這麼穿透我的腦袋,我就這麼死定了,好在只是槍聲震得我耳朵發鳴。原來被另一個搶匪及時阻止了,這一槍打在了車頂,車頂破了個大,雨水從
口落在我身上。我被拖下車,扔進一個小水窪內,最後的意識是把手舉高,不讓手機浸水。
我沒有就這麼死去。醒來的時候,躺在不知是何處的醫院。
見我醒來,護士對我說的第一句便是:“趕緊通知你家人來付醫藥費吧,否則醫院不再給你配藥。”我連這是哪兒都不知道,怎麼通知家人?趁沒人注意,我逃離了這家醫院。沿著這條路一直走下去。手開始一陣陣地痛,而且愈加強烈,我蹲靠在一所貴族學校大門旁的圍牆角。
放學後的人一批批從我面前湧過。一個漂亮的女學生半蹲著身子俯到我面前,問道:“你沒事吧?”我沒有心情搭理她。
她扔給我一張紅鈔票,當我是討飯的。
我撿起錢,往她身上丟去,並怒道:“拿回你這骯髒的東西。”女孩生氣,眉頭一皺,還不待她發脾氣。卻跑過來一個真乞丐,撿起地上的一百塊錢。
乞丐說:“美女,這一百塊錢給我,我替你來收拾這個傢伙。”說著用腳使命踢我,我無力反抗,只聽女孩讓他住手,我又一次昏倒過去。
像是做了一場夢,又回到這家醫院的這張病上,只是
邊多了個女孩。
女孩見我醒來,不好意思地對我說:“對不起,是我不好,害你被人打。”我移開視線,嘆了口氣,說:“沒事。”見我這麼說,她立馬就理所應當地說:“你也活該,誰讓你不領我的情,把好心當成驢肝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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