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章好有心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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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筱柔現在居然在發展現代學院任教了?當我在資料上看到她的這個現狀時,我忍不住笑了,因為我想,她除了風騷和放蕩,還能教別人啥呢?從私人偵探社出來,我便來到了發展現代學院的大門外。。しw0。

比起衣著光鮮,穿戴整潔,有模有樣地與她見面,我更熱衷於一身破爛丟地出現在她面前,因為我想看看,當她看到路破不堪的我時,會不會內疚?是假裝不認識我?是嫌棄我?還是直接用腳踹我,讓我有多遠滾多遠呢?

總之,我太想知道,四年後,她見到我,尤其是見到落魄到極致的我,會如何對我。

我跟蹲在學校門口的那個乞丐商量了幾句,給了他一千塊錢,讓他把身上的衣服賣給我,然後我的衣服給他。

他很快的答應了,我們走進邊上的灌木林中,換完衣服,我見旁邊有個骯髒的水窪,蹲下身,就從水窪中摸出一把淤泥,往頭上和臉上一通亂摸。

另外我再給他一千塊錢,讓他去對面的理髮店整理了一下妝容,替我進學校傳遞一個消息,就是去告訴江筱柔,說門外有個乞丐正等著她。

沒過一會兒,那個乞丐大叔就以全新的面目從馬路對面走了過來,平頭老闆氣質的他對我點了點頭。骯髒不堪的我也對他點了點頭,然後他才自信地邁著步子走進了發展現代。

而我則期待著,嘴角微微揚起,退到了那個乞丐大叔原來蹲著的那個位置等待著江筱柔的到來。

四年的等待都這麼過去了,可是偏偏這會兒,每一分,甚至每一秒都仿若一個世紀之久,我咬緊牙關,抬頭,後腦緊緊抵在堅硬的石牆上,心想,她會來嗎?她會來的的,她一定會來的。

就在心裡還在不停地默唸著她名字的時候,我聽到了高跟鞋的聲音,“咔噠咔噠”清脆的每一步都似乎踩在我的心尖上,她來了,我終於可以見到她了,只要我一睜開眼。

可是我忽然卻不敢睜開眼,因為有太多的擔心,太不知所措了。

萬一這一切都是夢,我一睜開眼,她就不見了,那我該怎麼辦?又萬一她手裡拿著一把長劍,我一睜開眼,就親眼見著她狠心地將劍刺入我的心臟,我又該怎麼辦?再萬一她挽著何良成的手一同出現在我面前…

容不得我再去想那麼多,因為一隻溫柔的小手已經輕輕地觸摸到了我的臉上,我終於再也忍不住,猛然間睜開了雙眼,就見長髮飄飄的她蹲在了我的面前。

比起當年,她除了依舊那麼漂亮之外,更加多了一份難得的女人韻味,這本來就是可以推測的,因為四年前,她本身就是一個放蕩的女孩,放蕩的女孩演變成女人,那自然而然是風騷的女人。

我們誰都沒有說話,只是暫時用眼神在匯著,她的另一隻手跟著又輕輕地撫摸在了我另一邊臉上。

“筱柔,筱柔,我的村姑,是你嗎?真的是你嗎?我是不是在做夢?”我刻意在演繹著,但心裡也著實難受著,同時又歡喜著,心裡的覺說不出道不明,就像個五味瓶一樣。

跟著,我那雙髒兮兮的手分別覆蓋在了她捧在我臉上那如蔥如玉的小手。

她沒有害怕地將手開,難道她真的一點也不嫌棄我嗎?我這樣出現在她面前,為的就是想要驗證當年她對我的無情,到底是出自於真心的不愛了?

可是她似乎也深深地叫我失望了,本就做不到對我徹底的絕情嘛,她眼眶中,似乎已經晃盪出了晶瑩剔透的體。

“是我,蘭迪,我是筱柔,你的村姑,你怎麼…怎麼變成這樣了?”她疼惜地說道,嘴顫動著,眼中的淚珠也顫動著。

她是不是也是在演繹呢?就算是,那恐怕跟我一樣,心裡也是著實地痛著的吧!

“你難道忘記你曾經對我說的話了嗎,你說我就算變成了乞丐…”我說。

是的,我沒有記錯,她曾經說過,絕情地說過,不再愛我了。當時我不信,不甘心,動的回應她說如果她不愛我,那我的靈魂就等於死了,就只剩軀殼了,就會落魄。她更加狠心地答覆我,說就算我變成了乞丐,她也不會同情我,不會多看我一樣。

所以我才要將自己扮演成乞丐與他見面的。

我的話還沒有說完,被她打斷了。

她說:“那是我故意說來氣你的話啊,我是想你…”我也打斷道:“我知道,可是沒有辦法,你的話對於我來說就是一個詛咒,我是始終逃不掉的。”

“混賬,我該死,是我該死。”她說著,就要打自己耳光。

我伸手及時抓住了她的手腕,說:“我不怪你,你肯出來見我,我已經很滿足了,你知道嗎,我有多想回楊林市,再見你一面,可是我一直不敢,因為我怕你當初說的話都是真的,怕你不肯見我,怕你嫌棄我,怕你不再讓我看你,哪怕只有一眼。”我說完,用力地拉了她一把,讓她向我的懷抱撞進來,然後我緊緊地抱住了她。我以為她會掙扎,可是她抱我的力度卻比我抱她還要使得大。

頓然間,我一顆偽裝了四年的心,本以為堅不可摧的心,忽然就崩潰了,我的眼前似乎也立馬呈現出朦朧的一片,曾經與她的點點滴滴就好比電影的膠片一樣,一張張地浮現在了我的腦海裡。

白富美的她將我帶到了學校附近最近的一個賓館,親自給我脫了髒兮兮的衣服,說:“進去洗個澡,我給你去買一套衣服。”我抓住她的手,說:“不,留下來,我要你陪我一起洗。”我堅持著,她兩眼直直地盯著我,稍稍過了一會兒,二話不說,就開始脫衣服。我的心跳是那麼劇烈,眼神是那麼貪婪。我等不及了,用我骯髒的手去幫忙,亂糟糟地一通摸爬滾打。

我和江筱柔靠在頭,被子摸過我們的口,她柔順的長髮堆積在我肩上。我們兩都著煙,長長的白女士香菸。我斜眼凝視著她,她菸的樣子依舊那麼的人,那夾著煙長長的手指,我還沒有看夠,我伸手,拿過她的手,細細地看著,然後放在自己的臉上,讓她的溫存透過掌心打入我的體內。

完了,她有點女氓氣質地將菸頭往牆腳一撇,說:“這四年來你都在哪裡?為什麼這麼不爭氣?”她滿足了我之後,就開始教訓我了,換做是以前,我很樂意被她教訓,可是現在,她憑什麼?我心裡面暗暗想著,還好我不是真的這麼窮困潦倒,萬一真是,那這一切不是全敗你你所賜嗎?還好意教訓我?

我凝視著她,只是想著,而沒有說出心裡說想,老老實實,規規矩矩地回答道:“這四年來,我一直四處躲藏著,我知道你和何良成舉辦過婚禮,那天我去了婚禮現場,但是被保安痛打一頓之後,轟了出來,結果窩在天橋下,一邊乞討,一邊自然養傷,痛苦了熬了整整一個月,差一點就高燒燒死了。”我胡說八道地說著。

她扭頭看向我,眼神中充滿了疑惑,她不相信我說的?她憑什麼不相信?難道我這麼狼狽骯髒地出現在她面前,還不足以證明我落魄的事實嗎?她啥話也沒說,扭過身子,從頭櫃上拿起一菸,點燃,又繼續了起來,好像很失落,很憂愁的樣子。吐著煙雲,又好像在等待著我接著往下編似的。

她沉默,我猜不透她心裡到底在想什麼,於是我只有接著瞎說。

我說:“後來,我得知你們的婚禮並沒有完美結束,我想知道原因。”她居然給了我一個冷笑,笑的我有些莫名其妙。

她說:“你的裝扮可以騙得了我,但你的身體騙不了我,如果你真是一直落魄,你的身體也應該是臭的。”她說完,堅定地看著我。好傢伙,她這麼乖乖地順從我,為的就是嗅出我身上的味道?好有心機的女人。本以為已經老謀深算的居然輕輕鬆鬆就又上了她的當。

“你的意思是我的身體是香的?”我反問道。

她說:“如果你一早就知道我和何良成的婚姻沒有成功,那你豈會等到四年後才來找我?如果你一直都在楊林市,你憋得住不沾染我的身體?你知道我在這方面是從來不會拒絕你的,即便我真的不愛你,即便我走到恨你的地步,我也不會決絕你碰我的身體,所以你這次回來了,是為了報仇的吧?你離開時是那麼的不甘心,對嗎?不要告訴我不是,從你的一言一行,一舉一動,我都能覺得到,即便你的演技再好,能騙得過世界上所有的人的眼睛,唯獨騙不過我,因為我是用心在看你。”她說的那麼*,那麼不可思議,卻又是那麼的真實,我忽然鴉雀無聲了,被她揭的心裡沒一點底氣。

她接著下定義,道:“所以現在你應該是成功了,長本事了吧?”不過她最後的定義卻下錯了,在她和何良成這種家庭背景和勢力面前,以我現在這點能耐,本就算不上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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