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五章矛盾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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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你是誤會我了。”胡萊說。
我問道:“誤會?那不妨請行長你說得在明白一點,再透徹一點,別給我誤會的機會。”胡萊點點頭,說:“好,這樣也不用耽誤大家的時間,明跟你說了吧,我的幹掉並不是要你把余文俊做掉,我豈能跟人命案掛上鉤呢,我讓你把他做掉意思是讓你把他拉下臺。”
“呵呵,我把他拉下臺?我哪裡來的這個本事?你直接檢舉他,一切不就ok了嗎?”我說。
“幹老闆,同樣的話我不想再重複一遍,總之這件事你幫還是不幫,只要你幫我,照我的話去做,這筆錢一分也不要你還,而且什麼責任也沒有,如若不然,一切都得由你來承擔,因為你不跟我合作,我就去跟余文俊攤牌,我告訴他,我可以裝作不知道,但這筆爛賬一定要給我結了,那他一定會對付你,你說呢?”胡萊說道。
他接著說:“相反,你把我拉下他,那我就可以護住你了。”
“好像我是沒得選擇了,胡行長似乎考慮欠佳啊,這兩者有區別嗎?我拉下他,那他不是同樣會把你的糗事統統報出來。”我說。
“這個你大可放心,我們會內部處理,只要不是我牽得頭,那余文俊就沒理由把帳算在我頭上,另外我再保他不吃官司,這樣的話余文俊就會安安靜靜地退出,一句怨言都不會有,相反還會謝我保了他一命。”胡萊說。
“具體要我怎麼做,你說吧。”我說。
“很簡單,就是充分配合我的行動就可以了,到時候我會牽扯出查賬的事,然後很自然就查到了你從銀行貸款的事…”他說。
我打斷道:“等等,銀行貸款用的是花卉養殖基地,而養殖基地是在余文俊他父親與伯伯名下的,也就是說,這筆錢是以餘伯伯的名義去貸的。”胡萊一笑道:“你真天真,余文俊這麼聰明的人,會拿他爸的名字去幫你一個外人去貸那麼一大筆錢嗎?如果你卷錢而逃了呢,他用的正是你幹石河的名字去貸的這筆錢,這份貸款文件你自己看看吧。”胡萊說著,從一旁的公文包裡拿出了文件,遞給我一看,呵呵,結果還真是我的名字,我的照片,我的簽名,還有我的指紋。
我笑了笑道:“這還真是奇怪,這個文件我本就沒有看過,但卻已經簽了字了而且還按了手印,奇怪奇怪,有意思,真是有意思啊,呵呵…”
“沒什麼好奇怪的,這就叫暗箱作,事在認為,雖然你沒看過,沒簽過字,也沒按過手印,但我告訴你,這個文件確是真的不能再真的了,名字是模仿你的筆跡,不存在任何紕漏籤的,而指紋是從你任意接觸到的平面上採集而來的,所以你不知道沒關係,只要這個指紋的的確確是你的就對了。”胡萊說。
好厲害,這真是好厲害。我拿起文件,細細地看著,還伸手去摸那個造假的指紋。不過我卻在暗地裡偷笑,儘管你做的再怎麼真,那又如何?身份證號碼是假的,我的名字是假的,我這邊什麼東西也統統都是假的。
“反正我的把柄掌握在你手裡,我答應也得答應,不答應也得答應,給我一天考慮的時間,讓我醞釀醞釀你給我設定的這個角,如何?”我問道。
“好,夠快,明天這個時候我等著你的答覆,停車,讓幹老闆下車。”胡萊說道。
車子緩緩停了下來。我下車,攔了一輛的士會到了雲峰酒吧,把這件事告訴了何雨丹和項羽他們兩個,看看他們兩個能不能從中剖析出其他的可能。
“幹老闆,我覺得你不應該答應他,因為他就是這樣你承認非法騙取了銀行的這筆鉅款,那怎麼辦?到時候你說什麼也沒用了,你已經承認了。”何雨丹分析道。
“雨丹說的對,什麼只會在內部處理這件事,都是假的,這麼大的一筆錢,銀行又不是胡萊自己家開的,說不曝光就不曝光啊,說扛得下來就扛得下來啊。”項羽接話說。
兩個人綜合在一起,說的是一點也沒錯,我若是答應了他,那就必須面臨這樣的危險。
“可是如果不答應他,就會像他說的那樣,他到時候著余文俊來
我,那我同樣也是要面臨這些問題,只不過是遲與早的問題。”我剖析道。
我接著說:“雖然說最終他不能把我成什麼樣,因為畢竟我這個名字和身份出現了矛盾,就算是下決心要
我,一時半會也
不了我怎麼樣。”
“那幹老闆你何不直接拋棄了幹石河這個名字,用回狂少man,這樣誰能耐你何?”何雨丹說。
“對對,就這樣。”項羽也這麼認同道。
索的拋棄的確可以讓自己暫且的平安,可是到時候他們一細緻的追查我的身份,那不就是知道我叫蘭迪了嗎,對我的過去也自然知道的一清二楚了嗎?
這個可不能暴,所以現如今,即便是我真要承受這些,那我也願意,因為畢竟是以幹石河的身份去承受這些的,以後我換回蘭迪這個名字,蘭迪跟幹石河一撇清關係,蘭迪仍舊還是乾乾淨淨的蘭迪。
我搖了搖頭,說:“本不用怕,一個至關重要的一點,那就是這畢竟是他們自己縱容我待這筆款的,然後又聯合正榮來算計我這筆貸款,那追究起來,他們也脫不了干係。所以他們必定是也不會把事情鬧到不可收拾,鬧到全名皆知的,這樣的話他們才會真的收不了場。”
“所以幹老闆你還是決定了,要冒這個險,賭胡萊並不是利用這種手段讓你承認這筆款的確是你非法貸走的,而是真的想你幫他拉下余文俊。”何雨丹確定地問道。
我也確定地告訴他道:“為了掩護我的真實身份,只有賭一把了,只要保住我的身份,輸了又何妨?輸了大不了就是賠款,他要是緊咬著我不放,那我也不會讓他好過,堂堂一個行長,能耐是大,可是卻也吃不起別人跟他玩魚死網破。”既然我意已決,他們兩個就沒什麼好說的了,只要配合好我就可以了。
我抬眼問道:“對了,那個天傲集團你們查得怎麼樣了?”
“天傲集團也是個搞房地產的大集團,據說原來比正榮還要大,不過後來漸衰落了,據說正是正榮起來了,所以天傲就下去了。”何雨丹說。
“天傲的董事長是誰?”我問道。
“這個還不清楚,我們本來想進天傲集團辦公大廈追查詳細點,可是進不去,只要不是內部員工,一概不讓進,哪有這樣的集團,集團自身的大廈本來就巴不得許多人去參觀,以顯示其大廈的宏偉。”何雨丹道。
我猜測著問道:“雨丹你的意思是天傲內部出現了問題?”
“應該是這樣,因為我還看到他們那些員工進進出出一個個臉都十分凝重,好像遇到了什麼大事似的。”何雨丹說。
“這樣啊,那我倒要親自去看看了。”我說。
“幹老闆,你要怎麼進去?要我們…”何雨丹問道。
我一抬手,道:“不用,我自有辦法,這件事你們兩個就不需要跟進了,現在正道產業消失了,只有進一步地擴大人們普遍認為的非正道產業了,你們兩個現在全身心地投入到道上去,跟亞軍和駝子來往密切點,並直接下我的命令,見機行事,從現在開始,我要張開嘴巴,一口口把蔣華平的勢力給吃下來,我倒要看看,蔣華平會不會後悔把我從正道趕走,讓我不得不全心全意鑽研暗道,然後將他給一網打盡,提出道上這條路,然後我同意道上這個盤大的市場。”
“好,我們知道該怎麼做了。”何雨丹答應道。
我點點頭,示意她明白就好,我對項羽說:“還是老樣子,雨丹的安全給你,回到了道上,以後難免會遇到打打殺殺,所以一定要確保丹姐的安危。”
“幹老闆你放心,這個我知道。”項羽說。
“既然他們希望我叫回狂少man,這個名字,那你們以後就暫且叫回這個稱號吧,反正我也算是暫時死心重返道上了,所以叫回狂少man,也更好。”我說。
跟正榮集團一樣,天傲集團也生存於這個並不大,但卻十分繁華的沿海市。而且天傲大廈跟正榮大廈其實相聚本就不遠,只是正榮集團這個沿海市的第一大集團先進入我腦海裡,先入為主的概念令我覺得,這個沿海事彷彿就這麼一個搞房地產的大集團。
我前去花卉養殖基地,打算問伯伯,他那個老戰友王書海伯伯的聯繫方式,據伯伯的意思,這個王書海在天傲應該還算個領導級別的人物,要不然伯伯當初也不會給我寫推薦信,說他一定會給我安排一個好差事的,那麼通過他進去天傲集團一探虛實,應該不是件難事。
我的車子剛停在花卉養殖基地的馬路邊,就見那個我安在花卉養殖基地的小弟正有些匆忙地走出來。
我正猜測著鬼鬼祟祟的他要幹嘛,他就已經看到了我的車,馬上掛著恭的笑臉爬上馬路,來到我車窗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