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九章攤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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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位先生,不好意思,後花園正在裝修,請改再來。”那西裝打手道。

探頭一看,裡面還真是有五個員工在那裡忙活著,這表面的掩飾工作還真是做的到位啊。不過他們忍不住偷看我們這邊的動作還是被我給察覺了,那這明顯就是假的員工。我忍不住笑了笑。

然後我接話道:“我知道,所以胡哥讓我來清理掉裡面的一些東西。”這是胡萊給我的暗號。這特麼就跟電影裡毒販子易一樣,真他娘有幾分心驚跳的覺。

打手聽我這麼一說,立馬退開一步,道:“那趕快請,胡哥代,要迅速,直接把你們的車子開進來,你們幾個動手,把灌木中所有的麻袋都給我提出來。”打手衝裡面那五個泥漿工說道,他們一聽立馬就丟掉了手的工具,迅速衝進那些灌木中,提出了一個個麻袋。每個人提出一個,往花壇外圍一放,轉身又進去提,放下一個又進去提…

這整整五個億的現金,到底是有多少袋?而這麼多個袋子,胡萊是怎麼把它運到這裡來的。為什麼不直接讓人送到我手裡,還要這樣轉一下手,不是多增添了一分危險嗎?看著他們還在不停地往外提袋子,我和項羽都有些傻眼了。

我先晃過神來,拍拍項羽的口,道:“趕緊去,把車子開過來啊。”

“好。”項羽這才晃過神來,答應一聲,轉身去把停在外面的麵包車開了進來,打開面包車後背車廂的門,等待著把擺在我們面前的這些髒兮兮的麻袋,但卻是聚寶盆的寶貝裝進車內。

“總共是二十袋,你們數數,然後趕緊驗完貨,裝上車就拉走。”打手吩咐道,跟著指示站在旁邊的一個小弟說,“你出去放風,有動靜立馬彙報。”我走過去,解開其中一個袋子,一看,沒錯,裡面正是一打打紅爺爺。

捆上袋子,對那打手一笑,道:“沒問題,胡哥給的貨一定是保質保量的,項羽,裝車。”說著,我隨後就提起了袋子,另一隻手順手再抓起一個袋子,轉身走到車後,一手一個扔進車內。

“你們幾個也幫忙。”打手也跟著提了兩個袋子。

幾個人一人提兩個,沒一會兒工夫,車裝完了,把麵包車後面的空間填了個大滿貫。

上了車,我實在抑制不住自己的喜悅心情,這特麼還真是“福兮禍所伏禍兮福所倚”啊,哈哈。

“項羽,五個億,真夠沉的,開慢點,小心車子爆胎。”我樂呵呵地說。

項羽也開心地說道:“好勒,狂少man,你真有本事,竟然能從胡萊那裡到整整五個億,而且還是現金,我項羽早就知道,跟著狂少man你準是沒錯的。”

“少拍我馬,這中間也少不了你的功勞,你放心,只要跟著我,有我的輝煌就有兄弟你的燦爛,我們雖然沒有當著關公的面拜過靶子,但卻早已經是實打實的生死兄弟了。”我叼起了一菸。

出一,放在他嘴裡,道:“這個當然,拜關公都特麼是虛的,真兄弟何須拜關公,不過狂少man,自從我們來到這裡打拼,其實有很多事情都是雨丹她在幫我們,所以應該也少不了她的功勞,對吧?”我轉眼盯著他,不說話。

“狂少man,我沒其他意思,就是隨口這麼一說,隨口這麼一說而已。”項羽立馬解釋道,顯然是心虛的表現。

我忽然笑了,指著他,說:“項羽,你不是吧?要這麼算起來,張亞軍駝子他們兩也有功勞啊,為什麼不提他們,只提雨丹,看來這段時間你們兩個經常呆在一起,久生出情來了。”項羽不說話,顯然是默認了,甚至似乎還有些不好意思,一張大黑臉上似乎都能看見害羞的紅。

“雨丹這個人好的。”過了會兒,項羽補了一句。

他跟雨丹好,我心裡是祝福他們的,可是畢竟雨丹已經跟我發生過那樣的關係。這忽然想起來,心裡面猛然就產生了一個疙瘩,如果項羽真的喜歡上了雨丹,那他會不會嫉妒甚至是恨雨丹跟我之間發生的那些事?

想到這裡,我越發擔心了。其實並不是怕項羽耿耿於懷,然後報復我。而是擔心會失去這個真心一路走過來的兄弟,甚至最後還非得個自相殘殺,你死我活,那這將又是我一個天大的災難。

“狂少man,你在想什麼?這麼入神?”項羽道。

我盯著他,仍舊不吭聲。

“有事?”項羽見我這樣,立馬也變得緊張起來,謹慎起來,因為每次我帶著這樣的臉在沉思的時候,那就證明了即將有不妙的事發生了。

兄弟之間夾雜著一個女人,而且關係複雜成這樣,偏偏兄弟兩又十分清楚這種複雜的關係,那怎麼能不出大事。

我忽然意識到,當初派項羽去保護何雨丹是一個天大的錯誤,我應該直接讓塗號編保護就行了的。可是當初我的出發點全是絕對不能讓真心幫助我的人受到一點傷害,所以才把自己身邊最能打的人派在她身邊保護她。

誰特麼他們兩竟會摩擦出情上的火花。項羽這個愣頭愣腦的傢伙,是怎麼降服雨丹這個烈焰般的女人的呢?

“你們兩個是什麼時候好上的?”我問道。

“那次生死關頭,我們僥倖逃脫了,然後雨丹就向我表白了。”項羽很直白地回答道。

其實我早就意識到了他們兩個的關係已經非一般了,只是我一直不敢去確認而已,現在項羽一高興,一說出口,就等於一下子把這個潛藏的危機拉到了爆發的邊緣,這叫我如何去化解?

而這是不是項羽刻意提出來的?在他心裡,是不是正等著我怎麼給他一個代?如果代不好,那他是不是立馬就會跟我翻臉,倒戈相向地對付我?

“砰”一聲,好響的一聲,嚇了我一跳。跟著車子往前面一個跳躍,車子熄火停了下來,車身的前半部分向一邊傾斜,前胎爆胎了。

我被這一聲巨響拉了回來。

“狂少man,車子爆胎了,怎麼辦?”項羽扭頭牢牢地盯著我,他接著再一次問道,“狂少man,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你的臉為什麼變得這麼難堪,這麼嚇人,難道這又是有人在算計我們?”看項羽這個樣子,貌似並不是故意提出這個事,以此來威我什麼的,是我多想了?而且回想他剛才提到雨丹時的喜悅模樣,好像一點也沒有在乎雨丹的過去,他喜歡她就是喜歡現在的她,而以前的她怎麼樣,那本就不重要。

項羽是不是這麼想的?還是說只是項羽被暫時的幸福給麻痺了,一時還沒有想到何雨丹的過去,關鍵是何雨丹跟我的過去。

不管項羽是不是真的暫且忘記了,還是說他在乎,卻故意逃避似的裝作已經徹底的忘記了,我都必須把這件事攤開了說,要不然我自己過不了自己這關,會一直提心吊膽。

決定攤牌,從心裡常常地呼出一口氣,道:“項羽,你跟雨丹之間的事,兄弟我是真心的恭喜你的,可是有件事我們兄弟兩必須拿到牌面上來說清楚,雖然這對你來說是有點殘忍了,但請相信我,只有把這些揪出來,才是真正解決問題的方式方法,到時候你恨我也好,要殺我也好,都光明正大的來,因為至少我們曾經兄弟過,所以千萬不要暗地裡給對方下黑手。”

“狂少man,你到底想說什麼?兄弟這麼久,你還不知道我聽不懂拐彎抹角的話,直說吧。”項羽道。

我把心一橫,道:“就是我跟何雨丹之前有過關係,這點你在不在意?如果我知道兄弟你會有愛上何雨丹的這麼一天,如果時間可以倒,當初即便是有人拿刀子架在我脖子上,我也絕對不會跟何雨丹有任何關係,而現在我只能是內疚。”聽罷,項羽也常常地舒暢了一口氣,道:“狂少man,你怎麼能這麼想,其實我特麼也一直內疚,因為在我看來,雨丹曾經是你的女人,所以做兄弟的這樣是混蛋,不過我又實在剋制不住自己的情,所以…”決定攤牌,從心裡常常地呼出一口氣,道:“項羽,你跟雨丹之間的事,兄弟我是真心的恭喜你的,可是有件事我們兄弟兩必須拿到牌面上來說清楚,雖然這對你來說是有點殘忍了,但請相信我,只有把這些揪出來,才是真正解決問題的方式方法,到時候你恨我也好,要殺我也好,都光明正大的來,因為至少我們曾經兄弟過,所以千萬不要暗地裡給對方下黑手。”

“狂少man,你到底想說什麼?兄弟這麼久,你還不知道我聽不懂拐彎抹角的話,直說吧。”項羽道。

我把心一橫,道:“就是我跟何雨丹之前有過關係,這點你在不在意?如果我知道兄弟你會有愛上何雨丹的這麼一天,如果時間可以倒,當初即便是有人拿刀子架在我脖子上,我也絕對不會跟何雨丹有任何關係,而現在我只能是內疚。”聽罷,項羽也常常地舒暢了一口氣,道:“狂少man,你怎麼能這麼想,其實我特麼也一直內疚,因為在我看來,雨丹曾經是你的女人,所以做兄弟的這樣是混蛋,不過我又實在剋制不住自己的情,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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