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那子興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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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手放在她的肚子上,輕輕摩挲,受那裡的溫暖與滑,摳著她小小的肚臍,時而用指頭,時而用手背,時而用掌心,用不同的方式享受她的身體。

她對我已經絲毫沒有反抗之心,任由我的手摸索,仍裝做看電視,我對她的乖巧很滿意,親了親她的耳朵,把她的臉紅,手從間向上伸,抓住她一個…

慢慢著,另一隻手在玉鳳那裡也不安分,開始摸玉鳳的…她的…比李玉姿的軟,也大,李玉姿的彈大,比較小,兩者各有千秋,我都喜歡。

玉鳳也任我胡鬧,當作沒覺,眼睛瞅了我一眼,接著看電視。我眼睛盯著電視,注意力全放在手上,細心受她們…的美妙滋味。

第二天,天氣還不錯,陽光明媚,雪開始融化,路被雪水得有些泥濘,今天又是趕集的子,我把大黃套上車,拉了兩筐黃瓜,一筐西紅柿,再加上一些蔥、姜、蒜、香菜,去趕集。

集上的人很多,冬季田裡沒有什麼活,個個都閒著,有熱鬧當然要比在家裡蹲著強,菜也賣得很快,跟搶似的。我沒全賣完,留著幾斤,是給我乾爸的。每次趕集,我中午都要留在他家吃飯,這已經成了慣例。

他家在鎮政府大院裡,還沒到中午,我的菜已經賣完了,趕著大黃,慢悠悠的走進了政府大院,我已經跟門前站崗的很了,每次來,都扔給他一盒煙,也不是什麼太好的煙,但這樣是在聯絡情,也許某一天,我就能用到他呢,這叫什麼來著,哦,是投資。

鎮政府大院可是不小,裡面有鎮政府、派出所、稅務所、郵局,後面是家屬區,裡面工作的人的家都在那裡,那時鎮裡還沒有樓,都是些平房,一排一排,很整齊,裡面都很豪華,別的家我不大清楚,我乾爸家可是有點富麗堂皇的味道,鋪的是地板磚,用的是松木傢俱,皮沙發,比我九舅家更勝一籌。

我繞過前面,來到家屬區,在第二排第三家前停了下來,門前有一排冬青,果然樹如其名,仍是長得旺盛,被雪洗過之後,更顯是綠得發亮,我把大黃放在那裡,讓它盡情享用,冬天它可很少能吃到綠的東西,只能吃些乾草,現在能有綠樹,它當然是欣喜不已。

乾爸也並不在乎,我也不客氣,那東西種在那裡,一天到晚只是留著看,還不如種點花呢,不吃白不吃,也該讓它們做點貢獻嘛,反正牛吃了它們的葉子它們也死不了。

乾爸沒有孩子,幾乎把我當成親兒子,我知道跟他們客氣反而讓他們不高興,也把他們當成親爹媽,所以我們的情很好。***乾爸沒有孩子,幾乎把我當成親兒子,我知道跟他們客氣反而讓他們不高興,也把他們當成親爹媽,所以我們的情很好。到門口,把大黃套在身上的車卸下,也沒系,自由放在那裡,沒有敲門,直接推開門大叫:“媽,我來了!”其實我乾孃跟我媽像的,都是有些不講理,長得秀麗神,說話乾脆快,辦事幹練,是我乾爸的賢內助。

從屋裡走出一個俏麗的‮婦少‬,三十多歲,骨豐勻,亭亭玉立,豐,正是我的乾孃。她嫣然笑道:“子興呀,怎麼才來呀,喏,你爸在家呢。”她親熱的拉住我的手,拖著我往裡走,我笑道:“喲,今兒太陽從西邊出來了,老頭兒不上班了?”我對乾孃是叫媽,對乾爸趙宏先就不那麼客氣了,直接叫老頭,其實他一點兒都不老,還正當壯年呢,他對我的放肆不但不惱,還很高興,說這樣叫顯得熱乎。乾孃笑道:“有客人呢。”我吐吐舌頭,聲音小了,在家裡我放肆點不要緊,如果有客人,可別讓他下不來臺。我跟著乾孃走到屋裡,見客廳裡乾爸與一個與他差不多年歲的男子大笑,手裡還拿著茶杯,那男人穿著一身警服,很威武。見我進來,止住大笑,向我招手道:“子興,來來,這是我的老同學範偉,你就叫他叔叔吧!”我不慌不忙的對他笑笑,道:“範叔你好!”範偉笑道:“好,好,喲,老趙,兒子都這麼大了?”乾爸笑道:“這是我義子,我自己沒有孩子,他從小就沒了爹媽,我們正好組成一家,他就是我的親兒子!”範偉點點頭,道:“看得出這小子很有能耐,行啊,老趙,讓你得了一個寶了。”乾爸眉開眼笑,呵呵直樂,別人誇我,他比我還要高興。對我道:“你範叔剛從別的地方調來這裡,當鎮派出所的所長,你小子可放老實點兒,不然讓他抓你進去。”我吐吐舌頭,忙拿起茶壺,給範叔的茶杯滿上,雙手送過去道:“來,範叔,請喝茶!”範叔也樂了,轉頭對乾爸笑道:“看看,老趙,你兒子比你可強多了,多機靈!”乾孃咯咯一笑,道:“這小子定是被你這個派出所所長嚇住了,說不定做了什麼壞事了,好了,你們聊著,我去給你們做飯,今天中午你們兩個老同學好好喝兩杯。”

“那我就不客氣了,謝謝嫂子!”乾孃笑著擺了擺手,去廚房了。我順勢坐在他們對面的沙發上,乾爸道:“上個月,這個臭小子把村裡一個人的手給斷了,把我給氣得夠嗆!”範偉咦了一聲,道:“是不是水村那個衛強?”乾爸點頭:“可不是嘛!現在呀,他已經是個廢人了,不能幹活。”範偉笑道:“我剛來,就有人說水村裡有個人得罪不得,一身神力,能單掌斷樹,一個不小心,把村裡的一個小痞子廢了,傳得神乎其神,我好奇的,沒想到竟是你呀!”我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道:“那個衛強不是個東西,最喜歡欺負女人,那天竟趁我玉鳳剛與九舅離婚就欺上門去,我如果不廢他,全村不得安寧,你看現在,那幫小子們哪個不老老實實的!”乾爸聽著直搖頭,範叔倒是聽著很好奇,哈哈大笑,道:“你就是徐子興吧?”我點頭。他道:“衛強那個傢伙是個典型的氓,我們呢也沒辦法抓他,他那些事還夠不上拘留,你大展神威,把他收拾了,所有人都拍手稱快呢。”乾爸哼哼兩聲道:“他有什麼厲害的,會兩手氣功嘛,嚇嚇人倒還有點用!”

“哦,你會氣功?”範叔急切的問道。

我搖頭道:“什麼氣功,聽我爸瞎說,我只是力氣大點而已!”我可不想被人知道自己會氣功。範叔的兩隻眼睛開始放光了,就像餓狼見到美食一般,我有點怕怕,他嘿嘿笑道:“小子,別蒙我了,你力氣再大,也不可能一掌把樹打斷,老實待,是不是會氣功?”可能是多了,竟然有些迫人的氣勢。乾爸在旁興災樂禍的道:“小子,你範叔又不是外人,你就說實話吧!又不能吃了你!”我瞪了他一眼,倒想把他給吃了,只好無奈的衝範叔點點頭道:“好吧,我確實會一點兒氣功,沒什麼大不了的。”他更來勁了,興沖沖的道:“那你真能單掌斷樹?我還以為他們吹牛呢,這可是不容易,我當初在部隊中見到他們練硬氣功,能將磚頭打斷,但對樹卻沒辦法,那東西比磚難打多了。”然後又衝我笑,我就知道沒好事,果然,他道:“那子興呀,能不能演示一下給你範叔看看?”我其實也存有結之心,畢竟他的地位很重要,於是裝作不耐煩的說:“行啊,拿磚頭來!”他一愣“磚頭?不是表演單掌斷樹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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