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六十八章不知是不是轉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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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六十八章不知是不是轉機聽聞福惠染了大嘴巴病,老十譏笑了一聲“什麼時候起,大嘴巴病竟如傷風一樣如此尋常了?”康熙則冷冷的看了看老四,又瞅了瞅老十,但是沒做聲。

老四面蒼白,喃喃道:“怎麼會得這種病?”老十笑了笑,問道:“聽聞小阿哥打出孃胎起身子就弱,四哥一直將他拘束在府裡,迄今為止,京城沒幾人見過小阿哥,不知道他是在哪兒染的病啊?”老四白著臉,道:“臣不知。”老十笑著看了看康熙,道:“皇阿瑪,四哥愛子心切,怕是方寸已亂,不如兒子派人幫他查查源頭…”康熙沒直接拍板,而是問道:“老四,你怎麼看?”老四還能說什麼,自然是咬牙謝老十的費心盡力了。

於是,老十立即下旨,命守在雍親王府的簡親王和刑部尚書務必將導致福惠染病的病原體找出來然後,才派人送老四出宮,還殷勤的告訴老四,如果一時半會兒沒找到仙人掌,就言語一聲,宮裡有。

等老四走後,老十方對康熙道:“皇阿瑪,會水落石出的,你別太揪心了。”康熙問道:“你做的手腳?”老十忙擺手“我就是想做手腳也沒法啊,四哥府裡治的如鐵桶一樣,我怎麼可能短時間內就找到人幫著下手?”說完,老十頓了頓,又道:“皇阿瑪,你該不會懷疑是侍衛們今天搞的鬼吧?就是出痘,也不是馬上就發病的,好歹得等到第二天吧?”康熙自言自語道:“那怎麼這麼巧呢?”老十癟癟嘴“是啊,兒子也奇怪呢,太巧了。”康熙想了想,道:“明天早朝怎麼說?”老十笑道:“需要說什麼?四哥府裡出事了,朕只是有先見之明而已。”康熙也懶得管老十明怎麼胡謅了,只是叮囑道:“動靜別鬧得太大,但是,案子一定要查清楚”老十辭別康熙後,本想去側殿看看九阿哥的,但想著那裡跪著那麼多兄弟,最後還是作罷,急急趕回養心殿。

弘暄三人本來是急得團團轉,從正門出不了門,翻牆侍衛們也盯著,不過,當聽到太醫傳回來的消息是福惠得了大嘴巴病後—傳消息的太監不知道老十去乾清宮,將口信送到養心殿來了——,三人立馬安靜了,慶幸福惠這病生得好,生得妙,大家終於贏得了時間啊。

等弘暄命人去乾清宮報信時,弘曆甚至還說“如果查明就是四伯搞的鬼,我一定要將福惠保下來,這份人情一定要還”弘暄白了他一眼,叫他一邊涼快去,然後便問弘豐,老四家的弘曆和弘晝平在上書房有沒有提過福惠…

不等弘豐作答,弘曆就搶話道:“他們不和我們玩,三哥也不知道情況。”按說小孩子鬧彆扭,過兩天就算了,弘暄當時還和弘幹架呢,可最後不也親近的不得了?

但是,不知道怎麼的,三胞胎和老四家的兩孩子就是耍不到一快去,按說三胞胎都不是記仇的子,但是,三人這些年就是鮮少和老四家的孩子打道,大概氣場不合。

聽弘曆如此說,弘暄道:“是你們不和他們玩,還是他們不和你們玩?少在那瞎說,別以為我不知道。”弘曆想了想,道:“我們互相不玩。”弘暄瞪了眼弘曆,又問弘豐道:“就沒從旁聽到些什麼?”弘豐搖搖頭“他們從不說府裡的事。弘晝那麼跳脫的一個人,都沒提過。”弘曆問道:“會不會是四伯自己乾的?”弘暄搖頭道:“他沒那麼傻,那不是此地無銀三百兩嘛…”弘曆道:“也許他就是知道你們會這麼想,所以才這麼幹的呢…”三兄弟議論了半天,也沒議論出個所以然來,不過,知道老十應該平穩過關後,三人便索不再費腦子,跑到養心殿的暖閣中補覺去了,等老十回來時,三人都橫躺在暖閣的炕上沉沉的睡著了,讓老十很傻眼。

自然,第二天早飯時分,老十便向其木格告狀了,說生了三個沒心沒肺的傢伙,強烈要求其木格,這胎一定要全生格格。

弘暄三兄弟都沒搭理老十,自顧自的朝嘴裡東西,好似老十抱怨的壓不是他們。

老十實在氣不過,放下筷子點名批評了。

弘暄悠悠道:“皇阿瑪,我們沒告你將我們軟在養心殿就不錯了,您趕緊吃飯吧,早朝事還多呢。”老十氣得直瞪眼“其木格,你瞅瞅,這傢伙簡直無法無天了,對了,這臭小子昨兒還當著侍衛和爺頂嘴,說他翅膀硬了,簡直是反了反了。”弘暄笑道:“人家四弟都說了,翅膀要不硬,皇阿瑪又該愁了,我翅膀硬了是好事啊。”弘曆邊吃饅頭,邊點頭,但嘴裡卻說的是“皇額娘,明兒我要吃包子,包子,純餡的。”老十竟然被無視到這等地步,簡直是是可忍孰不可忍,指著三兒子,吼道:“還有沒有規矩了?”弘豐笑道:“皇阿瑪,別生氣,就算我們全沒規矩,還有二哥呢,呵呵。”弘曆笑道:“懸,二哥回來沒準沾上了西洋習氣,皇阿瑪更得跳腳。”老十真的火了,自己簡直威嚴掃地,這象什麼樣啊其木格見狀,急忙笑罵道:“你們三個怎麼這麼沒大沒小的,還不趕緊給你們皇阿瑪認錯。”弘暄癟癟嘴“皇額娘,皇阿瑪昨兒真的將我們軟起來了呢。”老十火大道:“朕就是少收拾你們了”弘豐聳聳肩膀,無畏道:“但再怎麼說也不該將我們軟起來。”弘曆道:“就是,太過分了,就算我會闖禍,但大哥和三哥總不會,幹嘛將我們都關起來,何況我昨天還表現得好的。”其木格並不知道昨兒的詳細情況,見狀便仔細問了起來。

然後老十和弘暄他們便爭先恐後的給其木格描述,好似誰搶先說,誰就有理似的。

其木格等他們七嘴八舌說完後,方笑著對兒子們道:“你皇阿瑪還不是怕你們不知道輕重,你們怎麼能不領情呢?”弘曆搶先道:“皇阿瑪也不領我們的情呢”其木格樂道:“你們的心是好的,不過,你皇阿瑪可不是要拉兒子墊背的人,你們後都換種方法為他排憂解難吧。”弘暄訕訕道:“我是有些沉不住氣。”老十哼了聲,弘曆忙表白“我沉住氣了的,但我還是被軟了。”其木格笑道:“是真是假,只有你自己知道。”弘曆嘿嘿笑了兩聲“只有我自己知道,那就任我說了呢,呵呵。”老十還是板著臉,不過在喝粥了,老十可不想餓著肚子去上班。

其木格衝弘暄使了個眼,弘暄抹了抹嘴巴,起身對老十道:“皇阿瑪,兒子錯了,後再不和你頂撞了,有什麼事,我一定好好和你說。”老十哼了聲,繼續喝粥。

弘豐也放下了筷子,道:“皇阿瑪,我也知錯了,不過,我們是知道沒什麼事了後,才去睡覺的,真的。”等弘豐說完了,弘曆也跟著站起來,道:“皇阿瑪,我會學機靈的,絕對不再給你惹事,但是,你別動不動就軟我們啊,如今你是皇上,稍有不慎,我們就成欺君了,要是在什剎海的府邸,我們哥三早將護院打趴下,去尋你了,我們昨兒可難受了呢,真的…”老十又喝了口粥,才道:“朕就讓你們這麼不放心?”看來老十的心結在這裡。

弘暄忙道:“我們只是想著上陣父子兵。”其木格見狀,忙道:“好了好了,爺,主要是你昨兒的舉措太突然了,將大夥兒嚇了一大跳,孩子們擔心也是正常的,你就別鑽牛角尖了。”然後又對孩子們道:“你們都給我記住了,不管發生什麼事,在外人面前不準頂撞你們皇阿瑪有什麼事,回來關起門來悄悄解決”弘暄三人低頭應道:“是。”老十搖搖頭“嚴父慈母,他們怎麼聽你這個慈母的啊?”其木格笑道:“因為你是慈父,我是嚴母。對了,爺,你認為是誰衝福惠下的手?”其木格轉了個話題,免得父子四人繼續掐架。

老十搖搖頭,道:“不知道,不過,肯定是四哥府裡的人就是了,對了,其木格,等他府裡的下人審完了,沒準會涉及到審問內眷,到時你怕得出面…”看樣子,老十是藉此機會要將老四府里個底朝天了,老十笑了笑“光搜查,自然不好找證據,但如今可以審人了,哼,蛛絲馬跡很快就會出來了。”其木格想了想“爺,四哥家養著暗衛沒?”老十樂道:“這也得審人才審得出來。”如此看來,福惠的病肯定不是老四乾的,這簡直是在給老十幫忙嘛,其木格轉了轉眼珠子,輕聲問道:“爺,是不是你乾的?”反正屋裡沒奴才伺候,其木格也不怕被人偷聽了去。

弘暄三人立馬豎起耳朵,等著聽音,哪知老十卻白了其木格一眼,起身道:“安安今天回來不?如果回來就派人知會爺一聲,爺空了就過來。”說完,便衝弘暄道:“你今天不早朝嘛?”然後便出門了。

弘暄立馬道:“馬上。”說完將碗筷一放,急忙跟了出去。

弘豐和弘曆忙起身,衝著老十和弘暄的背影做恭送狀,然後便湊到其木格耳邊,輕聲問:“皇額娘,是不是皇阿瑪乾的?”其木格搖搖頭“不知道。”弘豐和弘曆癟癟嘴,道:“皇額娘,那我們去上書房了。”一路上,兩人都在用眼神著,因為吃早飯的時候,屋裡沒伺候的奴才,所以大家說什麼話都很放心,但一出門,弘豐和弘曆股後面便跟上了太監,自然不能想什麼說什麼,只能依賴心心相通了。

到了上書房後,兩兄弟便分手了,因為先生不一樣嘛,教室也不同,弘曆走到自己的教室,一瞅,雅朗竟然在,笑道:“你怎麼在這?”雅朗雖然成績不好,但是還是和弘豐他們一樣用的是正規先生,和弘曆不同班的。

雅朗打了個哈欠“還不是給你帶口信,喜塔臘家的小姑娘約你出宮…”請大家繼續多多支持,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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