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5章越發安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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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扣在身前女人脖頸上的手指都在分泌汗水,且開始不斷的輕輕顫抖,可是他,也知道害怕本不能解決任何的問題,所以儘管已經在這份恐懼產生的冷意中全身汗直豎,腦子卻在拼命的轉動著。

試圖想到一個解決的辦法,他那兩一直卡在身前女人咽喉間,隨時都能用力捏斷氣管使其身死的手指更是用力了數次,可是每每當他回過頭看向身後那片沒有任何遮掩可談的大片荒地後,都會慘然的放鬆下來。

“殺了她的確可以,可以少一份壓力可是…我真的跑得了嗎?現在自己的狀態,四肢都快要疼到斷開了。

就算殺掉她,也不可能逃過另外五個吧。不對!”念頭至此他好像突然想到了什麼,一瞬間眼睛都瞪大了一些。

“不對!所有的痛覺都是從四肢上傳來的,身上受到攻擊的地方,也只有比較堅硬的後肩,真正要害的膛!頭顱!肚子都沒被攻擊!難道,是她們本就不能,或者說不敢真正攻擊我的要害嗎?!”想到這裡,雨軒掐在身前膠衣女人喉嚨上的指頭就放鬆了些,因為事到如今,哪怕他構想出的這份情況,僅僅是存在於可能存在的範圍內。

他,也絕對不可以殺掉她,不然恐怕只會化矛盾,從,而真正將自己送入死地,他,甚至有想要把挾持的女人拋開去測試自己的想法的衝動,如果真的是他所想的那樣。

那麼他只需要的在狠狠的自己一把,瘋狂的運轉魂力去遮蓋痛覺,而後發足狂奔,只要逃出這條小路碰到人!說不定就可以,就可以!這麼想著他的身體竟慢慢的開始了動作。

直到從傷腿上傳來了一陣刺心戳肺,直扎的他眼闊圓張,橫眉倒豎,呲牙裂才勉強忍住慘叫的疼痛,才讓他停了下來,也告訴了他,自己的身體已經是強弩之末的慘淡現狀。

“果然還是…還是不行,屏蔽痛覺的消耗太大了,已經無法維繼下去,更遑論還要衝出去,本做不到。”他抬起視線又看了看那五個離自己越來越近的女人,心裡,也越發的焦急:“不行!不行!我要快點,想出個辦法!快!

不然就算她們此時不會真的害我的命,但是目的卻還是未知的!再被打下去我一定會失去所有反抗能力的,必須保持一定的底力尋找機會!必須!必須!”這個過程中。

他,也不斷的在魂海中尋找著那位身著玄黑金龍紋及地長裙,疊腿坐於磅礴厚重的黑金皇座之上的女皇,尋找中更是不斷持續的呼喚著她得尊名,卻沒有得到過任何的回應。

直到他在心裡呼喚了不知道多少次後,才得到了一道聽起來充滿厭煩的回應。

“這次我不會管你,如果你連這一關都過不去,我要你又有什麼用處。”之後就再次沉寂,而去。

鏡姐的話語雖然十分清冷無情,雨軒卻,也只能苦笑一下無法反駁:“是啊,她身上揹負的東西,自己雖然知之甚少。

但是能把這麼厲害的女皇迫到這步田地,幕後那個人到底有多可怕簡直不言,而明,如果自己連這種等級的事情都處理不掉,她的確就沒有再培養自己的必要了。”可是儘管他心裡能想明白。

但是當失去鏡姐這張一直在他心裡充當底氣的手牌之後,那股撲面,而來的危機,也是瞬間就又放大了數倍。

但是眼前那五位距離自己已經只剩下十多米,且正在不斷縮小距離的膠衣女,也在不斷提醒著他,害怕慌張本於事無補。

他能做的,也只有再次用手指捏住身前女人質的咽喉,大聲喝問對方:“你們到底是什麼人!想要什麼!”可是他的話語卻再一次像是石沉大海一般,沒有引起任何的回答。

那五個女人仍舊邁著不緊不慢的腳步,向著正在艱難的後退的雨軒慢慢近,活像是五隻黑貓正在戲一隻落入掌心無法逃走的老鼠。

雨軒此刻卻突然靈光炸現:“以她們的所作所為,和我劫持的這個人質最初對我的態度,那種毫不猶豫的動手,面對自己的挑釁都沒有任何情緒波動的人,不應該會輕敵或者遲遲不補刀。”

“結合她們下手的部位都不是要害地方,和現在的情況,我懂了!她們大概率是在忌憚什麼,所以不敢下手太重,而現在這種不緊不慢但卻整齊劃一的步步緊,也本不是她們輕敵或者是在戲耍我,而是要用氣氛擊垮我的神,從,而在我身上獲得一些信息!”在突如其來的靈幫助下理清了一些頭緒的雨軒,也越發冷靜,一個計劃,也慢慢的出現在他心裡:“她們雖然唯命是從是的死士一般的人。

但是應該,也不會輕易的捨棄自己人的命,我應該藉助手裡的女人跟她們談一談,主動被她們帶走,應該就能少挨幾下毆打,也好保存一定反抗的餘地。”念頭至此他果斷的揚起眸光:“我知道你們不怎麼在乎我手中人質的命,但是我想你們,也不想有不必要的犧牲吧!現在只要你們不在攻擊我,我可以放開她。並且主動跟你們走!”但是等他的話語完全落下後,那五名女人卻仍然沒有出現一絲遲疑,仍舊一點點的向著他近,而來。

這個結果完全超乎了雨軒的意料,讓本以為自己猜中了對方心思從,而恢復了一些把握的他又開始緊張起來,鬢角頭髮的漸漸在冷汗的侵染下變得溼潤:“怎麼回事?難道猜錯了?!

可是除了這點以外,我完全想不到她們不攻擊我要害部位的理由,難道說她們接到的命令,就是單純的,單純的從四肢開始殺我?讓我在絕望恐懼中一點點死亡?!”思量到這個最壞的結局,雨軒卻漸漸的不再那麼恐懼慌張了,他掐著身前女人喉頭的手指,也越發的用力,令這個被他一腳踢的肋骨斷折從。

而變得渾身軟綿毫無抵抗之力的膠衣女人口中都開始無意識的發出窒息前特有的“呃呃”聲:“如果活不了,說什麼,也得幾個墊背的。”

“好,你先放開她。”就在雨軒渾身上下戾氣越來越重的時候,身前那五個距離他已經不足十米的女人,卻好像收到了命令一般齊刷刷的止住了腳步,一句經過了變聲從,而本分不清音的聲音,也從她們之中的某一位身上傳出。

但是這句聽不出任何特徵的聲音,對雨軒來說卻如同救命稻草一般,讓他瞬間輕鬆了許多,之後更是毫不猶豫的把挾持在身前的女人用力的推了出去。

“舉起你的手。”剛剛把人質推到身前地上的雨軒這次,也沒有任何的磨蹭,老老實實的按照對方的指示高高舉起了自己的雙手,但是他的嘴卻為了最後一次驗證這些人到底有沒有自我意識。

而嘟囔了一句:“麻不麻煩,你們五個還害怕制服不了我一個高中生?!”這次的話,也果不其然如他所料一般石沉大海,沒有濺起任何的波瀾,四個女人沒有出現絲毫的遲疑,也沒有因為他的認慫和現在的狀態,而表現出任何輕敵的跡象,一齊走到他的身邊。

而另一個女人則是快速的走回了那輛埃爾法車中,從中提了一個頗大的旅行包才重新來到他的身邊。待取東西的女人過來後,兩個膠衣女人直接走到了他的兩側抓住了他向上揚起的胳膊上。

她們的手更是一瞬間就尋到了雨軒手肘部位的麻筋,之後在她們毫不留手的壓迫下,雨軒的兩條手臂就好像突然觸電了一般變得麻木無力。

直到這一刻,她們才拉著雨軒的胳膊別在了他的身後,隨著咔咔兩聲金屬簧機之聲,他的手臂,也被一隻黑的金屬手銬牢牢的拷在其中。另外兩位更是早已蹲在了他的腳邊。

在手銬落鎖的同時,也將一副腳鐐套在了他的腳踝上,之後更是又取出了一鐵鏈,將手銬和腳鐐栓在了一起才收手。

從手腳上傳來的重量和冰冷的觸,甚至那兩聲傳入耳中的鎖釦咬合聲,都令本就只能用破釜沉舟的計策謀求轉機的雨軒內心更加沉重,他內心雖然無比清楚自己的問話基本不會得到什麼回覆。

但卻還是不願放開哪怕一絲機會,繼續吐吐囔囔的說這話,企圖套出一些有用的信息:“姐姐,你們的身手和配合真好啊,哪學的?”可是這些從上到下被緊身連體黑膠衣完全包裹沒有一絲縫隙。

就連頭上,也套著黑的全包裹型摩托頭盔的女人卻仍舊一言不發,其中一個更是掏出了一條黑的綾子繞到雨軒身後,之後雨軒的世界就陷入了一片黑暗什麼都看不到了“嘩啦啦!”一陣金屬鎖鏈撞擊的聲音還未等雨軒適應好眼前的黑暗,就傳進了他的耳朵,聲響中一陣向著前方的牽引力,也順著鏈子傳到了他的身上,他知道是要被帶離此處了。

但是此刻人為刀俎,雨軒,也毫無辦法,只能老老實實的戴著沉重的枷鎖,忍著從四肢傳來的劇痛跟隨著牽引向前走。

等雨軒到腳下的地面再次變得堅硬後,他,也猜到了是回到了路上就要上車了,可是對方的作卻又一次出乎了他的預料。

這群女人竟因為跟他談好不能在傷害他,而無法直接打暈後,像是覺得矇住眼睛還無法屏蔽他的方向一般。

沒有給他安排座椅,而是直接掀開了埃爾法的後門,將那鏈接著他手銬和腳鐐之間的鐵鏈掛在了車頂上的一個吊鉤上,像是拴待宰的豬仔一般把雨軒四肢朝上整個吊在了車裡,才發動了汽車駛離了這裡。

被吊起來的雨軒,也越發的安靜,因為他已經顧不著去思考了,原本就受傷的四肢此刻被吊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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