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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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相信!

她真的不相信!

季銀芽兩眼發直地瞪著在醫院折騰了一晚、被裹了層厚厚石膏的足踝,說什麼也不相信她會這麼、這麼、這麼地倒黴!

“還很痛嗎?”冀祺湊近佈滿關心的俊臉,口裡含著沉

“照說醫生開的止痛藥應該發生作用了啊?”

“哼!”貓哭耗子假慈悲,這已經不是痛不痛的問題。季銀芽噘高櫻,不想和他說話。

“別擔心啦,醫生不是講了嘛,幸虧骨頭沒裂得很嚴重,只要上大約一個月左右的石膏固定住就沒事。”冀祺對遠景很樂觀。

“這樣還不嚴重?”他就是有辦法惹她回嘴。

俗語說一年之計在於

她自小到大一向健健康康,甭提是受傷了,即使是個小冒也不會。如今,天才開始,她卻連續發生意外,這是否意味了她接下來的這一整年都會非常“難過”呢?

別呀!她才剛過完生,可不想接著就過“忌”啊…“你換個角度想嘛,好在你的韌帶沒傷到,斷的又是扭到的那個腳踝,不然你不更慘?”依她那種摔法,冀祺覺得這已經是不幸中的大幸了。

“非但要痛兩條腿,屆時只怕你想走個路都不能。”這是什麼歪理?

“不是疼在你身上,你當然可以笑得很輕鬆。”季銀芽冷嗤。

“誰說的人家我是疼在心坎兒裡耶。”冀祺未經思考使捂著膛、舌粲蓮花地說出一串甜言,嘴角懸著抹了蜂似的笑。

語畢,他自己也嚇一跳,不解自己怎麼無緣無故會冒出這麼一句沒頭沒腦的話?

“你少噁心!”季銀芽嗔聲輕啐。

明知他那句話的玩笑居多,但充血的心臟依舊多跳了五、六下,兩朵彤雲也跟著攀上佳人的雙頓。

不想那嬌嗲的模樣竟有幾分像是在和愛人打情罵俏,冀祺的魂魄瞬息便被勾了泰半,若非她伸手輕拍他的肩,他的神狀態或許還處在遊離中。

“你傻啦?”她下意識摸摸自己燥熱的臉,看是不是沾到了什麼,否則他幹麼目不轉睛盯著她瞧?

“沒——沒,只是突然覺得你很美。”冀祺憨笑地搔著頭髮,並不吝嗇抒發心中的誇讚。

季銀芽沒料到他會這麼直接,原想乘機糗他的卻好像反讓人將了一軍,可他坦蕩蕩的眼神又不似虛假,令她難以極起面孔斥責。

和煦風掠過一池平靜的水,掀來甜孜孜的情無限,氣氛登時變得有些曖昧,她清了清喉嚨,垂眸掩飾自己的心慌意亂。

“嗟!美就美,醜就醜,哪有什麼突然不突然?”她試著他作不在乎。

“是是是,小的用字不當,小的有眼無珠不識女泰山。”女人就是女人,對“美”的形容詞總要斤斤計較。

不過說真的,對她,他是越看越順眼;或者該說,是越看越對他的味。

“別以為你拍馬,我就會原諒你”季銀芽咬牙忍著才沒被他的打躬作揖逗出笑來。

“天地良心呀,你這回摔斷腿可跟我一點都不相干喔!”冀祺冤枉地嘟囔。

“沒有直接,也有間接。”這點是毋庸置疑的。

“喂喂,‘連坐法’也不是這麼連法吧?”他何德何能有此榮幸?況且除了第一次的車禍他有‘小小”的錯,其他幾次…拜託!他碰都沒碰到她的汗耶。

“怎麼不是?”季銀芽自有一番推論哲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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