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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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不上就算了。”他又不想娶個博士或書呆子回來。
年若若一陣氣結,她不是有錢人家的小姐,考不上還能山國唸書,她只能靠自己。本市的大學,能通勤的就那麼一兩家,錄取分數不低,她沒把握,有把握的學校又在其縣市,用腳趾頭想,官之硯也不可能答應她去。
心底哀哀地嘆口氣,年若若放棄跟他溝通。
在上一貫如狼似虎的男人繼續享用美餐,反覆地在櫻花似的小嘴上親了又親,看她
不上氣才放開她,舌頭又沿著身體的曲線下滑。
“不要…”年若若滿臉通紅,羞得用手捂住小臉,扭著身體想逃開。
這樣情的話語和舉動讓年若若更加羞赧至極,她再不情願這種男女歡愛,卻也已知曉人事,漸漸的身體越來越酥軟。…他就是一團火,想要將她融化,而她在他懷裡只能嚶嚀著、低
著,小腦袋裡再也想不了別的事情。
明如他,哪會不懂她的心思?考上不錯的大學,將來就能找到好工作,可以正大光明離開,再也不必靠著官家不必任他擺佈了,甚至還在妄想現在就藉著考大學的機會想走人。
說這丫頭笨,的確是笨,有著他這麼個枕邊人不好好依靠,還夢想著擺脫他遠走高飛。
可其實,她也不傻,“求人不如求己”這個道理老早就懂了,靠官家吃飯的閒人不算少,過慣了安逸享樂的富貴子,有哪一個願意從雲端掉到地面?再去過從奢至貧的生活?年紀輕輕的她,僅是有這樣的想法就足以令他刮目相看了。
問題是,她以為他會放手嗎?
他不會放手,在聯考發榜後,當得知自己費盡九牛二虎之力才考上的某某大學拒絕錄取自己時,年若若馬上明白了官之硯的意思。
是嫌奴役她還奴役得不夠,是不是?從十六歲成為他所謂的未婚後,她就乖乖聽他的話,念他安排好的大學,下課回家後繼續替他暖
,當他忠於職守的小女奴…一當就是這麼些年。
再難聽的言她都聽過了,再委屈的事情她也都妥協了,只盼早
脫離苦海。
不料天不遂人願,現在人家硯少爺通知她說,要去註冊。
站在戶政事務所前,年若若看著那幢肅穆莊嚴的大樓,心裡呯呯亂跳,思緒萬千。
官之硯不在旁邊,正在停車場停車,而現在這裡本沒有人認識她,那麼她是不是能逃逃看?
這個念頭剛剛冒出來,兩腿就不由自主地聽令行事,她轉過身朝著車水馬龍的街道拔腿就跑,很快嬌小的身影淹沒在洶湧的人中。
當官之硯從停車場走出來,發現被命令站在原地等候的小丫頭居然不見了,擔憂驚愕,以及一股許久不見的焦慮氣息瞬間襲捲了他…
在註冊之前逃之夭夭的小女人,本沒能成功地逃出生天,不過短短三個小時,還在馬路上茫茫然、不知該何去何從的她就被警察先生請上了車!
經過這件事,年若若才清楚官家的勢力究竟有多大,以前只是聽聽罷了,這次她的“不小心走失”不僅有大批警察出動尋找,甚至好幾個幫派都暗中手這件事,大批大馬在方圓數千裡內進行地毯式搜索直到在馬路邊上發現她。
意思就是說,以前沒膽子逃走,其實是正確的抉擇,她驚恐萬狀地縮在官之硯的車子裡,從後視鏡偷偷窺視旁邊開車的男人。
從他走進警局把她領出來,她就知道自己這次死定了,他不會放過她的…
越想越怕,年若若開始吧答吧答掉眼淚。
“不準哭!”從不怒形於的官之硯這回氣得不輕,狠狠地瞪她一眼。
哭都不許,那她是不是要以死謝罪?年若若咬住下,不敢哭出聲,淚水卻有如斷了線的珠子,不聽話地直往下淌。
臉鐵青的男人將車停在一處偏僻的地方,轉過臉睨著她,一直緊抿著的薄
微啟,冰冷地吐出兩個字:“解釋。”真的假的?在被判死刑之前,原來她還有機會向盛怒中的法官表明自己的動機。
“我、我…”她張口,結結巴巴地要說又不知道怎麼說,又因為壓抑哭聲太久而突然打了個嗝,自己都被怔住了,滿是淚痕的小臉顯得無比滑稽。
官之硯又好氣又好笑地瞅著她,這丫頭就有這種通天的本事,上一秒能把他急死,下一秒又能讓他哭笑不得,哪怕再生氣,只要一看見那張小臉,那雙水靈靈的大眼睛,一大半怒火就會不翼而飛。
“我什麼?”長指進她腦後烏黑的髮絲裡,他將她過來,垂眸,近若咫尺地與她對視。
她瞠目,看著他眼底的火苗,不敢說任何忤逆之言,就怕被他當場捏死。
“說呀。”濃濁的鼻息噴灑在粉的臉頰,他收斂怒氣。
深諳他子的小丫頭還是不敢說話,睜著一雙淚汪汪的大眼睛求饒般地瞅著他,官之硯心間一柔,凝視著那雙眸子。
這麼多年了,這雙水眸仍然純淨得像山裡最清澈的泉,一如他當年的第一眼瞥見。
“你既然不說,那我問你。”他柔聲問:“你錯了嗎?”
“錯了,錯了。”點頭如搗蒜,為了活命的人,只能先認罪再說。
官之硯被得氣極反笑,冷啍一聲:“年若若,你還真是虛心受教,從不改進啊!”哪裡是虛心受教?人家明明是忍辱負重…
“別怪我沒給你機會,現在心裡有什麼話,乾脆說個明白,我還可以考慮看看,等一下回了家,大概沒有人會聽你的解釋,你想清楚哦。”他湊近她威脅利誘。
為了找這臨陣脫逃的丫頭,他不得已只能動用官家在道上的一些人脈關係,估計現在官家想知道的人全知道了他們的一舉一動,在領她回去之前他要想好怎麼應付那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