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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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在幹嗎?”小雨好奇的問道。

“他們在決鬥。如果是為了小姐這樣的天生麗質,我也願意用生命去拼搏!”那官兵說道。

“你太過獎了!”小雨甜甜一笑,回頭大有深意的看看我。

“誒?不是吧,我是不會和他決鬥的!”我連忙搖頭。人家一個城市建設起來也不容易的,破壞了多可惜啊。

“原來已經名花有主。想來也是,恐怕只有像莫天同學這樣擁有‘魔獸’這麼出類拔萃的能力的人才配得起小姐這樣的驚世芳容。”那官兵嘆道。目光向小雨旁邊的蕭夢望去,卻見她正攬著我的胳膊半邊身子依在我的懷中笑呵呵的看著他。無奈又轉向另一邊,看到在王天身邊的陳念珠,面劇變,脖子一縮,不再亂看了。

“這樣的決鬥經常有麼?”陳蓉問道。

“只要是兩個男子同時愛慕一位尚未婚配的女子就可以隨時舉行生死決鬥。只是決鬥的時候必須有二十以上非雙方親屬的人在場,不然的話就會被認為是謀殺而被逮捕並處以絞刑。”官兵道,卻不敢回頭。

“呀哈!”擂臺上一人大叫,揮劍向著對手砍去。對手顯然體力下降很多,竟然無法躲閃眼看著這一劍漸漸接近自己的頭頂。

“不會真的殺人吧!”我心中尋思,卻看到那等死的人突然身子一晃,在對方寶劍斬到自己頭上不到兩指的距離時一扭身閃過對方利劍,手中寶劍一轉,劍尖向上直刺,銀光閃閃的長劍刺穿了對方的膛,帶著鮮血的劍尖從脊背出,涼絲絲的。

“啊――”蕭夢從沒見過死人,加上她本善良,此時看到一個人就這樣死了,受不了的驚呼一聲撲進我懷裡。

“快快給我滾下去!”那人屍身還沒涼便又有兩個漢子跳上了擂臺,將原本在臺上的兩個人一起扔在臺下一個長得和胡娜差不多的女子腳邊。

“帶走你未來的男人。”那女子扶起活著的人,輕輕一笑,對死者看也沒看上一眼就走了。

“和我掙女人,我要你死成五十六段!”發狠的漢子叫道。

“那我就讓你隨隨便便死個七十段好了。”對手輕蔑的笑道。

“找死!”那漢子一個大跳躍了過去,大刀向下砍來,咔的一聲沒有任何阻礙便將對手砍成了兩端。

“不是吧,實力差這麼多!”我汗,這還比啥啊。在那漢子剛下去不久,另外兩人又走上了擂臺。

“決鬥的人這麼多麼?”我好奇的問道。

“基本上每天晚上這個時候都會有幾場!”官兵淡淡的說道。

“這不會就是西洲男女比例相差如此之大的關鍵原因吧。”小雨趴在蕭夢的耳邊說道。蕭夢尷尬一笑,又伏在小雨耳邊道:“雖然是殘忍了點,不過如果有男人為了自己而甘願以命為賭注去戰鬥,那不是很漫麼!”

“那要是你喜歡的那個輸了怎麼辦?”小雨搖頭說道。

“這種方法簡直就是一個漠視女子權利的嚴重大男子主義行為。這不是珍愛女人,而是蔑視女子。將女人看成了一種商品,將決鬥看作一種爭奪面子的方法。太低級了。”

“你這麼說也有道理。”蕭夢道。

“畢竟殺人還是不太好。”

“通常都是兩個男人掙一個女人麼?如果很多人掙一個女人怎麼辦?”王小寒在旁邊問道。

“那就分批決鬥,直到留下一個為止。我就見過曾經有十七個漢子為了一個女子而決鬥。”那官兵道,聲音變得有些不自然。

“結果怎麼樣了?”拉拉隊那一群女生圍了上來興奮的問。

“最後…”那官兵偷眼看了下陳念珠。

“最後十死五殘兩逃。那裡有你麼?我怎麼不記得?”陳念珠道。

“沒有,我只是在旁邊看著而已。”那官兵尷尬的道。

“誒?不會吧,你怎麼知道?難道是…”一群女生唧唧喳喳的又圍上了陳念珠。

“你來過這裡?怎麼以前都沒說過?”王天奇怪的問道。

“有什麼可說的,又不是什麼值得回味的地方。”陳念珠冷道。

“究竟怎麼回事啊?姐,講講嘛!”陳蓉拉著陳念珠的胳膊道。

“其實也沒什麼,那是一年前的事情了。那是我第一次來這座城,剛一進城就被一群人給圍住了。是一群年輕的男子,高矮胖瘦都有。他們對我品頭論足,有說有笑的。我當時雖然有些討厭,不過想到自己初來咋到也就沒和他們計較。他們當中突然有一人高叫道:‘她是我的。’,其他人同時抗議,然後他們就吵了起來,到最後說要決鬥,還拉著我一起去。”陳念珠聳了聳肩膀,開始講述了起來。

“哇,那不是很漫!”陳蓉說道,旁邊櫻輕輕點頭。

漫什麼啊,我都煩死了。看他們那樣子好像只要他們決鬥有了結果,不管我願不願意都得成為那個勝利者的女人。”陳念珠擺手說道。

“這好像是有點過分。”眾女生聽到這裡又同時點了點頭。

“我當時火了,就說要成為我的男人不難,打贏我就行了。”陳念珠道。

“哇,姐,你好酷哦!”陳蓉叫道。

“當時他們都是一愣,隨後狂笑了起來。應該是覺得我一個女人竟然還要和他們那些男子打殺是一件極其不可思意的事情。”陳念珠聽到妹妹誇自己,不得意的一笑。

“我心中怒火難平,出斬馬就衝了上去!”

“斬馬?”我不身子一顫。

“然後呢?”

“砍了!”陳念珠淡淡的道。說話的同時目光環過身邊眾人,所有男同胞看到她那個眼神都不住脖子一涼。

“砍了?”我有些難以置信的又問了一句。

“是啊。”陳念珠點頭。

“那後來呢?”蕭夢有些不忍的問道。

“還有什麼後來?剛剛不是說了麼,十七個人,十死五殘二逃。”陳念珠輕描淡寫的道。

“王哥!”我重重的拍了一下王天的肩頭,一副“風蕭蕭兮一水寒,壯士一去兮不復還”的悲壯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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