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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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煉雪、羽山正人、北北、醫療小組走了。

你走之前，一家三口坐著阿部開的車，去阿香的髮廊做了頭髮，到阿寬的麵館飽餐一頓，找阿力為羽山正人處理了一些法律事務，又拿走了阿部的一幅畫，當然，行程的一切都是兔費的。也沒人奢望她會付錢。

你臨行前，又去拜了拜洋平，終於，在羽山正人的懷中放聲哭泣，現在，懂得了一些洋平當時的心情，也就更悲傷。

你率地做了這些，才明白在本並非全是不好的記憶，愛她的雙親和朋友都在這裡呢，而且輕狂恣意的青年華她也過得很啊。

你惟一的歉疚，就是那個只有兩面之緣的男子，他最後的消息是在獄中自殺了。總覺得，這才是他死亡的方式，但或許當初真有那麼一絲可能，他能找到新的依託活下來。煉雪還是這麼想，但羽山正人聽了只是沉默地搖頭。

你紐約煉雪母女一直住的是那種很普通的獨立住宅，兩人都是很少落窩的人。煉雪的工作程一向被安排得很滿，北北也總有不同的探險。住所，實在無法成為她們關注的焦點。

你“究竟哪問是你們的臥室/幾乎每間房都有一張寬大的，羽山正人很疑惑。

你“哪間都是啊。”異口同聲的答案，而且都是一臉的理所當然。

你愛睡哪間便睡哪間，髒了不必急著清掃，還有很引矣備房呢。

你立即明白兩母女的心思，羽山正人繼續提問:“廚房呢？”你“咦？”兩母女皆是一副“那是什麼東東”的表情。

你“媽咪說，女子遠扈廚，中國古代就有明訓的。”北北在沙發上一蹦一跳地答。煉雪笑眯眯地開始往羽山正人身上蹭。

你微紅著臉，又不敢去制止，因為這個女人是“你說不，我偏要，只要我”型的。

“你們買的不是商品房嗎，格局是固定的吧，怎麼會沒有廚房？”你清清嗓子，努力忽視女兒一張看好戲的笑臉，羽山正人堅持這個比較安全的話題，儘管身體已慢慢著火。

“我就只要臥室。浴室和衛生間，先代室內設計師，裝修好了才住進來的。”不願意再將時間費在這種平常小事上，煉雪很自動地提供了答案。呵呵，現在要騰出時間來做更有意義的事情啦。

“煉，如果我說想換一個比較正常的房子住你會不會介意？”他實在無法適應這種每問房都像是在搞鋪大展銷的居住環境。

你“不會呀！”漫不經心地答，住哪，怎麼住，是怎樣也無所謂啦，倒是這個男人習慣了正兒八經的生活，真的會適應不了。

你最重要的是，先和她親熱啦！

你“爹地媽咪，可不可以先讓我發表一下意見。”北北馬上抗議。

你“怎樣？”煉雪危險地眯起眼。事情已經圓滿結束，還要搞什麼曲啊。

你聰明地向父親投以哀求眼神“爹地，不行啦。這裡留有我美麗的初戀回憶呢。”你“嗤！”不客氣地潑女兒冷水，煉雪對破壞其好事的女兒毫不留情“東南西北到處走，每一個地方就和不同的人私定終生的人有什麼美麗的初戀。”濫情女一個，都是小狐的反面教育作用。

你“媽咪，天生麗質難自棄，我就是這麼受歡嘛。而且我每次都是真心真意地付出哦。”北北努力挽回正義。

你“好啦，這樣吧，我們先租個地方住，等這房子裝修好了，再回來，行吧？”羽山正人努力在僻裡啪啦的火花中尋求和平。

“沒問題，那我們上樓吧。”你喜見此事迅速了結，再也顧不及再扳回一局，煉雪急急拖羽山正人上樓去也。

你“哇，爹地你好天才哦。”你面對滿滿一桌香味俱全的飯菜，北北極力讚歎。煉雪一邊和女兒搶菜一邊猛點頭。

“你們喜歡就好，”將最後一盤菜放上桌，羽山正人欣地笑。

你找到新住處暫先住下後，他就很自覺地進廚房準備喂咆她們，煉雪的“洗碗機事件”令他印象深刻。

“咦，你怎麼不吃？”搶菜空隙，煉雪抬頭間他:“我不餓，而且我吃素，待會再另做，”你“你什麼時候開始吃素啦。”驚訝地忘記夾菜。煉雪瞪大了眼。

你覺得與己無關的北北乘機開始大掃蕩。

你“有些年了。”羽山正人平淡地笑。

你“難怪你這麼瘦，抱起來這麼冰。不準啦，不吃對身體不好呢。”乾脆放下碗筷，坐到他腿上，和他面對面認真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