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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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還沒想清楚實際上她仍舊緊緊拽著他的頭髮,使他的嘴不離開她。她的心像奔騰的野馬,血在血管中狂野地奔。她要他,一種強烈的慾望噬了她。

他一邊詛咒著,一邊艱難地挪開嘴。被慾火燒得糊糊的萊娜想個清楚“怎麼了?”

“該死的鑰匙。”他知道要是打不開門,進不了屋,他也許就在廳裡要了她也不錯。

“怎麼了?”她又問了一句,然後用雙手緊壓雙頰,極力想恢復理智。

“等等,在這兒…”

“好了。”他打開鎖並用身子拱開門,轉身進去一腳把門踢上,又迫不及待地把嘴壓在她的嘴上。

“不,等等。”

“以後再說。”他退了頂多有一英寸,燃燒著的藍眼睛像要把她融化。

“現在,我們把這事結束。”

“不,我們…”她不過氣來,很快又失去了理智,她有生以來第一次沒有理智行事。看上去似乎是她自己不顧一切地要放縱自己。

“以後再說。”她上氣不接下氣地說,把他的嘴重新拽回她的嘴邊。

他雙手抱住她,背靠著門站著,用一雙又寬又厚的藝術家的大手‮摩撫‬著她優美苗條的身體。隨後他拽掉她的套頭衫,開始親吻她。

他的動作快速而且貪婪,好像生怕她會突然消逝或離去。他喜歡她身上的一切…曲線優美的肩膀、細長勻稱的身段、充滿彈脯。她的皮膚如緞子般光滑,漸漸變得滾燙。

他緊緊地抱著她,使她的雙腳離開地面。

萊娜興奮地叫了一聲,也用四肢緊緊地纏繞著丹·坎貝爾,‮腿雙‬不由自主地纏住了他的。慾望像拳頭一樣敲擊著她,把她推人一個燥熱不安的狹窄世界,在這個世界上只有一個要求。

“馬上,馬上。”這句簡單明瞭的話像在她的喉嚨裡點燃了一把火。她的手指劇烈地抖動著拉開他的襯衣,她不顧一切地用牙齒咬住他的脖子。

隨後他們倒在了地板上,扭動著脫去衣服,氣互相尋求著對方。渾身溼,帶著慾望的汗水。

他突然把她扭動了一下,變了個位置,使他們臉對臉,地對著。他的藍眼睛直勾勾地盯著她的臉“馬上,馬上。”他佔據了她,她包圍了他。時間停止了,運動停止了,只有覺存在。陽光從窗戶傾瀉進來,寬寬的光帶裡飛舞著塵埃。他的心緊貼著她,兩顆心用同一個節奏跳動。她希望就這樣一動不動地呆下去,在這個危險而美妙的邊緣上一直呆下去。

然而,她的身體卻不滿足於此。

她沉浸在新鮮、愉悅的裡。他屈身吻著她,使她發出陣陣呻;當他吻她的脯時,她顫慄了。

她好像和他一同騎在一匹野馬上,任它奔騰跳躍,她只到歡欣,到愉快。

他心花怒放。兩隻手在她的背後上下移動。他到內心像爆炸了一顆氫彈,發了更多的慾念。她的每一聲呻和每一次沉重的呼都會令他渾身產生一陣新的顫慄。她的指甲嵌入了他的背部。他無論如何也不能阻止自己不和她一起從那個理智邊緣摔落下去。

他可能睡了有一個星期,這個念頭溜進他的腦子裡。此時他正平躺著,枕在她身上。他閉上眼睛,全身放鬆,一隻手慢慢地撫過她的頭髮。

誰會想到在這個冷血的德雷克身體裡竟然蘊藏著如此巨大的熱情?值得欣的是,是他開啟了這扇心靈之門,將它釋放出來。

她被嚇壞了,或者說是她就想要這樣。她赤著躺在地板上,衣服被扔得到處都是。她只不過是和一個她還不敢肯定她是否喜歡的男人有過一次不可思議的沒頭沒腦的行為。

她承認,沒有頭腦這個詞用來形容剛才的事是十分準確的。他無論什麼時候碰她,她的頭腦都會失去理智。她一輩子也不會那樣不理智地行事,去撕一個男人的衣服,用指甲摳,用牙咬他。

到像在夢裡。

她對自己說,這不過是一種正常的生理反應。她一直閉著眼睛,渾身發熱,卻努力想要恢復理智自圓其說。她想,也許是因為她獨身的時間太久了,她的身體背叛她的理智。她畢竟是個有血有的人,食、也。

而剛才的這件事不過是出於本能,完完全全的本能。現在到了該恢復理智的時候了。她清了清嗓子坐了起來。

“好了。”這是她那暈乎乎的頭腦能想起來的最適合的一句話了。她摸索著找外衣,哦,上帝,她的罩哪兒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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