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5章想到可能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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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恆清看看刀奪烽,只見他在天開語說過那番話後,神態竟越發地顯得恭敬而謙卑,似乎對天開語極為忌憚一樣,不對兩人的關係愈惑了。天開語側身從旁邊的“血痕冰晶果”盤中拈起一枚晶瑩剔透的果子放進嘴裡,隨手揮了揮,道:“刀將軍去忙自己的吧,還有人在等你去招呼呢。不用在這裡陪我的。”月恆清的心裡又是重重一跳!這天開語的話說得也未免太過自我了一些,竟不說是“陪我們”而說“陪我”!這足以證明,在他的身上,肯定隱藏著一個極大的隱秘!而不是像他上次說的那樣簡單,是個什麼區區的醫者。

“開語…”望著刀奪烽的背影離去,月恆清輕輕叫了一聲,卻又停了下來,似乎在斟酌該說什麼。過了片刻,她終於繼續開口了:“你真的…呃,像刀將軍說的那樣嗎?”天開語聳了聳肩,不以為然地道:“怎麼,這很重要嗎?其實也沒有什麼的,只不過是我救了離字悽大老的命,所以大老就以月亮城的全部來回報我…哦,其實我並不在乎這些東西的。只不過擁有這一切後,在月亮城行事的確方便了許多。”月恆清不由得倒了一口冷氣!這個天開語果真有一套!看來他自稱“醫者”並未說謊。只是他這個“醫者”也未免能耐太大了點,甚至大到能夠獲得整個月亮城的地步!

不過雖然得到天開語這樣的回答,內心也著實震驚不已,月恆清仍未能完全相信他所說的話。

但在眼前刀奪烽格外特別的表現下,即便天開語所說非是全部屬實,其分量也足夠她說出自己在月亮城的有關事情了。

“既然這樣,那麼開語…哦不,應該稱您‘天先生’…能否幫助恆清打通一些關節呢?”月恆清花容綻笑的略微向天開語傾斜嬌軀,試探著說出自己的要求。天開語心中立時輕嘆一聲。

這月恆清畢竟身份不同,稍微一有機會,便暴出了生意人的本。這點與雅兒、雪兒等諸女實在有著很大的區別。

“當然可以,不過我也有兩個前提:一個是不能損害到月亮城的利益。二是與相同的競爭對手處在同一起點上公平競爭。”天開語淡淡地回應道。

對於談生意,恐怕這個世界上沒有任何一個人的驚訝比他這個跨世代的“另類”更加豐富了。月恆清登時一滯。

她萬萬沒想到天開語身為一介醫者,卻對利益上的事情也分辨的那麼清楚!而且僅僅簡單的兩點意見,便將她走快捷方式的意圖堵得沒有一絲通融的餘地!這實在是大大出乎她的意料。

“先生這麼說,分明就是不想幫恆清這個忙了,不是嗎?”月恆清不有些怨懟地衝口而說道。天開語淡淡一笑,擺擺手道:“恆清這麼快就生分了?你不用叫我先生的。”月恆清沒想到天開語一下便抓住了她話中的語病,登時臉兒一紅,低了頭不再做聲了。天開語輕輕拈起一棵“血痕冰晶果”放在眼前觀賞把玩著,說道:“幫忙是幫忙,作弊是作弊。

在任何一個遊戲中都存在幫忙和作弊兩種運作方式。只不過我的理解,恆清好象更加趨向於要我作弊吧!”不等月恆清辯解,他一擺手道:“其實從月亮城的角度來說,只要我介入,那麼即便我不想作弊,恐怕也是不可能的,你應該懂得我的意思。”看著月恆清張口結舌的樣子,天開語微笑著將手中的“血痕冰晶果”輕輕送入她的小嘴中,嘆息道:“我只是要你儘量不要做得太過分而已。”月恆清終於長長地舒了一口氣。…原來這個傢伙是嚇唬自己的呀!她終於明白了天開語的意思:不錯,如果天開語真的在月亮城有極大的權勢…

那種足以與衣將軍相抗衡的權勢的話,那麼任何事情本無需他親自出馬,只消對人說出“某某某我認識,希望你們幫忙辦理一下”之類的話,便一切皆可暢行無阻,她本不用擔心的啊!

這種人際間微妙的關係,即使是從舊元世紀延伸到新元世紀,人類社會都未曾有過絲毫的改變。

“那…恆清就謝謝你啦!”月恆清發自內心的謝道,的確,上回有一批單子直到現在還卡在月亮城的一個部門未批下來,有天開語這句話,這件事情便能成了。

“不用這麼客氣,剛才你不是已經謝過了嗎?”天開語促狹地相月恆清眨眨眼,低聲調笑道。

“哦開語你…”月恆清登時俏臉暈紅一片,美眸也變得水汪汪的充滿了風情,直看得天開語食指大動。

“他們又下去跳舞了,怎麼樣,願意賞光再來一曲嗎?”天開語從座位上站起身來,伸手相月恆清邀請道。

其實此時舞池裡的人並不多,已經休息過的賓客們雖早已陸續回來,但也僅有三、四對共舞而已,更多的人只是坐在周圍談話小吃。

不過既然天開語有請,月恆清自是不便推託,便欣然點頭應允,搭著他的臂膀走下舞池。

“我來自締造‘天工織物’的‘天工世家’,開語聽說過嗎?”緩換地走著舞步,月恆清輕柔地對天開語說道。

天開語一怔,點頭道:“當然,當然知道。”他的確知道這“天工織物”也知道“天工世家”因為這個“天工織物”乃是他那“金粉世家”的一個重要合作伙伴,是個壟斷了紡織業的超級財閥,與另一個實力相當的“羅衣風情”是冤家對頭。

不過對於“金粉世家”來說,只要獲益相當,倒也無所謂與誰合作,只是相對來說,同“天工織物”的合作比例要大得多…

也許是大家同在東熠大陸的緣故吧,溝通往來之間多少要方便一些。想不到這個月恆清這麼年輕,居然就已經是“天工世家”的家主,看起來她必有過人之處,自己在應對之間倒是要打起幾分神了…

“我來月亮城,就是要在這裡建立一箇中心,只可惜申請的規模太大,受到了限制…”月恆清主動貼近天開語,將酥壓在天開語的膛上,聲音愈發地低小,顯然是不想讓更多的人聽見。

“哦?”天開語不解的問道:“難道你們沒有在月亮城設點嗎?”

“有,當然有!只不過我們剛開始在這裡設置機構的時候,沒有想到月亮城的業務吐量有如此之大,所以機構僅設置得與別處相當…現在看來,這實在是一個重大的失誤,所以我們才會不遺餘力的想在這裡擴大規模…

不過太難了,有另一家已經提前介入了,並且以豐厚的利益得到了月亮城高層的支持,獲得了壟斷市場的特許證明。這樣一來,任何人想在進來,抑或是擴大規模,都首先得問問那特許證明中的條款是否許可。”停了一下,月恆清苦笑了笑,垂頭道:“我們顯然是不符合條款的,所以事情到現在都沒有辦下來。”天開語點點頭表示明白,的確,對於一個財閥來說,如果能夠預知某處市場的發展,而且想在未來競爭中獲得巨大的利益的話,其最簡單而有效的方法,便是與當地的軍政部門協議,雙方約定在一個固定的時間裡,保證給予當地穩定的上升比例的豐厚利益的前提下,簽定“市場專賣”特許證明,從而一法律的方式制約其他的競爭者介入。

天開語忽然靈機一動,想到一個可能,便問月恆清道:“是否這就是你能夠擔任‘天工世家’家主的原因之一呢?”月恆清嬌軀一震,顯然因天開語這冷不防的猜測吃了一驚,她遽然抬起美麗的大眼睛,驚訝地輕叫道:“呀!你怎麼回知道的?”天開語一笑,摟著他的肢轉了一個花步,得意道:“那很好猜啊。

以你的年齡,能夠擔任當起家主的重任,顯然沒有一定的實力是做不到的…如果我所料不錯的話,是否‘天工織物’的運作產生了失誤?”天開語沒有加重語氣,是因為他知道無須言明,對方實際已經明白自己已經知道“天工織物”不僅僅是產生失誤這麼簡單。

而應該是出現了重大的問題這個事實。從月恆清此次見面時的神情甚至可以推斷出“天工織物”的這個問題可能已經影響到財閥的生死存亡!而月恆清此次到月亮城來,實在是有孤注一擲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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