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7章只剛才那驚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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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見那高翹的峰頂上兩抹嫣紅的暈環已然微微鼓起,而那絳豔的果實更是緊揪揪地高高豎起,昂然!

火舞妙哪還不知這人的意思,早已經俏臉噴火、媚眼波、嬌吁吁了!

“你…你怎麼還這樣看人家…再這樣下去,人家可就…可就不理你了!”她終於忍不住暱聲顫道。天開語卻在這一觸即發的時刻,倏地坐離了開來,並且迅速地一揚薄被,將火舞妙遮蓋了起來!火舞妙登時渾身一僵,整個人呆住了!

這…這傢伙怎麼…怎麼啦?正在她一時間轉不過彎來時,房門被叩響了。…原來如此!火舞妙這才明白過來是怎麼一回事…有人來了,所以天開語才趕緊退縮回去!

“嘻,沒膽鬼!”她登時一樂,嬌聲輕叫了聲,然後竟然一把抓住天開語的一隻大手,大大方方地放在自己尚在聳顫下住的酥上,用力了兩下,才放回原處。一面沖天開語曖昧地眨眨眼,一面叫道:“進來吧!”天開語惱怒地瞪她一眼,低聲道:“休要得意,這回不算,下次再見真章!”豈料火舞妙卻聳了聳肩,無所謂道:“是嗎?那得確定你在這裡能留多長時間再說這種狠話吧!”天開語登時啞住,呆了片刻,才頹然道:“那倒也是…”兩人這幾句話聲音都說得既低且快。

這時門被輕輕地推開,有人進來了。火舞妙立即向天開語丟個眼,縮回了薄被中,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進來的人正是“天火武院”院長申屠南寅和武督休·北林斯。

畢竟是一院之首,申層南寅的恢復情況在當天所有在場人中是最快最好的,僅僅一天功夫,他便沒事了。隨同來的武督休·北林斯僅次於他,兩天後也復原了。

“怎麼樣,妙娘覺如何了?”一進門在和天開語點頭招呼後,申屠南寅便急步上前,關切地詢問火舞妙的情況。

“是啊,真是不好意思,讓妙娘傷成這樣。”休·比林斯也歉聲說道。

“哦,舞妙已經沒事了,謝謝二位的關心…請坐吧!”火舞妙忙點頭致謝。

這時她目光一瞥,匆見到天開語促狹的目光在自己身上來回地掃視,怔了一下,便陡然明白了這傢伙的用意:怎麼現在不掀開被子出來了呢?

一時間俏臉一紅,趁申屠南寅和比林斯落座的空檔,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嘴無聲地迅速動了幾下…天開語看出,她說的是:現在你也看不到了!不啞然一笑,目光轉柔,道:“是啊,只可惜我們明天就要離開這裡了,否則真應該多來陪陪你…”火舞妙聽出他話中情意,芳心忽然湧起一股壓抑沈悶的覺,心中竟難過得想掉眼淚!她連忙將臉一側,避開申屠南寅和此林斯的視線,使勁眨了兩下…這個動作卻避不過坐在邊的天開語,被他正看個一清二楚,心下登時也生出隱隱的傷“是啊,因為天先生他們要離開,所以今天晚上市裡的軍政首腦準備專門舉辦一個晚宴,以表達武督他們對大羅地特的支援和幫助。武督伯到時候來下及向妙娘辭行,就來這裡提前向妙娘辭行了。”申層南寅自是不明白剛才在這裡曾經發生過什麼事情,因此依然笑容可掬地對火舞妙說道。火舞妙轉過臉來,定定地看了天開語一眼,然後美眸中出一絲悵惘,輕聲道:“舞妙知道了…剛才先生已經說過就要離開…謝謝武督仍記著來看望舞妙…不過還請武督原諒,舞抄身體不便,就不起身回禮了。”休·比林斯忙欠了欠身子,客氣道:“哪裡,妙孃的確定比林斯所見過最優秀的女…也只有開語,否則我們學員裡沒有一個人是對手啊!”申屠南寅也慨道:“真是想不到,天先生修為竟然如此深!連我們妙娘已經達到十階軍武戰力的水準,也仍然不敵…不知先生師承何人何處?”見火舞妙注意的樣子,天開語笑了笑道:“我的武道心法與眾不同,是死裡逃生自悟的。”

“什麼?死裡逃生?自悟?”不但申屠南寅,便是休·此林靳也吃了一驚!

“這麼說,是沒有人教了?”火舞妙尤其震驚道。這也難怪,因為她是親身經歷過天開語那強大力量的人,如果說他的心法是自悟的話,那麼他的天分也未免太高了些…下,不是高一些,而本就是天才了!

“怎麼說呢?當然不能說完全沒有人教,我們的教官、督教組,都給過我很大的幫助…

只不過,一個人的武道心法,總要在一個極度的環境下,才會有破而後立的改變。”天開語邊說邊頭疼。

因為他的心法的確是沒有人教過…本就沒有人知道這種心法嘛!可是若是不找兩個導師,恐怕眼前這關就不太好說得過去。因此他便含糊地隨口說了一句。

“哦,原來是這樣。”申屠南寅和休·比林斯輕舒了口氣…這樣的解釋才合理嘛,不過火舞妙的眼中卻仍是一副懷疑至深的神情。因為以她所瞭解到的…不,應該說以她師尊所瞭解到的,在新元歷史上本就沒有天開語這種怪異的武道心法!

天開語看出火舞妙的懷疑,知道她不會相信自己的解釋,便以進為退道:“對了,妙娘其實也很高明啊?能不能說出你的來歷呢?”火舞妙頓時驚慌起來,連連向天開語使眼,一面支支吾吾道:“哦…我的?沒…也沒什麼,不過是跟大家一起學的…啊,跟你一樣,我的天分也很高的哦,也是…自悟的吧!”天開語見她遮遮掩掩的,心中先是不解,略一思索,便明白了…這個火舞妙娘,分明是不想讓別人知道自己的來歷呢!當下臉上出淺淺的壞笑,一副把柄在手的樣於,做作道:“哦?是嗎?下會是騙人的吧!”就在火舞妙急得眼光連哀求之時,申屠南寅卻在天開語身後點頭道:“不錯,妙孃的天分之高,的確在我們‘天火武院’不作第二人想。同樣是修習,可是她卻能夠在短時問內脫穎而出,成為我們武院乃至整個大羅地特目前最高階的武者。

不過跟天先生相比終歸還是差了一線。呵呵,先生畢竟是要參加‘震旦之約’的天才,不是我們這種小地方的人才可以比擬的啊!”天開語淡淡一笑,不以為然道:“是嗎?只可惜參加‘震旦之約’有年齡的限制,否則妙娘說不定可以有問鼎三元的機會呢!”他這話說得大有深意,矛頭直指心中發虛的火舞妙,得她差點就要起身求他了…

只可惜非但這個可能不存在,就連沖天開語使眼,也要小心隱蔽,以防申屠南寅和休·比林斯察覺,這時休·比林斯站起來道:“不錯,妙孃的確修為深湛,比林斯也深為佩服…

對了,妙娘還要休息,我們就不打擾了…院長,開語,我看我們就此告別,再到別處看看吧!”申屠南寅忙點頭說好。天開語心道還未問出火舞妙的“梵天極火”是怎麼回事,怎可輕易離開,因此猶豫了一下,對申屠南寅和休·比林斯道:“對不起,我有一件武學上的事情想問一下妙娘,所以…”申屠南寅立刻明白過來,笑道:“那沒什麼,我們在門口等你,你問吧!”休·此林斯也道:“開語要快一點,時間不早了,我們在看完別的學員還要參加晚上的宴會。”天開語忙點頭答應,二人這才走出門去,將門輕輕帶上了。見門關上,天開語立刻撲到火舞妙身上,而火舞妙也似有默契一般,一把伸出一雙藕臂,緊緊地摟住了他的脖頸,難過道:“先生…先生真的要走嗎?”天開語輕嘆道:“當然,不過你還有其他的男人,總不會寂寞的…”火舞妙有些哽咽道:“可是,先生是那麼不一樣…”天開語苦笑道:“你總不能把我也收進皇宮吧?我可是有很多愛的。”火舞妙狠狠地盯了他一眼,道:“就知道你不是什麼好人!”停一下,恢復了傷,道:“先生有沒有喜歡過人家呢?”天開語點點頭,道:“當然,你這樣的尤物,如果有男人不喜歡,那一定是不正常的了。”火舞妙匆一把抓起他的手,放在自己飽滿的酥上,道:“喜歡就趕緊撫摸,等離開這兒,就很難再見到它們了。”天開語溫柔地了一把,出手來,道:“不用這麼多,只剛才那驚豔的一下,就足夠天開語永遠記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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