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如何既然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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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開語見總算淡化了剛才的氣氛,心中暗鬆一口氣,又道:“我其實也是偶然之間才想明白‘熾’繫心法的,不過還不一定完全對,因此,剛才我也差一點出現危險,”見三人面上出不信的表情,忙向身後的亓官招手,示意他近前。

亓官忙順從地跑過來,聽天開語把話重複一遍後,神複雜地肯定了他的說法。饒是如此,火以同和葉琅仍是將信將疑的。卻又聽天開語道:“所以說我要謝謝亓官兄了…”火、葉二人同時現出“這又是什麼意思”的表情。

“幸好在那個反噬的關頭他沒有再上前攻擊我,否則恐怕以我當時的狀態的話,說不定這一下就會要了我的命哩!”火、葉二人恍然大悟,表示理解了他的意思。

同時二人似如釋重負般地輕鬆下來,心中皆想,原來他畢竟也是個普通人,並不是什麼刀槍不入的怪物…天開語看著二人的表情,似是知道他們心裡所想,卻也不說破,只微微一笑道:“好了,我只是和葉教官來看看火教官的超訓情況,想不到竟然大開眼界,見到了亓官兄超絕的實力。相信‘東傲’之行亓官兄定會為我們‘平虜’大掙臉面的!”亓官是最有體會的人,心中知道自己絕非天開語所說的有什麼“超絕的實力”因此慚愧地推阻道:“哪裡哪裡。

其實我哪裡能及得上天兄的…”話未講完,就被天開語打斷道:“不用多說啦,你我心中都很清楚就行啦!”亓官一怔,隨即明白天開語對他進行維護推許的用意。當下動不已,忙垂下頭,不讓其他人看出自己的情緒。

其實天開語這樣推許亓官,一多半也是為了雲希瑤。他希望這個善良的美麗的女孩子能夠在亓官那裡尋找到她的終生幸福。因此便儘量將她的男人的基礎打得更堅實一些,好為今後的生活開創一個好的開端。

火以同顯然是臉面大有光彩,忍不住得意道:“是啊,如果不是開語這個奇才的話,亓官一定是‘平虜’近年來都少有出現的人才呢!說不定此次‘震旦之約’會榜上有名哩!”這點天開語倒是頗為贊同。

因為照這樣情況下去,如不出意外的話,亓官的實力確實是值得一觀的。當下聽了也是連連點頭。葉琅卻不這麼看,因為從剛才天開語和亓官的對較來看,顯然亓官同天開語差得不是一點兩點那麼多,天開語的實力對他來說仍是深不可測。

如果其他的地方也出現類似天開語這樣的人才,那麼亓官實在是讓別人玩的資格都不夠的!葉琅這麼想的確沒有錯,但是他卻無論如何也想不到天開語的力量是怎麼來的,還以為別的地方也會出現他這樣的高手。

因此雖然心裡以火以同的話頗不以為然,但基於面子的原因,也不好說出自己的想法,以免讓人以為自己是出於妒嫉才這麼說。所以聽了火以同的話後,他只微微點頭,卻未表示附和之辭。

“我…”河橐忽然囁嚅著嘴進來。見天開語他們一齊望向自大,一霎時間“刷”地臉漲得通紅,頭也低了下來,更加拘謹了。

天開語看著這個個頭中等、面白秀氣的學員,不由心中生出喜愛之情。當下他溫和地對他道:“怎麼?你有什麼問題麼?”河橐見他心中的偶像竟然主動問自己,更是顯得動,一時間竟口吃了起來:“我…我…”火以同不由皺起了眉頭。這個河橐雖同屬“熾”系,卻並非是他“火”組的學員,只是因為他在晉測大會中獲得了較好的名次才讓他跟隨自己參加“熾”系武學超訓的。

“河橐,你還有什麼問題?有問題就說出來嘛,不要吐吐的!”火以同不悅地瞪著河橐道。河橐被他這一瞪,嚇得到嘴邊的話又縮了回去。

天開語見他如此,心中不忍,卻又不好當著教官的面說什麼。見河橐好象有話想對自己說言又止的樣子,更是憐憫不已。

“也許你有問題解決不了,不過相信火教官會幫你的。你看,亓官在火教官的教導下進步多快?”天開語只能好言撫河橐。卻見他明顯的神一黯,眼中出委屈怨懟的神情。天開語看在眼裡,心中惻隱,卻實在不好再說什麼。因為他現在好不容易維持住和“平虜”教官的關係,絕不能夠再因此面破壞這種剛剛建立起來的心態的平衡。

因為他還有雅兒、素囡和小魄兒…“呀!想不到時間過得這麼快!我們錯過了吃飯的時間了!”葉琅忽然驚叫一聲。

“不要緊的,基地送來的飯應該還留著的,我們出去就餐吧!”火以同現在心情大佳,忙接口說道,一邊向亓官滿意地點點頭,亓官對這位導師也的確是發自內心的尊敬,見他如此高興,自是也十分的開心。當下幾個人便在火以同的帶領下到“熾”系武學超訓室前廳去用餐。

天開語有意落在後面,與河橐並行。趁眾人不在意,急使眼給他。河橐接到他使的眼,不由神一振,眼睛立刻亮了起來。

“你最近好象進步也很快呀!是不是火教官教的你呀?”天開語向他努努嘴,示意他趕緊說。河橐總算還算機靈,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忙會意地大聲道:“是啊!

想不到火教官的訓練方法真的很獨到呢!我自己也覺體內的真元確實是增長了不少哩!”火以同在前面聽到,先是一愣,隨即高興地呵呵笑了起來,想不到這個看起來不起眼的河橐居然也知道自己的訓練方法高明。

當下對他的印象大為改觀:“哪裡呀,還是河橐自己苦練的成果嘛!而且你的指導教官客教官也很厲害的嘛!”天開語知道他口中所說的客教官就是“熾”系另一組的教官客綺煙,她雖是個女子,在修為上不如火以同那般達到高級教官的水準,卻於“熾”系武學心法另有自己一番獨特的見解。

天開語繼續連連向河橐使眼。令他歡喜的是,這個面貌清秀的男孩子居然看得懂自己的意思,只聽他忙乖巧地道:“哪裡呀,是火教官教的好河橐才有提高的!”火以同聽了喜不自勝,竟呵呵直樂,一副恍不知身在何處的模樣。

“對了,天…兄,我那天晚上也去聽的…”河橐本想稱呼天開語作“天之拇指”的,因為私下裡他們這些崇拜者已經習慣這麼叫這個名字了,只是忽然想起在這是隻有一個“拇指”學員亓官,自己若這麼稱呼天開語的話,必然招致他和火以同的嫉恨,因此話到了嘴邊忙又改了稱呼。天開語一聽便明白這小子要傳達的是什麼信息。他分明是提醒自己,那天他和“波切旬月”組成員在大石臺上圍坐論武的時候有許多學員圍觀參與,河橐也是其中的一員。

當下他微笑點點頭,略略用力在下面捏了下河橐的手,示意他到此為止,自己已經知道他想幹什麼了。

河橐立即停了口,不再多說一句話。他知道,自己曲折婉轉地懇求天開語對他進行象大石臺之夜那樣的指點,天開語已經知道,並且答應了他的請示。心中暗喜之下,不再多言,正好眾人已經到了前廳,便端起自己的那份飯菜,不聲不響地找了個偏一點的位置坐下悶頭吃了起來。

“來來來,快請坐,開語,葉兄,坐坐坐!”火以同熱情地招呼天開語和葉琅坐下。

“呵!想不到來你堂堂火教官這裡只是吃一頓份飯啊?”葉琅坐下後看眼前桌上的飯菜半開玩笑半認真地揶揄火以同道。火以同登時面子上掛不住了:“這…這…”天開語忙打圓場道:“火教官不要介意,這樣很好的了,是我們錯過了吃飯的時間,幸好就餐部記得我們還沒吃送來了,否則說不定都要餓肚子哩!”葉琅聽了天開語之言不由暗道慚愧,想不到天開語居然比自己還有修養,當下也忙堆笑臉道:“對對對,我只是說說而已,火兄千萬不要介意的…”火以同這才好過一些,不過畢竟是老於世故,立即主動相邀道:“今天二位就將就一下吧,等這次超訓結束後,我再單獨款待二位,如何?”既然如此,葉琅和天開語當然無話可說,也忙不迭地應承了他。天開語只覺得這頓飯真正是食而不知其味…***“葉教官,你負責的兩名學員一定也很厲害吧!”天開語和葉琅二人閒散地行走在過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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