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倖存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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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並不知道到底是誰開槍,我只知道我看見那個女人倒下去的那一刻,就直接拉起了嚴參謀,拔腿就跑,我的那一聲大喊讓周圍的所有人從剛剛的驚變之中回過神,紛紛爬出了戰壕,按照我們預定的計劃,開始狂奔。
我拉著嚴參謀,本不敢回頭看那個女人到底死了沒有,我只知道,我們現在如果不離開那裡,如果那個女人沒死,死的只會是我們,這個女人不是我們可以對付的對手,絕對不是。
眾人全部跟在吳強和蔣少卿的身後,向前猛衝,我們只是認定了原先計劃行動的那個方向,而本不去在意周圍到底還有沒其他的敵人。
夜晚的大興安嶺之中,似乎只能聽見我們雙腳不停踩踏在雪地上的腳步聲,和眾人的息聲,我一直死死拉著嚴參謀,生怕他被我們落在後面。
不知道到底跑了多久,我只覺我拉著的嚴參謀撲通一聲跌倒在地,直到這時我們所有人才停下了腳步,大口的
著
氣。
我回身走到了嚴參謀的身旁,扶起了嚴參謀這才發現他脖子上的傷口相當嚴重,大量的鮮血從他的頸部了出來,已經染紅了他上衣的一部分,而嚴參謀也整個人趴在了地面,使勁的
著氣。
嚴參謀,你撐住了!醫務兵!我趕緊用手幫嚴參謀捂住了傷口,回頭大聲的呼叫著醫務兵,一名士兵三步並作兩步跑到了我的身邊,我馬上讓開了身體。
那名醫務兵麻利的把嚴參謀平放在地面,迅速的解開了他的衣領,然後拿出了藥包和急救用品,開始對嚴參謀進行著急救。
情況怎麼樣?吳強和蔣少卿這時也走了過來,看著正在急救的嚴參謀詢問著我,我搖搖頭,抬起了剛剛幫著他捂住傷口的雙手。
剛剛那一會的功夫,我的雙手上已經沾滿了血,很明顯,而我回頭向回望去的時候,只見雪地上一路都有著點點血跡,明顯是嚴參謀身上的傷口中
出的,他一直沒有吭聲,一直堅持到這裡才倒下,就是為了不讓我們分心照顧他。
吳強嘆著氣蹲到了那名醫務兵的身邊,低聲的詢問了幾句,那名醫務兵搖著頭,在吳強耳邊說了幾句,吳強站了起來,臉有些無奈。
怎麼說?我趕緊詢問著吳強,我想知道嚴參謀的傷到底還有沒有的救。
失血太多,脖子上的傷口因為剛剛劇烈的運動大範圍的撕裂,只能盡人事,要看他自己了。吳強搖著頭,告知了我和蔣少卿。
我黯然的看著整躺在地上接受治療的嚴參謀,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麼,他的妹妹就是在我的眼前受傷後被那些外星人抓走,我難道又一次要看見他也在我的面前失去命?
這時我的腦中又回想起以前死去的那些戰友,那一個個悉的面孔輪番的浮現在我的眼前,我握緊了拳頭,向著那名醫務兵發問。
他還能堅持多久?有沒有機會活下去?
首長,現在最大的問題是失血過多,如果有人能給他輸血,還能堅持一段時間,但是肯定要送回去動手術,我現在只能暫時給他止血而已。那名醫務兵一邊回答著我,一邊拿出了血漿給嚴參謀使用。
他是什麼血型?作為我們每個軍人上戰場之後自己的血型都會刻錄在身份銘牌上,這也是為了很好的得到救護。
ab型的血!醫務兵的雙手不停的在給嚴參謀進行著傷口的處理,至少現在我們已經看到他的情況已經比起剛才來好了很多,呼
也終於平穩了下來。
誰是ab型血!我立馬開始詢問所有人,現在這種情況只能由我們這些人有合適血型的輪
輸血給他,讓他堅持一段時間,直到我們想到辦法送他回到後方。
在我的詢問之下,馬上就有幾名戰士和軍官一起站了出來,那名醫務兵衝著我點點頭,他已經知道該怎麼做,而我也可以暫時放心,至少嚴參謀暫時的還沒有生命。
不過,我擔心的看向我們跑來的方向,那個女人真的就被那一槍殺了麼?明顯不可能,如果真的這麼容易就殺掉她,那麼她也不會有著殺戮公主這個兇殘的外號,也不會在她的手下從來沒有逃出任何一個活口。
你們不應該就此停下來,應該繼續跑!正當我在思考到底怎麼辦的時候,一個聲音從不遠處想起。
我們所有人立即舉起了手中的武器對準了聲音發出的方向,蔣少卿更是直接衝著那個方向大喊:誰在那裡?出來!
蔣少卿喊完之後,隨著我們的目光,在不遠處的一棵大樹的後方,一名身穿著傘兵軍裝的戰士走了出來,在他的手中拿著一把狙擊槍,而他的臉上基本已經被彩掩飾住,看不太出來。
你是誰?我抬手阻止了大家開槍,從看見他手中的狙擊槍我大概就已經猜到,前面幫助我們的應該就是這人了。
xx傘兵師的,我叫葛強。那名傘兵說出了自己的番號和姓名。
不過我和蔣少卿還有吳強以及一些軍官的臉上卻出了尷尬的神情,因為他所在的傘兵師正是被上面當做炮灰的批送進戰場的部隊,並且這群祖國的英勇戰士們在我們開會的時候就已經被確認全滅了。
你們不需要這種神情,我們傘兵就是炮灰部隊,我們早就有了這種覺悟!葛強顯然注意到了我們臉上的不自然表情。
我走了過去,站在他的面前,猛地抬起了右手,敬了一個軍禮,抱歉,真的很抱歉,然後,謝謝,謝謝你剛剛救了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