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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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怡,停下來!”他追上她,用力將她轉過身。

“你放手,我終於看清你了,一個道貌岸然的偽君子!”心怡一邊用力扯著他的手,一邊叫囂著。

她不想再看見他,永遠永遠都不想。

“你說什麼?你怎能話聽一半就斷定我的罪。”他猛一放手,使得她踉蹌後退數步,如驚弓之鳥般地貼站在牆前。

霍子樵瞅著她,當他看見她那張含怒帶怨的眼神時心中有多著急、多害怕,他急著解釋,又害怕她不相信,誰知她居然不顧一切的跑了!

就算要試煉他的心,也不要用這種會致命的招數。

“一半就夠多、夠傷人、夠刺了,你以為我還能承受多少?難道你還要我親耳聽聞,你說愛我只是謊言、幌子,其實真正的目的是要將那份我父親留下的研究報告到手!”霍子樵緊握著雙拳,臉陰沉,他已經被她的話刺得千瘡百孔,幾乎體無完膚。

懊死的!她居然把他看成是一個下三濫的混帳男人!

“難道我在你心裡就只是這樣?”他像被緊緊地勒住而無法息,只剩滿心的苦澀。

霍子樵的目光像是挾帶著萬炬火焰般視著她,但為賭一口氣,心怡仍負氣道:“從一開始你就騙我,你還要我把你想得多清高?”她邊說邊後退,此時的他好似要了她一般!

這算什麼?背叛他們倆情的是他,傷她的心是他,他憑什麼這樣來嚇她?

“所以你就把我想像成和冷誓桀一樣的冷酷?”他怎能被扣上這個莫須有的罪名。

在霍子樵的咄咄問下,心怡的淚水不爭氣地滑落臉龐,她咬牙說:“你何止和他一樣冷酷,還要加上專橫跋扈,為了私利不惜出賣情,和他人狼狽為,說穿了你只是個人面獸心的賊!”

“我是賊?”霍子樵的口氣滿是失望。

他所有的解釋全沒了,存在他腦中的只剩下她對他低劣的評價。

淚水再度濛了心怡的視線,囤積在中所有的傷心與委屈這會兒全傾洩而出“你是個賊,偷我心的賊,現在又打算偷我僅剩的愛,你好殘忍!”

“不,我可以解釋…”他終於想起了追出來的目的。

“我不要聽!”心怡急忙捂住耳朵。這輩子她聽過太多欺騙,她不要聽也受不了了。

當初許雲風救她的原因是個謊言;拿她當女兒看待是個謊言;鄒鳴的和藹可親是個謊言;如今她真心相待的男人更是以謊言來搪她!

霍子樵默不作聲的瞅著她,她這種消極的反抗對他而言是殘忍的控訴,光是她那雙鄙視的眼神就足以教他嚐到千刀萬剮的痛苦。

罷了,他不想費時間在這種無聊的解釋上,許雲風和鄒鳴不知還會耍什麼詭計,他得回去想好對策以應付。

是非對錯終有解,相信時間定能證明一切。

“你信也好不信也罷,總之跟我回去。”他往前跨出一步,但她見狀馬上後退。

“我死也不會跟你回去。”她剽悍地說。

“我如果用強的,你本反抗不了。你是自己走,還是讓我扛回去,自己決定。”他雙手環,目光狠狠地盯住她的臉,真想吻去她臉上的那股倨傲!

心怡冷笑道:“我若不是‘身價不凡’,你會如此看重我,急著要我回去嗎?”霍子樵聞言,驀然又沉下一張臉“我知道你能言善道,若你再口不擇言,小心我‘咬碎’你這張嘴!”懊死的女人,她是故意想刺傷他嗎?如果傷了他能取得她的信任還好,偏偏她還是如此冥頑不靈,不知道他的擔心!

“怎麼?軟的不行,你想來硬的?”她瞥了四周一眼,企圖找機會溜走,卻不小心絆了一跤,一個重心不穩跌進他懷裡,被他摟住。

“放開我!”

“我再問你一次,跟不跟我回去?”霍子樵放柔了聲調,猶似催眠的樂音般。

心怡看進他深邃的眼底,差點失了心智,隨即她搖搖頭馬上掙開“不,我不回去,我不願再被你們利用,待沒了利用價值時,再被一腳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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