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卷第185章翁婿同交桃花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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捉賊拿髒,捉姦在。敲門聲使劉燕妮慌了神,她頓時手足不錯,一下子就撲到黃江河的懷裡,臉
慘白,嘴角不停地
動。黃江河摟緊劉燕妮,神情自若地說:“寶貝,別怕,有我在定能逢凶化吉。你按我說的去做,無論是誰在敲門,都保你萬無一失。”劉燕妮愕然,以為他在吹牛。黃江河低聲對劉燕妮如此這般地
代一番。劉燕妮顫抖著身體問黃江河說:“這能行嗎?”黃江河用力地點點頭。
無論黃江河是否在吹牛,有一點到可以確定,他不愧是市委書記,遇到棘手之事不失大將風度。
劉燕妮光著身子迅速地出了浴室,對著門故意大聲地喊叫道:“請問哪位,有何貴幹?”對方沒有答話,又傳來幾下敲門聲。劉燕妮嘟囔道:“洗個澡還有人打擾,什麼破酒店。”然後抬高聲音說:“稍等一下,穿好衣服就來。”沒人答話,劉燕妮已經斷定,門外一定是張曼麗了。
劉燕妮迅速走到邊,把黃江河的衣服
作一團藏到牆角,又把他的鞋子放在枕頭底下,然後自己裹著浴巾就去開門。
門開了,站在門口的果然是張曼麗。
張曼麗黑著臉,一句話不說直往裡闖。由於體型高大,腳踩到地板上,發出“咚咚”聲響。劉燕妮故作震驚地問:“張主任怎麼了,發生了什麼事?”張曼麗來到邊,四下張望,沒有發現她要尋找的黃江河,就直視著劉燕妮的眼睛,**
地問:“老實告訴我,老黃是不是來過這裡?”劉燕妮真誠地回答說:“來過呀,我們才回來時他陪我一起開的房間。”張曼麗話鋒一轉,咄咄
人地問道:“你在三樓不是有房間嗎,為什麼又重新開一間?”劉燕妮坐在
沿上,故作輕鬆地地說:“你不知道,我一直有神經官能症,夜裡稍有聲音就難以入睡,下面車來車往的,總受到打擾,所以就…”劉燕妮的理由還強差人意,她心裡明白張曼麗此來的目的,索
打開窗戶說亮話,就反問張曼麗說:“你是不是懷疑我和黃書記一起在這裡呀,你可以找一下。反正你守在門口,房間就這麼大,樓層這麼高,他又不會飛。對了,就剩下衛生間了。”劉燕妮說著,大著膽子拉起張曼麗的手就往衛生間走來。到了門口,劉燕妮一腳就踢開了門。
衛生間亮堂堂的,浴池的水平靜如初。張曼麗往裡看了一眼,空空如也。她反而拉著劉燕妮的手,臉上堆滿了笑,連忙說:“你想到哪裡去了,我怎麼會來這裡找人呢,只是想問問你他到哪兒去了。這個老黃,神龍見首不見尾,神出鬼沒的。等他回來,看我怎麼收拾他。”說完就要走。劉燕妮送她到門外,調侃道:“你收拾他?依我看,你是在等他回來收拾你吧。”張曼麗撲哧一笑,說:“油嘴滑舌的。”劉燕妮返身回到房間把門反鎖,進到衛生間甩掉浴巾就撲在黃江河的懷裡。她渾身軟溜溜的,柔若無骨。
“媽呀,嚇死我了。你的膽子也太大了,簡直就是在萬丈深淵的上空走鋼絲,稍有不慎出蛛絲馬跡,我們都會墜入山崖,萬劫不復。如果她真的進來再向門後看看,或者看見了你的腳,可怎麼辦。”黃江河笑笑,說:“這才叫
膽包天。”說著抱起劉燕妮走到外邊,把她往
上一撂,又要壓上去。劉燕妮驚魂未定,想要躲開,黃江河開玩笑說:“剛才是在海洋裡,見不到我的真*夫,我讓你體驗一下陸地上山搖地動的
覺。”花落花開。在黃江河的百般挑逗之下,劉燕妮重燃**,梅開二度。
黃江河從從劉燕妮的房間出來後,乘坐電梯直接下到三樓。
他很鎮定,在門前理了理頭髮,調整好心態,然後吹著口哨開始敲門。黃姍開了門一看是爸爸,就扭頭向裡面喊道:“媽媽,爸爸回來了。”說完就出門到了自己的房間。
電視上,東北的笑星撇著娘娘腔正在煽情,一段葷段子說得有聲有。
張曼麗直盤腿坐在上,直笑得前仰後合。聽到高興之處,手舞足蹈,不亦樂乎,對於黃江河的進來似乎視而不見。黃江河剛剛乾了虧心事,難免心中有鬼,,坐到
邊就側著身子去摟張曼麗。張曼麗眼盯電視畫面,看也不看黃江河一眼,晃動著身子拒絕他的摟抱。黃江河自
無趣,就開始脫衣服準備睡覺。剛拉開被子,張曼麗就關了電視,把遙控器扔到椅子上,使著
子說:“到哪兒
去了,怎麼不帶個小姐回來?”黃江河故意逗她說:“在外邊幹完了事一提褲子多方便,何苦要帶回來,自討麻煩。我要是真的帶個人回來,你還不先吃了她再吃我。”張曼麗氣哼哼地說:“你隔三差五就往省城跑,誰知道都幹了些什麼見不得人的事。”黃江河坐起來,笑嘻嘻地說:“要幹那種事,我在北原市多方便,還有人專門給我買單,不用跑到省城了,你說是不是。”張曼麗沒好氣地說:“在你的老
據地只怕你不敢,只要一
頭,誰不認識你。”黃江河更放肆了,越說越離譜,就敞開口說:“我知道他們認識我,可我下面的東西除了你還真沒人認識。”張曼麗終於被逗樂了,戳著黃江河的頭說:“說話不講方式,也不顧及你市委書記的身份。”說著就脫光了衣服鑽進了被窩。黃江河這時才反應過來,心想不該和張曼麗打情罵俏,今天這個**極強的女人如果非要索取,自己就說不清楚了。剛想到這裡,張曼麗的就把手伸向了黃江河的。
壞了,果不其然,黃江河心想不好,但他必須應付。
他裝作熱情的樣子把張曼麗摟在懷裡,雙手在張曼麗的糙的身體上摸來摸去。可無論如何都提不起半點興趣。張曼麗的身體開始扭動,嘴裡也發出“吭哧吭哧”的聲響。黃江河抖擻
神,下面的才強打
神進入狀態。他撥開草地,在門前徘徊許久,才蔫不拉幾地進入。
張曼麗人雖糙,但
神頭卻極為旺盛,此時已經到了非要不可的地步。黃江河把渾身的
氣都儘量聚在下面,儘量地滿足身下不斷扭動的張曼麗。他沒有
覺,但他必須尋找
覺,否則,得不到滿足的張曼麗將會大發雷霆,把多餘的情
變成牢統統撒在他的身上。
勉勉強強的,黃江河終於完成了他的使命。他的彈藥庫早已被劉燕妮掏空了,拿不出更多的子彈上膛和發。黃江河翻身下來後,張曼麗意猶未盡地說:“要是還有皇宮,以你現在的能力,競選太監綽綽有餘。”黃江河傻笑著回應道:“慚愧,慚愧,今不如昔,今不如昔了,歲月不饒人。”張曼麗下了
來到衛生間清洗了自己,回來後發現黃江河無
打采,就對他進行了警告。
“老黃我告訴你,你要是老了不中用了我不怪你,但是,如果我發現你你在外面沾花惹草不規矩,我和你沒完。”
“你能把我怎麼樣?”
“等你睡著了,我就用剪子剪掉你的——。”
“那樣你連看也不能看了。”秘書王佩在早上八點帶著黃江河所要的資料的趕到了黃江河下榻的賓館,劉燕妮核對無誤後,王佩馬不停蹄地趕了回去。秘書的工作,看起來很誘人,大多時候卻是領導動動嘴,他們要跑斷腿,兩條腿不夠用,恨不能讓爹媽再生幾條腿,不能叫苦,不能喊累。
這份資料必須馬上送到高寒的手裡。黃姍爭著要去,黃江河說她腿腳不方便,要親自送過去。劉燕妮趁機說這種小事何勞市委書記的大駕,爭著自己要去。黃江河知道劉燕妮和高寒有一腿,還來不及找到藉口進行阻止,張曼麗就欣然同意了,黃江河也就不好再說什麼。
劉燕妮驅車到了市委大院門口,把車停在樹蔭下,才給高寒打了電話,高寒出來收好資料正要離開,卻被劉燕妮叫住,並把高寒喊到了車上。高寒拉開車門坐到了後排,以防劉燕妮肆無忌憚的擾。沒想到劉燕妮下了車打開後門也坐到了後排,和高寒身挨著身擠在一起。
“我又不是老虎,你又何必如此恐懼。”劉燕妮的開場白單刀直入,乾淨利落,毫不拖泥帶水。和高寒發生了的關係後,在高寒面前,劉燕妮不再是猶抱琵琶半遮面,羞羞答答的女人。
“不是的,我…”
“當了省委書記的秘書,走路板兒直了,身份高貴了,我能都成了土牛木馬泥腿子,土鱉子一個,身份低賤,怕我給你添麻煩?”
“不是,我…”
“你什麼也不要說了,我理解你的心情,在你看來,我就是洪水猛獸。實話說吧,我就是想成為你的影子。昨天夜裡,我做了一個夢。在一個開滿蘭花的山谷,我被一隻老虎追趕,正無處藏身,突然從身邊閃出一箇中年道士。渾身髮具白,仙風道骨。他輕揚拂塵,老虎朝他拜了三拜,便乖乖地離去。他告訴我說,我前生曾經救過一個人。那人前往京城趕考,路遇強盜,盤纏盡失,我本是富家千金,眼見公子落難,就心腸發軟,大發慈悲,資助他到京城趕考。書生當時
涕零,分手時曾許下諾言,一經榜上有名,定當以身相報,並咬破手指,以血盟誓。誰料想他中榜後卻忘恩負義,另擇新歡,忘我於九霄雲外。道士問我是否想知道此人名字,我當然求之不得,於是他就告訴我說,那個忘恩負義的人今世就叫做高寒,也就是你。他警告我說,如果這位忘恩負義之人今生再次不思報答,就會遭到天譴,死無葬身之地。”高寒聽完,不屑地一笑,只說了句“無聊之極,荒誕不經”就要下車。劉燕妮扯住高寒。高寒紅了臉幾番掙扎,無奈劉燕妮死拽不放,高寒也無可奈何。
“欠條和視頻你不在乎,那是在北原市。如果我真的把這兩樣東西郵寄到省委的秘書處,你替我分析一下,會出現什麼樣的情形。你會一夜走紅,連省委書記也會身價百倍,名揚四海。”聽聞此言,高寒氣得臉發青,憤怒地說:“你真的很無聊,那些都是往事了,早已淡如煙雲,你為什麼還不放手。”
“過去了,說得多輕巧啊。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雲,誰不會說幾句漂亮話。是啊,很多事都過去,你原來的工作,你借的錢等等。但是你的黃姍是不是也成了失去時?你的未來過去了嗎?”
“你要怎麼樣,有話好好說,在我力所能及的範圍內,我都可以滿足你。”
“早說嘛,何必呢。我要你離開黃姍,我要嫁給你。你在北原市時,你害怕,說實話我也怕。因為我們都在黃江河和張曼麗的手掌心裡,他們稍微用力一握,你我都會粉身碎骨,但你現在離開了那裡,你現在是省委書記的秘書,黃江河管不了你了,張曼麗更管不了你了,他們現在還要巴結你呢,只怕提著豬頭進不了的你的廟門,你還怕什麼。”
“那你呢?”
“有你在,我什麼也不怕。我可以離開那裡,你可以在省城給我找一份工作。”
“辦不到,我愛黃姍,今生今世,她都是我唯一的愛。”
“你的意思是不愛我啦。好,我不勉強你,但是我有一個條件。”
“請講,我洗耳恭聽。”
“在我未結婚之前,你要你分一半給我。”
“此話怎講?”
“黃姍在明處,我在暗處,我和她一人一半。”
“你就心甘情願給人當二,難道你不覺得好笑嗎?”
“我不是二,充其量只是第三者。”
“不要考慮了,這是底線。這兩天我就給你打電話。在不影響你工作的前提下,你必須隨——叫——隨——到,聽清楚了嗎?如果聽清楚了,你現在可以走了。”高寒下車後,兩腿發軟,踉蹌著超省委大院走去。邊走邊想,劉燕妮這個女魔頭,他媽的簡直就是武則天再世,我該怎麼辦,該怎麼辦呀!
友不慎,後患無窮,高寒很後悔認識這位看來清純靚麗,骨子裡卻毒如蛇蠍的女人。想到蠍子,他摸摸後背,就像真的鑽進了一隻蠍子,心裡密刺蠍蟄般,萬般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