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卷第195章高空墜落氣絕身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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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劉燕妮被張曼麗踢出信用社的當天下午,世界銀行給北原市政府打來了電話,通知經貿委,那筆黃淮海無息貸款的申請已經被批准了,數額是三個億。使用這筆貸款還需要和世界銀行簽訂一份協議,主要內容包括必須用於黃河灘塗的開發和溼地的保護,當然,修築黃河堤壩也在其中,資金的具體分配由北原市據情況自己掌握。
消息很快傳到了張曼麗那裡,但她怎麼也高興不起來。不要說三個億,就是把全世界都給她也不及女兒的萬分之一。
這筆鉅額的款項理應作為專項資金由財政局設立專用賬戶掌管,可市府和市委的人都知道,這是黃江河和張曼麗跑來的貸款,很可能與張曼麗在北京當副部長的哥哥張幼林有很大的關係,理應把這筆款打在信用社的賬戶上。政策是一成不變的條文,可政策是人制定的,它必須服務於人的活動,滿足人的需要。人們不斷地活學活用著為人們制訂的原則。
北原市得到世界銀行三億元貸款的消息不脛而走,很多人都打起來這筆貸款的主意,鄭佳樂原本就付出很多,他在當天夜裡首當其衝地來到了張曼麗的家。
鄭佳樂是空手而來的,他玩經濟這麼多年,深知一般的禮物上不了市委書記家的檯面。張曼麗強撐著疲憊的身體和糟糕的心情接待了這位視金錢如糞土的經濟
兒。
一場骯髒的易在黑夜裡拉開了帷幕,表演者只有張曼麗和鄭佳樂兩人,劉燕妮已經成了局外人。
“聽說了你家女兒失蹤一事,我很痛心。你放心,憑我的直覺,黃姍一定還活著。明天我就發動弟兄們到黃河兩岸走訪,打聽黃姍的消息。”鄭佳樂討好地對張曼麗說,神情悽慘,如喪考妣。
張曼麗不說話,她很清楚鄭佳樂此來的目的,知道他是在討好自己。不過鄭佳樂的話還是啟發了張曼麗,她怎麼就沒有想到這一層呢?到河邊走訪查問黃姍的下落,是個不錯的主意。
“聽說有一筆開發資金存放在信用社?”
“是的,三個億,但那時開發黃河灘塗的專項資金,不能用作其他方面的,尤其是工業。”
“我不這樣認為。不管什麼資金,說到底還是錢,是錢就該用,至於用到什麼地方,那還不是你說了算。凡是和黃河有關的事業都可用。北原市就是一個大家庭,賣油的錢和賣鹽的錢能分清嗎?要我說,你還按原來的一千萬貸給我,我再出這個數。”鄭佳樂伸出一個手指在張曼麗面前比劃了一下。張曼麗搖搖頭,說:“我又不是要飯的,你的手就是長滿了金手指,又價值幾何?”鄭佳樂曾經給過張曼麗五十萬,她以為鄭佳樂又給她加了十萬。其實鄭佳樂的一個手指是一百萬。鄭佳樂見張曼麗對他比劃的手指不興趣,就又伸出一個巴掌,說:“再加這個數,不然就一拍兩散,各走各的。”張曼麗“嘿嘿”地冷笑一聲,說:“你也太黑了,誰不知道你的齒輪廠是負債經營,到目前為止已經資不抵債了,還想蒙我。貸給你錢就是
包子打狗,有去無回,十五萬就想換走一千萬,簡直是痴人說夢。”說完還打了個鼻腔,以示不屑。
“我的姑,不,我的親媽,你誤會了,我說的是一百五十萬。”鄭佳樂皺起眉頭,賭咒發誓,以表達他的誠意。
“這還差不多。不過我想知道,你的廠子要是垮了怎麼辦?你拿什麼還貸?”
“不瞞你說,已經垮了。用不了多長時間,我就會通過法律程序來宣佈它的破產。你放心,就是刀架在我的脖子上,我也不敢給你添麻煩。”
“那好,我貸給你。”
“要等多久?”
“一個星期之內。”鄭佳樂本來坐在沙發上,聽張曼麗如此一說,馬上欠了蹲在張曼麗的面前,一動就抓住了張曼麗的手,兩眼直直地望著張曼麗,說:“好,太好了,大恩不言謝,等我的錢一到帳,我馬上給你用老辦法給你辦張卡…”說著話不停地搖晃著張曼麗的手。張曼麗不耐煩地
出手來,冷冰冰地說:“請你放尊重些!”鄭佳樂這才
到自己由於高興一時失態,連忙道歉。
張曼麗沒有食言,一個星期之後,把錢打到了鄭佳樂的賬戶上。鄭佳樂也沒有食言,在第二天就到省城給張曼麗開了一個卡,存進了一百五十萬。
可惜的是,鄭佳樂命運不濟,沒等他的企業破產,他倒是先破產了。在拿到貸款的第三天晚上,他一失足成千古恨,再也沒福消受他歷盡千辛從信用社出的貸款了。
自古道,人為財死,鳥為食亡,鄭佳樂彷彿就是為了這句話而產生而活著。在鄭佳樂從孃胎裡出生以來就只認得兩個字,一個是錢,一個是。不僅如此,他對這兩個字的理解還有獨到之處:錢為
開路,是
的堅強的後盾;
是錢的結果,再多的錢除了吃喝穿戴,主要的功能就是為服務。錢為
因,
為錢果。他文化水平不高,但在兩個字上,把樸素的辯證法用得恰到好處。
雖然張曼麗對劉燕妮恨之入骨,但事實終歸是事實,在二十四小時之內,公安局按照劉燕妮的提供的線索走訪了賓館和高寒,最後經過認真分析,判斷劉燕妮構不成刑事犯罪,只能釋放。
劉燕妮咽不下這口氣,從公安局一出來,馬上想到的就是要報復張曼麗。如果張曼麗倒臺了,黃江河的下場也好不到哪兒去,誰讓他們是夫呢。可是,劉燕妮並沒有直接掌握張曼麗貪汙受賄的證據,要想取證,必須依賴他人,經過深思
慮,劉燕妮認為,最好的證人就是鄭佳樂。鄭佳樂會不顧自己的切身利益願意為自己作證嗎?劉燕妮不好下結論。她回到家裡,絞盡腦汁也想不出對策。
劉燕妮打開電腦的文檔,無意中又重新看到了她和高寒一起纏綿的視頻,一下子就有了靈。那次在鄭佳樂家裡,他不是總想對自己動手動腳嗎,好,就利用這一點。說幹就幹,當機立斷,劉燕妮馬上找出鄭佳樂的電話號碼。
“喂,是我,我是燕妮。一向不見,真的就生分了,連我的聲音都聽不出來啦。”
“你不是在…”
“是呀,我是進了公安局,但我出來了,他們只是詢問我一些情況。”
“說吧,找我什麼事?”
“我想見你。貸出款了,難道不想請我?”
“好好,我在蝴蝶泉等你,半個小時後,不見不散。”好的鄭佳樂終於上鉤了。但此時劉燕妮有點猶豫,一想起鄭佳樂的歪脖子,劉燕妮就渾身不舒服。但這種猶豫很快就過去了。她迅速地從
斗裡找出微型錄音筆藏在坤包裡,又在梳妝檯前把自己
心打扮了一番。她要把自己加工成
香味俱佳的魚餌,這樣才能釣到鄭佳樂這條大魚。
劉燕妮達到蝴蝶泉時,鄭佳樂已經恭候多時了。劉燕妮一下車,鄭佳樂饞的直涎水,肚子裡的
蟲直
動,恨不能立刻就趴在劉燕妮的身上,
盡她的青
美貌。
只見劉燕妮身穿鵝黃短裙,黑
的絲襪在燈光下閃著耀眼的金星。修長的細腿,頎長的頸項,用手可掬的
肢。一路走來,裙幅輕擺,兩
輕搖,十足的婦少韻味。鄭佳樂
過來,還有幾步之遙就伸出手來,緊緊地抓住劉燕妮的手再也不想鬆開。和往
不同的是,劉燕妮沒有絲毫的厭惡,臉上
風盪漾,熱情洋溢。鄭佳樂還以為是自己的一千萬起了作用,鬆開劉燕妮的手後,得寸進尺地把手攬住了劉燕妮的
。兩人有說有笑地進了蝴蝶泉的大院。
在售票臺錢,鄭佳樂掏出錢,卻不知該賣什麼票。他看著劉燕妮想尋找答案,劉燕妮輕啟朱,給鄭佳樂拋了個媚眼,然後對著他的耳朵說:“傻樣,還要我提醒呀。”鄭佳樂聽出了弦外之音,忙不迭地對服務員說:“夫
浴室,最豪華的。”由於鄭佳樂的脖子貼著鎖骨不能隨意扭轉,為了看清樓梯,所以上樓時必須抬著兩個肩膀,一邊走還要禮貌地照顧走在身後的劉燕妮。鄭佳樂扭頭時脖子不能自如,還要連身體一塊轉動,這讓劉燕妮
到很開心,情不自
地笑出聲來。鄭佳樂知道劉燕妮在笑什麼,就打趣道:“這輩子不說了,下輩子如果有機會,讓父母製造人的時候一定多下點功夫,造個像模像樣的,如此就不會被女人取笑了。”劉燕妮詼諧地說:“千萬不要,怪模怪樣的人生來就有福氣,像你這般的最好。”在夫
豪華浴室,鄭佳樂像孫子侍候
一般,替劉燕妮脫了個淨光。當劉燕妮彎曲有致的細膩的酮體整個暴
在鄭佳樂的面前時,這個好
的男人看傻了眼。他“撲通”一聲就跪在劉燕妮的面前,哆嗦著嘴
,說:“姑
,你真的就是仙女呀,只要你答應一直和我好,我就什麼都隨你,你說到哪兒就到哪兒,指東我不敢往西,指南我不敢往北,出國都可以,我有的是錢。”